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父親重病前說誰先下孩子,家產歸誰。
我和哥哥開始了爾虞我詐的生活。
我的男友將我的維生素換成避孕藥。
但我還是懷孕了,因為孩子不是他的...
01
“你和你哥,誰先生下孩子,家產就是誰的。”
父親在國外發來一個視頻,視頻中父親瘦脫了相。
他說話時呼吸機發出的聲音格外的刺耳,我聽到父親的遺囑看了看哥哥陳志明。
我看到了哥哥嘴角掛著勢在必得的笑。
父親的遺囑明顯是向著哥哥,他今年32歲,是城中最年輕的企業家。
身邊情人無數,隨便拉一個過來都能為他生兒育女。
而我,是哥哥的助理。
我們身份懸殊,只因我是父親的私生女。
我的母親是父親在外面在外面眾多情人的一個,卻是他這些情人當中不心懷孕的“意外產物”。
母親因為重病無法養育我,只能把我交給父親。
當時我父親不想要我,只是當時企業在上市的重要階段。
父親不得已把我帶回家,扔給了在上大學的哥哥。
當時我只有10歲,哥哥皺著眉看著我這個累贅。
哥哥的母親在3年前去世,他把我當成“洪水猛獸”。
可是又不能不聽父親的話,將我扔在保姆:“她別死就行。”
只因這句話,我成為了保姆和她女兒虐待的“玩具”。
我的童年是在陰暗的,但是這段痛苦的經歷卻讓我堅強得近乎冷血。
當我得知父親這個遺囑時,我知道這是我翻身的大好機會。
哥哥陳志明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他冷笑幾聲對我說道:“這次我去出差,把夏莉莉叫上!”
夏莉莉是他最寵的情人。
哥哥這樣做,我知道他是在向我示威。
02
回到家,我看到男友左凌峰正在廚房忙碌著。
我心生感動,走過去抱著他。
我是在大學圖書館遇見左凌峰,那是大二上學期,我踮著腳去夠書架頂層的《資本論》。
當我的手指要努力拿這本書時,突然一只手越過我的頭頂,輕松抽出了這本書。
這個人是左凌峰,他低頭問我:“你也對馬克思感興趣?”
我們就相遇了,后來相愛,同居在一起。
左凌峰對我很好,像是在呵護一件至愛的寶貝一樣。
他會記得我每一個喜好,經常會送我一些小驚喜。
我曾經以為之前受過的傷害和痛苦,都是因為現在這個時刻。
想到父親的遺囑,哥哥的咄咄逼人,我的眼眶濕潤了。
左凌峰察覺我的不對勁,他關心地問道:“怎么了?”
我搖著頭,回答:“沒事,就是累了。”
然后,我抬頭吻住了他。
左凌峰被我撩到受不了,在關鍵的時候他從抽屜拿出避孕套。
我抓著他的手,輕聲說道:“不用行不行?”
左凌峰輕吻著我,喘著粗氣說道:“寶貝再等我一年好嗎?”
之前我提出生孩子的事情時,他就表示事業在上升期,不想生孩子影響工作。
可是我等得起,但父親等不起,他時日不多。
如果我再不主動,別說錢沒有我的,我可能還會被趕出陳家。
于是我提前將所有避孕套都用針扎了洞,希望能趕在哥哥前面,拿到我應得的。
可是,一連兩個月,一點懷孕的征兆都沒有。
我和左凌峰都去做過體檢,我和他的身體很好。
尤其是他的精子很活躍,不可能懷不了孕。
我不知道哪里不對勁,難道老天真的不故意幫助我?
直到一個深夜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03
“......對,我已經換成避孕藥了,她沒發現......”
