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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妻子離婚,娶了心上人后,我才明白這個世上真的有因果報應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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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妻子柏雪離婚之后,我心里急切地想要把和她有關的一切都拋開,就好像這樣就能把那段灰暗的日子徹底抹掉。

之后,我娶了年輕漂亮的王迪,還買下了那輛心心念念的越野車。

那些壓抑的過往,真的就像一陣風,一下子就過去了。我感覺自己好像重新活過來了。

領離婚證那天,我特意穿上王迪給我挑的那套西裝,覺得這代表著新生活的開始。

王迪本來打算和我一起去,可我怕柏雪情緒不好影響到她,就婉拒了。

畢竟我太了解柏雪的性格了,她的情緒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答應我,別多看她一眼,我會吃醋的?!?/p>

王迪撒嬌地扯著我的領帶,她那天真無邪的樣子,讓我更加覺得和柏雪離婚是我這輩子做得最對的選擇。

柏雪性格太沉悶了,就連親密的時候,都很難讓我提起興趣。

而王迪她年輕又有活力,總能懂我的心思,滿足我的需求。

“好,我答應你?!?/p>

我寵溺地刮了刮王迪的鼻子,心里特別高興。

于是,我早早地就到民政局門口等著,滿心期待著新生活的到來。

柏雪比我預計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到,她還是那么樸素,就算換了便裝,還是穿著灰白黑這些單調的顏色。

我把取號單遞給她,手心里都出汗了,又緊張又興奮。

柏雪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走在我前面,一路上都沒說話。

工作人員把離婚證遞到我們手里的時候,我長舒了一口氣。

我冷冷地對她說:“你的東西記得早點搬走,以后咱們就別聯系了?!?/p>

柏雪沒說話,匆匆就走了。

回到家,我環顧四周,感覺家里好像還是老樣子,可又好像少了點什么。

我打開書房的保險柜,發現我收藏的東西和給柏雪買的金項鏈都還在,就是書柜上少了幾本法律書。

我隨便找了個箱子,把柏雪喜歡的書都扔了進去,然后又去臥室收拾她的衣服。

收拾完后,我給柏雪打電話,電話那頭卻傳來冰冷的提示音。

我一氣之下叫了閃送,把箱子直接送到柏雪單位。

可我試駕新車的時候,閃送小哥跟我說,收貨人拒收了。

王迪知道后,不高興地說:“她不要就扔了,不讓她自己搬走已經夠客氣了?!?/p>

我心里雖然也有點不舒服,但還是順著王迪的意思,在買車的時候加配了不少她喜歡的東西。畢竟這輛車是我一直想要的,王迪也支持我的每一個決定。

回想起和王迪認識,那是在一個周末的露營活動上。

本來柏雪也打算去,可她要加班就沒去成。

在那個熱鬧的場合里,我遇到了性格開朗的王迪。

她的笑容就像陽光一樣,一下子就照亮了我的世界。

從那一刻起,我就被她吸引住了。

我們留了聯系方式,偶爾聊聊天。

我從來沒想過會和王迪發展出別的關系,可她的熱情和活力讓我越陷越深。

她的生活充滿了色彩和驚喜,和柏雪的沉悶完全不一樣。

每次和她在一起,我都覺得特別開心、特別滿足。

后來,王迪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我們開始頻繁約會、熱戀,我也向她承諾會盡快和柏雪離婚。

