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我叫寧家輝,今年30歲,是公司技術部的項目經(jīng)理。在朋友眼中我是個開朗樂觀的人,但沒人知道,我心里一直藏著對同事劉薇薇的特殊感情。
記得她剛來公司那天,穿著一襲淡藍色連衣裙走進辦公室,陽光透過窗戶在她發(fā)梢跳躍,那一刻我仿佛聽見自己心跳d的聲音。
但三年過去了,我始終沒敢跨出那一步,只是以"男閨蜜"的身份待在她身邊。
"輝哥,快來看我的新車!"上個月底,薇薇興奮地拉著我到公司樓下。陽光下,她站在那輛白色SUV旁,臉頰因為激動泛著紅暈,像顆熟透的水蜜桃。
"全款買的?可以啊劉薇薇!"我繞著車轉了一圈,由衷地為她高興。我知道這對她意味著什么——她總說回老家坐長途車會吐得昏天黑地。
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下班都陪她練車。她緊張時會把方向盤握得發(fā)白,我就故意講些蹩腳笑話。"寧家輝!我要是撞了都是被你笑的!"她氣鼓鼓的樣子可愛極了,讓我忍不住想揉揉她的頭發(fā)。
中秋節(jié)前一周,她突然出現(xiàn)在我工位前,眼睛亮晶晶的:"輝哥,敢不敢和我回一趟老家啊?"
我心跳突然加速,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鍵盤:"你要回老家?什么時候?"
"后天中秋節(jié)啊。"她歪著頭,"怕不怕別人說閑話?"
"這有什么敢不敢的。"我強裝鎮(zhèn)定,卻感覺耳根發(fā)燙,"只是,你叫我一起回去干嘛?"
當她解釋需要我這個"老司機"壯膽時,我大笑起來掩飾內(nèi)心的雀躍。其實就算她不說,我也會找借口跟去——想到能見到她長大的地方,某種隱秘的期待就在胸腔里膨脹。
中秋節(jié)清晨,我提著大包小包在她小區(qū)門口等候。后座塞滿了精心挑選的禮物:給她父親的茅臺、給她母親的阿膠糕,還有村里孩子們愛吃的進口巧克力。
我對著后視鏡整理了三遍頭發(fā),直到看見她的車緩緩駛來。
"你這是要搬家啊?"她瞪圓眼睛看著我手中的禮品袋。
"總不能兩手空空去見你父母吧。"我笑著說,心里卻想:萬一他們將來真是我岳父岳母呢?
一路上,窗外的城市景觀逐漸被綿延的青山取代。薇薇放著我們常聽的民謠專輯,不時跟著哼唱。陽光透過天窗灑在她睫毛上,在臉頰投下細碎的陰影。
有那么一瞬間,我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快看!那就是我家村子!"下午兩點多,她突然指著前方歡呼。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金黃的稻田像地毯般鋪展到山腳,錯落的農(nóng)舍點綴其間,一條銀亮的小河蜿蜒而過。這畫面美得像幅油畫,而我從未見過她眼中有如此璀璨的光芒。
"薇薇,你可從來沒和我說過你家鄉(xiāng)這么美啊!"我迫不及待掏出手機,想要記錄下每個角落。但很快,我的拍攝計劃被一對熱情的中年夫婦打斷了。
"爸!媽!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同事寧家輝!"薇薇的介紹帶著刻意的強調(diào)。但她父母交換的眼神讓我瞬間明白——我被當成準女婿了。
劉叔叔拍著我肩膀的力度大得驚人:"小寧啊,薇薇常提起你。"而阿姨則用審視的目光將我從頭到腳掃描了三遍,最后定格在我提的禮物上,眼睛彎成了月牙。
客廳里,我正襟危坐地回答著連環(huán)提問:家里幾口人、年薪多少、有沒有買房...汗水悄悄浸濕了后背。薇薇在一旁擠眉弄眼,我卻注意到她父母眼中越來越滿意的神色。
"小寧,嘗嘗我們自釀的米酒。"晚飯時,劉叔叔神秘兮兮地捧出個陶罐,琥珀色的液體在碗里蕩漾。我本能地覺得這酒不簡單,但在長輩期待的目光下,還是和薇薇一起喝了個底朝天。
酒過三巡,某種奇異的燥熱從胃部蔓延全身。薇薇的臉頰泛起不自然的潮紅,不停用手扇風:"今天怎么這么熱..."
"是啊..."我的視線不受控制地黏在她身上。她穿著件淡粉色吊帶裙,汗水讓布料貼在肌膚上,勾勒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曲線。
我應該移開目光,但身體卻像被施了咒語般無法動彈。
"要不要去樓頂看星星?城里可見不到這么亮的星空。"她提議時,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鎖骨。這個動作讓我喉嚨發(fā)緊。
樓頂?shù)男强沾_實震撼——銀河像被打翻的鉆石匣子傾瀉在天幕上。但我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身旁這個呼吸急促的女孩身上。她身上飄來沐浴后的茉莉花香,混合著淡淡的酒氣,形成一種令人眩暈的氣息。
"薇薇,你手機來我試拍一下。"我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當她靠近時,我清楚聽見兩顆心臟在寂靜中轟鳴。
不知是誰先越過了界限。當我的唇碰到她的瞬間,三年來的克制土崩瓦解。
她的回應熱烈得讓我吃驚,我們像兩個溺水的人緊緊相擁。晚風送來稻谷的清香,而我的世界只剩下她柔軟的唇瓣和滾燙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