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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被同學打傷,對方囂張挑釁,我撥通了岳父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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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兒子在學校被人打了?!彪娫捘穷^傳來班主任急促的聲音。

我的心立刻揪緊了。

“嚴重嗎?是誰干的?”我問道,已經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你還是快來學校吧,孩子在醫務室?!卑嘀魅握Z氣凝重。

當我趕到學校時,看到小宇半邊臉腫著,嘴角有血跡。

那一刻,我的憤怒如火山爆發。

對方家長面對我的質問,只是輕蔑一笑:“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倒要看看你能告到哪去!”

我無言以對,直到掏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



01

我叫王明,是一家科技公司的產品經理。

妻子李芳在市重點中學教語文。

兒子小宇今年十四歲,上初二。

我們家的生活本該平靜而美好。

直到那個周四下午,一切都改變了。

我正在辦公室準備下周的產品發布會。

手機突然響起,屏幕上顯示是小宇學校的號碼。

這個時間接到學校電話,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有事發生了。

“喂,請問是王小宇的家長嗎?”電話那頭是個女聲。

“是的,我是他爸爸,有什么事嗎?”我盡量保持冷靜。

“王先生,我是小宇的班主任林老師,您兒子在學校被同學打傷了,現在在醫務室。”

這句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了我。

“傷得嚴重嗎?”我的聲音都變了調。

“臉部受傷,嘴角流血,校醫已經做了簡單處理,但您最好還是過來一趟?!?/p>

“我馬上到?!?/p>

掛斷電話,我匆忙收拾東西,向同事簡單交代后就沖出了辦公室。

一路上,我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腔。

小宇從小就乖巧懂事,很少惹事生非。

到底是誰敢打我兒子?

學校又會如何處理?

這些疑問在我腦海中不斷盤旋。

保安引我直接去了醫務室。

推開門,看到小宇坐在床邊,左臉腫著,嘴角貼著創可貼。

他抬頭看到我,眼眶一下子紅了,但又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我的心像是被刀絞了一般。

“疼嗎?”我輕聲問,手指輕輕撫過他的傷處。

小宇搖搖頭,但我看得出他在說謊。

校醫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但需要消腫。

林老師站在一旁,示意我們去辦公室詳談。

在林老師的辦公室里,我終于了解了事情經過。

原來是同班的張浩和幾個跟班在廁所里堵住了小宇。

“張浩是董事張總的兒子,家境很優越?!绷掷蠋熜÷曊f道。

“所以他打人就可以不受處罰?”我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怒意。

林老師連忙擺手:“不是,不是,學校一定會處理的。”

“那具體原因呢?為什么打我兒子?”

“據了解,是因為張浩想抄小宇的數學作業,小宇拒絕了...”



我雙手撐在桌子上:“就因為這個?”

林老師點點頭,有些為難地說:“我們會批評教育張浩的?!?/p>

“批評教育?就這樣?”我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

“王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但孩子們畢竟年齡小,我們希望能妥善解決...”

我冷笑一聲:“什么叫妥善解決?我看是怕得罪董事吧?”

林老師臉色一變:“王先生,您誤會了,學校一定會公平處理的?!?/p>

“好,我等著看學校的公平處理?!蔽艺f完,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帶小宇去醫院做了進一步檢查。

02

醫生說沒有內傷,只是皮外傷,開了些消腫止痛的藥。

回家路上,我問小宇:“能告訴爸爸具體發生了什么嗎?”

小宇低著頭:“張浩總是讓我給他抄作業,今天我拒絕了,他就生氣了?!?/p>

“后來呢?”

“下午我去廁所,他們幾個人堵在那里?!毙∮畹穆曇粼絹碓叫?。

“他們幾個人一起打你一個?”我的怒火再次燃起。

小宇點點頭:“我也反抗了,但他們人多...”

我摸摸他的頭:“你做得對,不給他抄作業是正確的?!?/p>

小宇沉默一會兒,突然問:“爸,明天我還要去學校嗎?”

