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聲明:本故事根據資料改編,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與現(xiàn)實無關,本文旨在宣揚正義,杜絕犯罪發(fā)生,并無不良導向,請理性閱讀!
張教授回家之前女兒還特意叮囑退休金說少點,他本來還不以為意。
直到婚宴第二天被親戚找上門借錢他才了然。
但前一天還對他陰陽怪氣的親戚他怎么可能會借?
張教授直接嚴詞拒絕,本以為就真沒過去了。
但沒想到又被親戚找上門,還拿當年的事情威脅他……
01
周末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張教授的書桌上,他正在整理行李,準備返回鄉(xiāng)下老家參加表侄女的婚禮。
"爸,我再提醒您一次,到了老家千萬別透露您真實的退休金情況。"張教授的女兒張文嫻一邊幫忙收拾行李,一邊叮囑道。
張教授停下手中的活,不解地看著女兒:"這有什么好隱瞞的?我堂堂大學教授,國家規(guī)定的退休待遇。"
"您是不了解咱們農村那邊的情況。"文嫻耐心解釋,"現(xiàn)在鄉(xiāng)下親戚一聽說城里人有錢,立馬想方設法借錢不還。您退休金一萬多,再加上各種補貼津貼,一個月拿到手近三萬,在他們眼里簡直是聚寶盆。"
張教授擺擺手,有些不以為然:"你這孩子,太小心了。親戚之間,哪有你想的那么復雜。"
"您是在大學里待久了,不知道人情冷暖。"文嫻嚴肅起來,"您就聽我的,要是有人問起,就說退休金三千五,普通退休干部的水平。記住了嗎?"
張教授無奈地點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不過我這輩子沒撒過謊,臨老了開始撒謊,怪別扭的。"
"保護自己不是撒謊。"文嫻收拾好行李,"我明天有個重要會議,不能陪您回去了。您路上小心,到了給我打電話。"
張教授是某重點大學數學系的退休教授,年屆七十,但精神矍鑠。
妻子早年去世后,女兒文嫻一直照顧著他。
這次回老家,是為了參加表侄女李小梅的婚禮。
說是表侄女,其實是他表妹的女兒,按輩分該叫表外甥女,但鄉(xiāng)下都習慣叫表侄女,他也就隨俗了。
多年前,張教授因為求學和工作,與老家的親戚們漸漸疏遠。
直到去年春節(jié),表妹李玉蘭一家來城里游玩,順便拜訪了他,兩家才有了些聯(lián)系。這次小梅結婚,特意發(fā)來請柬,張教授便決定回去參加。
第二天,張教授乘高鐵回到了闊別多年的家鄉(xiāng)。
家鄉(xiāng)變化很大,但人情味似乎淡了許多。表妹夫王大剛親自開車來接他,一路上寒暄不斷。
"張教授,真是稀客啊!您這么忙還特意回來參加小梅的婚禮,我們全家都很感動。"王大剛殷勤地說。
張教授心里很清楚,這種客套話不必當真,便笑著應付:"親戚嘛,應該的。小梅從小就聰明,我還記得她上小學時那次來我家,對數學特別感興趣。"
王大剛連忙接話:"那是那是,小梅一直說您是她的榜樣呢!"
到了表妹家,李玉蘭熱情地迎了出來:"哥,您可算來了!小梅說如果你不來,她都不想辦婚禮了。"
張教授笑著遞上紅包:"新人報喜,我怎能不來。"
婚禮在當地最好的酒店舉行,規(guī)模不小。
張教授被安排在主桌,坐在他旁邊的是幾位當地的鄉(xiāng)鎮(zhèn)干部和企業(yè)家。飯桌上,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向了各自的工作和生活。
"張教授,聽說您已經退休了?"一位穿著講究的中年男子問道。
張教授點頭:"是啊,去年剛退休。"
"那退休金一定不少吧?大學教授,特別是您這樣的名校教授,國家待遇肯定好。"那人笑著說。
張教授想起女兒的叮囑,略顯尷尬地回答:"也就一般吧,三千五左右。"
話音剛落,他明顯感覺到表妹李玉蘭的眼神變了,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從她臉上掠過。
"才三千五?"李玉蘭驚訝地說,"我們這鄉(xiāng)鎮(zhèn)干部退休都有四五千呢。"
張教授只能硬著頭皮解釋:"大學教師退休金沒那么高,很普通的。"
李玉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哥,您這么大歲數了,生活一定不容易。要是有困難,可以跟家里人說啊,不用憋在心里。"
這話說得張教授很不是滋味,但他只能微笑應對:"我生活挺好的,女兒孝順,不用擔心。"
整個婚宴過程中,李玉蘭的態(tài)度明顯冷淡了許多。
張教授不時聽到她在其他桌上高談闊論,說什么"城里人不見得比我們鄉(xiāng)下人有錢","讀書讀到頭也就那樣"之類的話。
這讓張教授心里很不舒服,但礙于場合,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婚宴結束后,張教授回到了安排好的酒店房間,打算第二天一早就返回城里。
02
清晨,張教授剛剛洗漱完畢,準備退房去高鐵站,門鈴突然響了。
開門一看,竟是表妹李玉蘭站在門外,臉上堆滿笑容。
"哥,您起這么早啊?我想著您可能要回去,特意來送送您。"李玉蘭笑瞇瞇地說。
張教授有些詫異,但還是客氣地請她進屋:"玉蘭,你來得正好,我正準備去坐高鐵呢。"
李玉蘭進屋后,仔細打量著酒店房間,然后坐下來,話鋒一轉:"哥,其實我今天來,是有點事想和您商量。"
張教授心里"咯噔"一下,女兒的警告浮現(xiàn)在腦海中:"什么事?"
