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把寫字樓澆成模糊的水簾，她的高跟鞋卡在電梯通風口發出詭異的咯吱聲。

林總扯松領帶時，看見她絲綢裙擺下泛著珍珠光澤的小腿正微微發抖，像被雨打濕的蝴蝶翅膀。

"備用電源三分鐘前就斷了。"他故意用鋼筆敲了敲頭頂的應急燈，金屬碰撞聲在密閉空間格外清晰。

女人身上迪奧的真絲香水混著雨水的土腥氣，在中央空調停止運轉的瞬間涌過來，他看見她扶住鏡面的手背泛起青筋，鎖骨處的鉆石項鏈隨著喘息晃出細碎光斑。

這是他們第三次單獨加班到凌晨兩點。市場部副總監蘇晚晴總愛穿開衩到膝彎的包臀裙，今天特意搭配了銀色細帶高跟鞋。

林總記得上周團建時，她在泳池邊被香檳潑濕了米色闊腿褲，露出綁在大腿上的醫用彈力襪——后來他才知道那是靜脈曲張的隱疾。

"林總要不要借把傘？"她突然轉身，薄荷綠真絲襯衫領口滑落兩顆珍珠扣，露出鎖骨下方若隱若現的玫瑰紋身。

應急燈在她睫毛上投下蛛網般的陰影，林總發現她今天噴的是午夜飛行香水，尾調的廣藿香像極了妻子流產時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

電梯突然劇烈震顫，頂燈開始頻閃。蘇晚晴的后腰撞上他的公文包，牛皮紙袋里裝著的競標方案散落一地。

她蹲下時蕾絲襪口裂開半掌寬的口子，林總看見她腳踝處淡青的血管在冷白皮膚下游走，像極了去年在三亞見過的白化蟒蛇蛻皮時的紋路。

"別動。"他脫下西裝外套罩住她發顫的肩，羊絨面料下的體溫燙得驚人。

女人發間的橙花香氛與皮革座椅的焦糊味糾纏，林總彎腰撿文件時，她濕透的絲襪正貼著他的小腿，水漬順著阿瑪尼西裝內襯蜿蜒而下，在膝蓋處暈開深色水痕。

備用電源恢復時，蘇晚晴的高跟鞋已經卡死在通風口。

林總蹲下去查看，發現她腳背上有道陳年燙疤，形狀像極了妻子車禍時在擋風玻璃上劃出的裂痕。女人突然抓住他手腕，甲油剝落處露出淡青的血管："林總知道為什么選暴雨天加班嗎？"

中央空調重啟的嗡鳴蓋過了回答。

她解開珍珠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露出鎖骨下方蜿蜒的手術疤痕，"上次團建泳池漏電，是你把我拖出水面的。

"薄荷綠指甲劃過他喉結，林總想起妻子車禍后永遠僵硬的左手，那道貫穿小臂的疤痕此刻正在記憶里發燙。

雨聲漸歇時，蘇晚晴的絲襪裂口已經蔓延到膝蓋。

她將迪奧手包扣在膝頭，金屬搭扣硌著林總的手腕："其實我早該換掉這雙鞋。

"羊絨西裝下的襯衫后背洇出深色水痕，像極了妻子車禍那晚浸透血跡的窗簾布。

電梯門開時，蘇晚晴的高跟鞋遺落在通風口。

林總彎腰去撿，看見她絲襪內側用口紅畫著箭頭，指向他西裝內袋里的降壓藥。

玻璃幕墻外晨光刺破烏云，他突然想起妻子流產時，產房窗外也是這樣的暴雨后初霽。

地下車庫的穿堂風卷起蘇晚晴的裙擺，她停在林總的車旁，濕透的真絲襯衫緊貼著后腰曲線。

"林總知道彈力襪要綁到多高才不會下滑嗎？"薄荷綠指甲劃過他手背的瞬間，林總發現她鎖骨處的玫瑰紋身正在滲血——和妻子車禍時掌心的血漬形狀完全重合。

車載香薰還在飄散午夜飛行的廣藿香，林總降下車窗時，蘇晚晴的珍珠耳墜卡在車窗縫隙。

她俯身去夠的瞬間，林總看見她后腰處淡粉色的手術疤痕，形狀像極了妻子車禍時在安全帶上勒出的淤青。

"其實這雙鞋是借的。

"她將高跟鞋放進愛馬仕手包，金屬搭扣發出清脆聲響，"上周團建時你說過，真正的高跟鞋應該長在女人腳上。

"車載電臺突然播放起《卡農》，林總想起妻子車禍那晚，救護車鳴笛聲也是這樣撕破暴雨中的寂靜。

晨光刺破云層時，蘇晚晴的絲襪裂口已經延伸到髖骨。

她站在寫字樓旋轉門外，濕透的真絲襯衫貼著身體曲線，薄荷綠指甲在鎖骨處畫著未完成的箭頭。

"林總知道為什么靜脈曲張要穿彈力襪嗎？"她轉身時，蕾絲襪口的裂痕像極了妻子車禍時擋風玻璃的蛛網紋。

地下車庫的穿堂風掀起蘇晚晴的裙擺，她停在林總的車旁，濕透的真絲襯衫緊貼著后腰曲線。

"林總知道彈力襪要綁到多高才不會下滑嗎？"薄荷綠指甲劃過他手背的瞬間，林總發現她鎖骨處的玫瑰紋身正在滲血——和妻子車禍時掌心的血漬形狀完全重合。

車載香薰還在飄散午夜飛行的廣藿香，林總降下車窗時，蘇晚晴的珍珠耳墜卡在車窗縫隙。

她俯身去夠的瞬間，林總看見她后腰處淡粉色的手術疤痕，形狀像極了妻子車禍時在安全帶上勒出的淤青。

"其實這雙鞋是借的。"她將高跟鞋放進愛馬仕手包，金屬搭扣發出清脆聲響，"上周團建時你說過，真正的高跟鞋應該長在女人腳上。

"車載電臺突然播放起《卡農》，林總想起妻子車禍那晚，救護車鳴笛聲也是這樣撕破暴雨中的寂靜。

晨光刺破云層時，蘇晚晴的絲襪裂口已經延伸到髖骨。

她站在寫字樓旋轉門外，濕透的真絲襯衫貼著身體曲線，薄荷綠指甲在鎖骨處畫著未完成的箭頭。

"林總知道為什么靜脈曲張要穿彈力襪嗎？"她轉身時，蕾絲襪口的裂痕像極了妻子車禍時擋風玻璃的蛛網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