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幽靈
——一個在歷史縫隙里
消失了的幽靈
她是瑪麗·安娜·莫扎特
你聽過她的名字嗎?
真實歷史 x 女性故事
國際背景 x 近距離舞臺
獨角話劇 x 真誠演繹
女性意識 x 同感共鳴
獨角戲《另一個莫扎特》
再度歸來
以更精巧的節奏、更緊湊的情節
拂去歷史厚重的塵埃
剝開文字的巧言令色
拼湊她確鑿的身影
講述她真實的人生劇情
誰是瑪麗·安娜·莫扎特?
1751年7月30日,利奧波德·莫扎特(Leopold Mozart)在奧地利薩爾茨堡糧食街的一棟公寓里,迎來了長女瑪麗·安娜·莫扎特(Maria Anna Mozart)的降生。
她自出生起就展現出了過人的音樂天賦,鋼琴技藝尤其出眾。她曾和小五歲的弟弟沃爾夫岡·阿瑪迪斯·莫扎特(Wolfgang Amadeus Mozart)一起,跟隨父親在歐洲巡回演出。
但在300年前,身為女性并沒有太多選擇,在旁人眼中,她的音樂才華只是消遣娛樂,女人的價值要展現在烹飪、縫紉和家務技巧,女人的身份要依靠婚姻從丈夫那里獲取。
在她于薩爾茨堡無聊的日常生活里消磨時光的時候,她的弟弟已經在維也納受到了王公貴族的青睞,她也許曾經和父親一樣夢想過,功成名就的弟弟會將自己的命運永久改變,但卻還是在33歲那年,嫁給松恩堡馮-貝希托爾德男爵。
1829年,南奈爾去世,人們把另一位著名音樂家約瑟夫海頓的弟弟——邁克爾·海頓與她葬在同一個墳墓里,屬于她的那部分墓碑上寫著:
「松恩堡的瑪麗·安娜·馮-貝希托爾德。
沃爾夫岡·阿瑪迪斯·莫扎特的姐姐。」
南奈爾整日的練習
肯定不是為了用那雙手
來料理家務的
看到她,聽見她,記住她
時至今日,我們只能從他人的轉述中得知南奈爾頗具音樂天賦,「曾是」個音樂家,而這種肯定似乎也只是對「那一位」莫扎特過人才華的佐證。而屬于她的故事,也圍繞著「那一位」莫扎特來講述、劃分,仿佛只有與沃爾夫岡有關的那部分才「有價值」。
我們無法改變她的處境,屬于他和沃爾夫岡的那部分歷史已然歸于塵土。
但是,在著300余年的時光里:
有人記得她,所以還在記述著她的故事;
有人在乎她,所以尋找著關于她的書信往來,屬于她的蛛絲馬跡;
有人相信她,所以將那些「可能」盡數展現;
有人看見她,她就能夠跳出女兒、姐妹、妻子、母親的身份,重新成為她自己。
我們可以將歷史的聚光燈扭轉,把視線從她光彩奪目的弟弟身上移開,撥開層層塵霧尋找她的身形,屏蔽種種雜音聆聽她的故事。
那樂音也許很微弱,那輪廓也許很飄渺。可是從「想要看見」開始,歷史會被一點點改變:
女性可以、也應該擁有自己的姓名;
女性可以、也應該擁有和男性平等的權力;
女性可以、也應該擁有展示自己才華的機會;
女性可以、也應該擁有自己的聲音。
南奈爾自己的房間
歷史沒有如果,但戲劇有。
三百年的時光里,許許多多相似經歷、相同感受的女性,用自己的身影填補了彼此的空白,讓我們有機會向著歷史回頭,讓我們有可能穿越男人的世界規則樹立的層層桎梏,給南奈爾一種被看見、被傾聽、被正視、被肯定的可能性,給她一個故事的時間,一場獨角戲的舞臺。
只要多一個人記住她的名字,她就不會隱沒于歷史的塵埃之中,多一個人知曉她的故事,即便沒有作品傳世,她也能得到自己該有的認可。
音樂之神可能與她擦肩,我們卻能停下腳步。
這個舞臺,是她夢寐以求卻未曾擁有的獨奏會,是她有樂音圍繞、記錄了她人生軌跡的房間。
我們在此處聚集,是為了成為她她洋溢才華、豐沛情感、綿延失落和未竟夢想的耐心觀眾。
在這個近距離的舞臺上
她等到了穿越時光,生命樂章的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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