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真的不后悔嗎？”62歲的周婉茹一眨不眨地看著比自己小整整35歲的趙家豪。

趙家豪輕輕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我不后悔，不論未來怎樣，我都下定決心要跟你在一起。”

兩個人頂著世俗的壓力，攜手走過15年漫長時光。

當周婉茹即將步入死亡時，才說出了那個壓在心里15年的秘密。

“你，婉茹……”趙家豪痛哭出聲，他實在想不到，真相竟然是這樣……

01

"趙家豪，周婉茹。"市中心一處不起眼的民政局登記處內，工作人員的聲音清晰地回蕩在安靜的大廳里。

排隊的人很少，但每個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投向了角落里緩緩站起身的兩個人。

大廳內像是被按下暫停鍵，所有人都定格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這對奇特的組合。

時間仿佛也在這一刻變得格外緩慢，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氣息。

那個男人叫趙家豪，今年二十七歲，穿著一件價格適中但裁剪精良的深藍色西裝。

領帶系得一絲不茍，皮鞋锃亮，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煥發，充滿朝氣。

"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工作人員伸出手，語氣公式化，但眼神中的好奇卻怎么也掩飾不住。

趙家豪從胸前的口袋里拿出兩張身份證，動作自然而從容，仿佛對周圍的異樣眼光視而不見。

他身邊的女人，周婉茹，今年六十二歲，穿著一件淡青色的真絲旗袍，領口繡著細致的暗紋。

她的背挺得筆直，舉手投足間是幾十年修養沉淀出的氣質，那種從容不迫的優雅，是年輕人模仿不來的。

周婉茹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面對眾人的目光，她表現得從容不迫。

工作人員接過身份證，看了一眼，又抬頭看了看他們。

"你們確定要辦理婚姻登記嗎？"工作人員忍不住問道。

"確定。"兩人異口同聲回答，聲音堅定，沒有絲毫猶豫。

工作人員嘆了口氣，低頭開始在電腦上敲打鍵盤，"那請在這里按手印，簽字。"

趙家豪和周婉茹相視一笑，依次完成了所有程序。

十分鐘后，這對相差三十五歲的新人拿著獨屬于自己的紅色結婚證走出了民政局大門。

陽光正好，照在他們身上，映出兩個長短不一的影子，緊緊相連。

沒有花團錦簇的婚車隊伍，沒有精心準備的婚紗照，沒有高朋滿座的豪華婚宴。

他們只是在附近一家不大不小的飯店里，預訂了一桌簡單的飯菜，邀請了幾位周婉茹的老朋友一同分享這個特別的日子。

2

"婉茹，你讓我說你點什么好..."一位白發蒼蒼的老教授搖著頭。

"這孩子才二十七啊，你都六十二了，你們之間差了..."另一位女士忍不住插嘴，眉頭緊鎖。

"三十五歲，我們都清楚。謝謝各位叔叔阿姨賞臉來吃這個便飯，我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趙家豪禮貌地打斷了對方的話，端起茶杯，看向桌上的每一位長輩。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大家食不知味，時不時交換眼神，欲言又止。

趙家豪心里明白，這些人不看好他和周婉茹的婚姻，事實上，除了他們兩個，沒有人看好。

但他不在乎，內心深處，他從未后悔過自己的選擇。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的思緒不由得飄回了與周婉茹相識的那段日子。

那時他大學剛入學的時候，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家豪，你說你一個男孩子，為什么非要選中文系？"父親坐在書桌前，表情嚴肅，語氣中透著一絲恨鐵不成鋼。

"理工科多好啊，畢業了好找工作，薪水又高。"父親繼續說道，手指敲擊著桌面，顯示出他的不滿和擔憂。

"中文系怎么了？我覺得兒子這個選擇沒錯。"母親在一旁忍不住為他辯解。

"孩子有自己的興趣，我們應該尊重。"

趙家豪默默低著頭，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與父親起沖突。

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父親是高中物理老師，在當地小有名氣，母親是初中語文老師，性格溫和，總是偏袒他。

從小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長大，趙家豪耳濡目染，對文學、歷史類的書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高考填報志愿時，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中文系，盡管這讓父親很不滿意。

"對了，家豪，"父親在他臨行前突然想起什么，語氣緩和了許多。

"我們有個老朋友，周婉茹，是你現在大學中文系的退休教授，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請教她。"

趙家豪點點頭，內心有些意外父親會這樣幫他。

"她學識淵博，人也很好，我想她會對你的學業有所幫助。"父親遞給他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周婉茹的聯系方式。