那個周末,我第一次跟著王迪去見她父母。

我精心準備了禮物,希望能得到他們的認可。雖然心里有點緊張,但看到王迪溫柔的眼神,我就覺得一切都值得。

談到彩禮的時候,王迪的父母提出了要求。

雖然數目不小,但想到能和王迪過一輩子,我就覺得這些都不算什么。

王迪總是那么善良、那么體貼,總是在我需要的時候給我支持和鼓勵。

我知道,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愛情。

和柏雪當初要的八萬八比起來,這數目確實多了不少。

王迪瞇著眼睛笑著說:“彩禮是你給我的,那你的就是我的?!?/p>

聽了這話,我心里暖暖的。

柏雪那八萬八,終究是她自己的錢。

想起和柏雪剛訂婚的時候,家里老宅要翻新。

我臨時找柏雪幫忙,她雖然沒拒絕,但讓我打了借條,畢竟那是彩禮,不能隨便要回來。

后來我們在市區買了新房,老宅翻新的事就擱置了。

現在想想,也許從一開始,我們就不合適。

那些美好的時光,就這么白白浪費了。

和王迪自駕游回來后,我們領了結婚證。

我們選擇旅行結婚,沒辦傳統的婚禮,但還是邀請了不少朋友來慶祝。

宴席上,我喝了不少酒,心里特別高興。

我終于娶到了心愛的女人。

和柏雪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終于徹底過去了。

我感覺自己就像重獲新生一樣,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充滿了新鮮和喜悅。

我特意多請了幾天年假,和王迪在家待了好幾天,幾乎形影不離。

她嬌俏可愛,撒嬌讓我給她買禮物。

家里擺滿了奢侈品。

“老公,你真好?!?/p>

“愛你愛到不行?!?/p>

王迪摟著我的腰,溫柔地說。

這和柏雪完全不一樣。

我送她奢侈品,她不但不高興,還嫌太浮夸、不實用。

這么一對比,我越發覺得和柏雪結婚是個錯誤。

我和柏雪是通過相親認識的。

我父母看重她的法學背景和在法院工作的穩定性,她本碩連讀,畢業后直接進了法院。

所以和柏雪離婚的時候,我和王迪都有點擔心。

畢竟她是法官。

要是她真要計較,離婚過程可能不會順利,我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尤其是那天,在家樓下的停車場,她親眼看到我和王迪親密的樣子。

好在柏雪離婚的態度很堅決,省去了不少麻煩。

我堅信,我找到了想要的生活。

可是,婚后的王迪卻和我認識的那個她越來越不一樣了。

“可人家王迪還年輕著呢。”

“老佟,年輕漂亮可是得用錢堆出來的?!?/p>

“你說,她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能看上你什么?”

朋友一邊給我倒酒一邊說。

幾天前,我和王迪發生了認識以來的第一次爭吵。

爭吵不算激烈,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知道?!?/p>

“我也沒說她拜金,就是……”

就是看到信用卡賬單上那些高額消費,我一時沒控制住情緒。

王迪喜歡買奢侈品。

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全是名牌。

這些我婚前就知道。

但我沒想到,她居然能在一個月里連續買好幾個限量版奢侈品包,有幾個包連防塵袋都沒拆。

家里的鞋柜、衣帽間都被她塞得滿滿的。

“算了?!?/p>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p>

我一仰頭,把面前那杯酒一口悶了,接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朋友在一旁笑著打趣:“以前嫂子不要你送的東西,你偏要送?,F在王迪買,你倒還不樂意了。”

也許是太久沒聽到柏雪的消息了,我一下子愣住了。

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以前每次給柏雪送禮物時的情景。

“都說了別買包了,上班背這個也不合適,還是退了吧?!?/p>

“留著錢,等假期帶爸媽出去旅游也行啊。”

后來,我們確實出去旅游了幾回。

我皺了皺眉頭,好像突然才反應過來。

那些旅游的費用,幾乎都是刷的柏雪的工資卡。

這時,王迪的電話正好打了過來,酒局已經接近尾聲。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直到王迪第三次打來電話,我才接起來。

“老公。”

“家里燈壞了,好黑,我好害怕?!?/p>

王迪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那些不愉快瞬間就被我拋到了九霄云外。

我立刻起身結賬,匆匆忙忙地打車回家。

朋友笑著說我:“床頭吵架床尾和。”

還真是這么回事。

我剛推開門,王迪就撲進了我的懷里。

她只穿了一件輕薄的真絲睡衣,眼眶紅紅的,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憐。

我攔腰把她抱起來。

故意忽略了玄關處那一地散落的高跟鞋。

“那天和幾個朋友逛街。”

“她們一直炫耀各自的男朋友有多好,我才買了那些東西。”

“我已經聯系銷售了,看看能不能退。”

“老公,別生氣了,好不好?!?/p>

王迪拽著我的衣角。

她越是這樣說,我就越心疼。

我努力工作賺錢,不就是為了讓心愛的女人能隨心所欲地消費嗎?

