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人這一生,最難看透的不是天,不是地,是人心。”林小雨輕輕攪動咖啡,望著窗外的雨。
“尤其是親人,血脈相連,心卻能隔得比陌生人還遠。”許蕓將文件夾合上,眼神冷淡。
“那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事?畢竟這兩套房子,已經成了一根導火索。”
“我只知道,父親給我的,誰也別想拿走。”
01
電話鈴聲在清晨六點準時響起,許蕓習慣性地伸手按掉鬧鐘,但鈴聲仍在繼續(xù)。她這才發(fā)現(xiàn)是手機在響,來電顯示著“爸爸”兩個字。
許蕓揉了揉眼睛,接起電話:“爸,這么早有事嗎?”
電話那頭許建國的聲音有些遲疑:“蕓蕓,周末有空嗎?爸想和你談點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許蕓一下子清醒了。
“沒事,就是...有些事想當面和你說。”許建國說,“就老地方,陽光咖啡廳,周六上午十點,行嗎?”
掛掉電話,許蕓躺在床上,腦子里盤旋著各種可能性。父親許建國是個不茍言笑的人,這樣鄭重其事地約她見面,一定有重要的事。
周六的陽光咖啡廳,人不多。許蕓遠遠就看見父親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她走過去,坐在父親對面。
“爸,找我什么事這么神秘?”許蕓問道。
許建國端詳著女兒的臉,眼神復雜。這些年,女兒經歷了婚姻失敗,一個人撐著,從沒向他伸手要過一分錢。她像極了年輕時的自己,倔強,獨立,不愿示弱。
“蕓蕓,”許建國推過那個牛皮紙袋,“這是爸爸送給你的禮物。”
許蕓疑惑地打開袋子,看到里面是兩本房產證。她快速翻開,名字一欄赫然寫著“許蕓”。她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父親。
“爸,這是......”
“一套市中心的兩居室,一套學區(qū)房三居室。都是爸這些年投資的,現(xiàn)在過戶給你了。”許建國的聲音平靜,仿佛只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可是......這太貴重了。”許蕓的手微微顫抖,“爸,你自己的養(yǎng)老怎么辦?”
許建國擺擺手:“我有退休金,還有一套自住的房子,夠用了。這兩套房子早就打算給你的,現(xiàn)在辦好了手續(xù),你可以自己住,也可以出租,都隨你。”
“爸......”許蕓的眼眶濕潤了。
“別多想,”許建國少有地露出笑容,“你媽走后,就我們父女倆相依為命。現(xiàn)在你工作穩(wěn)定了,爸也老了,趁我還清醒,把該給你的都給你。”
許蕓看著這個倔強的男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母親周美玲離開他們已經十年了,改嫁給了富商王德力。這十年,父親一個人默默支持她完成學業(yè),工作,甚至結婚。在她婚姻失敗后,又是父親無聲地站在她身后,給她勇氣重新開始。
“爸,謝謝你。”許蕓輕聲說。
許建國喝了口茶,像是要沖淡什么情緒:“不用謝,這本就是你應得的。”
回家的路上,許蕓想起小時候,母親離開那天,父親在她床前坐了一整夜,只說了一句話:“爸爸會一直在你身邊。”而現(xiàn)在,這兩本房產證就像那句承諾的延續(xù),沉甸甸的,裝滿了父親這些年來無法言說的愛。
許蕓把房產證珍藏好,開始規(guī)劃這兩套房子的用途。市中心的那套可以自己住,學區(qū)房可以出租,給自己增加一些收入。她從未想過,這份禮物會在一個月后,掀起一場家庭風波。
02
許蕓正在為學區(qū)房找租戶,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突然打了進來。
“喂,請問是許蕓嗎?”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女聲響起。
許蕓愣了一下:“是我,請問您是?”