聽出了他的擔憂,我的心里一陣酸楚。

“當然要去,你沒做錯什么,為什么不去?”我說道,聲音堅定。

晚上,李芳下班回來,看到小宇的傷勢,當場就紅了眼眶。

聽完事情經過,她既心疼又憤怒。

“學校就打算批評教育了事?”李芳咬牙切齒地問。

“明天我再去學校,看他們怎么處理?!?/p>

我們兩個商量了半天,決定第二天一起去學校找校長理論。

第二天早上,我和李芳一起送小宇去學校。

小宇的臉還是腫的,雖然比昨天好了些,但看著依然觸目驚心。

剛到校門口,就看到一輛黑色奔馳停在那里。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氣勢洶洶。

“那就是張董事?!崩罘夹÷晫ξ艺f。

仿佛聽到了我們的議論,那人轉過頭來,目光在小宇臉上停留了一瞬,隨即露出一絲不屑。

我差點就沖上去理論,被李芳拉住了。

校長室里,鄭校長一臉為難地聽我們講述了事件經過。

“鄭校長,我希望學校能嚴肅處理這件事。”我盡量平靜地說。

鄭校長點點頭:“學校絕不容忍校園暴力,我們會嚴格按照校規校紀處理的?!?/p>

“具體會怎么處理?”我追問道。



鄭校長看了李芳一眼:“我們會召開學生處分委員會,根據調查結果作出處理?!?/p>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張總大步走了進來。

“鄭校長,聽說您找我?”他的語氣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

鄭校長立刻站起身:“張董事,是這樣的,關于昨天兩個孩子的沖突...”

張總假裝這才注意到我們:“哦,這位就是...”

“我是被打學生的父親?!蔽依淅涞卣f。

張總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孩子間有點小摩擦很正常,沒必要大驚小怪?!?/p>

我強忍怒火:“您管這叫小摩擦?您看看我兒子的臉!”

張總瞥了一眼小宇,滿不在乎地說:“皮外傷而已,孩子嘛,打打鬧鬧很正常。”

“所以您認為校園暴力是可以接受的?”我反問道。

張總皺眉:“我沒那么說,但孩子之間難免有些小沖突?!?/p>

03

“這不是小沖突,這是有預謀的霸凌?!蔽艺f道。

張總臉色一沉:“你什么意思?難道想訛我們家?”

“訛詐?”我氣極反笑,“我只要求公平處理。”

張總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年輕人,說話注意點?!?/p>

李芳忍不住插話:“張董事,多名同學都可以作證,是您兒子先動的手?!?/p>

張總轉向鄭校長:“鄭校長,這就是貴校老師的態度?還沒調查就先入為主?”

鄭校長頓時尷尬起來:“張董事別生氣,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

我看不下去了:“鄭校長,難道您要偏袒霸凌者嗎?”

鄭校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張總冷笑起來:“小伙子,你這是在指責學校不公正?還是在指責我施壓學校?”

“事實勝于雄辯?!蔽抑币曀难劬?。

張總笑了,那笑容讓人感到一絲寒意:“年輕人,做人要懂得審時度勢?!?/p>

“我張某人在這個城市還是有些影響力的,你隨便告,我倒要看看你能告到哪去!”

他的話像是一記耳光打在我臉上。

鄭校長尷尬地打圓場:“兩位冷靜一點,為了孩子著想...”

李芳握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激動。

我深吸一口氣:“張總,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如果學校不能公正處理,我會通過法律途徑解決?!?/p>

張總玩味地看著我:“隨便告,隨你便?!?/p>

“不過,你兒子還要在學校待幾年呢,何必呢?”