那天夜里,我半夜口渴醒來,發現左凌峰沒在身邊。
卻聽見他躲在陽臺打電話的聲音。
雖然聲音很輕,卻像一根根針一樣刺痛著我的心。
我死死的攥緊拳頭,指甲掐入肉里卻絲毫感覺不到疼。
原來,左凌峰一直都是哥哥安排在我身邊的“奸細”。
從大學圖書館“無意”的邂逅,再到談戀愛,甚至是每一句動人的情話都是假的。
我想起有一次我生病了,他急得直掉眼淚,現在看來他的戲演得真不錯。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過了一會,他回來側身摟著我。
我死死咬著被角,努力克制自己憤怒的情緒,不讓他發現我的異常。
直到第二天,左凌峰去上班。
我將醫生開給我的維生素倒出來,這時才發現原來的藥片是VC刻字不見了。
這些都被左凌峰換成避孕藥,我粗心大意居然沒有發現,怪不得一直懷不了服孕。
我像往常一樣的生活,只是不再向左凌峰求歡。
有時,左凌峰想要與我親熱,被我不動聲色的婉拒。
我看到他眼中的不解、疑惑,甚至還有些傷心和難過。
但我沒有時間深究他的心思,因為我知道夏莉莉懷孕了。
那天,我看見哥哥的助理扶著夏莉莉。
夏莉莉開心地告訴我:“我懷孕一個月了。”
我知道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在網上輸入“捐精機構”。
中介發來的資料包里有二十個候選人。
我進行挑選著,眼神定在編號15號。
照片中的男孩穿著運動服,笑起來青春洋溢的樣子。
邢浩,21歲,體育教育專業,體檢報告顯示精子活性高達92%。
最重要的是,家庭住址在偏遠的縣城。
三天后,我在酒店見到了邢浩。
我要求蒙住他的眼睛,就像蒙住自己的良心。
剛開始男孩十分緊張,我察覺到他的身體在發抖。
事后我往他手里塞了沓現金:“下周同樣的時間和地點。”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我可以看看你嗎?”
我甩開他落荒而逃,我的心很慌,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
可是這件事,一旦做了,就不能停下,我一定要懷上孩子,不能輸給哥哥。
第二周,邢浩變得大膽了許多。
04
這次,邢浩占據主動,讓我情動不已。
不知什么時候,他的眼罩不見了,我甚至沒注意到他什么時候解開的。
等我發現時已經晚了,他微笑著看著我:“我不是邢浩,我叫謝強,是他的朋友。”
瞬間我感到被騙,尖叫著想要打他,卻被他的吻堵住所有聲音。
事后,謝強告訴我,原來他偷看了中介合同,發現報酬豐厚就替家境困難的室友來了。
他怕邢浩上當受騙,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經歷。
他看著我,眼睛中閃著明亮的光芒:“我們交往吧。”
我慌了,這不是我要的結果,我只是想要個孩子而已。
到了第三周,我鬼使神差地又去了。
這次謝強帶了吉他,他彈著《加州旅館》。
我看著他,他是那么的美好、陽光......
而我的心思是那樣的丑陋不堪,突然我覺得自己不會有這么純潔的感情。
我知道自己不能陷入這段不屬于我的情感,在心里暗自發誓:這是最后一次和謝強見面。
于是,這次我異常地主動。
離開時,謝強給了我一個禮物,里面是一雙羊絨手套。
我記得有一次,謝強握著我的手說我的手很冷。
我抱著這雙手套,眼淚掉了下來。
但我依然沒有繼續這段感情,我狠下心不與他聯系。
一周后,驗孕棒顯示兩道杠。
我將這件事告訴左凌峰:“我懷孕了。”
左凌峰眼神中帶著驚訝和震驚,我笑著問道:“怎么?不開心?”
左凌峰眼眶一下紅了,摟著我說道:“樂樂,我......我會負責的。”
我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左凌峰是個善良的人,他覺得愧對我。
因此無論我做什么事,他都會無條件的接受。
這也是為什么我會在左凌峰和謝強之間,選擇了前者。
不過選擇左凌峰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我不配和謝強在一起。
只有和左凌峰在一起,才讓我的心不會那么痛。
當天晚上,我就聽到我哥給左凌峰打來的電話。
自從藥被換后,我對左凌峰已經失去了信任,在他電話里裝了竊聽裝置。
我哥氣急敗壞的對左凌峰吼道:
“我不是讓你做措施嗎?怎么會這樣?你想辦法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