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是火葬場的燒尸人。師傅總說,年輕漂亮的女尸必須放兩晚才能燒。
起初我以為他心術不正,直到那個雨夜,我偷偷跟蹤他去了停尸房,
才發現寒冷的火葬場里竟然藏著這樣一個驚人的秘密…
01
“今年的應聘者就你一個?”
師傅拄著拖把,瞇起眼睛打量我。他身材精瘦,臉上布滿皺紋,一雙眼睛卻格外明亮。
我點點頭,喉嚨發緊。從小到大,我都是爸媽眼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大學畢業后卻找了半年工作都沒著落。最后在人才市場的角落里,看到這張火葬場招聘啟事。
“你怕嗎?”師傅突然問。
我張了張嘴,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斜射進來,照在停尸房的白墻上。走廊盡頭傳來一陣哭聲,那是送別親人的家屬。
“實話實說。”
“怕。”我低下頭,“但我需要這份工作。”
師傅沉默片刻,轉身打開了停尸房的大門。刺鼻的福爾馬林味道撲面而來,十幾具尸體整齊排列,白布下露出僵硬的腳趾。
“第一天都這樣。”師傅說,“習慣就好。”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跟著師傅學習各種技能。如何給尸體消毒,如何操作焚化爐,如何和家屬溝通。師傅的手法干凈利落,動作間透著對逝者的尊重。
漸漸地,我不再害怕接觸尸體。甚至開始理解師傅常說的一句話:“死亡面前人人平等,我們是送他們最后一程的人。”
只是有件事讓我始終不解。每當有年輕漂亮的女尸送來,師傅總會把我支開,獨自處理。有一次我不小心撞見,看到師傅站在一具女尸旁,神色復雜地盯著尸體看了很久。
“怎么還不去休息?”師傅察覺到我的存在,頭也不回地問。
“我…我來拿遺忘的手套。”我支支吾吾地說。
“去吧。這里我來處理。”師傅的聲音透著不容置疑。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回想著師傅反常的舉動。火葬場里流傳著各種傳言,說他年輕時死了未婚妻,從此性情大變。也有人說他有特殊的“癖好”。
但這些猜測,都比不上我親眼所見的詭異。深夜的火葬場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02
六月的一個清晨,兩名警察送來了一具女尸。女孩穿著校服,臉上還帶著稚氣,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
“這是第一次送這么年輕的大學生過來。”師傅翻看著隨身證件,“死因是什么?”
“宿舍里服藥自殺。”警察搖搖頭,“家屬馬上到。”
我正準備按流程處理,師傅卻攔住了我:“這具尸體先放著。”
“為什么?家屬都要來了。”
師傅沒說話,只是仔細檢查著女孩的手腕和脖子。他的目光在某處停留了很久,眉頭越皺越緊。
一周后,又一具女尸被送來。這次是一名舞蹈老師,據說是突發心臟病猝死。她的身材勻稱,面容姣好,像是睡著了一般。
師傅接過死亡證明時,手突然顫抖了一下。他打開手電筒,仔細照著死者的眼瞼和指甲。
“這具也暫緩火化。”師傅說完就轉身離開,留下我一頭霧水。
第三具女尸來得更蹊蹺。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大清早就把一具裹得嚴嚴實實的尸體送來,要求立即火化。
“錢不是問題。”其中一人掏出一疊鈔票。
師傅連死亡證明都沒看,直接把人轟了出去:“沒有合法手續,一具尸體都不能火化!”
等人走后,師傅小心翼翼地解開裹尸布。死者是個中年女性,脖子上有一圈淤青。師傅立刻打電話報警,然后把尸體推進了冷藏室。
“徒弟,你發現什么異常了嗎?”師傅突然問我。
我搖搖頭。三具女尸看起來沒有共同點,死因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師傅對待她們的態度。
深夜,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耳邊回想著師傅說過的話:“死者為大,我們要對得起這份職業。”
可他深夜獨處女尸的舉動,又讓我不寒而栗。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腦海中越來越清晰。
也許,師傅真如傳言所說,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
我決定找個機會一探究竟。這天深夜,外面下起了大雨。我躡手躡腳地跟著師傅,走向了停尸房…
03
雨,下得很大。
傍晚時分,一輛面包車停在火葬場門口。兩個男人抬下一具女尸,遞給我一張死亡證明。
“意外溺水。”其中一人說,“家屬明早來辦理手續。”
我剛要推尸體進焚化室,師傅突然出現,攔住了我:“先送去冷藏室。”
“又來了。”我心里暗想。這已經是一個月內第四具被師傅“特殊對待”的女尸。
夜深了,外面的雨聲敲打著窗戶。我躡手躡腳地起身,貼著墻根向停尸房摸去。拐角處透出一線昏黃的燈光,映出師傅的背影。
我屏住呼吸,躲在門外。透過門縫,看見師傅正俯身在那具新送來的女尸旁邊。他小心翼翼地解開裹尸布,拿出一個小瓶子。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難道傳言是真的?師傅真的會對女尸做那種事?
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吹過,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師傅的動作突然停住。
“誰在那里?”
我渾身僵硬,動彈不得。腳步聲越來越近,師傅的手已經搭上了門把手。
千鈞一發之際,走廊盡頭傳來一聲重物墜地的響聲。師傅轉身向聲源處張望。我趁機閃進旁邊的清潔間,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
等腳步聲遠去,我才松了口氣。重新回到門外,卻發現門已經關上了。我貼在門上仔細聽,里面傳來師傅的低語聲,還有…一個女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