收好紙條，趙家豪提著行李，踏上了去往大學所在地的列車。

車窗外，風景飛速后退，他的心情卻越來越輕松，感覺卸下了重擔，迎接他的將是一段嶄新的大學生活。

大學的生活充實而忙碌，但對于趙家豪來說并不感到吃力。

他很快適應了新環境，順利地融入了校園生活，結交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課余時間，他最喜歡獨自一人去圖書館，在那里他可以盡情地閱讀那些感興趣的書籍，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

一天下午，趙家豪正在圖書館專心致志地翻閱一本古文譯注，完全沒注意身后有人走近。

"這本書？小伙子，你眼光不錯。"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蒼老但溫和的聲音。

趙家豪嚇了一跳，連忙回過頭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年約六旬的老婦人，銀發盤起，身著素雅的淡色襯衫和長裙，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知識分子特有的氣質。

"這個譯本雖然不錯，但有些地方的解讀還是有失偏頗。"老婦人指著書中的一段文字說道。

"我推薦你看看這兩本，雖然都是同一位作者寫的，但角度不同，會給你更全面的理解。"說著，她從書架上取下兩本書，遞給趙家豪。

"謝謝您。"趙家豪受寵若驚，連忙起身接過書本，禮貌地道謝。

他注意到老婦人的手指修長而骨節分明，上面有歲月留下的痕跡，但依然優雅。

"周教授，我可算找到您了！研討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您怎么還在這里？"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女性匆匆走來，壓低聲音抱怨道，"每次您來學校，就直奔圖書館，真是的。"

"好的，這就去。"老婦人微笑著轉向趙家豪，"小伙子，有緣再見。"說完，她跟著助手離開了圖書館。

趙家豪愣在原地，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他才回過神來。

"研討會？周教授？"他突然想起什么，"難道她就是爸爸提到的那位同學，中文系的周婉茹教授？"

3

趙家豪記得，父親的書房里有一張合影，上面是年輕時的父母和一位年紀相仿的女士，那應該就是周婉茹了。

他努力回憶照片中的面容，發現確實能和剛才遇見的老婦人重疊起來，盡管歲月已經在她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沒想到這么巧，竟然在圖書館遇見了。"趙家豪自言自語道，低頭看著手中的書，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溫暖的感覺。

從那以后，每次去圖書館，趙家豪都會下意識地環顧四周，希望能再次遇見周婉茹。

有時候他會看到她安靜地坐在角落里閱讀，或者認真地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

但他不敢上前打擾，只是遠遠地看著。

轉眼間，大學四年即將結束，趙家豪面臨著畢業論文的壓力。

他選的課題是《明清小說中的女性形象研究》，需要查閱的資料繁多雜亂，讓他一時間有些無從下手。

"要不...試著聯系一下周教授？"經過幾天的掙扎，趙家豪終于鼓起勇氣，拿出那張被他珍藏了四年的紙條。

深呼一口氣，他撥通了上面的電話號碼，電話很快接通了。

"您好，請問是周婉茹教授嗎？"趙家豪的聲音有些緊張，"我是趙家豪，趙明的兒子...有件事想請您幫忙。"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一個熟悉的溫和聲音："小趙？你父親的兒子？"

"是的，"趙家豪連忙回答，"我現在在讀大四，正在準備畢業論文，遇到了一些困難..."

他簡要地說明了自己的課題和遇到的問題，忐忑地等待對方的回應。

"這個課題很有意思，"周婉茹的聲音中透著贊許。

"小趙，你忙嗎？這樣吧，你來我家，我這里正好有你需要的一些資料，另外我還可以給你提一些建議。"

趙家豪沒想到對方會這么熱情，連連道謝后，掛斷電話，迅速收拾了一下背包，興沖沖地跑出了宿舍。

按照周婉茹給的地址，趙家豪來到了一棟安靜的老式公寓樓前。

門鈴響后不久，周婉茹親自開了門，笑著將他迎了進去。

周婉茹的家不大，但是收拾得很干凈整潔，處處透著溫馨的氣息。

客廳里擺放著幾盆綠植，陽臺上種了許多趙家豪叫不上名字的花，有的已經含苞待放，為這個家增添了一絲生機和色彩。

"坐吧，別拘束。"周婉茹示意趙家豪坐在沙發上，自己則去廚房泡茶，"你喜歡喝什么茶？我這里有龍井、普洱、鐵觀音..."

