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要么滾,要么嫁給我。"
兒子死后,楊大強攥著賠償金的銀行卡,對兒媳蘇玲冷笑道。
蘇玲在絕望中奮起反抗。法庭之上,她的控訴,震顫人心……
01
四川松坪村,一棟老土房外,警戒線刺目。村民們聚在遠處,竊竊私語。
“聽說是毒死的。”
“楊大強那老東西,活該!”
“小聲點!”
法醫從屋內走出,朝村口警車搖搖頭。
屋內,縣公安局的民警正在勘查現場。
“死者身份確認?”
“確認了,楊大強,六十二歲。”
“死因?”
“初步判斷是鼠藥中毒,死亡時間昨晚七點左右。”
民警目光落在人群中的蘇玲身上。
她穿著素凈的花布衣裳,摟緊懷里三歲的小寶,臉上看不出悲喜。
“那是楊大強的媳婦,”村支書低聲解釋,“剛和老楊結婚不久。”
“結婚?”民警不解,“她很年輕。”
“她是楊明的妻子,楊大強的兒子。
去年,楊明在工地意外墜亡。”
民警若有所思,示意同事帶蘇玲去村委會問話。
02
八個月前,蘇玲的丈夫楊明在縣城工地墜亡。
雨天,腳手架濕滑,他從五樓跌落,當場身亡。
蘇玲抱著不到兩歲的兒子小寶,在停尸房外守了一夜,沒有流淚,只喃喃重復:“我們怎么辦?”
工地老板給了她一張五十萬的銀行卡,說是賠償金。
蘇玲緊緊攥著,這是她和孩子唯一的希望。
回到村里,楊大強找上門來。
“那是我兒子的血汗錢,憑什么給你?”楊大強一巴掌拍在桌上,茶杯震得跳起來。
蘇玲抱緊小寶:“法院判的,這錢是給我和小寶的。”
“放屁!”楊大強眼里兇光畢現,“沒了我兒子,你算什么?一個外地女人,誰會幫你?”
蘇玲不敢反駁。她是從鄰縣嫁來的,在這個封閉的山村里,無親無故,只有楊明留下的孩子。
楊大強語氣緩和下來:“這樣吧,錢我來保管,你和小寶的生活費我出。”
蘇玲躲閃著目光,沒有回應。
楊大強掏出一張新卡晃了晃:"昨天我拿你身份證去銀行掛失了,錢已經轉到我名下。你去告啊,村里誰給你作證?"
蘇玲臉色煞白:“你怎么能這樣?”
“我怎么不能?”楊大強冷笑,“我是你公公,照顧你是應該的。只要你聽話,錢少不了你的。”
蘇玲起身,抱著小寶往外走。
楊大強一把抓住她:“想去哪?房子是我的,地也是我的,你一個寡婦帶著孩子,能去哪?”
蘇玲愣住了。她能去哪?沒文化,沒技能,帶著孩子,外面的世界對她來說太陌生、太危險。
楊大強瞇起眼,嘴角露出狡猾的笑:“除非,你嫁給我。”
“什么?”蘇玲以為自己聽錯了。
“嫁給我,”楊大強眼里閃著貪婪,“你還是我們楊家的人,小寶還是我的孫子,錢不還是一家人花?”
蘇玲如遭雷擊,臉色慘白:“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村里也不是沒有公公娶兒媳的。”楊大強不以為然。
蘇玲拼命搖頭,淚水奪眶而出。
楊大強陰冷地盯著她:“給你三天考慮。答應了,你和孩子有飯吃;不答應,就滾出這個村,看誰會收留你們。”
03
蘇玲在小屋里輾轉反側,難以成眠。
逃走更不可能,身上只有幾十塊錢。窗外,大山如墨,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三天后,楊大強來了,一臉勢在必得。
“考慮得怎么樣了?”
蘇玲看著熟睡的小寶,心如刀絞:“我答應你。”
楊大強咧嘴笑了:“這就對了。放心,嫁給我,你和孩子日子不會差。”
蘇玲沒有回答,眼里一片絕望。
一周后,村里舉行了一場怪異的婚禮。
沒有鞭炮,沒有音樂,只有村民們探究、鄙夷的目光。
蘇玲穿著楊大強買的紅衣服,像個木偶,麻木地站在那里。
她的眼神空洞,嘴角緊繃,在眾人的起哄聲中,顫抖著雙手給楊大強敬茶。
“喝了這杯茶,你就是我的人了。”楊大強笑著接過茶,一飲而盡。
蘇玲恍惚地想,要是這杯茶是毒藥該多好。
儀式結束后,村民們議論紛紛散去。
“楊大強也太不要臉了,兒子剛死就娶兒媳婦。”
“他說是為了照顧孫子,誰信啊?”
夜幕降臨,楊大強醉醺醺地回到新房。
他推開門,見蘇玲抱著小寶坐在床邊。
“人都走了,把孩子放下,咱們聊聊。”楊大強脫下外套,語氣興奮。
蘇玲抱著孩子,微微發抖。
“小寶怕黑,我得哄他睡。”她指甲掐進掌心,聲音卻穩得出奇。
楊大強點頭,眼睛卻盯著她的身體,目光灼熱。
蘇玲把孩子輕輕放在隔壁床上,蓋好被子,深吸一口氣,回到新房。
楊大強已坐在床上,脫了鞋襪,正解襯衫扣子。
“過來。”他命令道。
蘇玲站在原地,攥緊衣角:“我嫁給你是為了小寶,希望你別太過分。”
楊大強瞇起眼:“什么叫過分?你現在是我媳婦,服侍我是應該的。”
蘇玲后退一步,靠在墻邊:“我……我這幾天不方便。”
楊大強皺眉:“剛結婚就不方便?真掃興!”
他起身走到蘇玲面前,伸手摸她的臉:“沒事,來日方長,我們可以先熱熱身。”
蘇玲聞到他滿嘴酒氣,胃里一陣翻騰。
楊大強的手突然掐住她后頸,另一只手去扯她衣領。
蘇玲渾身僵硬,閉上眼,幾乎窒息。
“爸,孩子還病著,你別太過分。”蘇玲急著開口道。
楊大強聞言,笑了:“咱們現在是兩口子,還叫爸多見外。”接著,他湊近了說,“我等這一天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