尤其是看到淚水從王迪的臉頰滑落,我覺得自己真是太混賬了。

王迪不是柏雪。

我是愛她的。

“是我的錯?!?/p>

“我錯了,老婆?!?/p>

那晚,我們從玄關一直纏綿到客廳,從臥室又輾轉到衛生間。

明明是同一套房子,換了女主人,就連爭吵都能讓感情升溫。

我沒想到父母會突然到訪。

我沒跟他們說過和柏雪離婚的事,自然他們也不知道我和王迪結婚的消息。

王迪的父母多次問我什么時候安排雙方父母見面。

王迪怕我為難,每次都幫我搪塞過去。

我一直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帶王迪去見我的父母。

所以,當我接到父親的電話時,確實有些慌了神。

我趕緊向公司請了假,往家趕。

電梯門剛一打開,就聽到了王迪的抽泣聲。

“爸!”

“你干什么!”

我沖進門。

王迪跌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我的父母正端坐在沙發上,怒視著王迪。

我把王迪扶起來,她剛站穩,父親就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我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

王迪嚇得尖叫起來,哭得更厲害了。

我明白。

王迪沒有錯,錯的是我。

“老婆,你先回房間?!?/p>

“乖?!?/p>

我安撫著王迪,把她推進臥室。

客廳傳來玻璃杯破碎的聲音。

他們連番質問,讓我心生厭煩,對柏雪的厭煩也涌上心頭。

“柏雪柏雪柏雪!”

“是你們喜歡柏雪,不是我喜歡!”

“我們兩個月前就離婚了!離婚了!”

我怒吼著。

那些我以為早已遺忘的負面情緒,原來一直藏在心底。

柏雪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賢妻良母。

做事周到,而且脾氣好得很。

就連那次她親眼看到我和王迪在停車場接吻,她都沒有發脾氣。

那晚的情形,我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

她的眼神里明明滿是難以置信,卻還是在我上樓的時候,像往常一樣準備好了晚餐,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我。

那一刻,我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沖動,想問問她。

想問她,是不是已經對我沒有感情了。

畢竟,沒有哪個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伴侶和別人有染。

然而,她卻選擇了沉默,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洗手,給我盛飯。

王迪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她已經知道了,你今天要是不提出離婚,我們就分手吧。”

我受不了王迪說分手,于是,我向柏雪坦白了。

那一頓飯,我吃得心驚膽戰。我鼓起勇氣,對柏雪說:“我們離婚吧,好嗎?”

她夾菜的手只是微微一頓,就答應了。

甚至,她都沒有問樓下那個女人是誰,我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離婚協議擬好后告訴我,今晚你睡次臥。”她淡淡地說,接著又補充道,“碗記得放進洗碗機里?!闭f完,她就轉身回了臥室。

離開前,她瞥了一眼桌上的碗筷,提醒我。

其實,我們婚前就約定好了,婚后她做飯,我洗碗。

但后來,我覺得麻煩就裝了洗碗機,她就只負責把碗筷放進洗碗機。

她似乎總是那么淡定,就連面對離婚也是這樣。

直到我的父母離開,我才感覺心里的重擔卸了下來。

推開臥室的門,王迪像只小鹿一樣撲進我的懷里。

“對不起,”她抽泣著說,“都是我不好,害你和你爸媽吵架?!?/p>

我輕輕捏了捏她掛滿淚痕的臉頰,安慰道:“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p>

我帶她去了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家高檔餐廳。

一頓飯就要一萬塊,可她卻像個孩子一樣破涕為笑,這么容易就哄開心了。

吃飯的時候,我細心地為她切好牛排,又戴上手套給她剝蝦。

她邊吃邊問:“佟建輝,你有沒有給別人剝過蝦?”