"是這樣的,"李玉蘭搓著手,"小梅和女婿剛結婚,準備在縣城買套房子。您知道的,現(xiàn)在房價多高啊,他們兩個年輕人工資又不高,首付還差二十萬。"
張教授心里已經明白了她的來意,但還是裝作不懂:"這確實是個問題,不過現(xiàn)在銀行貸款條件挺好的。"
李玉蘭直接挑明:"哥,我就直說了。我們想借您點錢,幫小梅付首付。您在城里當了一輩子教授,積蓄肯定不少。二十萬對您來說不算什么,對我們卻是救命稻草啊!"
張教授皺起眉頭:"玉蘭,你誤會了。我退休金就那點,每個月勉強夠自己花,沒什么積蓄。"
"哥,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李玉蘭不依不饒,"您一個大學教授,在城里住著大房子,怎么可能沒積蓄?昨天那話肯定是在客人面前謙虛。咱們是親戚,有什么不好說的?"
張教授有些惱火,但還是保持著風度:"玉蘭,我說的是實話。退休金就三千五,城里房子是單位分的,也不值錢。我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富裕。"
李玉蘭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來:"哥,您這就不夠意思了。我們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您對小梅的婚事也就給個紅包,連首付都不愿意幫忙。親戚之間就是要互相幫助啊!"
張教授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玉蘭,不是我不愿意幫忙,是我確實沒那個能力。二十萬對我來說是筆大數目。"
"那您能借多少?"李玉蘭窮追不舍。
"我真的沒有多余的錢可借。"張教授態(tài)度堅決,"我退休金不高,自己的養(yǎng)老都成問題。"
李玉蘭站起身,臉色陰沉:"好,既然您這么說,那我也不勉強。只是沒想到,堂堂大學教授,竟然這么小氣!"
說完,她轉身就走,留下張教授一個人在房間里,既生氣又無奈。
返回城里的高鐵上,張教授給女兒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我就知道會這樣!"文嫻在電話那頭氣憤地說,"爸,您看我說的沒錯吧?這種親戚就是圖您的錢。"
張教授嘆氣:"確實如你所料。不過我挺納悶的,我明明說了退休金只有三千五,她為什么還這么確信我有錢?"
"肯定是不信您的話,認為您在隱瞞真實情況。"文嫻分析道,"有人就是會這樣,認定城里人都很有錢,特別是像您這樣的大學教授。"
張教授搖搖頭:"算了,這事就這樣吧。以后少來往就是了。"
回到城里的生活,張教授逐漸忘記了這件不愉快的事情。
他每天看書、下棋、給研究生上課,生活充實而平靜。直到一周后的早晨,門鈴聲再次打破了寧靜。
張教授打開門,驚訝地發(fā)現(xiàn)李玉蘭竟然站在門口,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哥,您好啊!我來城里辦事,順便來看看您。"
03
張教授愣在門口,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他完全沒想到李玉蘭會追到城里來。
"玉蘭?你怎么......"張教授話沒說完,李玉蘭已經徑直走進了屋。
"哥,您這房子真不錯啊!"李玉蘭環(huán)顧四周,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得有一百多平吧?在城里值不少錢吧?"
張教授無奈地關上門:"這是學校分的老房子,不值錢。玉蘭,你來是......"
"哥,我這次來是認真的。"李玉蘭坐在沙發(fā)上,表情嚴肅起來,"小梅首付的事,您再考慮考慮吧。我知道您肯定有積蓄,教授嘛,工資高,又沒什么花銷。"
張教授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zhèn)定:"玉蘭,我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確實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富裕。"
"哥,您就別裝了。"李玉蘭冷笑一聲,"我打聽過了,您們大學教授退休金至少上萬,特別是您這樣的知名教授,肯定更高。三千五?騙鬼呢!"
張教授心中一驚:她調查了自己?
但表面上仍然保持冷靜:"玉蘭,我不知道你從哪聽來的這些,但事實就是我退休金不高。"
"裝什么裝!"李玉蘭突然提高了聲音,"我專門咨詢了教育系統(tǒng)的朋友,說您這級別的教授,退休金至少一萬起。您騙我們說三千五,不就是不想幫忙嗎?"
