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參考歷史資料結合個人觀點進行撰寫,部分場景進行了文學化演繹 ,文末已標注相關文獻來源。
夏朝統(tǒng)治核心區(qū)域與周邊勢力趨勢圖
大家好,我是那些年,今天給大家講一個在歷史中鮮無人知,但是在歷史轉折過程中非常重要的一位人士。
說他無名是因為他沒打過仗,也不是哪門哪派的祖師爺,更沒在什么宗廟碑刻上留下半個字。
說他重要只因他干了一件事,直接改寫了中國史的一段章節(jié)。
這人姓終,名古,干啥的?寫字的,不是抄經(jīng)書那種,是負責記載國家大事的正經(jīng)史官。
啥時代呢?夏朝末年。
他趕上了個壞時候,也趕上了個壞人,哦,應該是一個壞大王——夏桀。
那個說
要說夏桀這人,其實不傻,也不無能,不然他也做不了二十多年的天子。其實他才華出眾,聰明過人,可惜啊,聰明用錯了地方,打仗還行,治國理政,可就差好多意思。
夏桀的名聲,后世總結起來,兩字:荒唐。
這位夏朝末代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享樂,每天接著奏樂,接著舞。
他有座鹿臺,據(jù)說高得看不見頂,里頭光是陪酒的宮女就得按車拉。建這玩意兒花了多少民脂民膏?不好說,反正有人說,百姓連飯都吃不起,磚頭都搬不動了。
還有個妹子,叫妹喜,是他從敵人那搶來的。美是真美,可這倆人湊一起,就專干缺德事兒。
妹喜本是有蘇氏之女,本來是個諸侯家的貴族小姐,被夏桀強搶入宮。
她聰明、妖艷,有手腕,也有心機。桀沉迷于她的美色,更聽她的蠱惑,朝政漸漸成了兒戲。
有人說,妹喜在鹿臺里修了一個巨大水池,讓宮女裸體戲水,桀便和她坐在高臺之上觀賞取樂。這種話聽著荒唐,但從桀的所作所為來看,還真可能不完全是瞎編。
據(jù)小道消息,有一回,他倆玩水戰(zhàn),把宮女分成兩隊,穿著輕紗在池里廝殺,說是看誰能把對方按進水里。這哪是人玩意兒?終古在一邊看得直打哆嗦。
他忍了又忍。
要說終古這人吧,是個實在人。他拿著家族傳下來的史書,天天記錄夏朝的朝政變動,誰升誰貶,誰做了好事誰干了昏招,一筆一劃都寫得清清楚楚。
夏朝史官終古
可越記他心越?jīng)觥?/p>
這政權,怕是保不住了。
于是有一天,他沒再寫。他抱著那一大堆書,坐在殿后,嚎啕大哭。
為誰哭?為夏朝。
按《呂氏春秋》的說法,終古“抱書而哭”,這一幕后來傳開,連商湯都聽說了。
那年,夏朝已經(jīng)是空架子,禮法不存,百姓怨聲載道。桀最喜歡干的,就是殺人。
誰勸他,就殺誰。
功臣關龍逢,被他砍了;貴族齊侯叛他,也被他屠了全家。
說到這位關龍逢,得單說一句,此人是夏朝重臣,執(zhí)掌政事多年,算是朝中最有威望的老人。
他多次上疏勸諫桀,言辭懇切。可惜桀聽不進去,反倒覺得這老頭兒礙眼。一怒之下,賜死于朝堂之上。
關龍逢諫夏桀圖
一代忠臣,血濺朝堂。
這時候,終古決定帶著史書出走。
他沒有軍隊,也沒有封地,更沒有隨從。就這么一個人,加一摞史書,走進了商湯的營帳。
有人說,終古是第一個站出來指責桀的官員;也有人說,他就是個逃兵。
可我們得講道理:他不是逃跑,他是帶著國家記憶逃命。
終古來了,商湯一看,喜得合不攏嘴。
這可不僅僅來投奔的,這是天送的證據(jù)!
《淮南子》記載,商湯接見諸侯時就講:“夏王無道,殘民以逞,連守法之臣都逃來投我,這不是天意是什么?”
商朝第一位君主:商湯
你說終古是投敵吧,也說得過去;可你要說他背叛,我卻不太認同。
他雖然背叛了他的君王,但他沒有背叛心中的公理、公正和正義。
你看那些史官,他們一生只干一件事:記錄。
可這事兒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你得做到眼不盲,手不抖,心不偏。
可夏桀已經(jīng)不講理了,那終古怎么辦?他要不走,這些史書全得進火堆。夏桀要是發(fā)個瘋,說不準哪天他人頭都落地。
這不是膽小,這是清醒。
終古走后,商湯動了真格的。他聯(lián)合東夷、西戎,還有一群看夏朝不順眼的諸侯,一步步將夏桀逼進了南巢。
南巢,是個地名,也是桀的最后落腳地。
桀在那兒喝悶酒,罵天罵地,說商湯弒主,說百姓忘恩負義。可他心里明白,這事兒可能都怪別人。
當年鹿臺蓋起來時,他就應該知道,這朝代活不長了。
商湯是誰?他不是靠武力起家的人。他早年崇信天命,禮賢下士,尤其善用伊尹這樣的能臣。
伊尹出身卑微,本是廚子出身,卻憑借過人的見識,被商湯提拔為宰相。傳說他在湯還沒出兵時,就已經(jīng)密謀討桀,可見商朝是有備而來。
再說回終古。
他到了商湯那兒,沒有做大官,也沒帶兵打仗。他繼續(xù)記,記夏亡,也記商興。
有人說,這就是中國歷史上最早的“正統(tǒng)轉移”證據(jù)。因為有了終古的記載,后人寫《書經(jīng)》《逸周書》時,才有了依憑。
野史中甚至傳,說終古在商湯稱王后,仍常常獨坐一隅,看著舊史失神,有時還會自言自語,說:“那年如果桀聽了勸……”
但這類說法,多半是后人演繹。
我個人看法,終古既然敢走,就說明早看透了。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也不是什么“書呆子”。他知道自己干的是保留文明火種的活兒。
上古時代記錄歷史的竹簡
桀的暴政,焚不了所有史書。
因為終古走了。
因為他走時,書還在懷里。
這,就是史官的本事。
商湯滅夏后,把桀流放到南巢,終其一生未曾殺他。這也是有意思的一筆。
有人說這是仁政,也有人說,是想讓天下人看一個亡國之君如何落魄地活著。我更傾向于后者。
畢竟,對一個曾經(jīng)騎馬橫行的帝王來說,讓他抬不起頭活著,比讓他死了還難受。
歷史從來都是勝者書寫,可這一次,卻有個記錄者,比勝者更早看穿了勝負。
這人不高坐廟堂,也不縱橫戰(zhàn)場,他只是一個書案前的史官。
可他知道,文可載道。
哪怕王朝傾覆,哪怕萬馬齊喑,總有人得記下真話,哪怕是哭著記。
終古哭過,但沒軟過。
他留下的,不只是史書。
他留下的,是我們看夏朝那一頁時,心里那點隱隱作痛的良知。
參考資料:
《呂氏春秋·先識覽第四》
《淮南子·汜論訓》
《史記·夏本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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