“蕓蕓,是媽媽啊。”電話那頭傳來周美玲柔和的聲音,與十年前決絕離開時的冷漠判若兩人。
許蕓的心跳漏了一拍。十年了,這個女人從未主動聯(lián)系過她,即使在她結婚和離婚時,也只是讓親戚轉達一聲祝福。
“有什么事嗎?”許蕓的聲音冷了下來。
“媽想來看看你,可以嗎?這么多年沒見,媽很想你。”周美玲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許蕓沉默了一會兒,終于答應了:“周日下午三點,我發(fā)地址給你。”
周日下午,門鈴準時響起。許蕓深吸一口氣,打開門,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母親周美玲。
十年時光在這個女人臉上留下了痕跡,但她保養(yǎng)得宜,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她穿著一身得體的連衣裙,手上提著精致的禮品袋。
“蕓蕓,媽來看你了。”周美玲笑著說,眼睛迅速打量著許蕓的家。
許蕓側身讓母親進門,沒有回應她的熱情。
周美玲坐在沙發(fā)上,目光掃過客廳的每個角落:“蕓蕓,你這房子不錯啊,裝修很有品味。”
“謝謝。”許蕓簡短地回應,遞給母親一杯茶。
“聽說你離婚了?”周美玲試探著問。
“嗯,一年多了。”
“那個男人不配你,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女孩,一定會遇到更好的。”周美玲拍了拍許蕓的手,仿佛她們之間從未有過隔閡。
許蕓抽回手,直視母親的眼睛:“媽,這么多年不聯(lián)系,今天突然來訪,有什么事嗎?”
周美玲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尷尬,但很快恢復了自然:“就是想看看女兒,這有什么不對嗎?對了,聽說你爸爸最近送了你兩套房子?”
原來如此。許蕓在心里冷笑,果然不是無事獻殷勤。
“是的,爸爸把兩套投資房給了我。”許蕓平靜地說。
周美玲的眼睛亮了起來:“這兩套房在哪里?多大面積?”
“一套市中心,一套學區(qū)房。”許蕓沒有細說。
“你爸爸還挺有錢的嘛,居然能買這么好的房子。”周美玲的語氣里帶著一絲酸意,“當年離婚時,他可說自己一分錢都沒有。”
許蕓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個自私的女人,等待她亮出真正的來意。
“蕓蕓,媽今天來,其實還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周美玲放下茶杯,神情變得正經起來,“你知道,你弟弟王浩馬上大學畢業(yè)了,他有個女朋友,兩人打算結婚。”
“這和我有什么關系?”許蕓問。
“你們畢竟是兄妹啊,有血緣關系的。”周美玲說,“現(xiàn)在房價這么高,你弟弟結婚需要買房,但我們家最近資金有點緊張......”
許蕓明白了母親的意圖,冷笑一聲:“所以,你是來要房子的?”
周美玲的表情僵了一下,很快又堆起笑容:“媽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說,你現(xiàn)在已經有自己的房子了,又是單身一人,爸爸給你的兩套房子,能不能勻一套給你弟弟?他結婚要安家,比你更需要房子。”
許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離開家庭十年,從未盡過母親責任的女人,竟然有臉來要房子給她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
“媽,”許蕓冷靜地說,“您應該清楚,當年您離開后,爸爸一個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這兩套房子是爸爸多年積蓄和投資的成果,憑什么要給一個與他毫無關系的陌生人?”
“什么陌生人!那是你弟弟!”周美玲提高了聲音,“你爸當年離婚時隱瞞了很多財產,這些房子里有我的一份!”
“您有證據(jù)嗎?”許蕓反問,“當年是您選擇離開,拋棄我和爸爸。這十年,您可曾關心過我們的生活?現(xiàn)在聽說有房子,就想起我們是一家人了?”
周美玲的臉色變得難看:“許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是你媽!當年要不是你爸爸對我不好,我怎么會離開?我養(yǎng)你十幾年,就這樣對我?”
“我不想吵架,”許蕓站起身,“請您離開吧。這兩套房子是爸爸給我的,我不會給王浩。如果王浩需要結婚買房,那是您和王叔叔應該負責的事,與我無關。”
周美玲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好,好得很!既然你這么狠心,別怪我不客氣!這事沒完!”
