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江面的帆船宜昌港前,小船揚帆而過枯水期,宜昌江灘上的碼頭貨棧枯水期,繁榮的宜昌碼頭船家吃飯峽江帆船木船上灘秭歸新灘放灘秭歸新灘上灘船準備接纖秭歸新灘南岸纖夫秭歸新灘南岸纖夫
秭歸新灘南岸的灘頭纖夫棚秭歸新灘上灘纖夫在秭歸新灘北岸拉纖峽江帆船峽江擱淺的輪船巫峽口,右側是巴東官渡口龍王廟巴東官渡口龍王廟巫山文峰山與峽江漩流瞿塘峽江段夔門
瞿塘峽上段瞿塘峽石板岬棧道瞿塘峽石板岬棧道中的行人白帝城、南門沱、滟滪堆白帝城、夔門、滟滪堆夕照白帝城
奉節,正在鹽井挑鹵水的民工船工遠望萬縣楊家街口碼頭萬縣楊家街口碼頭萬縣陳家壩江邊小憩的纖夫,對岸是萬縣城區萬縣陳家壩江邊纖夫拉纖萬縣萬安路十字街口萬縣苧溪萬州拱橋萬縣苧溪邊洗衣女與萬安橋川江碼頭菜市同心金蘭會游行,敲鑼打鼓舞龍相慶川江古鎮江邊川江古鎮江邊川江邊碼頭小鎮江邊石階川江古鎮渡口川江拉纖川江木船
川江渡船重慶江邊打造木船長江中上游的外國牧師巫山城、文峰山江段峽江
香溪峽及新灘新灘江段
峽江宜昌蓮沱天柱山以下、橋邊上峰尖、三斗坪東部一帶江段黃貓峽平善壩江段沖出三峽崇山峻嶺的長江
宜昌西壩、葛洲壩
凱塞爾1946年拍攝的三峽照片。
宜昌江上帆船
凱塞爾這張攝影令人神往。江面兩只百孔千瘡的舊帆,在陽光下依然鼓帆飛馳。左邊是泊船與裝滿人的渡船,右邊江心有一葉急馳的順流小舟。別忽略了照片右上那只峽江雄鷹,它正搏擊長空!
秭歸新灘,千年白浪。當峽江船工看到滔天而起的橫江白浪,無不觸目驚心!北宋詩人蘇軾曾在《新灘》中驚嘆:“扁舟轉山曲,未至已先驚。白浪橫江起,槎牙似雪城。”
上新灘,非常難。下新灘,難上難,飛流直下,轉眼千米。是生是死,瞬間立判!清朝詩人張問陶曾有《下新灘》:“大船側舵推官漕,小船直下龍門高。十丈懸流萬堆雪,驚天如看廣陵濤。”
誰敢勇闖新灘?唯有三峽船夫!
新灘有三個險灘,按順流位置分別稱為上灘(頭灘)、中灘(二灘)、下灘(三灘)。凱塞爾這張照片拍攝的是上灘。照片中的頭灘,江南岸小地名叫瓦崗,江北岸小地名叫黃巖。黃巖以上壁立的峽谷直上云天,占整個畫面二分之一,顯示出兵書寶劍峽下段陡峭的地形。峽江在此白浪橫江,帆船在江南岸官漕中拉纖上灘,十分小心翼翼地上行。灘頭下的幾只木船正等待上灘。新灘有三個險灘,按順流位置分別稱為上灘(頭灘)、中灘(二灘)、下灘(三灘)。凱塞爾這張照片拍攝的是上灘。照片中的頭灘,江南岸小地名叫瓦崗,江北岸小地名叫黃巖。黃巖以上壁立的峽谷直上云天,占整個畫面二分之一,顯示出兵書寶劍峽下段陡峭的地形。峽江在此白浪橫江,帆船在江南岸官漕中拉纖上灘,十分小心翼翼地上行。灘頭下的幾只木船正等待上灘。
這張逆光照片,是峽江中最常見的景象。江心有揚帆逆流而上的木船,江邊有身著長衫立于礁石上的舀魚人。近處江岸上有碎小的鵝卵石和怪石嶙峋的石梁,遠處是氤氳籠罩的山巒疊嶂。許多人都說這張照片拍攝的是他的家鄉,其實我也這樣認為。
這張照片拍于巫山朽石子江邊。照片以水面將畫面一分為二,上部是奇峰獨聳的文峰山,下部是峽江一個接一個的翻滾漩渦。凱塞爾這個拍照角度奇好:文峰山周圍山山相連,很難單獨取景文峰山。從朽石子江邊拍文峰山,恰好凸顯了挺拔的文峰山,有“一山飛峙大江邊”的感覺!
