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985年夏日午后，25歲的趙志強正蹲在別人家的地里偷吃西瓜，被33歲的寡婦李秀蘭當場逮住，趙志強死不承認，結果兩人扭打成一團，在地里滾來滾去。

村民們都說他們"不要臉"，可誰能想到，幾個月后李秀蘭竟站在村口當眾宣布："我就是要嫁給這個偷西瓜的賊！

01

"誰在那兒？出來！"

1985年夏，烈日當空。

李秀蘭正拎著鋤頭從田里回來，剛走到自家西瓜地邊，就看見一個黑影在地里躥來躥去。

她定睛一看，一個瘦高個男人正蹲在地里，正往嘴里塞著西瓜，西瓜汁都糊了滿臉。

"你干啥呢！那是我家西瓜！"

李秀蘭沖過去，掄起鋤頭就要砸。

男人嚇得連滾帶爬，嘴里還含著西瓜："我...我就吃幾個...餓了..."

"餓你也不能偷啊！站住！"

李秀蘭追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好你個三只手，原來是你！"

趙志強一聽這外號，臉騰地紅了："誰...誰是三只手！"

"全村誰不知道你趙志強偷雞摸狗的！"李秀蘭氣得一把將他推倒在地，"上次張家的雞，王家的柴，哪個不是你偷的？"

趙志強被推得一屁股坐在西瓜壟上，卻突然伸手抓住李秀蘭的腳腕："那是...那是沒辦法！我媽病著，藥費都供不起..."

"你放開！"李秀蘭使勁甩腿，身子一歪也倒在地里。

兩人在西瓜壟里滾成一團，扭打起來。西瓜葉子被壓得支離破碎，泥土飛揚。

"克夫的寡婦！"趙志強氣急敗壞。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說誰克夫？"李秀蘭眼圈都紅了，"我男人是工地上出事，關我什么事！"

趙志強捂著臉，突然不說話了。

就在這時，路過的王大爺看到這一幕，連忙跑開："不得了啦！趙家那個三只手和李寡婦在地里滾到一起啦！"

消息像長了翅膀，很快傳遍整個村子。

趙志強蹲在河邊洗沾了西瓜汁的褂子，搓著搓著突然把衣服砸進水里。"這日子……"他盯著水里自己扭曲的倒影，摸出口袋里最后兩毛錢看了半天。

李秀蘭回家后想起自己也曾經歷過困難，心想：難道他家真出了什么事。

下午三點，李秀蘭拎著一籃子雞蛋找上門。

趙家的院子很破舊，墻皮掉了大半，屋頂的瓦片殘缺不全。

"咳咳咳..."屋里傳來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李秀蘭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開了院門："趙家嬸子在家嗎？"

趙志強從屋里沖出來，滿臉戒備："你來干什么？"

"我...我是來道歉的。"李秀蘭把籃子往前遞了遞，"上午的事，是我沖動了。"

趙志強愣住了，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

屋里傳來虛弱的聲音："是...是秀蘭吧？進來。"

李秀蘭走進屋，鼻子一酸。

屋里家徒四壁，墻角堆著中藥渣，床邊擺滿了針筒藥瓶。趙母躺在床上，臉色蠟黃，嘴唇發紫，整個人瘦得只剩一把骨頭。

"嬸子，我是來說上午的事。你家志強..."

話沒說完，趙母突然臉色發青，喘不上氣來。

"媽！"趙志強沖到床邊，熟練地從柜子里拿出藥瓶，抽出針筒，掰開安瓿。

一氣呵成的動作，比醫院護士還麻利。

李秀蘭呆呆地看著。

針扎進去，藥水推進去，不到一分鐘，趙母的臉色緩和下來。

"對不住...讓你見笑了。"趙母虛弱地說。

李秀蘭突然朝床沿一蹲說："嬸子，我……我上午不該動手。"

趙志強一愣，手里的針筒差點掉地上。

"志強，你去給人家賠個不是。"趙母說。

"我..."趙志強低著頭，"我錯了，不該偷西瓜。"

李秀蘭擺擺手："算了，幾個西瓜而已。我就是...就是氣不過你罵我克夫。"

一陣沉默。

"我也不該亂說話。"趙志強撓撓頭，"我爸走得早，我知道那種滋味。"

李秀蘭抬起頭，看了趙志強一眼："你爸也是..."

"礦上塌方，我十歲那年。"趙志強說著，走到墻角翻出一個鐵盒子，"媽的病也是那時候落下的。"

鐵盒子里裝著各種藥瓶和收據，最底下是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一個威武的男人抱著小男孩，旁邊站著年輕的女人。

"這是我爸。"趙志強指著照片說。

李秀蘭點點頭："看著是個好人。"

"秀蘭啊，"趙母突然開口，"志強這孩子其實心不壞，都是給窮成這樣的。"

李秀蘭趕緊說："嬸子，我知道。"

從那天起，村里的流言更多了。

"聽說李寡婦主動上趙家了！"

"還送了一籃子雞蛋呢！"

"這寡婦不安分啊..."

