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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四川省境內的一座墓地被人為挖開,挖墓的人既不是官方的考古專家,也不是以倒賣文物為生的盜墓賊,而是一群情緒激動的普通民眾。
他們掘開墳墓之后,目標明確地撬開了墓主人的棺槨,里面保存完好的尸體被拖出來,用明火點燃……
守墓人見到這一幕,捶胸頓足地要去阻止,卻被人死死攔住。
最終,他只得眼睜睜看著他們在墓主的尸首上泄憤,然后揚長而去。
而等到四天之后人們再見到守墓人,他竟已變成了一具尸體。
那么,此處墓穴的主人究竟是誰?何以去世了十年還被人拖出來鞭尸?守墓人的死又有何玄機?
金屋藏嬌的劉文彩
在中國古代的歷史上,地主一直都是壓在底層勞動人民身上的一座大山,如果要給所有地主的殘暴程度,劃分等級的話,劉文彩敢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而他也正是前言里提到的那位,被掘墓鞭尸的墓主人。
其實,他在百姓中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從他墓葬和生前所居莊園的選址及修葺就可以看得出來,為了給自己的墓葬找一個風水寶地,他找了足足三個風水師,來為自己的墓葬選址。
而當風水師提出,有一塊水田不用施肥,就可以生長高品質的農作物,是難得一見的一塊寶地的時候。
劉文彩絲毫不顧及其中已經存在的耕地,毫不猶豫地霸占了土地,直接把原有的耕地填平。
甚至劉文彩已經預料到了自己今天被刨墳的這一幕,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就采取了許多預防的手段。
他先是選擇全部用水泥來建造墓穴,使其堅固異常。然后還沒有半分吝嗇地,用大量的金錢收買周圍的人家,讓他們在自己去世后替他守靈——這大概也是劉文彩這一生最大方的時候了。
至于劉文彩生前所建造、居住的公館,則更是繁復綺麗,以至于在劉文彩去世之后,其莊園在地方政府的多次翻新下,如今直接成為了一座占地面積達到7萬平方米的博物館。
其中,光是建筑面積,就高達兩萬多平方米,建筑風格也十分多變,是中式與西式風格相融合的文化瑰寶。
內部的屋宅院落功能齊全、錯落有致,屋中僅供觀賞把玩的金銀玉器、古玩字畫更是數不勝數。
如此富麗堂皇的“金屋”有了,下一步自然就是“藏嬌”了,在劉文彩的居所當中,包括奶媽、姨太太等不同身份的人在內,專門服侍他的女眷數量高達六十,并且這還沒有包括那些已經慘死于他手中的少女們。
在當時,只要劉文彩看上了,無論那名女子是何身份,等待她的未來都是黯淡無光的。
不管是原本就沉淪于風塵中的風流女子,還是清白人家的黃花大閨女,又或是已有家室的婦道人家,搶也好騙也罷,劉文彩都不會放過。
不過,劉文彩過人的權勢威壓和金銀財寶擺在那里,還是有不少人為此而主動送上門的,直到今天還有人猜測,劉文彩的五姨太,也正是因此而攀附于他。
劉文彩的五姨太名為王玉清。她不僅是劉文彩最寵愛的一個姨太,也是中國跳脫出那些封建糟粕后,整片大陸上,所存在的最后的一個五姨太。
在王玉清親自澄清流言之前,不少人都以為她是被逼為妾,傳言王玉清本是書香門第、冰清玉潔的少女,因為是被劉文強硬搶來的,所以根本沒有走正常嫁娶的流程。
但當后來人親口向王玉清訴說此事的時候,王玉清卻嗤之以鼻地笑了,她把帕子一甩,眼里隱約有著輕蔑,開口道:“我可是劉文彩明媒正娶的老婆。”
不過確實再沒有比王玉清,更得劉文彩信任的女人了,劉文彩不僅平日里在她身上花費了無數的金銀財寶,就連安排后事時也沒有忘了她,這位五姨太連棺槨的材質做工都比其他人高上一個檔次。
不過,就算是親信如五姨太,也對劉文彩藏于公館內的私人金庫一無所知,或者說,除了劉文彩本人,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
就連當初修繕這間金庫房的設計師和工匠都早已人間蒸發一般銷聲匿跡,對此,有人表示,就劉文彩的暴虐性子來看,或許這些人都早已命喪劉文彩之手了也未可知。
此外,光從劉文彩為兒子起的名字上看,也能一眼看出他的追求。
