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張老師,你還在逃避嗎?"夕陽下,她的眼睛映著金色的光芒。
"不是逃避,是原則。"我別過臉,不敢直視她的目光。
"那為什么你的眼神總是跟著我?"
"我只是擔心你。"
她輕笑:"從拒絕到擔心,這就是開始。"
我愣住,不知從何時起,拒絕竟成了我最大的自欺欺人。
01
2000年盛夏,知了在樹上不知疲倦地鳴叫,空氣中彌漫著悶熱和即將到來的雨的氣息。
我端著一盤西瓜,推開了哥哥家的門。
"明明,你終于來了!"嫂子劉芳一邊接過我手中的西瓜,一邊熱情地招呼我進門。
她總是這樣活力四射,與我哥張浩沉穩(wěn)的性格形成鮮明對比,但就是這種互補讓他們的婚姻如此和諧。
客廳里開著空調(diào),涼爽宜人。我哥正在沙發(fā)上看報紙,見我進來,抬頭笑了笑:"來了?論文寫完了嗎?"
"基本完成了,就差最后修改。"我把包放在茶幾上,坐了下來。剛剛留校任教不久,我全部精力都撲在學術上,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
嫂子從廚房端出幾盤菜,神秘地笑著說:"明明,我們家今天來了客人,我妹妹,你應該見過的,我和你哥結(jié)婚那天。"
我隱約記得那是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但那時她還在上高中,給我的印象很模糊。
"她現(xiàn)在上大學了,今年剛滿21歲,多可愛的年紀啊。"嫂子邊說邊打開手機相冊,遞給我看,"這是上個月我們一起去旅游拍的。"
照片上的女孩穿著淺藍色連衣裙,站在海邊,微風吹起她的發(fā)絲,笑容甜美自然。確實很漂亮,但我立刻意識到嫂子的用意,不禁有些尷尬。
"嫂子,她還小呢,才大一吧?"我把手機還給她,"我現(xiàn)在剛開始工作,沒考慮這些。"
"怎么算小呢?我和你哥差幾歲你知道嗎?"嫂子不依不饒,"雨晴很懂事的,從小學習就好,現(xiàn)在在計算機系,成績年級前三。"
我哥放下報紙,看了我一眼:"你嫂子最近就這點心思,你別太當真,不過雨晴這孩子確實不錯,以后有機會認識一下也好。"
"工作才剛穩(wěn)定,再說我這個大學老師,總要注意些影響。"我委婉地表達了拒絕,不想傷了嫂子的面子。
飯桌上,嫂子依然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她妹妹的優(yōu)點,從學習能力到生活自理,事無巨細。我只能不斷點頭附和,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去理會這次"安排"。
"下周日我妹妹要來家里吃飯,你也來吧?"臨走時,嫂子又拋出邀請。
"下周可能要去學校,新學期準備工作比較多。"我找了個借口推脫。
回家路上,夜風吹散了些許暑氣。我想起照片中的女孩,確實清新動人,但我們之間的差距不僅是年齡,還有生活閱歷和未來規(guī)劃的不同。我搖了搖頭,把這件事拋在腦后。
接下來的日子,嫂子像是鐵了心要撮合我們,隔三差五就找各種理由邀請我去家里,而每次我去,都會"恰好"遇到她妹妹劉雨晴。
第三次"偶遇"發(fā)生在一個周末的下午茶時間。我拿著給哥哥的書剛進門,就看見客廳里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張老師好。"劉雨晴站起來,禮貌地向我打招呼,眼睛彎成了月牙。她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清爽干凈,與我印象中的大學生別無二致。
"你好,叫我張明就行。"我點點頭,把書遞給走過來的哥哥,然后坐在了離她最遠的單人沙發(fā)上。
劉芳笑著從廚房端出水果拼盤:"明明,雨晴在學校遇到一個編程問題,我說你們學校計算機系也不錯,你認識人嗎?"