"龍井就好，謝謝周教授。"趙家豪回答道，目光不由自主地掃過客廳的書架，上面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書籍。

周婉茹端著茶回來，坐在他對面，兩人開始討論論文的事情，趙家豪驚訝于周婉茹對他選題的獨到見解，幾個小時的交談讓他收獲頗豐。

下午五點多，陽光漸漸西斜，透過窗簾灑在地板上，形成一道溫暖的光帶。

"時間不早了，留下來吃個便飯吧。"周婉茹看了看時間，站起身來，"雖然簡單，但總比你回去吃食堂強。"

趙家豪本想婉拒，但看著周婉茹熱情的眼神，最終點點頭："那就打擾了，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

"你坐著休息會兒吧，我很快就好。"周婉茹走進廚房，很快傳來了淘米和切菜的聲音。

趙家豪坐不住，跟著進了廚房，"周教授，讓我幫您一起做吧，在家里我經常幫媽媽做飯的。"

周婉茹看著他真誠的眼神，笑著遞給他一把菜刀："那你切菜吧，我來炒。"

兩人在廚房里配合默契，不一會兒，一桌簡單但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就擺上了桌。

"周教授，我...我能經常來拜訪您嗎？"吃完飯，趙家豪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您的見解真的很獨到，對我幫助很大。"

周婉茹看著這個年輕人，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很快被溫和的笑意取代："可以，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住，你想來就來吧。"

"謝謝您！"趙家豪由衷地感激，他感覺自己找到了一個精神導師。

在一次聊天中，趙家豪得知了周婉茹的家庭情況。

她的丈夫早年因病去世，留下她和一個兒子相依為命。

兒子長大成人后選擇出國留學，后來在國外工作定居，很少回國探望她。

"他有自己的生活，我理解。"周婉茹說這話時語氣平靜，但趙家豪能感覺到其中的一絲落寞。

"每個月他會打電話來問候，每年也會寄些禮物回來，但是...隔著大洋，總歸是太遠了。"周婉茹輕輕嘆了口氣，"不過習慣了就好。"

趙家豪的心為之一動，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這位看似堅強的老人內心的孤獨。

從那以后，趙家豪幾乎每周都會去周婉茹家一兩次，有時帶著論文請她指導，有時就是單純地聊聊天，幫她買些生活用品。

他喜歡聽周婉茹講她年輕時的故事，喜歡看她談起自己研究領域時眼中煥發的光彩，甚至喜歡她偶爾流露出的倔強和固執。

一連來周婉茹家好幾個月，趙家豪的論文早已完成并順利提交，即將從大學畢業。

但他仍然經常往周婉茹家跑，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這種感覺，越來越期待每次見面。

4

"對了，家豪，"一天晚上，兩人在陽臺上喝茶看星星時，周婉茹突然問道，"你大學畢業后打算住哪里？找工作了嗎？"

趙家豪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工作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是在一家出版社做編輯，但住的地方還沒找，打算在周邊看看。"

周婉茹沉思片刻，輕聲說道："你要是不嫌棄，就住我這里的客房吧，本來是給我兒子留的，但是他很少回來。"

趙家豪驚訝地抬起頭，不確定自己是否聽錯了："這...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周婉茹微笑著說，"就當幫我個忙，我年紀大了，身邊有個年輕人照應也方便。而且房租我只收你一半，比你在外面找便宜多了。"

趙家豪猶豫了，他并不缺錢，父母每個月都會給他足夠的生活費，但他擔心會給周婉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和非議。

"周教授，您這么照顧我，我很感激，但是..."

"別擔心那么多，"周婉茹似乎看穿了他的顧慮，"我這個年紀，早就不在乎別人怎么說了。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先試住一段時間，不合適隨時可以搬出去。"

思考再三，趙家豪接受了周婉茹的建議，搬進了她家的客房。

兩個人相處得很融洽，白天各自忙自己的事情，趙家豪去出版社上班，周婉茹有時會去學校參加一些學術活動。

晚上回來，兩人常常一起在書房看書，或者在夜幕降臨時，坐在陽臺上，品茶暢談。

周婉茹見解獨到，學識淵博，每次交談都能讓趙家豪收獲頗豐。

趙家豪則年輕富有活力，常常給這個安靜的家帶來歡笑和生氣。

他會在周末陪周婉茹去逛超市，幫她搬重物；會在她喜歡的電視節目開始前提醒她；會在發現她熬夜看書時，輕聲勸她早點休息。

這些細微的關懷讓周婉茹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

兩個人相處得越來越默契，彼此的習慣和喜好了如指掌。

趙家豪發現，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周婉茹在他心中的位置變得越來越重要，遠遠超出了師生之情。

他會因為周婉茹的一個贊許的眼神而高興一整天，會為了她隨口提到喜歡的一首詩而翻遍書店找到最好的版本。

一次周婉茹感冒發高燒，病得起不來床。

趙家豪回家見她面色蒼白，躺在床上，額頭燙得嚇人，立刻慌了神。

他二話不說把她背到了醫院，掛急診，打點滴，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原來自己有多在乎這個人，原來失去的恐懼可以如此強烈。

