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的財產，我想給誰就給誰。"

78歲的林德山宣布將高鐵征收的600萬補償款全部給小女兒玉蘭，5套安置房才給四個兒子平分，引發了激烈爭吵。

可當老人突發腦梗住院，竟只有一個兒子愿意照顧，其他子女的表現讓他徹底傻眼。

01

2015年3月15日，江南小鎮的春雨淅淅瀝瀝。

林家老宅的堂屋里，四個兒子和小女兒林玉蘭圍坐一圈。

鎮政府剛宣布，高鐵線路將從老宅所在區域通過。

600萬補償款。

5套安置房。

林德山清了清嗓子："征收款全部給玉蘭，5套房子你們兄弟平分。"

老三林建軍第一個跳起來："憑什么？"

林玉蘭低著頭擺弄手機，嘴角露出一絲得意。

老大林建國坐在角落，一言不發。

他看了眼墻上褪色的全家福。

母親每天擦拭相框。

"你們有意見？"林德山環視一圈。

老二林建民嘟囔："這也太不公平了..."

"閉嘴！"老頭子拍桌子，"我說了算！"

林建華站起來，椅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爸，你這是重女輕男！"

"我們四個兄弟，哪個不是給家里出力？"

林玉蘭抬起頭："四哥，你這話什么意思？"

"爸疼我怎么了？"

林建軍冷笑："疼你？一年回來幾次？"

"過年都不著家的人，還好意思說！"

林德山用拐杖敲地板："都給我住嘴！"

"這是我的決定，不容商量！"

老頭子站起身，拄著拐杖走到窗前。

"你們四個，從小到大，哪次不是欺負玉蘭？"

"她是女孩子，嫁出去就是外人了。"

"我不多給她點，將來誰管她？"

林建國終于開口："爸，這事您三思。"

"三思什么？"林德山轉過身，"你是老大，要帶頭。"

"這么多年，家里大事小事，哪次不是你扛著？"

"你該懂事了。"

02

三個月后。

林玉蘭搬進市中心的江景房。

新買的寶馬5系停在樓下。

微信朋友圈里全是巴黎、東京的打卡照。

王嬸嗑著瓜子，語氣里帶著酸溜溜的味道：“玉蘭這丫頭，命真好！六百萬吶，夠咱們這些人掙一輩子了。你們四兄弟，就分了五套房，老林也太偏心了！”

林建國笑笑："夠住就行。"

他依舊每天騎著電動車去父親家，打掃院子、準備三餐，閑時陪老人下棋。

"大哥，你真傻。"林建軍碰見他，搖頭嘆氣。

"爸那么偏心，你還伺候他？"

林建國擦著額頭的汗："是爸媽把我養大的。"

七月，暴雨連綿。

老太太突然發病。

林建國冒雨送她去醫院。

在急診室外守了一夜。

林玉蘭的微信很快回復："爸，我在圣托里尼拍照，行程改不了啦！我給媽轉了一萬，你找個護工吧，挑貴的"。

林建軍來了一趟："廠里訂單多，我先走了。"

林建華打電話："孩子期末考，我得陪著。"

林建民最后趕到："剛從外地回來。"

醫生走出手術室。

"病人情況不太好，需要轉ICU。"

"費用大概要20萬。"

林建國掏出銀行卡："我來付。"

林建軍拉住他："大哥，你瘋了？"

"這是咱媽。"林建國推開弟弟的手。

三天后，老太太撒手人寰。

最后一刻，她拉著林建國的手。

"建國...照顧好你爸...別怪他偏心..."

"媽，您放心。"林建國淚如雨下。

葬禮上，林玉蘭只出現了半小時。

"我訂了去泰國的機票，改不了。"她說。

手里拎著限量版包包。

身上穿著香奈兒套裝。

林建軍、林建民、林建華輪流找借口。

工作忙。

孩子要補課。

家里裝修。

林建國一個人守靈。

一個人處理后事。

一個人陪父親度過最難熬的日子。

"媽走的時候，還念叨著玉蘭。"林建國對父親說。

林德山紅著眼眶："是我慣壞了她。"

"從小到大，什么好東西都緊著她。"

"現在...現在報應來了。"

冬天來了。

林德山摔了一跤。

髖骨骨折。

林建國背著父親上下樓，去醫院復查。

"老爺子，您兒子真孝順。"護士感嘆。

"其他子女呢？"

林德山苦笑："忙...都忙。"

住院期間，林建國睡在病房的折疊床上。

端屎端尿。

喂飯擦身。

半夜，老人頻繁起夜。

林建國每次都耐心攙扶。

其他兄弟姐妹只在微信群里問候。

"爸好點了嗎？"

"需要錢嗎？"

但誰也沒來。

沒過幾天，醫院送來一輛嶄新的進口電動輪椅，功能齊全，一看就價值不菲。

林玉蘭在家族群里發了一張輪椅的照片，配文：“爸，我給您買的，您試試看，舒服不？這輪椅可不便宜，花了 我兩萬多呢！”語氣中帶著一絲炫耀。

林建國推著輪椅，送父親回家。

路過菜市場。

"建國，買點排骨吧。"

"好，今晚給您燉湯。"

老頭子突然說："其實，你媽臨走前..."

"說什么了？"林建國停下腳步。

"她說，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說你太老實，容易吃虧。"

"還說...還說我偏心偏得太過分。"

林建國沉默片刻："媽就是心軟。"

"您別多想。"

回到家，林德山坐在藤椅上。

看著大兒子忙里忙外。

"建國，你恨爸嗎？"

"不恨。"林建國切著菜。

"真的？"

"真的。"

老頭子嘆口氣："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

03

第二年春節前夕。

林德山突發腦梗。

凌晨兩點，林建國接到鄰居電話。

他光著腳跑出門，連鞋都沒穿。

救護車呼嘯而過。

醫生說需要長期護理。

"老爺子年紀大了，恢復會很慢。"

"至少要住院三個月。"

"費用...大概50萬起步。"

"誰來照顧爸？"林建軍在家族群里問。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