"我在物理系,計算機系認識的不多。"我禮貌地回答,但沒有接話茬。
"沒關系的,張老師。"劉雨晴開口道,聲音清脆,"我已經(jīng)找導師解決了,就是一個算法優(yōu)化問題。"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隨后簡明扼要地解釋了那個問題,用詞專業(yè)而準確。我不由得投入了討論,對她的理解力感到驚訝。
"你對這方面挺有興趣?"我忍不住問道。
"嗯,我本科想做人工智能方向,所以基礎算法必須扎實。"她認真地回答,眼中閃爍著求知的光芒。
接下來的半小時,我們聊了不少學術話題,她的見解讓我刮目相看。
這個看似青澀的女孩,思維卻相當成熟。
告別時,嫂子在門口神秘地對我說:"怎么樣?我妹妹不錯吧?她可是說很欣賞你呢。"
"嫂子,她還小,未來有很多可能,不要給她太多引導。"我溫和但堅定地回絕,"再說我現(xiàn)在工作忙,沒時間考慮個人問題。"
"年齡只是數(shù)字,重要的是兩個人是否合適。"嫂子不以為然,"雨晴比同齡人成熟多了,你們聊天時我都看到了。"
"正因為她有潛力,更應該有自己的選擇,而不是被安排。"我堅持己見,轉(zhuǎn)身離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斷回想與劉雨晴的談話。她確實聰明,談吐不俗,但我始終認為,作為一名大學教師,應該保持職業(yè)操守,不該考慮與學生年齡相仿的女孩發(fā)展關系。
我告訴自己,這只是一次普通的家庭聚會,不必太放在心上。我的生活重心應該是即將開始的新學期和手頭的研究項目。
02
九月的校園,彌漫著青春的氣息。我站在新生報到處,幫忙指導新來的研究生辦理入學手續(xù)。作為年輕教師,這些基礎工作總少不了我的參與。
"下一位。"我頭也不抬,繼續(xù)在表格上勾畫著。
"張老師?"一個熟悉的聲音讓我猛地抬起頭。
劉雨晴站在我面前,手里拿著錄取通知書和身份證,笑容依然甜美。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驚訝地問道,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我考上貴校的研究生了,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專業(yè)。"她平靜地回答,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接過她的材料,機械地核對信息。腦海中卻閃過一個念頭:這是嫂子和她設計的局嗎?為了接近我而特意報考我所在的學校?
"恭喜你。"我盡量保持專業(yè)態(tài)度,但語氣明顯冷淡了許多。
辦完手續(xù)后,她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有什么問題嗎?"我問道。
"張老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直視我的眼睛,"但我申請這所學校純屬巧合,這里的計算機專業(yè)是我一直向往的,我早在高中時就定下了目標。"
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祝你學業(yè)順利。"
她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只是道了聲謝就離開了。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疑云未消。
當天晚上,我利用教師權限查詢了她的檔案。果然,她的本科成績優(yōu)異,計算機專業(yè)四年均分排名前三,多次獲得獎學金,還參與了幾個高水平的研究項目。她的個人陳述中明確寫道希望進入我校深造的理由:這里有她研究方向的知名教授。
我關上電腦,感到些許愧疚。我不應該懷疑她的學術誠意,她確實是靠實力考進來的。
接下來的日子,我刻意避開可能遇到她的場合。每次收到嫂子的信息暗示我去關心她妹妹的適應情況,我都借口工作繁忙婉拒。
然而在學校這個小圈子里,偶遇在所難免。一次在圖書館,我看到她獨自一人在角落埋頭苦讀,神情專注;一次在食堂,她和同學們討論著課題,眉飛色舞;還有一次在計算機樓,她抱著一摞資料匆匆走過,看到我時只是禮貌地點頭示意,沒有多余的寒暄。
這些不經(jīng)意的觀察讓我漸漸對她有了新的認識。她并非我想象中那種為了追求異性而不惜改變?nèi)松壽E的女孩,相反,她對學業(yè)的投入和熱情是真實的,對未來的規(guī)劃也很清晰。
十月中旬的一天,我在校園的咖啡館批改論文。窗外下著小雨,氛圍安靜祥和。
"這位有人嗎?"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抬頭一看,是劉雨晴,手里拿著一杯咖啡和一本厚厚的專業(yè)書。
四周確實已經(jīng)沒有空位了。我點點頭:"請坐。"
"謝謝張老師。"她落座后,立刻打開書本,沒有試圖搭話,給了我足夠的私人空間。
沉默中,我忍不住瞥了她幾眼。雨水打濕了她的發(fā)梢,她隨手把頭發(fā)挽到耳后,露出精致的側(cè)臉。認真閱讀時,她偶爾皺眉,偶爾嘴角微揚,情緒隨著書中內(nèi)容變化,全然投入。
"這本是Martin的《計算機體系結(jié)構(gòu)》?"我忍不住問道。
她抬起頭,驚喜地點點頭:"張老師也對這方面感興趣嗎?"
