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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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怎樣才滿意？”丈夫的聲音從門縫里飄出來。

“我只要你陪著我，像以前一樣?！逼牌诺穆曇舻统炼鴪詻Q。

我站在走廊上，手里拿著準備給丈夫的水杯，心里一沉。

這是第十七次了，第十七次婆婆找借口把丈夫叫到她房間。

我能感覺到這個家里有秘密，像一只無形的手，正在一點點扼住我的婚姻。

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么樣，但我知道，當我半夜聽到那個咿呀聲時，一切都將揭曉...

01

我叫林小雨，今年二十八歲，是個普通的會計。

我和丈夫李志明是在一次公司聯誼活動中認識的。那天下著小雨，他主動把傘借給了我，然后自己淋著雨跑回了辦公室。這件小事讓我記住了他。

志明比我大兩歲，高高瘦瘦的，戴一副黑框眼鏡，笑起來眼睛會瞇成一條線。他性格溫和，說話輕聲細語，做事認真負責，是那種讓人一眼就能感到踏實的男人。

我們開始約會后，每周末他都會精心策劃一次約會。有時候是電影，有時候是吃飯，有時候只是在公園里散步。他從不張揚，但處處體貼。

相處半年后，志明向我求婚了。在一家普通的小餐館里，沒有鉆戒，沒有鮮花，只有一句簡單的“小雨，嫁給我吧”。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我們的婚禮很簡單。我父母早年去世，只有幾個朋友參加。志明這邊只有他母親一個人。

婚禮上，我第一次見到了志明的母親——我的婆婆李王梅。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老很多，頭發已經花白，但精神矍鑠，目光炯炯。

“小雨，你要好好照顧我兒子啊。”婆婆拉著我的手說，“他從小就懂事，從來不讓我操心?！?/p>

我點點頭，心里有點疑惑。志明很少提起他的家庭，只說父親早逝，是母親一個人把他拉扯大。

婚后，我和志明租了一套小公寓，生活平淡而幸福。我們上班，下班，一起做菜，看電視，偶爾和朋友聚會。每個月，我們都會抽一天去看望婆婆。

婆婆住在老城區的一套老房子里，每次去她都會做一桌子菜，對我也是笑臉相迎。但我總感覺她的笑容背后有一種說不出的距離感。

結婚一年后，變故發生了。

志明所在的公司決定裁員，他不幸在名單之中。這對我們的生活是個不小的打擊。

正在我們發愁的時候，婆婆打來電話，說她那邊有個親戚開工廠，可以介紹志明去上班，但工廠在老城區，離我們住的地方太遠。

“要不，你們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房子大，夠住?！逼牌盘嶙h道。

志明看著我，眼神中帶著詢問。我想了想，點了點頭。畢竟只是暫時的，等志明穩定后，我們再搬出去就是了。

就這樣，我們收拾行李，搬進了婆婆家。

婆婆的房子是一套老式的三室一廳，裝修有些陳舊，但收拾得很干凈。

“這是你們的房間，”婆婆指著其中一間說，“我幫你們收拾好了?！?/p>

房間不大，放了一張雙人床和一個衣柜就顯得有些擁擠。但窗戶朝南，采光不錯。

搬進來的第一周，一切還算順利。婆婆每天做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我下班回來，飯菜已經做好了。志明在新工作上也很投入，雖然工資比以前低了一些，但好在穩定。

問題是從第二周開始的。

那天晚上，我和志明在房間里小聲討論未來的計劃。忽然，門被敲響了。

“志明，出來一下，幫媽看看電視機怎么了，沒信號了?！逼牌诺穆曇魪拈T外傳來。

志明立刻起身去幫忙。我也沒多想，繼續看手機。

半個小時過去了，志明還沒回來。我走出房間，看到他和婆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聊得正歡。

“電視修好了？”我問。

“哦，其實是遙控器沒電了，換了就好?！敝久骰卮?，“媽正給我講以前的事呢。”

我勉強笑了笑，回了房間。

這樣的事情開始變得頻繁。每當我和志明有獨處的時間，婆婆總會找各種理由把他叫走。

有時候是電燈不亮了，有時候是水龍頭漏水，有時候干脆就是“兒子，來陪媽說說話”。

志明每次都會立刻回應，然后一去就是很久。

周末本應該是我們兩人的時間，但婆婆總會提前安排好活動。

“今天我約了老姐妹們打麻將，你們陪我一起去吧？”

“隔壁老王家辦滿月酒，咱們一起去吧？”

“今天菜市場有特價，志明，你陪媽去買點菜。”

我試圖和志明溝通這個問題。

“志明，我感覺我們沒有自己的空間了?！币惶焱砩?，我小聲對他說。

“媽年紀大了，性格就這樣，咱們體諒一下吧?！敝久鬏p聲回答，“再說了，我們住在她家里，照顧一下她的感受也是應該的?！?/p>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么。但心里的不滿開始慢慢積累。