張教授這才意識到事情變得棘手了。
他沉默片刻,決定換一種方式:"即使我退休金再高,那也是我的錢,我有權決定怎么使用。玉蘭,我們多年不聯(lián)系,突然你就來借這么大一筆錢,換誰都會猶豫。"
"猶豫?"李玉蘭冷笑,"您是根本就不想借!我們畢竟是親戚,幫個忙怎么了?"
"幫忙是情分,不幫是本分。"張教授態(tài)度堅決,"二十萬不是小數目,我沒有義務借給你。"
李玉蘭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好啊,城里人果然勢利!發(fā)達了就不認窮親戚了!我告訴您,小梅從小就把您當偶像,盼著您能來參加她的婚禮。結果您來了,連個像樣的禮物都沒有,就給了兩千塊錢紅包,也太寒磣了!"
張教授被她的無理取鬧激怒了:"玉蘭!你太過分了!我參加婚禮是情分,給紅包也是心意,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應該的?我們這么多年不聯(lián)系,我憑什么要給小梅出首付?"
"就憑我們是親戚!"李玉蘭理直氣壯地說,"親戚不就是用來幫忙的嗎?"
張教授搖搖頭,心中失望至極:"如果你理解的親戚就是用來借錢的提款機,那我寧愿沒有這樣的親戚。"
李玉蘭見硬的不行,突然變臉:"張教授,別以為我不知道您有錢!您不是經常去國外開會嗎?還出了那么多書,版稅收入肯定不少吧?如果您不幫忙,我就去您學校鬧,讓大家都知道您這個大教授是怎么對待親戚的!"
張教授驚訝于她的無恥,但也意識到必須嚴肅處理這個問題:"玉蘭,請你冷靜。威脅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如果你繼續(xù)這樣,我只能請你離開。"
就在這時,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張文嫻回來了。她一進門,看到李玉蘭,立刻明白了情況。
"李阿姨,您怎么來了?"文嫻的語氣冷淡。
李玉蘭見狀,立刻換上笑臉:"文嫻啊,阿姨來看看你爸爸,順便談點事情。"
"什么事這么重要,要專程從老家跑來?"文嫻銳利的目光盯著李玉蘭。
李玉蘭支支吾吾:"就是...小梅要買房子,想借點錢..."
"借錢?"文嫻冷笑一聲,"李阿姨,我爸退休金就那點,您還是另尋他人吧。"
04
李玉蘭看著文嫻,眼中閃過一絲惱怒:"文嫻,大人的事,你別插嘴。你爸的退休金到底多少,難道你不清楚嗎?"
文嫻毫不退讓:"我當然清楚,三千五,一分不多。"
"三千五?"李玉蘭嗤笑道,"你們城里人真會裝!我打聽得清清楚楚,你爸這樣的教授,退休金至少一萬起步!你們騙誰呢?"
張教授無奈地搖頭:"玉蘭,不管你信不信,我的退休狀況就是如此。即使我有錢,我也沒義務借給你們買房子。"
"親戚之間互相幫助有什么錯?"李玉蘭情緒激動起來,"說到底,你們城里人就是看不起我們農村人!"
文嫻忍無可忍:"李阿姨,請您尊重事實。我爸這一輩子辛辛苦苦教書育人,憑什么要把錢借給一個幾十年都不聯(lián)系的遠親?您的女兒結婚,我爸已經給了紅包,這就是最大的心意了。"
"兩千塊錢的紅包,也好意思說!"李玉蘭冷笑,"你們城里人動輒幾萬幾十萬的隨禮,對親戚就這么摳門!"
張教授站起身,語氣嚴肅:"玉蘭,請你自重。我給多少是我的心意,不是你能指手畫腳的。如果你繼續(xù)這樣無理取鬧,我只能請你離開了。"
"好,好!"李玉蘭氣得臉色鐵青,"我算是看透了你們這些城里親戚!等你們有困難的時候,別想著找我們幫忙!"
"放心,不會的。"文嫻冷冷地說。
李玉蘭拿起包準備離開,臨走前卻突然轉身,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張教授,我再給您最后一次機會。借錢給小梅,我可以幫您保守秘密。"
張教授疑惑不解:"什么秘密?"
李玉蘭神秘地笑了:"別裝了!村里都傳遍了,當年您為什么不回老家,為什么這么多年跟親戚斷了聯(lián)系,我都知道。您要是不幫忙,我就把這事說出去,讓您在村里和學校都沒法做人!"
張教授和文嫻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困惑。
"你到底在說什么?"張教授皺眉問道。
李玉蘭得意地笑了:"您真要我說出來?好啊!"
她深吸一口氣,湊近張教授,壓低聲音道:"我知道當年您離開村子的真正原因,也知道您這些年為什么突然發(fā)達起來。村里老支書臨終前告訴我的,他臨死都不能原諒自己當年沒揭發(fā)您......"
話音未落,張教授的臉色突然大變,他踉蹌后退一步,仿佛被人重擊。
一股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流下,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