"本科時學過一些基礎,后來工作中也會涉及。"我承認道。
"我正被流水線設計的問題困擾,您有什么建議嗎?"她翻到一頁,指著上面的圖表。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一場意外的學術討論。
她的問題有深度,思考有條理,完全不是在找借口搭訕。
交流中,我甚至忘記了最初的防備,純粹享受這種學術上的碰撞。
兩小時后,雨停了,我們的談話也告一段落。
"謝謝張老師的指點,獲益良多。"她真誠地道謝。
"不客氣,你的思路也很有啟發(fā)性。"我發(fā)自內(nèi)心地回答。
分別時,我們都沒有提及家庭關系,就像普通的師生偶遇一樣自然。
走出咖啡館,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的看法悄然改變,至少在學術上,我開始尊重這個年輕人了。
03
隨著學期的深入,我與劉雨晴的偶遇越來越頻繁。起初我以為是巧合,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似乎刻意安排了自己的行程與我重合。
一次在教學樓的走廊上,她抱著一摞書"偶遇"我;一次在學校的小花園,她正好在我常坐的長椅上看書;還有一次在學術講座后,她總是能在茶歇時間出現(xiàn)在我附近,以學術問題為由搭話。
最明顯的一次是在周三下午,我固定在圖書館三樓看期刊的時間。連續(xù)三周,她都"恰好"在同一時間出現(xiàn)在同一區(qū)域,手里拿著與我研究方向相關的期刊,然后"順便"請教幾個問題。
我開始感到一種微妙的壓力。她的問題總是很專業(yè),讓我無法直接拒絕,但我能感覺到她眼中掩飾不住的期待,遠超出學術探討的范疇。
事情的轉(zhuǎn)折發(fā)生在一個周五的午后。我正在辦公室整理資料,同事王夢敲門進來借用投影儀。
"張老師,最近挺忙的啊?"王夢一邊檢查投影儀一邊隨口問道,"經(jīng)常看到你和那個計算機系的女研究生在一起。"
"只是偶爾學術交流。"我有些不自在地解釋。
"小心點,學校對師生戀管得嚴,尤其你還是年輕教師。"王夢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那女生好像對你挺有意思的,辦公室里都有人議論了。"
我心里一驚:"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普通師生關系,而且她還是我嫂子的妹妹。"
"哦?那更復雜了。"王夢笑了笑,"不過我提醒你,年輕女生心思單純,不要給她錯誤的期待。如果沒那意思,最好早點說清楚。"
王夢離開后,我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靜。我不希望因為這些流言影響到自己的職業(yè)聲譽,也不想讓劉雨晴陷入尷尬的境地。
決定面對問題,我給劉雨晴發(fā)了一條信息,約她在校園的一處安靜角落談談。
傍晚時分,夕陽將校園染成金色。劉雨晴準時出現(xiàn)在約定地點,臉上帶著期待的笑容。
"張老師,有什么事嗎?"她問道,聲音輕快。
我深吸一口氣,直接切入主題:"雨晴,我注意到最近你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周圍。作為一名教師,我必須明確表示,我們之間只能是普通的師生關系。"
她的笑容凝固了,但很快又恢復平靜:"張老師為什么這么說?"
"學校里已經(jīng)有人開始議論我們了。"我盡量使語氣溫和但堅定,"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我希望你不要再刻意制造見面的機會。如果有學術問題,可以在正式的教學場合或通過郵件交流。"
沉默了片刻,她抬起頭,眼神清澈而堅定:"張老師,我不想隱瞞了。我確實喜歡你,早在姐姐婚禮上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被你吸引了。"
我愣住了,沒想到她會如此直接地表白。
"那時你剛博士畢業(yè),站在臺上致辭,談論理想和責任,眼神堅定而熱忱。"她繼續(xù)說道,聲音輕柔卻堅定,"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想靠近的人。"
"雨晴,你還年輕,未來有無限可能,不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我這樣的普通教師身上。"我試圖勸說,"再說我們之間有年齡差距,你才22歲,而我已經(jīng)25歲了,處在完全不同的人生階段。"
"年齡只是數(shù)字。"她微笑著說出與嫂子一樣的話,"重要的是兩個人的心靈是否契合。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愿意為此努力。"
"還有職業(yè)道德問題。"我繼續(xù)說道,"我是教師,你是學生,即使不是直接的授課關系,也不適合發(fā)展私人情感。"
"我理解你的顧慮。"她點點頭,"但我不會放棄。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成熟和能力,證明我是認真的,不是一時沖動。"
面對她的堅持,我感到一絲動搖,但最終還是堅定了立場:"我的決定不會改變。請你尊重我的選擇。"
"我尊重你的決定,但也請你尊重我追求幸福的權利。"她站起身,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我不會打擾你的正常工作和生活,但我也不會放棄自己的感受。"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心中五味雜陳。她的勇氣和真誠確實打動了我,但理智告訴我,這條路走不通。我暗自希望,時間能夠沖淡她的情感,讓我們都回歸正常的軌道。