送走氣沖沖的母親,許蕓靠在門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拿出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03
“爸,媽來找我了,她要我把一套房子給王浩。”許蕓直截了當?shù)馗嬖V父親。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許建國的聲音顯得很平靜:“我知道了,你別擔心,我會處理的。”
“爸,她說當年離婚時你隱瞞了財產,這些房子里有她的一份。”許蕓憂心忡忡地說。
“別聽她胡說,”許建國的聲音依然平穩(wěn),“當年離婚時財產都分割清楚了,這些房子都是后來我一點一點攢下來的。你放心,她鬧不出什么名堂來。”
掛掉電話,許蕓仍感到不安。她決定找閨蜜林小雨咨詢一下,林小雨是一名律師,對這類問題應該有專業(yè)見解。
周一下班后,兩人在一家咖啡館見面。許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林小雨。
“從法律角度講,”林小雨聽完后說,“如果這些房產確實是你父親在離婚后購買的,那么這完全是他的個人財產,他有權利自由處置,包括贈與給你。即使有一部分資金來源于婚姻存續(xù)期間,但已經過去十年,你母親的主張權也早就過了時效。”
“那我不用擔心她會告上法庭?”許蕓問。
“即使她起訴,勝訴的可能性也極小。”林小雨安慰道,“不過,她可能會采取其他方式來施壓。”
林小雨的預言很快就應驗了。三天后,許蕓接到學區(qū)房小區(qū)物業(yè)的電話,說有人在小區(qū)里鬧事,聲稱房子有產權糾紛。
許蕓匆忙趕到小區(qū),遠遠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走近一看,周美玲和一個中年男人正在小區(qū)中央高聲喊叫,引來了眾多鄰居的圍觀。
“這套房子本來就有我的一份!許建國當年騙了我!”周美玲情緒激動地說。
“請問有什么問題嗎?”許蕓走上前,聲音冷靜。
周美玲看到許蕓,立刻指著她說:“這就是許建國的女兒!他把房子過戶給她,就是為了逃避責任!”
站在周美玲身邊的中年男人——許蕓認出那是她的繼父王德力——也跟著說:“我們要求公平分割財產!這套房子,你必須還給你母親一半!”
許蕓看著圍觀的人群,感到既憤怒又尷尬。她掏出手機:“如果你們再不離開,我就報警了。”
“報警?你敢!”周美玲冷笑,“我倒要看看,法院會怎么判!”
就在這時,林小雨及時趕到,她拿出一份文件,高聲說:“各位鄰居,請大家不要被騙了。這位女士的行為已經構成滋擾和誹謗,如果她再不離開,我們將向法院申請人身保護令,并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看到林小雨專業(yè)的態(tài)度和手中的法律文件,周美玲和王德力的氣勢弱了下來。最終,在物業(yè)的勸說下,他們不得不離開小區(qū)。
回到家,許蕓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姐,我是王浩。對不起,今天的事我不知情。我不贊同媽媽的做法,希望你不要生氣。”
許蕓盯著這條信息,不知該如何回復。這個素未謀面的弟弟,在這場風波中,似乎是最無辜的一個。
第2天, 許蕓得知父親也遭到了騷擾。周美玲找到了許建國的老同事和鄰居,散布謠言說許建國當年在離婚財產分割時做了手腳。雖然許建國表面平靜,但許蕓能感受到父親的壓力。
許蕓決定采取行動。在林小雨的幫助下,她起草了一份律師函,警告周美玲和王德力停止騷擾,否則將面臨法律訴訟。這一舉動暫時制止了母親的行為,但許蕓知道,事情遠未結束。
04
一個星期過去,風波似乎平息了。許蕓以為母親已經放棄,直到那天晚上,她下班回家,發(fā)現(xiàn)父親站在她家門口,臉色凝重。
“爸,你怎么來了?”許蕓連忙開門請父親進屋。
許建國在客廳坐下,許久不語。許蕓倒了杯水給他,靜靜等待。
“王德力找過我了。”許建國終于開口。
“他說了什么?”許蕓緊張地問。
“他透露,他們家經濟狀況很不好,公司面臨破產,欠了一屁股債。”許建國的眼神飄向遠方,“他暗示,如果我們能幫解決王浩的房子問題,他們就不再糾纏。”
“這不是赤裸裸的勒索嗎!”許蕓憤怒地說,“爸,我們絕不能向他們屈服!”
許建國沉默了一會兒,說出了一個讓許蕓震驚的提議:“其實,我考慮過一個辦法。你可以賣掉一套房子,拿出一部分錢幫王浩付首付。但要簽合同,寫明是借款,日后必須歸還,且保證此后不再騷擾我們。”
“爸!你怎么能這樣?”許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你辛苦攢下的錢,憑什么要給王德力家?”
“蕓蕓,”許建國嘆了口氣,“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什么意思?”許蕓疑惑地問。
“當年離婚時,確實......”許建國猶豫了一下,“確實有一些財產沒有如實申報。這兩套房產的首付,有一部分錢是在婚姻存續(xù)期間積累的。”
許蕓震驚地看著父親:“爸,你是說,媽說的是真的?”