我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沒有,真的沒有。

在遇到柏雪之前,我從來沒談過戀愛。

上學的時候一心撲在學習上,畢業后又全身心地投入工作。

所以,和柏雪相親后,我們順理成章地戀愛了。我笨手笨腳地照著網上的方法,想給她送禮物,給她剝蝦。

可她卻總是笑著拒絕我,說一起吃頓飯、看場電影就是過節,不用太破費。

周末,我和王迪回到了鄉下,去見我的父母。

他們來的第二天,我偷偷給柏雪打了電話,想質問她是不是把離婚的事告訴了我的父母。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我氣得想笑,因為工作時間的我,幾乎從來沒聯系上過她。

王迪站在門口,怯生生地跟我父母打招呼。她看起來有些緊張,我把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輕聲安慰:“沒事的?!?/p>

那天中午,餐桌上的氣氛還算融洽。我和王迪已經領證了,他們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飯桌上,他們詢問了王迪的家庭情況和工作。

“我沒有工作。”王迪如實回答。父母聽了,臉色微微一變:“沒有工作怎么行呢?你不是本科畢業嗎?本科畢業還找不到工作嗎?”眼看王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趕緊打斷了他們的話。

“好了好了,不工作又不用你們養,我又不是不能賺錢。之前也沒靠柏雪的那點兒工資養家啊?!?/p>

更何況,王迪之前并非沒有工作。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在一家廣告公司做創意設計師。只是工作太辛苦,收入又低,我心疼她,就讓她辭了工作。

見我這般說,他們便不再言語,轉而聊起了別的事。

“這么說,小霜是不打算管你舅的事兒了?!?/p>

我這才知曉,舅舅竟和別人打起了官司。

“你們找過柏雪了?”我問道。他們先是點頭,接著又搖頭,這舉動讓我摸不著頭腦?!八碾娫挻虿煌?,我們去她單位也沒找到人。聽她同事講,她請假了。”

我皺了皺眉頭,柏雪向來對工作極為上心,竟然會請假。

如此看來,離婚這事兒,她壓根兒就沒跟父母說。

想來是父母以為柏雪在家,便找去了家里,結果碰到了王迪。

我沒再追問具體情況。下午,我應下了陪王迪去滑雪的事兒。

所以,在出門前,我給父母留了個律師的聯系方式。

“讓我舅舅聯系這個人,他在行業里很有名,打官司基本沒輸過。別再找柏雪了?!?/p>

我不想和柏雪再有任何瓜葛,也不希望我的家人和她再有牽扯。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在這個我不想和她再有聯系的地方,居然碰見了柏雪。

剛走進滑雪場,我就瞧見了她的身影。

她幾乎是從我眼前一閃而過,速度快得很,身后揚起一片雪霧,看得我微微有些發愣。

我清楚地記得,她說過自己不會滑雪。

而且,周末的她,不是在加班整理卷宗,就是在家、咖啡店或者圖書館看書?;蛟S是我的目光太過直白,王迪也注意到了她。

她撅著嘴問我:“剛剛那個是不是前妻姐?”我一時語塞,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等我再次定睛去看時,整個滑雪場仿佛從未出現過柏雪的蹤跡。

我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是吧?!蔽覐奈聪脒^,自己還會在以后的日子里想起柏雪。然而,和王迪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我回想起柏雪的次數卻越來越多。

比如周末休息在家的時候,我實在吃膩了外賣和外面的餐館。

“親愛的,今天咱們自己做飯好不好?”我提議道,“體檢的時候醫生說我有脂肪肝,外賣還是得少吃?!?/p>

王迪的頭枕在我的腿上,一動不動。結婚到現在三四個月了,家里的廚房都落了三四個月的灰。冰箱里除了冷飲就是冰淇淋。

“我不會做飯啊?!彼f,“咱們點個新疆炒米粉,再點個炸雞怎么樣?”

