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歸是京圈所有男人的羨慕對象,孤兒出身的他,卻獨得頂級豪門裴家二小姐——裴雪昭的青睞。
傳聞裴家封建古老不接受這門婚事,裴雪昭就為他跪祠堂,挨家法,女人硬生生被打去了半條命,都不肯松口放棄他。
為了嫁給他,裴雪昭最后更是甘愿被逐出族譜。
可就在他們婚禮前夕,裴家大小姐意外車禍身亡,
裴雪昭成了獨女,被強制帶回裴家,聽說還被安排了一樁門當戶對的婚事。
有好事者打賭她這次會不會拋棄蕭云歸時,裴雪昭直接以裴家的名義,在網絡上高調宣布了和蕭云歸的婚訊。
整個京圈再次沸騰了。
他們的愛情被無數人歌頌,無數男人做夢都想變成蕭云歸。
只有蕭云歸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此刻說要嫁給他的那個女人正在自己姐夫的床上。
而他跪在祠堂,被裴母命令背誦裴氏家訓,語言稍有磕絆,又寬又厚的戒尺便會落在他的背上。
不知過了多久,蕭云歸終于被允許休息。
他經過一間屋子的時候,卻聽見裴雪昭曖昧的呻|吟,“姐夫,輕點,昭昭不行了……”
接著是周既明一陣低喘,“乖,聽話放松,盡快給我懷個兒子!”
這句話像一根生銹的針,猝然扎進蕭云歸的心臟。
他下意識攥住胸前的衣襟,指尖隔著布料掐進皮肉,仿佛這樣就能按住那道看不見的傷口。
一個月前,裴雪昭剛檢查出懷孕就被抓回了裴家。
裴家長女死了,她的丈夫周既明自愿入贅裴家,以后終身不娶。
周既明是裴母初戀情人的兒子,裴母本就喜歡他。
聽他說要為長女終生不娶后,更加激動,竟然強逼著裴雪昭和他生個孩子,記在周既明和長女名下,對外就說是抱養。
裴雪昭已經有了蕭云歸的孩子,寧死不從,裴母就當著她的面命人將蕭云歸打個半死。
于是蕭云歸住院第四天,裴雪昭做了流產,她和蕭云歸說:“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去賭,我答應母親了,給姐夫生個孩子,她就放過你。”
蕭云歸聽完,踉蹌著抓住裴雪昭的胳膊才沒跪倒在地。
他的聲音像是從碎裂的胸腔里擠出來般悲涼,“我不怕死,我們的孩子剛沒,你怎么能和別的男人生孩子!”
裴雪昭只是緊緊抱住他,“孩子以后還會有,我們都忍一忍,母親已經答應你入贅裴家了。”
那之后,蕭云歸第一次被允許踏進裴家。
他親眼見著裴雪昭由抗拒和姐夫同房到食髓知味,甚至夢里都念著他的名字。
最后裴雪昭更是直接搬到了姐夫房里,留蕭云歸獨守空房。
“大姑爺這么勇猛,想必二小姐的肚子很快就能懷上了。”他在裴家不受待見,監視蕭云歸的傭人故意感慨。
裴雪昭還在姐夫身上律動,蕭云歸又想起他們那個被迫打掉的孩子,沒忍住嘔出一大口鮮血,他強撐著回房后,人也徹底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蕭云歸聽見耳邊隱約傳來醫生和裴雪昭的對話。
“二姑爺被切掉輸精管后,體內激素紊亂,需要好好休息。”
他的輸精管被切掉了?
蕭云歸心頭一震,就聽周既明笑著說:“昭昭真狠心,母親只說讓你打掉蕭云歸的孩子,你卻直接命醫生切除了他的輸精管。”
什么,是裴雪昭命人切除了他的輸精管?
他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裴雪昭為什么要這樣做,她明明知道他有多想要個孩子,多想擁有一個家!
蕭云歸痛不欲生,他努力想睜開眼睛,他想親口問問裴雪昭究竟為什么這么狠心。
可身體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壓在床上,無法動彈,只聽女人不緊不慢道。
“只有我和云歸生不出孩子,他才覬覦不了裴家下一任家主之位。”
裴雪昭嘆了口氣,“姐姐是為了給我送新婚禮物才出了車禍,我在她墓碑前發過誓,下一任裴家家主,只能作為她的孩子,叫你爸爸......”
竟然是這個理由,蕭云歸在夢魘中流下血淚。
等他終于從漫長的噩夢里驚醒,床前空無一人,蕭云歸痛苦地看向自己下身。
什么裴家家主之位,他根本就不稀罕,他只想有一個愛自己的妻子和乖巧的孩子,過著再平凡不過的生活。
可裴雪昭卻切除了他的輸精管,活生生剝奪了他做父親的機會。
既然這樣,他也不要她了,他還要裴雪昭永生永世為他和孩子愧疚!