文峰山,原名筆架山,因山形“尖聳如文筆,關一邑文風”而得名。此地傳說清代有一位沈在清道長,仗一柄七星寶劍在此驅走了猛獸惡熊。當地百姓亦稱此山為驅熊山。
上面兩張夔門的照片,均在赤甲山下拍攝。左側是粉壁墻,右側是血刻夔門。右側中間,蜿蜒的石板岬古棧道逐漸向上,直達夔門炮臺。左側,180米長的粉壁墻絕壁上,有南宋至近代題刻13幅作品。這些題刻,字字精品——巨字細鐫,小字精工,楷、篆、行、隸,四體俱佳。
這張照片,凱塞爾站在奉節古城下游方向的譚家坡江邊,把夔門、滟滪堆放在中間位置,特別突出了滟滪堆是夔門上端的江中巨石。
滟滪堆,又稱滟滪石、燕窩石,是橫亙在瞿塘峽上口的巨礁。此礁長約30米,寬約20米,高約40米,挺立江中。滔滔川江奔夔門而來,在滟滪堆上激起狂瀾萬卷,泡漩千重。根據江水漲落,滟滪堆露出的大小不一樣。千百年來,三峽船工流傳著這樣一首民謠:“滟滪大如象,瞿塘不可上。滟滪大如牛,瞿塘不可留。滟滪大如馬,瞿塘不可下。滟滪大如袱,瞿塘不可觸。滟滪大如龜,瞿塘不可窺。滟滪大如鱉,瞿塘行舟絕。”滟滪兇險,由此可知。
古代,人們常將鹽水熬制出來的鹽叫鹽,把熬制前的鹽水叫鹵水。
照片中,七、八十名鹽工在鹽井里舀鹵水,將鹵水擔到上面鹽灶熬制鹽。鹽井用石頭高高壘壁,以條石做成臺級階梯。艱苦謀生的鹽工,每人扛著一條醒目的扁擔,忙忙碌碌地上上下下,無人懈怠。鹽井周圍的鹽灶熱氣騰騰,顯得制鹽繁忙。三峽鹽工的艱辛勞作,由畫面定格。
苧溪,發源于萬縣鐵峰山南麓,從萬縣城區匯入長江,全長30.6公里。古代,因溪旁種植有大量苧蔴而得名苧溪。別看苧溪不算三峽大的支流,但《水經注》《方輿勝覽》《蜀中廣記》《四川通志》等史志地理典籍都有記載。
這張照片,凱塞爾拍攝于苧溪畔。溪邊的洗衣女與島崎役治在此拍攝的洗衣女十分相似。只是凱塞爾站得更高,視角轉向苧溪下游,那里有一座現代橋梁——萬安橋。
萬安橋的誕生,與原四川軍人楊森有關。楊森曾武裝割據川東10多個縣的地盤,司令部駐扎萬縣。為了方便萬縣交通,在他主持下,將原萬縣商埠督辦署改為商埠局,自任總辦,加強市政建設管理。民國15年(1926年),萬縣商埠局主持興建萬安橋。該橋是三孔混凝土公路大橋,長100米,寬約21米,高40米。萬安橋民國15年3月動工,18年竣工,耗銀42.25萬元。
萬安橋十分堅固,屹立在苧溪上70多年巋然不動。1980年的長江洪水漫過橋面,曾完全淹沒了萬安橋,但沒有將它毀掉。為修建三峽大壩,2003年5月30日將其炸毀(第一次未炸垮,又進行了第二次爆破)。指揮爆破的專家說:“炸開后才發現,它的結構是鋼筋、青磚、條石與混凝土相混合,剛柔兼濟,異常牢固。”
凱塞爾這張照片表現的主題,既有傳統苧溪洗衣女的柔情,也有現代萬州建筑的風骨。真個是剛柔兼濟,傳世佳作。
下面是一組航拍照片。
凱塞爾航拍的這張宜昌江段照片,江中有兩個鄰近的小洲:大的稱西壩洲,小的稱葛洲。上世紀七十年代初,中國在此設計建設的水電站,壩址橫穿了小葛洲,取名為葛洲壩水電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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