她好像壓根兒就沒聽見我說的“脂肪肝”這三個字。

而柏雪可不會這樣,她特別注重飲食健康。一日三餐,只要她能親自下廚,就一定會動手做。

甚至,她還利用業余時間考了個營養師證。

我沒和王迪爭吵,推開她后起身進了書房。我不愛吃辣,柏雪也不愛吃。

可王迪卻特別喜歡吃。朋友曾勸我,有得必有失,哪能事事都順心如意。

是啊,至少在其他方面,我和王迪還是很合拍的。

不過是周末的幾頓飯罷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然而,當辣椒的味道嗆得我連連咳嗽時,我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王迪把我推開,埋怨道:“別對著碗咳啊?!?/p>

我當時就愣住了。

她大口大口地吸溜著奶茶,連順手遞給我一杯水的想法都沒有。

還對我挑三揀四。

漸漸地,我開始變得不太想回家。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好在,我負責的項目正到了關鍵階段,這也讓我有了個正當理由加班到深夜。

起初,王迪還會打電話來,問大概什么時候回家。

我以為,當我打開門的那一刻,王迪會像從前那樣撲進我懷里,或者為我準備好夜宵。

可迎接我的,卻是她窩在沙發上追劇的身影,還有散落一地的零食包裝袋。

我忍不住抱怨了幾句。

她卻反駁道:“能不能別把工作上的負面情緒帶回家?你心情不好,難道我也要跟著不開心嗎?”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我已經無法從王迪那里得到一絲安慰。

我覺得,是王迪變了。

我躲進衛生間,打開窗戶和排氣扇,默默地點上一支煙。

腦海里,柏雪的臉龐突然浮現。

記得和柏雪剛結婚那會兒,公司高層大換血,人人心里都七上八下的,我也不例外。

車停在樓下,我想調整好情緒再上樓。

不知柏雪是怎么察覺到的,她輕輕敲了敲我的車窗,臉上帶著平靜的微笑。

“遇到煩心事了?”

“我剛做好飯,咱們邊吃邊聊吧?!?/p>

柏雪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她會幫我分析問題,即便不在她的專業范圍內,也會用簡潔的話語給我鼓勵。

柏雪曾說:“家是我們兩個人的避風港,不是我一個人的。”

我突然意識到,柏雪幾乎從不跟我抱怨什么。

那么,我們的家,對她來說,又到底算不算是一個避風港呢?

情緒對人的影響確實很大。

有一次加班途中,我突然發起高燒。

同事把我送到家門口,多次按響門鈴卻沒人應答。

我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送走了同事。

打開門,家里一片混亂。

門口的高跟鞋東一只西一只,餐桌上堆著沒收拾的外賣盒,沙發上堆著臟衣服,地毯上則是包裝袋和薯片碎屑。

不知為何,我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糟糕的狀態。

我給王迪打電話,響了很久她才接。

電話那頭,傳來酒吧里喧鬧嘈雜的音樂聲,各種聲音混在一起,吵得人耳朵生疼。

王迪扯著嗓子,聲音大得有些刺耳:“我在外面玩呢,有什么事兒等我回去再說?!?/p>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一個字,電話那頭就傳來“嘟嘟”的忙音,電話被掛斷了。

我無奈地苦笑了一聲,心里五味雜陳。

耳邊,不由自主地回響起父母初次見到王迪后,跟我說的話。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家,哪里還有一點家的樣子?!?/p>

當時,我幾乎想都沒想,立刻就反駁道:“怎么就不是家了?我愛王迪,她在哪,哪就是家,就算是狗窩,我也樂意待著?!?/p>

我抬腳踢開腳邊的垃圾袋,伸手拉開電視柜下面的抽屜,里面塞得滿滿當當的都是藥,每個藥盒上都細心地貼著標簽,寫著服用方法和劑量。

其實,柏雪的電話只有在開庭的時候才會打不通。一旦開完庭,她總會第一時間給我回電話。下班后,她也總是安安靜靜地待在家里。我生病的時候,她更是會放下手里所有的事情,全心全意地照料我。

