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江慕妍司裕白》
司裕白替兄從軍,得勝歸朝之日,迎接他的不是母親的懷抱和兄長的關心。
而是緊閉的侯府大門和滿城百姓的鄙夷嘲諷。
“這就是咱們那位駐守邊關五年的司將軍?據說西陵軍對他馬首是瞻,不認兵符,只認司將軍,這不是造反嗎。”
“他不是鎮(zhèn)北侯府世子嗎?怎么侯府沒人出來迎接?”
“什么世子,亂臣賊子還差不多,在軍營五年從沒回過家,百善孝為先,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今天是鎮(zhèn)北侯府三少爺的生辰,侯夫人和大公子一大早就帶著三少爺出去過生辰了。”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咱們這位鎮(zhèn)北將軍孤傲自負,就差點把鎮(zhèn)北侯府府上的牌匾變成奸臣反賊四個字了……”
百姓的議論聲傳入司裕白耳中,他攥著韁繩的手一寸寸收緊。
西陵軍副將大喝:“肆意編排將軍,都不要命了是不是?!”
百姓立刻閉嘴,不敢多言。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鐘文清壓著心里的怒意:“你這孩子在胡說什么?你也要當媽了,還跟我耍什么混賬?你要是這么想,那就不要讓醫(yī)院給我們打電話啊。”
霍北傾情緒波動也很大:“我也不想打啊,可是撞我的人找不到,我這又要生了,沒人簽字醫(yī)院不收啊。你們不想認我可以不來,為什么要把我送到新省去。”
霍朝陽才明白,原來霍北傾進醫(yī)院,是因為被人騎車撞了。
鐘文清有些納悶:“誰要送你去新省?我什么時候說要送你去新省了?”
霍南光站了起來:“是我說的,等孩子滿月了,就把他們送到新省去。北傾,你是成年人,你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和你媽歲數也大了,不可能管你一輩子。”
霍北傾哭起來:“那也不用把我送到新省去,你們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見我了嗎?”
霍南光更是生氣:“不是不見,北傾,是你在威脅我們!你不肯告訴我們孩子的父親是誰,等孩子都要生了才來通知我們,你不是逼我們是什么?”
:“我也看了你的檢查單,雖然被自行車撞了一下,卻沒有任何皮外傷,更不存在你內傷,胎兒也一切正常,所以你昨天也可以完全不打那一通電話。”
“但是你打了,你就是想看看我們還會不會管你,當父母的不管什么時候,怎么可能不關心自己的孩子?我和你媽確實擔心了,匆匆忙忙趕來,聽你哭訴你的不容易。”
“北傾,你表演得確實夠好,我和你媽都心疼了,如果你再哭兩天,我們會接你回家。”
“我們不介意多養(yǎng)一個父不祥的孩子,霍家也能養(yǎng)得起,可是你回去后,就會滿足嗎?”
“你懷孕帶著孩子回來,就目的性已經很明顯了,我不能因為一時心軟,讓你把家攪得不安然。”
霍北傾張了張嘴,哭起來:“爸,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嗎?我在外面也很想你和我媽,很想家。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我們一家人都很開心啊。”
“我想回去,可是我害怕你們不會原諒我,我想著我都有孩子了,你們肯定會原諒我,我不會搬回去住,就是在能想見到你們的時候,看看你們。”
說著又沖鐘文清哭起來:“媽,我真的錯了,我以前太嫉妒朝陽,也討厭江慕妍,做了很多錯事,我都知道錯了。我現(xiàn)在也改了,我也當媽了,我什么都懂了,你們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鐘文清看著女兒哭的模樣,還是有些心軟,也忍不住抹起眼淚來。
霍南光皺著眉頭:“還是我剛才跟你說的話,要不你說出來孩子的父親是誰,我去找他談談,你們趕緊結婚。要不就是你生了孩子,去咱家的老院子坐月子,我會找人伺候你,等你出了月子,就帶著孩子去新省。”
“你堂伯在兵團,總能把你安排了,只要你能吃苦,生活肯定不是問題。”
“北傾,就是我們太慣著你,才讓你變成今天這種自私又算計的性格。”
“是一家人,就不要想著去算計,在你學著算計時,你就已經失去了家人。”
霍南光心里也難受,他以前最看好的女兒,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鐘文清雖然心疼女兒,但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她還是聽霍南光的,所以這會兒就是抹著眼淚也不吱聲。
霍北傾一向都覺得父親最好說話,或者說從小就沒見過父親發(fā)火,不管他們闖什么禍,父親只會耐心地給他們講道理。
從來不會動怒打他們。
卻沒想到過會這么絕情。
一時間,霍北傾也說不出話,就含淚看著霍南光,她想回家,她不想在外面。
在外面這一年多,生活的艱辛,讓她知道家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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