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季羨寧謝時錦》、《江慕妍司裕白》、《從此兩相忘》姜清凝紀墨然、《離恨覆江山》蕭墨川溫洛顏、《顏傾月江辰川》
《元歲安聞意予》
蕭墨川替兄從軍,得勝歸朝之日,迎接他的不是母親的懷抱和兄長的關心。
而是緊閉的侯府大門和滿城百姓的鄙夷嘲諷。
“這就是咱們那位駐守邊關五年的蕭將軍?據說西陵軍對他馬首是瞻,不認兵符,只認蕭將軍,這不是造反嗎。”
“他不是鎮北侯府世子嗎?怎么侯府沒人出來迎接?”
“什么世子,亂臣賊子還差不多,在軍營五年從沒回過家,百善孝為先,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今天是鎮北侯府三少爺的生辰,侯夫人和大公子一大早就帶著三少爺出去過生辰了。”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咱們這位鎮北將軍孤傲自負,就差點把鎮北侯府府上的牌匾變成奸臣反賊四個字了……”
百姓的議論聲傳入蕭墨川耳中,他攥著韁繩的手一寸寸收緊。
▼后續文:青絲悅讀
他們之間,也似乎有了裂痕。
宋憐看著溫洛顏的神情轉變,心里的慌亂越來越重,她下意識抓住男人結實的手臂,勉強鎮定的說道:“我承認我騙了你,對不起,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身為你的未婚妻,卻只能看著別的女人懷上你的孩子,我不甘心,我知道我沒有能力為你生下孩子,可我也沒法忍受蕭墨川或者是蕭墨川的孩子分散你的注意力……”
溫洛顏看著她幾乎聲淚俱下,臉上神情慢慢放軟,他說:“可我們說好,那個孩子生下來,就是你的,他會叫你媽媽。”
“可那終究不是我親生的孩子,我一看到他,就會想到你的那些過往。”宋憐抓著溫洛顏的手收緊,幾乎要陷進肉里。
溫洛顏想到什么,眼神重新變冷:“可當初,是你不顧一切去國外求學,是你放棄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在宋憐愣住的時候,溫洛顏撥開她的手,聲音里透著疲倦:“小憐,是你做錯了。”
如果宋憐沒有說出這個謊言,他不會對蕭墨川肚子里的孩子不利,更不會……造成現在的后果。
溫洛顏撥通司機的電話,說出地址之后靜靜的站在那里,眼神并沒有落在看上去很可憐的宋憐身上。
宋憐偷偷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知道現在自己說什么都無濟于事。
她緩緩走向自己的車,拉開車門,苦笑道:“我知道,現在我說什么你都覺得是狡辯,可是沒人能跟別人分享本該屬于自己的東西,對不起。”
宋憐說完這句話,便徑直開車離開,溫洛顏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直到司機開車前來,溫洛顏坐上車后,才沉沉的吐出胸中悶氣。
一時間,他分不清自己一直以來看到的宋憐,到底是真是假。
蕭墨川的離開,宋憐的欺騙,在男人腦海中反復播放,他只覺得頭疼的快要炸開。
宋憐回到家中,父母都坐在客廳,見她回來,不由有些奇怪。
宋父宋高國問道:“小憐,你不是說今晚在厲先生那里住么,怎么回來了?”
宋母也開口了:“是不是忘記什么東西要回來拿了?你這孩子,厲先生那里應該什么都有啊。”
自從宋憐跟溫洛顏定下婚約后,宋家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很多以前不敢想的單子都往公司來了,宋父走出去,也是被人捧著的存在,溫洛顏的地位,給他帶來了數不盡的好處。
所以對于宋憐的突然回家,兩人才會很驚訝。
宋憐沒說話,宋母察覺到不對,小心翼翼的問道:“小憐,你跟厲先生吵架了嗎?”
宋高國的目光也落了過來,似乎在等著宋憐給他們一個解釋。
看著眼里沒有多少關切,卻滿臉都是害怕她引起溫洛顏不快的父母,宋憐心里一片冰涼。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父母想要的東西,只要能用上她,從不會逃過。
但他們不會去想,在達成目的的過程中,自己要遭受怎樣的委屈。
成長的經歷,讓宋憐自憐自艾,卻也養成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處事方式。
厲父言辭狠厲,帶著股不容置喙的氣勢,很久,溫洛顏沒有這么被人命令過了。
他擰著眉,將聽筒拿遠了一點,看向外面廣告屏上滾動著的廣告,澀聲道:“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溫洛顏站在落地窗前,目光從迷茫漸漸轉為清澈。
他不是早就認定宋憐,早就決定跟蕭墨川決斷嗎?既然如此,又何必后悔。
他走到辦公桌前,撥通管家的電話:“等會杭厲過去,如果他要帶走蕭墨川,就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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