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董宇輝上播時，直播間人數竟然多次沒過 10 萬 ！" 小孫的助理在匯報完與輝同行浙江行四天的各項目數據后，難掩激動地說出這一 "重大發現"，對其他數據只是照本宣科，語氣平淡得像念流水賬。
小孫又問了兩個問題，助理便出去了。他也下了樓，從地庫開車出來。
4 月涼爽風掠過他的車窗，卻吹不散他眼底的疲憊，臉頰愈發消瘦，膚色比之前更深了些，額頭上的川字紋像刻進去的深痕，眼睛里還帶著血絲，藏著說不出的憔悴。
車駛入北京的主干道，華燈初上，車流如織，街道上熱鬧非凡，可小孫卻仿佛置身事外。
助理的那句話，像一顆石子投入他平靜已久的心底，激起了層層波瀾。
"董宇輝上播直播間人數竟然多次沒過 10 萬 +"，這確實是個新情況，在他看來，更是個 "好消息"，意味著那個被奉為流量神話的 "方臉 10 萬 +，這個曾經對他們來說唾手可得的數字，如今卻成了困擾他 490 天的 "魔咒"。 如今，他們的直播間只有靠投流才能達到這個數字，曾經的輝煌仿佛遙不可及，就像天上的月亮，看似明亮，卻高不可攀。 想到公司多個直播間每天僅有幾千人的在充量，小孫心里堵得慌，就像有團棉花塞在胸口，悶得難受。這樣一來，大家或許會意識到，那個 "方臉書生" 也并非神明，他的流量也有逐漸走低的時候。 當然，小孫也刷到過 "丈母娘和老丈人" 們為董宇輝直播間人數少找的各種理由。 有人說，外場直播信號不穩定，頻繁卡頓，肯定是平臺限流了； 有人覺得，這次走的是小眾路線，像西湖邊的圖書館，講紙張和書本修復，內容太單調，吸引不了太多人； 還有人說，浙江行轉場太頻繁，上一場結束后，下一場開播時間不明確，好多人下播后就去忙別的了，自然就沒回來…… 盡管心里有一絲隱秘的開心，對未來也有了些許期待，但一想到助理提到的與輝同行四天的業績，那剛剛泛起的一點喜悅便如煙消散。 與輝同行閱山河浙江行，23 號 GMV 8400 萬，24 號 4700 萬，25 號 4500 萬，26 號 6400 萬，四天 GMV 共 2.4 億，銷量突破 500 萬單，漲粉突破 10 萬 +，更重要的是總粉絲量超過了 2859.5 萬。 這個數字交匯之后，仿佛預示著某種告別，就像 2024 年 1 月 9 日那個特殊的日子。 2025 年，1 月廣東行 4 天 2.4 億，3 月云南行 4 天 2.38 億，浙江行 2.4 億，這樣的成績對比他們眾多直播間每天幾千人的在線人數，依然耀眼奪目。 昨天凌晨 9 分，準確地說，是今天凌晨 9 分，還有 10 萬 + 的人在聽 "方臉書生" 講歷史，講陸游，順帶賣出了 3000 余本《陸游集》。 還有手剝筍爆單了，因為董宇輝說了一晚上，不少人抱著嘗嘗的心態購買，有人甚至一下子買了 109 單，最后銷售了20余萬單。 更關鍵的是，這次浙江行，董宇輝多次提到閱山河升級，要從人文與體驗、產品與售后等方面進一步優化，銷售產品只是其中一部分。 他們將重心更多地放在了當地的非遺傳承、弘揚優秀文化、講述歷史和游覽風景上，突出 "文商旅" 融合發展的主旋律。 想到這些引經據典的文化輸出、娓娓道來的歷史故事，小孫心里滿是惆悵，這些正是他難以企及的短板。 想到此處，他明顯感覺胸口有些發緊，像是被什么東西壓著，喘不過氣來。 他把車停在路邊，升起車窗，靜靜地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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