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江慕妍司裕白》
司裕白替兄從軍,得勝歸朝之日,迎接他的不是母親的懷抱和兄長的關心。
而是緊閉的侯府大門和滿城百姓的鄙夷嘲諷。
“這就是咱們那位駐守邊關五年的司將軍?據說西陵軍對他馬首是瞻,不認兵符,只認司將軍,這不是造反嗎?!?/p>
“他不是鎮北侯府世子嗎?怎么侯府沒人出來迎接?”
“什么世子,亂臣賊子還差不多,在軍營五年從沒回過家,百善孝為先,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今天是鎮北侯府三少爺的生辰,侯夫人和大公子一大早就帶著三少爺出去過生辰了?!?/p>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咱們這位鎮北將軍孤傲自負,就差點把鎮北侯府府上的牌匾變成奸臣反賊四個字了……”
百姓的議論聲傳入司裕白耳中,他攥著韁繩的手一寸寸收緊。
西陵軍副將大喝:“肆意編排將軍,都不要命了是不是?!”
百姓立刻閉嘴,不敢多言。
▼后續文:青絲悅讀
是清秋!
江慕妍頓時坐起,清秋為何還會回來,她不是讓她帶著母妃的尸體遠走???
她如今還回公主府做什么?撞上喜怒不定的司裕白這個傻丫頭可怎么辦!
江慕妍瞬間急得像熱鍋里的螞蚱。
可清秋卻淡定從容地步步朝司裕白走來,眼帶滔天恨意:“駙馬如今是坐上了至高無上的位置,怎么還有臉回公主府?”
“這里沒人再等你回來,那個愿意整夜不睡,等你回來的公主已經死了,被你親手逼死在金鑾殿!陛下開心了嗎?”
司裕白看著江慕妍的丫鬟清秋,黑眸晦暗:“若是要殺我孤,你還不夠格?!?/p>
清秋冷嘲:“我怎么殺你?”
意料之外,她瞬間跪在了地上,凄聲懇求:“奴求陛下放公主尸身自由!”
公主一生孤傲,怎會還愿意呆在駙馬的身邊?
司裕白收起一件件江慕妍的物件,居高臨下看著清秋,嗓音淡漠:“她是孤的。”
“死了也是。”
登時,清秋抬頭,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公主深愛過的男人,再不懇求!
他要將公主占為己有,即使死了也不肯放過!
清秋站起身,為自己這一懇求的行徑覺得可笑,嘲諷聲越說越烈——
“司裕白,公主只不過是和你成婚一場,就要遭受你帶來的亡國之禍,全家都不得安寧而死!”
“可是她有什么錯?上輩子的恩怨為何要落在她的頭上,她只是一心一意等著她的少年郎回來!”
“可你給她帶來了什么?用盡手段,將她傷得體無完膚!你現在有什么資格陪在她的身邊?”
“司裕白,你不配!”
清秋不要命一般發泄著堵在喉間的憤恨,忤逆犯上。
清秋想,她早該陪著公主的,她那么怕疼的一個人。
當時,該多疼啊。
可司裕白看向清秋,冷冷一撇:“你以為這樣就能激怒孤?”
說著,司裕白自嘲一笑:“孤不會殺你,因為殺了你,她會怪孤。”
話落,他又黑眸晦暗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手里的桃花簪。
清秋握緊了拳頭,仰天長長一笑,為她的公主不值。
遲來的深情真是比草都賤。
如今,她的公主走了,她早就不想活了。
清秋朝梁柱上狠狠撞去,血灑了一地。
斷氣前,她仿佛看到了她的公主,倚在窗臺上,哭得梨花帶雨。
“別哭啊,公主……”
“清秋來陪你了,你不是孤獨一人……”
司裕白怔愣地看著清秋在眼前斷了氣,順著她最后眼睛所看的方向,怔了又怔。
而江慕妍就坐在窗臺,看著清秋的魂魄同她死前一樣離體。
可終究是沒能停留,她甚至連告別都沒來得及。
清秋的魂魄在眼前慢慢變得透明。
她說:“公主,你今后一定要幸福啊,下輩子別再這么苦了?!?/p>
江慕妍拼命去抓她的手,可什么也抓不了。
司裕白看著她的方向,對著空氣問了一遍又一遍:“你在是嗎?”
天邊又懸起一輪圓月,江慕妍看得讓夜里水霧迷了眼。
這世界仿佛就她一個鬼魂一般,她的父皇和母后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可還有怪她,可是也不想見她,還有她的傻丫頭清秋……
正想著,就聽見司裕白低沉的嗓音:“我見到了她?!?/p>
高臺之上,男人儼然一副垂暮之態,然而脊梁卻依然挺直。
和尚搖了搖頭,甚是無奈:“陛下切勿貪圖一時,眼光還需長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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