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蘇明娟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是誰,但大家一定記得多年前一個的一個大眼睛女孩。
她手握一支鉛筆,用凍得通紅的小手在本子上歪歪扭扭的寫字,教室的窗戶沒有玻璃,孩子們都縮著脖子,裸露的手背布滿凍瘡。
誰也沒想到,這個女孩抬頭的瞬間,竟改變了自己的命運,更成為改寫中國鄉村教育的關鍵人物。
如今多年過去,蘇明娟又過著怎樣的生活呢?她有沒有通過教育改變自己的命運呢?
爆火的照片
北京攝影師解海龍帶著相機踏入這所山村小學時,眼前的景象讓他震驚:斑駁的土墻、缺腿的課桌、孩子們身上打著補丁的棉襖。
解海龍原本想記錄貧困地區的教育現狀,卻在按下快門的瞬間,捕捉到了一個震撼時代的眼神,蘇明娟抬起頭,一雙清亮如泉的眼睛直直望向鏡頭。
那目光里沒有怯懦,只有灼熱的渴望,像一把利劍刺穿了所有旁觀者的心。
這張黑白照片被命名為《我要上學》,刊登后引發海嘯般的反響。
人們第一次如此直觀地看到:在改革開放的第十三個年頭,仍有無數學童蜷縮在漏風的教室里,為一本課本、一支鉛筆掙扎。
蘇明娟的眼睛成了希望工程的象征,無數匯款單從城市飛向深山。
大連退休工人捐出畢生積蓄,天津老人堅持十年寄送文具,9名大學生湊出打工掙的100元。
善意如星火匯聚,照亮了蘇明娟的人生,更點燃了中國公益教育的燎原之勢。
從受助者到擺渡人
雖然有了大家的捐贈,可蘇明娟一家并沒有打算坐享其成。
父親蘇良友為湊學費,凌晨上山砍柴,手心的血泡磨破又結痂,母親把喂豬的米糠撒進稀粥,只為阻止饑餓的孩子們偷吃。
當社會各界的資助涌來時,這個樸實的農家父親卻說:“錢夠用了,剩下的該給更需要的娃。”
初中時的蘇明娟默默將600元資助轉給寧夏的回族女孩,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傳遞”的力量。
2002年考入安徽大學時,這個曾因70元學費瀕臨輟學的女孩,做出了更驚人的決定:退回所有捐款。
“我能勤工儉學,把錢留給更需要的人。”在烈日下發傳單,蘇明娟在寒冬里端盤子,把兼職工資塞進信封,署名“曾經的大眼睛”。
2006年,蘇明娟與解海龍拍賣照片版權籌得30萬元,在西藏建起“大眼睛小學”。
當藏族孩子們第一次坐在玻璃窗教室時,蘇明娟在高原的陽光下淚流滿面,她終于成了當年憧憬的“文化人”,但更重要的是她成為了他人的光。
在流量時代守護初心
2017年,34歲的蘇明娟當選安徽省團委副書記的消息引發軒然大波。
網友質疑:“憑一張照片就能當副廳級干部?”
事實上,這個職位既無編制也不領薪,只是公益性質的兼職。
面對非議,蘇明娟從未辯解,卻悄悄把3萬元積蓄投入新成立的助學基金。
有人拍到蘇明娟在菜市場為兩毛錢和小販討價還價,轉身就將省下的錢匯給貧困生。
丈夫曾抱怨:“我們的孩子也需要上學啊!”她只說:“沒有那些善意,我連抱怨的機會都沒有。”
如今在金寨縣希望小學的陳列室里,《我要上學》的照片依然掛在最醒目的位置。
照片下方多了一塊新展板:45名受助大學生的合影、兩所新建小學的剪彩照片、藏族孩子寄來的彩色手繪。
48歲的蘇明娟常帶著兒女來這里,指著展板上那些陌生面孔說:“這些叔叔阿姨和媽媽一樣,都是被無數雙手托出大山的人。”
結語
解海龍曾問蘇明娟:“如果當年沒拍那張照片,你現在會在哪兒?”她望著遠處起伏的山巒:“可能在浙江的縫紉廠,或者老家種板栗。”
這場始于偶然的機遇,最終演變成跨越三十年的公益接力。
從受助者到捐贈者,從“大眼睛女孩”到基金會發起人,蘇明娟始終相信:真正的希望工程不是建造多少教學樓,而是讓每個受益者都成為新的火種。
說實話,一個人做好人好事,一次可以,但能長久的堅持下,并付諸于行動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此,我們更應該以善意的心態去對待蘇明娟,而不是她獲得一點點的名聲,而去說她沽名釣譽。
試問,像蘇明娟這樣的人,世人有幾人能做到?
對于蘇明娟你是怎么看待的呢?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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