因為他分別將“龍”、“華”、“富”、“貴”這幾個字加進自己兒子的名字里,顯然是被欲望的漩渦徹底吞沒了。
用底層悲劇造就上流生活
說了這么多劉文彩的奢靡之處,那他又是憑借什么來支撐這種生活的呢?這樣的財力和權力,光是靠壓迫農民的血汗可做不到。
過去也并不是沒有專門盤剝農民的地主存在,但他們再怎么富裕,也很難在全國范圍內排上名號,并且他們的勢力范圍再怎么擴大,也難以跳出當地鄉縣之外。
而在面對官方執政人員的時候,他們也同樣會緊張,一旦官方出手,這些地主也是沒有什么反抗能力的,但劉文彩跟他們都不一樣。
劉文彩是第一個集軍閥、政員、地主等多種社會身份于一身的剝削者,他先是在魚龍混雜的市井巷道,拉攏了多個地頭蛇、山中虎。
劉文彩弟弟劉文輝
他還為這個惡霸云集的組織起了一個冠冕堂皇的高潔之名:“公益協進社”。
乍一聽這個名字,還以為他們是個扶貧濟弱、為全體民眾的共同利益而奮斗的正義聯盟。
但事實上,這個組織存在的每一天,都讓當地農民的生活比原先要糟糕得多,畢竟,他們每天在組織里商討的,都是怎樣才能充分地壓榨這些農民。
而后劉文彩逐漸把目光轉向了軍政界的高官,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干了那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如果上面沒有人來充當自己的保護傘,他的勢力完全壯大的那一天,很可能也是他鐵窗落淚的開始。
什么樣的聯系才能長久而牢固地捆綁這些高官與他的關系呢?
劉文彩很快有了答案,那就是聯姻——姨太太多得快數不過來的劉文彩,無論兒子還是女兒,都是絲毫不缺的。
于是,在劉文彩的此般手段之下,不少高官都選擇與他同流合污,當時從政界到軍界,劉文彩的人脈都是相當硬的。
而事實上,這一招,在劉文彩巴結當地幫派大佬時就用過了,為了取得大佬的信任和幫助,他竟是直接把自己的兒子以小弟的名義送過去,任憑那些大佬使喚。
不過,這些所謂的高官,既然能被劉文彩以這種方式收買,其品性原本就是有待商榷的,如果他們的心志足夠堅定、道德標準與底線分明,想必也是不屑與劉文彩這種心懷鬼胎之人有進一步的接觸的。
當然,劉文彩在壓迫勞動人民的這件事上,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農民不僅要上交租金來租種本就屬于自己的土地,還要繳納一系列的稅款,但劉文彩并不滿足于此,時不時就要增添新的收稅條款。而這些稅款的名目更是令人瞠目結舌。
不光種的田要收稅,就連用來耕種的鋤頭都要單獨收稅,再發展到后面,甚至還出現了糧食稅、馬路稅、和廁所稅等等。
也就是說,農民們每吃一口飯、每走一步路,都有稅收的包袱死死地壓在他們的身上。
同時,農民租賃土地還是要收取押金的。并且,劉文彩還規定這些押金都要使用黃谷來支付。
這樣一來,受通貨膨脹的影響,它們的價值便會有所變動,這個時候,劉文彩就會要求農民重新上繳押金,或者制定一些新條例來更進一步地剝削他們。
而除了種地,農民們還要時刻準備為劉文彩做其他的事。
比如劉文彩想要修一條水渠灌溉田地時,這些底層的窮苦人民就被逼去沒日沒夜地修建工程如有不從,等待他們的將是各種刑具的非人折磨。
待他們在體力上被壓榨了個一干二凈,想要多吃幾口飯,卻都成為了一種奢望。
在把農民收入壓到最低之后,劉文彩還在賣糧食的容器上大動手腳,進糧食的時候,他用的是大斗,可等到賣糧食的時候,他卻把大斗換成了小斗。
就這樣,他踩著無數百姓的血汗與淚水,一步一步地向富貴與權勢靠攏。
解放戰爭的攔路虎
在劉文彩的資本累積和權力架構日益堅實之后,他便成為了國民政府手中的一把刀。
其實,這也是他不得不做的選擇,因為那些他順利攀上的高官,也都隸屬于國民政府。
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我中共黨員也是絕不會以這種方式被賄賂的,國民政府的高官,大都重私利而輕集體。
并且他們常年處于一種養尊處優的境地,就算曾經有過堅如磐石的心志,如今只怕也所剩無幾了。
而劉文彩通過自己密布的勢力和殘酷的手段,幾次三番地對我黨造成了嚴重的損害。
