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月,王力、關鋒、戚本禹這三個人物被送去了監獄,伴隨著這三人仕途生涯的終結,《紅旗》雜志社的工作也一度陷入了停頓的狀態。要知道,這三個秀才就是雜志社的發動機,沒有了他們仨,整個雜志社的工作也難以開展。
直接的影響就是,導致《紅旗》這本雜志曾有短暫時間處于停刊的狀態。
三秀才的消失,再加上陳老夫子的落幕(1970年),1970年這一年可以看作是《紅旗》雜志生命轉折的重要拐點。以前的《紅旗》是和《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相媲美的存在,但這時候,這本雜志開始走下坡路了,而且影響力一路下滑得很是厲害。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1978年,這一年對《紅旗》雜志而言,可以說是很關鍵的一年。倘若能在這一年抓住機會,肯定是會翻身的,可惜這最后的一次機會也沒有成功抓住。這一年,于《紅旗》雜志而言,在歷史的舞臺上留下了自己最后的一抹身影。
1978年的4月,《光明日報》上發表了一篇文章,名為《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
當時,編輯部都沒想到,這篇文章發表出來后,居然會引起很大的反響。毫不夸張的說,在我個人看來,這篇文章具有劃時代的意義,拉開了一個新時代的大幕。
在我看來,1978年是中國發展道路的一個重要拐點,未來的道路應該怎么走?往哪個方向走?都是很重要的事情。思想決定行動,在行動之前,只能先解決思想問題,統一思想以后,才不會制約和束縛行動的步伐。
因此,1978年關于“真理標準”的討論一展開,就在社會上引起了廣泛的討論。
很多的報刊媒體都參與到了其中,反而是《紅旗》雜志居然出奇的沉默,連著好幾期都沒有參與進來。
要知道,之前的《紅旗》雜志可以說是輿論的喉舌,很多重要的聲音里面,都有這本雜志的發聲。當時,很多人都等著,想聽聽《紅旗》的聲音。但是,一直保持沉默的樣子,讓很多人很意外,以至于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有不少讀者直接給雜志社寫了意見信,譚震林同志也看不下去了,他親自操刀寫了一篇文章,寄給了雜志社。這篇文章里面,旗幟鮮明的支持“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但是,對于是否要刊發這篇文章,雜志社也拿不準,組織上也沒有給予強制的干預,只是給了指導意見,《紅旗》雜志不卷入這場爭論,已經把自己搞得很被動了。
為什么不參與進來呢?要有態度,要敢于發表不同的觀點。
但是,譚的文章遲遲沒有發布。
于是乎,在1978年12月,直接繞過了雜志社編輯部,在《紅旗》雜志的第12期上刊發了這篇文章。
主動刊發和被動刊發,這兩者的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時候都已經是12月了。
“真理標準”的討論是從五月初開始的,過去了七個多月,《紅旗》雜志社才被動的參與進來,已經太晚了。
這本雜志也失去了一次機會。
1988年,這一年的7月1號,隨著《求是》雜志的創刊,《紅旗》也就順勢離開了歷史這個大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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