“從法律上講,她已經失去了追訴權,但是......”許建國的神情復雜,“從道德上講,確實存在一些瑕疵。”
許蕓陷入沉思。她一直以為父親是完全正當?shù)囊环剑赣H純粹是貪婪無理。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
“爸,我需要時間考慮。”許蕓最終說。
許建國點點頭,起身準備離開:“你好好想想,不要有壓力。無論你做什么決定,爸爸都支持你。”
送走父親,許蕓坐在沙發(fā)上,思緒萬千。她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一方面她不想向蠻不講理的母親和繼父妥協(xié),另一方面她又擔心此事會持續(xù)影響父親的晚年生活。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許蕓打開門,看到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外。
“你好,姐姐,我是王浩。”年輕人靦腆地笑了笑。
許蕓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打量著這個與自己有血緣關系卻從未謀面的弟弟。王浩看起來很陽光,眉眼間隱約能看出周美玲的影子。
“進來吧。”許蕓側身讓王浩進門。
王浩坐下后,主動說明來意:“姐,我是來道歉的。媽媽和王叔叔的做法,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他們會這樣,我也不贊同。”
許蕓看著王浩誠懇的表情,心里的戒備稍稍放下:“你不用為他們的行為道歉。”
“我知道我們家的經濟狀況不好,”王浩繼續(xù)說,“但那不是理由。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我不會要你的房子,也不會參與他們的糾纏。”
許蕓很意外:“你不是馬上要結婚了嗎?不需要房子?”
王浩苦笑:“結婚的事暫時擱置了。我女朋友知道家里的狀況后,提出分手。不過這也好,讓我看清了一些事情。”
兩人聊了很多,許蕓逐漸對這個弟弟產生了好感。王浩并不像母親那樣勢利自私,反而顯得成熟穩(wěn)重。他坦言家庭經濟困境,但表示會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解決問題。
“姐,”臨走時,王浩真誠地說,“無論發(fā)生什么,請記住,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看著王浩離去的背影,許蕓的心情變得更加復雜。這場風波中,她第一次感到了一絲猶豫。如果父親說的是真的,那么從道德角度考慮,是否應該做出一些讓步?可是,又憑什么要把父親的心血給予背叛家庭的母親和她的新家庭?
許蕓站在陽臺上,望著夜空中的星星,久久不能決斷。她不知道,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而那個被深埋多年的秘密,也將浮出水面。
許蕓的胸前懸著一塊大石頭,越來越沉重。一方面,父親的話在她耳邊回響;另一方面,王浩真誠的面孔又浮現(xiàn)在眼前。她內心深處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套房子的問題,而是關乎家庭、道德和責任的抉擇。
正當許蕓陷入深思之際,電話鈴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一個陌生的號碼,許蕓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請問是許蕓女士嗎?這里是市第一醫(yī)院急診科。您父親許建國先生突發(fā)心臟病,現(xiàn)在在我們醫(yī)院搶救,請您盡快過來。”
05
許蕓匆忙趕到醫(yī)院,在急診室外,她意外地看到了母親周美玲和王浩。周美玲面色焦急,來回踱步;王浩則站在一旁,神情凝重。
“爸爸怎么樣了?”許蕓急切地問。
“醫(yī)生正在搶救,”王浩回答,“說是突發(fā)心肌梗塞,但已經脫離危險了。”
許蕓松了一口氣,這才注意到周美玲和王德力正在低聲爭吵。周美玲看到許蕓,立刻走過來,情緒激動地說:“看看你做的好事!把你爸逼成這樣!”
“媽!”王浩厲聲制止了母親,“現(xiàn)在不是吵架的時候。”
許蕓沒有理會周美玲的指責,徑直走向醫(yī)生站臺詢問父親的情況。醫(yī)生告訴她,許建國已經穩(wěn)定下來,需要在重癥監(jiān)護室觀察一晚,明天可能轉入普通病房。
“可以去看他嗎?”許蕓問。
“可以,但只能一個人進去,而且時間不能超過十分鐘。”醫(yī)生說。
許蕓點點頭,跟著護士走向重癥監(jiān)護室。身后傳來周美玲的聲音:“我也要進去看看!”
“對不起,只能一個家屬進入。”護士禮貌而堅定地說。
許蕓進入病房,看到父親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身上連著各種儀器。她走到床邊,握住父親的手。
“爸,我來了。”許蕓輕聲說。
許建國微微睜開眼睛,看到女兒,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蕓蕓......”
“爸,你別說話,好好休息。”許蕓安慰道。
“不,”許建國虛弱地說,“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那兩套房子背后,還有一個秘密。”
許蕓疑惑地看著父親:“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