她性格恬淡,平時很少說那些關心人的話,但每一個舉動都體貼入微,讓人心里暖暖的。

或許是我發燒燒得有些糊涂了吧,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給柏雪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p>

這聲音就像一盆冷水,讓我猛地從恍惚中驚醒過來。

我趕緊掛斷了電話,心臟還在“砰砰”地跳個不停。

幸虧柏雪沒有接電話,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

我吃了藥,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剛睡著沒多久,又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我迷迷糊糊地拿起電話,是王迪打來的,可說話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當時正發著燒,腦袋暈暈沉沉的,半天才反應過來。

原來王迪從酒吧出來,竟然沒叫代駕,自己開著車就上路了。

我又氣又急,也顧不上自己還發著燒,匆匆穿上外套,打了個車就往那邊趕。

等我趕到的時候,王迪正靠在車旁,手里夾著一支女士香煙,有一下沒一下地抽著。

她穿著一件低胸的裙裝,腳上踩著一雙細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風塵仆仆的,和平時那個嬌俏可愛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強壓下心底的怒火,走上前去和交警交涉。

“老公,我就喝了幾口酒,真的沒喝多少?!?/p>

“你跟他們好好解釋一下嘛,沒必要扣我的駕照吧。”

她在一旁不停地嘟囔著,聲音嬌嗔,可我聽了卻越發心煩。

曾經那個率真可愛的女孩,怎么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交警言辭嚴厲,絲毫不留情面。

我只好低下頭,認錯道:“好的,好的,就按規定處理吧。”

最后,駕照被暫扣了六個月,還罰了兩千塊錢。

回家的路上,王迪還是一副不肯認錯的樣子,嘴里不停地抱怨著。

“誰知道這條路突然查酒駕啊,真是倒霉?!?/p>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干嘛這么兇我。”

她把頭扭向一邊,絲毫沒有注意到我滿臉的疲憊和難受。

我開始懷疑,我和王迪到底是不是真的合適。

從那以后,我們陷入了冷戰。

她白天睡覺,晚上就跑去酒吧,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

工作上,我也因為這些事情分心,失誤一個接著一個。

工作、生活,亂得就像一團麻,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以為你決定和嫂子離婚的時候,已經想得清清楚楚了。”

“有沒有可能不是王迪變了,而是你對她的期待變了。”

“情人和老婆,終究是不一樣的。”

朋友從我手中搶過酒杯,看著我,欲言又止。

“那你之前怎么不勸我?”

“我說要和柏雪離婚,你也沒攔著我啊?!?/p>

我有些懊惱,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反正就是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朋友剛想說什么,又把話咽了回去。

他的視線落在我的身后,眼神里帶著一絲驚訝。

我回過頭,正好看見柏雪正淡淡地笑著,她的笑容還是那么溫柔,那么讓人舒服。

她對面坐著一個穿西裝的男人,男人的穿著打扮和這家燒烤店的環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嫂子對面那個人,你認識嗎?”朋友問我。

我搖了搖頭,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無名之火。

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23:17。

以前,這個時間點柏雪都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有種預感,我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看清過柏雪。

“算了,你們都已經離了。”

“還喝嗎?不喝就回去吧,我老婆在催了?!?/p>

朋友碰了碰我的胳膊,語氣里帶著一絲無奈。

從吃飯到現在,他老婆已經打了六七通電話來催他回家。

而王迪,卻從未問過我一句。

“你先走吧,我再坐會兒?!?/p>

我說話的時候,視線總是不由自主地往柏雪的方向瞟。

那個男人我不認識,看上去挺有錢的,長得也不錯,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自信。

朋友嘆了口氣,臨走時叮囑我:“看看就算了,別過去沒事找事?!?/p>

我有些無語,心里想著:我和柏雪好歹夫妻一場,打個招呼都不行?

我這么想著,身體已經不自覺地站了起來,朝著柏雪的方向走去。

走到柏雪面前時,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柏雪,好久不見?!?/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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