打完退燒針，周婉茹的情況稍有好轉，但醫生建議住院觀察幾天。

趙家豪寸步不離地在醫院照顧她，白天請假，晚上睡在病房的陪護椅上，所有的護士都以為他是周婉茹的兒子。

"家豪，你回去休息吧，我沒事的。"周婉茹虛弱地說道，看著趙家豪憔悴的面容，心疼不已。

"我不放心，"趙家豪輕聲回答，為她掖了掖被角，"我在這里能照顧您，也能安心。"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關切和溫柔讓周婉茹心頭一暖，一種復雜的情緒在心底蔓延開來。

將近一周后，周婉茹的病情徹底好轉，醫生允許她出院回家休養。

趙家豪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走出醫院，陽光照在兩人身上，暖融融的。

回到家中，趙家豪幫周婉茹在沙發上躺好，倒了杯溫水遞給她。

"周教授，我...我想跟你說件事。"他突然開口，聲音有些顫抖，但眼神堅定。

周婉茹抬頭看他，不知為何，心跳突然加速。

"周教授，我想...我想跟你結婚。"趙家豪一字一句地說道，臉上滿是認真。

周婉茹愣住了，手中的杯子差點掉落，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趙家豪："家豪，你在說什么傻話，我都六十二歲了，你才二十七歲，這是不可能的。"

"年齡只是數字，"趙家豪急切地解釋，"周教授，您生病，我急在心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害怕失去您。我知道這聽起來很突然，但我每天都在反復問自己應不應該告訴您我對您的感情，這是我深思熟慮的決定，我是認真的。"

周婉茹心中一震，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真誠的眼神，她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和趙家豪相處的這段時間是她最輕松溫暖的日子，她從未想過，自己年過花甲，還能體會到這種被珍視、被需要的感覺。

周婉茹不得不承認，她對趙家豪也產生了超出師生情誼的感情，只是一直不敢正視。

"家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周婉茹嚴肅地問道，"世俗的眼光，親友的反對，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這些都是無法忽視的問題。"

"我都想過了，"趙家豪堅定地回答，"我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只知道我想和您在一起，照顧您，陪伴您。"

兩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房間里只能聽到時鐘滴答的聲音。

最終，周婉茹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好吧，我答應你。"她的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嘴角卻掛著溫柔的微笑。

5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間，趙家豪和周婉茹已經共同生活了十五年。

他們的婚姻雖然不被大多數人理解和祝福，但他們卻過得平靜而幸福。

趙家豪的事業有了不小的成就，從編輯做到了編輯部主任。

周婉茹雖然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鑠，偶爾還會被邀請去大學做一些講座。

每天清晨，他們會一起在小區的花園里散步。

每個周末，他們會去看一場電影或是一個展覽。

每年生日，趙家豪都會精心準備一份特別的禮物給周婉茹。

這樣的日子平淡而溫馨，卻是趙家豪這輩子最珍視的時光。

2020年深冬的一個清晨，北風呼嘯，窗外飄著零星的小雪。

趙家豪像往常一樣早早醒來，準備好早餐后，輕輕推開臥室門想叫周婉茹起床。

可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的心猛地一沉。

周婉茹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

趙家豪頓時慌了神，他趕緊上前搖晃周婉茹，但她毫無反應。

不敢耽擱，他立刻撥打了急救電話，同時手忙腳亂地給周婉茹穿上外套，打算先送她去醫院。

救護車很快趕到，醫護人員將周婉茹抬上擔架，趙家豪全程寸步不離，握著她冰涼的手，心中滿是恐懼和不安。

救護車疾馳在馬路上，趙家豪看著周婉茹平靜的面容，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

到了醫院，周婉茹被立即送進了急診室。

急診室外，趙書豪焦急地來回踱步。

一個小時后，醫生走出來搖搖頭。

“老人家心臟功能嚴重衰竭，還伴有多器官功能衰退。雖然已經采取緊急措施暫時穩定住病情，但……恐怕時間不多了。您要有心理準備。”

趙書豪呼吸一滯，他盡力控制好情緒，走進病房。

“你會沒事的，等你康復，我就陪你去看你最愛看的京劇表演，我們去……”

趙書豪努力表現得很自然，可是卻瞞不住周婉茹。

“書豪，我的身體我清楚，你不用瞞我……”

周婉茹閉上眼睛，壓抑的情緒翻涌上來。

“其實有件事我瞞了你，這件事壓在我心里15年，很多次我想跟你說，但是我怕，這15年是我最開心的時光……對不起…”

眼淚順著她的臉流下來，趙書豪想給她擦，可是她搖頭拒絕。

“書豪，你聽我說……”

等她說完，趙書豪震驚地捂住嘴，后退幾步，喃喃自語道：“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