在1928年我黨組織的一次抗捐行動中,劉文彩不僅殺害了我方下派的幾名黨員,還殺死了四百余名無辜群眾。
在解放戰爭開始之后,盡管老蔣及其政府節節敗退,劉文彩卻仍舊不思悔改。
1947年,我黨為了清除劉文彩這個為禍一方的軍閥惡霸,派出了一個專門的武裝工作小組。
但由于劉文彩的勢力已經深深滲透到了當地各處,工作小組內很快出現了奸細,隨后被劉文彩趕盡殺絕。
其中一名小組成員,還曾成功臥底進劉文彩手下,因而被記恨,在他死后,劉文彩竟是把他的心肝都挖了出來,與自己的同伴一起分食。
實際上,不只是黨中央下派的工作人員,就算是與劉文彩有著血緣關系的至親之人,也沒有被他放過,當時,劉文彩正是通過自家弟弟劉文輝的這條線,與國民政府內的各路高官搭上的線。
而也正是因著這一層關系,使得他們在劉文輝失利、退回老家的時候,依舊有著遠超一般人的財力與勢力,但彼時,劉文彩的侄子劉湘,卻是偏向了共產黨的這一邊。
面對不和的政見,劉文彩的冷漠和無情再一次令人大跌眼鏡,他竟是毫不顧忌這份血濃于水的親情,直接策劃了一場針對劉湘的刺殺。
好在,劉湘最后并沒有因此喪命,但他最終卻是在抗日一線,英勇地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劉湘
而劉文彩聽說這件事后,立馬拍手稱快,在他心里,早已認定劉湘的存在,是奪取他與弟弟劉文輝手中權力的巨大威脅。
直到1949年解放戰爭取得了勝利,劉文彩才多少有了些許的醒悟。并且,當時的劉文彩已經被病痛纏身,幾乎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或許也正是因此,他才對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有所反思。
在他生命的最后一段時光中,他時常拉著妻子王玉清的手,訴說自己的悔恨與痛苦。
而后,劉文彩聽聞在他統轄之地內,有民眾起義,便執意拖著病體趕回去,結果,路才走了一半,劉文彩就撐不住,永遠地閉上了眼。
被扭曲又修正的歷史
盡管劉文彩作惡多端、喪盡天良,但在他去世一段時間之后,卻是有人開始為他發表洗白的言論,有人質疑劉文彩殘暴行徑的真實性,還有人表示劉文彩也曾為中國的教育事業貢獻了力量。
為此,有位名叫張映泉的作者,通過實地走訪調查,搜集并驗證了大量的史實資料,最終,張映泉在這些資料的基礎上,寫下了《天府長夜——還是劉文彩》一書。
他表示,劉文彩的各種暴行都屬實,甚至比人們口口相傳的還要過分。
盡管劉文彩創辦了文彩中學,但比起他所犯下的罪行,都只是杯水車薪,且劉文彩創辦塔的初衷也可能并非出于善心,而只是一種自我安慰式的贖罪。
當然,洗白歷史惡人的舉動令人唾棄,刻意增加、放大其黑歷史的行為也是不可取的,早在大邑劉氏公館被改建為博物館之初,里頭曾有兩個房間分別被作為水牢和行刑室進行展出。
前者的由來,是出自1950年土地改革時,一位名為冷月英的婦人的口述,她告訴人們,她家也曾經在劉文彩的手下討生活,就因為欠債還不上,而被關進了一間填滿了水的腥臭牢房。
但在后來展開的二次調查當中,專家表示其提到的水牢,在劉氏公館中根本就不存在,而那間臭名昭著的行刑室,也是子虛烏有的,盡管劉文彩虐打農民是真,但行刑室的確是假。
不過,所謂水牢的所在位置,卻隱藏了劉文彩另外一樁彌天大罪,那就是販毒。
當時,不知道有多少人,受鴉片之害而形容枯槁、家破人亡,他卻毫無心理負擔地通過此物獲利,還強迫農民替他種植原材料,自行制作、售賣。
在查清事實之后,相關機構迅速對博物館進行了整改,行刑室也被改回為了原本的年貨室。
除此之外,一組復現劉文彩壓迫農民實況的泥塑《收租院》,在館內展出,而其對應畫冊,則遠銷海外,發行范圍直接從全國擴大到了全球,其中博大精深的藝術內涵,引來了社會各界的關注與探討。
結語
歷史具有借鑒意義,無論它是幸福還是慘痛、光輝還是屈辱,都可以為后人帶來豐富的現實經驗與精神內涵。
而像劉文彩這樣的人,我們只有不洗白、不抹黑,客觀辯證地去看待,才能在未來有所進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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