04
十一月初,學校組織一個跨學院的研究項目,我被安排為指導教師之一。
當我拿到團隊名單時,第三個名字赫然是"劉雨晴"。
我立刻去找教務主任,希望能調(diào)整安排。
"張老師,這個分組是根據(jù)學生的專業(yè)背景和研究方向確定的。"主任推了推眼鏡,"劉同學在人工智能算法方面很有天賦,正好適合這個項目。如果沒有特別充分的理由,不建議調(diào)整。"
我無言以對,只好接受現(xiàn)實。
第一次項目會議在小會議室舉行。
我提前到達,整理好材料,心里忐忑不安。
學生們陸續(xù)進來,劉雨晴是最后一個到達的。
她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看到我時只是禮貌地點點頭,然后安靜地坐在了最角落的位置。
這種職業(yè)化的態(tài)度讓我稍微放松了警惕。會議開始后,我介紹了項目的基本情況和各自的分工。
劉雨晴全程認真記錄,只在專業(yè)問題上提出了幾個建設性的意見,沒有任何越界的行為。
接下來的幾周,項目推進順利。
劉雨晴負責的人工智能算法部分進展神速,她不僅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還主動協(xié)助其他同學解決技術難題。
團隊成員都很敬佩她的能力,經(jīng)常向她請教問題。
我開始從專業(yè)角度觀察她:思維敏捷,表達清晰,遇到困難冷靜分析,不急不躁。更重要的是,她有很強的團隊意識,總是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這些品質(zhì)在年輕學生中并不常見。
項目中途,我們遇到了一次危機。一個關鍵模塊的數(shù)據(jù)處理出現(xiàn)嚴重錯誤,可能導致整個項目延期。團隊成員都慌了神,七嘴八舌地討論對策。
"先冷靜。"劉雨晴的聲音不大,卻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我們先明確問題出在哪里,再一步步解決。"
在她的帶領下,團隊分工協(xié)作,通宵達旦地修復錯誤。最困難的時候,有人提議放棄這個方案,重新設計。
"不行,重來的話時間來不及了。"她堅定地說,"問題一定有解,我們再堅持一下。"
凌晨三點,她終于找到了問題的根源,是一個隱藏很深的邏輯錯誤。修復后,系統(tǒng)恢復正常運行。
看著疲憊但滿足的團隊成員,我不禁對劉雨晴刮目相看。這種危機處理能力和領導才能,遠超我對一個研究生的期望。
05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遇到了我的導師李教授。他察覺到我的心事,主動詢問。
"最近有點困惑。"我猶豫了一下,委婉地表達了我的處境,沒有提及具體人名。
李教授沉思片刻,講起了自己的故事:"你知道嗎,我太太比我小六歲。當年她還是本科生,我已經(jīng)是副教授了。很多人不看好我們,認為年齡差距會帶來問題。"
"那您是怎么處理的?"我好奇地問。
"我問自己三個問題:她的品格如何?我們的價值觀是否一致?長遠來看,我能否與她共同成長?"李教授微笑道,"答案都是肯定的,所以我選擇了跟隨內(nèi)心。三十年過去了,我從未后悔。"
他拍拍我的肩膀:"年輕人,有時候我們太容易被表面的條條框框束縛,而忽略了本質(zhì)。真正重要的是兩個人的相互理解和尊重。"
李教授的話讓我陷入深思。我開始反思自己的固有觀念,是否太過教條?是否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了?
這種思考在一個特殊事件后達到了頂點。
那天項目組熬夜趕進度,工作到凌晨。
劉雨晴一直堅持到最后,確保所有問題都得到解決。
第二天她沒有出現(xiàn)在會議上,組里同學說她發(fā)高燒了,現(xiàn)在在校醫(yī)院。
下午,我去醫(yī)務室看望她和其他生病的學生。推開病房門,看到她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我心里一緊。
"張老師,不用擔心,就是普通感冒。"她虛弱地笑了笑。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我忍不住責備道,"項目固然重要,但身體更重要。"
我給她倒了杯溫水,又幫她把散落的頭發(fā)撥到一邊。
這個平時堅強獨立的女孩,此刻顯得如此脆弱,激發(fā)了我心中的保護欲。
"謝謝張老師關心。"她小聲說,眼神清澈見底。
那一刻,我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感覺已經(jīng)悄然改變。不再是單純的師生關系,也不僅僅是家人介紹的相親對象,而是一個值得尊重和關心的獨立個體,一個吸引我的女孩。
回到家,我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睡。腦海中全是她認真工作的樣子,解決問題時自信的神情,生病時虛弱的面容。這些碎片拼湊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立體而真實的人,遠非我最初想象的那樣簡單。
或許,我該重新審視這段關系,拋開外在的標簽和框架,傾聽自己內(nèi)心的聲音。
06
十二月初,項目即將結(jié)題。
我整理資料時,無意看到劉雨晴的名字。
出于好奇本能的打開了文件,一看我整個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