有一天晚上，我和志明正準備休息，婆婆又來敲門了。

“志明，媽剛才聽到外面有聲音，你出去看看吧?！?/p>

志明二話不說，穿上衣服就出去了。我等了半個小時，他才回來。

“外面什么都沒有，估計是野貓吧?！敝久髡f著，躺下了。

我翻了個身，沒說話。心里卻在想：這已經是這周第三次了，每次都是我們準備睡覺的時候。

漸漸地，志明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下班回家，他不是陪我說話，而是直接去陪婆婆看電視。周末也不再提出和我單獨出去，而是跟著婆婆去串門或者購物。

我感到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02

事情在我們搬進來的第三個月變得更糟。

那天我下班回家，發現家里多了一個陌生人，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正和婆婆坐在客廳里聊天。

“小雨回來了？”婆婆看見我，笑著介紹，“這是張阿姨，是我給志明介紹的對象?！?/p>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婆婆，你說什么？”

“哎呀，我開玩笑的?！逼牌糯笮ζ饋?，“這是我麻將桌上的朋友，她女兒正好和志明同齡，我讓她改天帶女兒來家里玩?！?/p>

張阿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勉強打了個招呼，回了房間。

晚上，我把這事告訴了志明。

“媽就是嘴上說說，你別當真?！敝久靼参课遥Z氣中缺乏堅定。

第二天，我發現家里的財政大權被婆婆接管了。

“以后你和志明的工資都交給我保管吧，家里的開銷我來負責?！逼牌乓贿叢磷雷右贿呎f，“你們年輕人不會過日子，容易亂花錢。”

我看了看志明，希望他能說點什么。但他只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婆婆，我們已經結婚了，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盡量平靜地說。

“哎呀，有什么關系嘛，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婆婆不以為然，“再說了，你們住在我家，吃我做的飯，我管管錢怎么了？”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但為了不讓事情變得更糟，我忍住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對志明說：“我們什么時候能搬出去?。俊?/p>

志明沉默了一會兒，說：“再等等吧，我現在工資不高，再攢點錢?！?/p>

“那我們的錢現在不是都給你媽了嗎？怎么攢？”我有些激動。

“我會偷偷留一部分的?！敝久餍÷曊f，“你再忍忍?！?/p>

我閉上眼睛，感到一陣疲憊。

隨著時間推移，婆婆對我的態度也開始變化。表面上還是熱情和藹，但我能感覺到她話里話外都是對我的不滿。

“小雨啊，你這衣服怎么又買新的了？家里錢不多，要省著點。”

“這飯菜怎么這么咸？志明不喜歡吃咸的，你應該知道啊?！?/p>

“家里角落都是灰，你下班就知道玩手機，也不知道打掃一下?！?/p>

每次婆婆這樣說，志明都不會為我辯解，只是低著頭吃飯。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適合這個家庭。

2010年的夏天格外炎熱?？照{壞了，房間里悶熱不堪。我提議修空調，婆婆卻說：“忍忍就過去了，修空調多花錢啊。”

那天晚上，我和志明因為這事吵了一架。

“你就不能為我考慮一下嗎？”我質問他。

“我當然考慮你，但媽說得也有道理，家里確實不寬裕?！敝久鬓q解道。

“那我們為什么不能搬出去？租個小房子也行?。　?/p>

“現在不行，媽一個人住我不放心。”

“那你是選擇你媽，還是選擇我？”我把話挑明了。

志明沉默了，這個沉默已經給了我答案。

03

一個月后的一天，情況出現了轉機。

志明的公司加班，說是要通宵完成一個項目。這意味著我可以有一個晚上不用面對那種尷尬的家庭氛圍。

那天晚飯后，婆婆說她要去鄰居家打麻將，讓我早點休息。

我松了一口氣，終于可以清靜一下了。

但就在我洗完澡，準備看會兒電視的時候，婆婆回來了。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我問。

“哎呀，臨時取消了，王大姐家孫子發燒了?！逼牌耪f著，在我旁邊坐下，拿起遙控器換了個頻道。

我本想看的電視劇被切換成了一個廣場舞教學節目。

“我正在看呢?！蔽胰滩蛔≌f。

“哦，我還以為你隨便看看呢?！逼牌判α诵?，但并沒有把頻道切回來的意思，“這個節目挺好的，教跳舞，對身體好?！?/p>

我無言以對，起身回了房間。

剛躺下沒多久，我聽到敲門聲。

“小雨，你睡了嗎？”是婆婆的聲音。

“還沒有，怎么了？”我打開門。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你能不能去藥店給我買點藥？”婆婆捂著肚子，一臉痛苦。

我看了看表，已經九點半了，外面天已經黑了。

“好吧，您需要什么藥？”

“就要那個...止疼的，我忘了名字了。”婆婆含糊地說。

我穿上衣服出門了。走了十幾分鐘才找到一家還開門的藥店，買了幾種常用的腸胃藥。

回到家里，婆婆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肚子疼的樣子。

“婆婆，藥買來了?！蔽野阉庍f給她。

“哦，剛才我上了趟廁所，好多了。”婆婆接過藥，隨手放在茶幾上，“你早點休息吧?！?/p>

我站在原地，感到一陣荒謬。但還是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著。直覺告訴我，婆婆今天的行為很不對勁。

我悄悄起身，想去倒杯水喝。經過客廳時，發現婆婆不在沙發上了。

臥室門關著，里面隱約有聲音。我輕輕走過去，貼在門上聽。

“...你放心，我沒讓她看見...對，她買藥去了...你工作忙，我理解...”