李秀蘭走在路上，總能聽到背后的竊竊私語。

02

半個月后，趙志強開始做小豬仔生意。

他從兩個姐夫那里借了點本錢，買了輛破舊的自行車，隔天就要往鄰縣跑一趟。

早上五點出發，晚上八九點才能回來，一天能賺個十幾二十塊。

李秀蘭有時會在路口碰見他，兩人都尷尬地別過頭。

直到那個雨天。

那是七月中旬的一天，趙志強推著裝滿小豬的自行車路過李秀蘭家門口。

"媽媽，我頭好暈..."小雨趴在李秀蘭懷里，小臉燒得通紅。

李秀蘭急得團團轉："怎么突然發燒了？赤腳醫生家又沒人..."

趙志強停下車，走過去摸了摸小雨的額頭："燒得厲害，得趕緊去醫院。"

"醫院在鎮上，走路要兩個小時..."李秀蘭快哭了。

趙志強二話不說，把自行車上的小豬卸下來："上車，我送你們去。"

"可你的豬..."

"豬算什么！孩子要緊！"

李秀蘭感激地抱著小雨坐上后座。

趙志強使勁蹬車，汗水浸透了衣服。山路崎嶇，雨越下越大，自行車在泥濘中打滑。

"抓緊了！"趙志強喊道，雙腿拼命蹬著。

李秀蘭緊緊摟著小雨，心里又感動又心疼。

到醫院時，天已經黑了。

醫生檢查后說："急性肺炎，需要住院打針。"

"多少錢？"李秀蘭問。

"先交一百塊押金。"護士說。

李秀蘭掏遍口袋，只有十幾塊錢："醫生，我...我明天去借..."

趙志強二話不說，從懷里掏出一疊皺巴巴的鈔票："先用我的。"

那是他辛苦一個月攢下的，原本打算給母親買藥。

小雨打上點滴后睡著了。

李秀蘭坐在病床邊，眼圈紅紅的："志強，我一定還你。"

"不急。"趙志強擺擺手，"我回去看看那些豬。"

等他再回到醫院時，已是深夜。

"豬都找回來了？"李秀蘭問。

"嗯，村長幫忙看著呢。"趙志強遞過一個油紙包，"給，肉包子，趁熱吃。"

李秀蘭接過包子，眼淚掉在上面。

"哭啥？"趙志強不自在地撓撓頭，"小雨這孩子挺招人疼的。"

李秀蘭擦擦眼淚："志強，你是個好人。"

趙志強臉紅了："別...別這么說。"

那一夜，兩人輪流守在小雨床邊，直到天亮。

從那以后，趙志強經常去李秀蘭家幫忙。

修屋頂，劈柴，挑水。

李秀蘭也常去照看趙母，給她做飯，陪她說話。

"秀蘭啊，"趙母拉著李秀蘭的手說，"志強這孩子，就是嘴笨，心是好的。"

"我知道，嬸子。"李秀蘭笑著說。

村里人看在眼里，說在嘴里。

"趙家那小子，天天往寡婦家跑。"

"李秀蘭也是，一個寡婦，不知道避嫌。"

"遲早要出事！"

八月底的一天，趙志強從鄰縣回來，路過村口小賣部。

幾個老頭正在打牌，看見趙志強就開始起哄：

"喲，趙家小子回來了？"

"今天怎么這么早？趕著去看寡婦？"

"哈哈哈..."

趙志強氣得握緊拳頭，但想到母親的叮囑，還是忍住了。

回到家，趙母正在納鞋底。

"媽，我想搬家。"趙志強突然說。

"為啥？"趙母抬起頭。

"這村里...我待不下去了。"

趙母嘆口氣："是因為秀蘭的事？"

趙志強不說話，使勁踢著地上的石子。

"兒啊，"趙母放下手里的活，"你喜歡秀蘭？"

趙志強愣了一下，臉漲得通紅："媽，你說啥呢！"

"媽看得出來。"趙母笑了，"秀蘭是個好姑娘，就是命苦。"

"可她比我大八歲..."

"那又怎樣？"趙母說，"你爸比我大十歲呢。"

趙志強低下頭，沉默了很久。

突然，院門被人踹開。

"趙志強！你給我出來！"

是村里的混混劉二狗，帶著幾個小弟。

"聽說你勾搭寡婦？"劉二狗吐了口唾沫，"老子看上李秀蘭很久了，你小子敢跟我搶？"

趙志強沖出去，一把揪住劉二狗的衣領："你再嚼一次舌根試試？"

"說你和寡婦不清不楚！"劉二狗掙扎著，"怎么？敢做不敢當？"

"砰！"趙志強一拳砸在劉二狗臉上。

幾個小混混沖上來，把趙志強按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

"住手！"李秀蘭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院門口，手里拎著菜刀，"誰敢再動一下試試！"

劉二狗等人愣住了。

"秀蘭姐，我們..."

"滾！"李秀蘭眼睛通紅，"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志強，我跟你們拼命！"

幾個混混灰溜溜地跑了。

李秀蘭扔下菜刀，蹲下來扶起趙志強："你沒事吧？"

趙志強嘴角流著血，卻笑了："沒事。"

03

第二天，李秀蘭做了一個讓全村震驚的舉動。

她站在村口，面對著圍觀的村民，大聲說：

"我李秀蘭今天要說清楚！"

村民們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寡婦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