蕭云歸慘白一笑,撥通了假死機構的電話,“我要在一個月后,我的婚禮前,定制一場假死服務,只有一個要求,讓裴雪昭以為我是為她而死!”
晚上,裴雪昭難得留在蕭云歸房中陪他。
聞著他身上的氣味,她扯開了他的衣服,在他耳邊輕呼:“老公,要我。”
蕭云歸心底一顫,裴雪昭的呼吸落在他頸間時,他感到一陣惡心。
他推脫身上累拒絕了裴雪昭的求歡。
這一夜蕭云歸睡得并不安穩,他是被呻|吟聲驚醒的。
“昭昭是名門貴女,怎么也這么浪,深夜叫姐夫到自己房間偷情,旁邊還睡著正牌老公?”
床榻下傳來周既明滿是情|欲的低喘,緊接著是女人的媚叫,“我只是想盡快懷上孩子,以后安心和云歸過日子。”
“安心過日子?”
周既明輕笑一聲,“蕭云歸那破敗的身子還能滿足昭昭嗎?不如讓姐夫好好疼你。”
“好啊,昭昭要吃滿姐夫的東西。啊,姐夫輕點,別吵醒云歸。”
“昭昭怕什么?我們的事,妹夫早就知道了。”
......
這場荒唐的情事一直持續到天明,周既明才抱起渾身癱軟的裴雪昭出去。
蕭云歸也一直瞪著干澀的眼睛到天亮。
幾乎是裴雪昭前腳才走,傭人就把一夜未睡的他繼續請到祠堂背家訓。
裴母坐在檀木椅上捻著佛珠,直至蕭云歸聲音沙啞,跪得打顫時,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家訓就背到這兒,既明為裴家開枝散葉辛苦,你去伺候他吧。”
蕭云歸麻木地被帶到周既明房里。
他們難得沒有顛鸞倒鳳,裴雪昭靜靜地倚在周既明懷里縫針線,好像一對新婚燕爾的夫妻。
“云歸,你怎么來了?”
裴雪昭見到他有些慌張,忙放下手中的東西,還推開了周既明。
蕭云歸沒有回答,他的眼神一直落在裴雪昭做的衣服上。
裴雪昭見狀解釋,“這是我給未來的孩子的,我替姐姐盡下母親的義務。”
蕭云歸的心又被刺了一下。
曾經裴雪昭也想要給他們的孩子縫衣服。
可是她過慣了金尊玉貴的生活,縫出的衣服總是歪歪扭扭,還經常刺破自己的手。
蕭云歸心疼她,不肯再讓她碰針線,自己親自給未出生的孩子做了很多件衣服。
可是他們的孩子已經化為了一灘血水。
而裴雪昭作為孩子的母親已經再給新的孩子縫衣服了。
“二小姐,老夫人命二姑爺來伺候大姑爺。”
傭人替蕭云歸說明了來意。
裴雪昭聽完嘆了口氣,“這里不需要你,你去給姐夫熬補湯吧。”
于是蕭云歸又麻木地被帶進廚房。
可是周既明喝了他的藥,卻很快腹痛不止。
家庭醫生排查了他用過的所有東西,最后在蕭云歸燉給他的補湯中發現了相克的藥材。
裴母大怒,派人將蕭云歸壓到祠堂狠狠鞭打。
抽到第三鞭的時候,裴雪昭闖進來握住了長鞭。
她心疼地扶起蕭云歸,護在他身前。
蕭云歸趁機拉緊了裴雪昭的衣袖,虛弱解釋,“我沒有......”
“云歸,我為你和母親求情,你去和姐夫道歉。”
裴雪昭打斷了他的解釋。
蕭云歸心間驟然一痛。
“我沒害他!”
心里憋著一股氣,蕭云歸推開了裴雪昭。
他搖搖晃晃地起身,直視裴雪昭重復,“我沒害人,我不道歉!”
望著他痛心的眼神,裴雪昭心慌了一瞬,好像有什么東西即將失去一樣。
反正周既明沒事,蕭云歸也受了三鞭,就當兩相抵消吧。
可裴雪昭張了張口,還沒說出什么,就聽裴母道:“醫生說你懷孕了。”
瞬間,裴雪昭愣住了,面上閃過不可置信,隨即捂住小腹,眼眸中迸出巨大的驚喜。
“可蕭云歸差點殺了孩子的父親!”
裴母將佛珠重重拍在桌上。
裴雪昭剛軟下的心又硬了,她吩咐:“壓二姑爺去大姑爺門前跪著,他什么時候愿意道歉,什么時候讓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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