是婆婆在打電話，而且毫無疑問，她在和志明通話。

我心里一沉。所謂的通宵加班，是假的嗎？

我回到房間，撥打了志明的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我又連續打了三遍，終于通了。

“喂，小雨？”志明的聲音聽起來很困倦。

“你在哪？”我直接問。

“在公司啊，不是跟你說了今晚加班嗎？”

“真的嗎？我怎么聽見你媽在和你通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你聽錯了吧？我剛才一直在開會，手機調成靜音了，沒有接任何電話。”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但沒有證據，我也不好繼續質疑。

“好吧，那你忙吧?！蔽覓鞌嗔穗娫?。

第二天早上，志明回來了，看起來確實很疲憊。

“昨晚工作順利嗎？”我問。

“還行，終于趕完了。”志明打了個哈欠。

我沒再多問。但這件事在我心里留下了疑問。

幾天后，我偶然發現了一個更令我震驚的事實。

那天婆婆出門買菜，我在幫忙整理房間。無意中，我在婆婆的抽屜里發現了一本小冊子。

翻開一看，是一本日記。

我知道偷看別人的日記不對，但好奇心驅使我繼續翻閱。

里面記錄的都是關于我的事情：

“今天小雨又買了新衣服，這么能花錢，以后還得了？”

“小雨做的飯太咸了，志明卻說好吃，這孩子被迷住了?！?/p>

“小雨整天看手機，懶得很，以后怎么照顧志明？”

每一頁都充滿了對我的不滿和批評。

更讓我吃驚的是，我發現了幾張我的私人照片，是從我手機里的。這意味著婆婆偷看過我的手機。

我感到一陣惡心和憤怒。

當天晚上，我把這事告訴了志明。

“你不應該偷看媽的東西?！敝久鞯谝环磻谷皇秦焸湮?。

“那你媽偷看我的手機就對嗎？”我反問。

“你有證據嗎？也許那些照片是你自己發給媽的，你忘了而已?！?/p>

“我什么時候發過照片給她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算了，不要再提這事了?！敝久髌v地說，“媽年紀大了，你多擔待點。”

我沒再說話，但心里的火越燒越旺。

04

事情的轉折發生在一個星期天的晚上。

那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天氣悶熱潮濕。吃過晚飯，婆婆說她頭疼，早早就回房休息了。

志明和我終于有了獨處的時間。我們坐在沙發上，準備看一部電影。

正當電影開始沒多久，婆婆的房間傳來一聲呻吟。

“媽？”志明立刻站起來，“我去看看?！?/p>

我跟在后面，來到婆婆房門口。

婆婆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額頭上全是汗。

“頭好疼，像是要裂開一樣?！逼牌盼⑷醯卣f。

“我送您去醫院吧。”志明緊張地說。

“不用了，可能是天氣的原因。你幫我按按太陽穴，揉揉頭，平時都是這樣好的?！?/p>

志明坐在床邊，開始給婆婆按摩頭部。

“小雨，你去給媽倒杯熱水，再拿點頭痛藥來?！敝久鲗ξ艺f。

我照做了。等我回來時，發現婆婆已經靠在志明懷里，閉著眼睛，一副舒服的樣子。

“謝謝你，小雨。”婆婆接過水和藥，“你們去休息吧，我吃了藥睡一會兒就好了?！?/p>

志明卻說：“沒事，我再陪您一會兒?！?/p>

我站在一旁，感到自己像個局外人。

“那你陪著阿姨吧，我先回房了。”我說完，轉身離開。

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心里五味雜陳。電影沒看成，兩人世界又被打破。這樣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知不覺，我睡著了。

半夜，我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

“咿呀...咿呀...”

聲音斷斷續續，像是老舊的木頭在摩擦。

我伸手去摸志明，卻發現身邊空空如也。志明不在床上。

我看了看手機，凌晨兩點十五分。

“咿呀...咿呀...”聲音又響起來，似乎是從婆婆房間傳來的。

我揉了揉眼睛，起床穿上拖鞋。走出房門，發現客廳黑漆漆的，沒有開燈。

順著聲音，我輕手輕腳地走向婆婆的房間。

婆婆的門沒有完全關上，留了一條縫，有微弱的燈光從里面透出來。

我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從門縫往里看。

我愣在原地，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