他話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臨走前,我對鄭校長說:“希望學校能秉公處理,不要讓霸凌者逍遙法外?!?/p>

鄭校長連連點頭,但眼神飄忽不定。

走出校長室,我的心情無比沉重。

目送小宇走向教學樓,我心中五味雜陳。

“他們不會給我們公正處理的。”我對李芳說。

李芳沉默片刻:“讓我先在學校打探一下情況?!?/p>

我點點頭,開車去上班了,但整個上午都心不在焉。

中午,李芳發來消息,說張浩只被罰抄校規三遍,連個警告處分都沒有。

看到這消息,我氣得手都在發抖。

下午,我提前下班去接小宇。

在學校門口,我看到了張浩和他的幾個跟班,他們看到我,還故意挑釁地笑了。



我壓抑著怒火,直到小宇出來,我才松了口氣。

“今天在學校怎么樣?”我問小宇。

小宇低著頭:“還好...”

從他緊繃的肩膀和躲閃的眼神,我知道他在說謊。

晚上,李芳回來后,我們又一次商量對策。

“學校明顯是不想得罪張董事?!崩罘紵o奈地說。

“那我們去報警吧,這已經是校園暴力了?!蔽姨嶙h道。

第二天是周六,我們決定去派出所報案。

04

周六上午,我帶著小宇去了轄區派出所。

接待我們的是一個姓劉的警官。

聽完我們的講述,他皺起了眉頭。

“這種情況,嚴格來說屬于校園糾紛,不太好直接定性為刑事案件。”劉警官說道。

“我兒子被打成這樣還不算刑事案件?”我提高了聲音。

劉警官示意我冷靜:“孩子們還小,而且傷勢也不算嚴重...”

“那要打成什么程度才算嚴重?”我諷刺道。

劉警官嘆了口氣:“這類校園沖突,我們建議通過學校解決?!?/p>

“如果您堅持,我們可以做個記錄,但恐怕難以立案。”

我感到一陣無力:“孩子在學校被打,學校不處理,警方也不管,我們家長該怎么辦?”

劉警官眼中閃過一絲同情:“您可以向教育局投訴,或者尋求法律援助?!?/p>

我默默點頭,帶著小宇離開了派出所。

那天下午,我又聯系了幾個朋友咨詢建議。

得到的回答大多是“忍一忍”“孩子還要在學校讀書”“得罪不起那種人”。

李芳建議向教育局投訴,但我們都知道,這條路恐怕也不會有什么成效。

周日晚上,小宇突然發起了高燒。

醫生說可能是這幾天精神壓力太大導致的。

看著病床上的兒子,我和李芳的心都碎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握著小宇滾燙的手說。

李芳淚眼婆娑:“可我們能怎么辦?張總在當地有影響力,學校也不敢得罪他...”

回家的路上,李芳突然提議:“要不,轉學吧?”

我猛地踩下剎車:“轉學?你說什么?”

李芳嘆了口氣:“我知道這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但至少能讓小宇離開那個環境...”

“不行!”我斬釘截鐵地拒絕,“這樣等于向霸凌低頭!”

“那你說怎么辦?”李芳紅了眼眶。

我無言以對,只能默默開車返回家中。

那晚,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周一早上,我請了假,陪小宇去醫院復查。



醫生說他的情況好轉了,但建議再休息一天。

回到家,李芳已經去上班了。

我和小宇坐在客廳里,電視播放著他喜歡的動畫片。

“爸,我想和你談談?!毙∮钔蝗徽f道。

我關掉電視:“你說。”

小宇深吸一口氣:“我不想轉學?!?/p>

我有些驚訝:“你聽到我和媽媽的對話了?”

他點點頭:“我不想逃避?!?/p>

“那樣只會讓張浩他們更得意,也會讓其他同學覺得我是懦夫?!?/p>

我注視著兒子的眼睛,看到了超越年齡的堅定。

“爸,我需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公平和正義是真實存在的?!?/p>

他的話像一記重錘敲在我心上。

這一刻,我明白了,這不僅僅是關于一次校園霸凌。

而是關于我們要教給孩子什么樣的價值觀。

“小宇,爸爸向你保證,我們一定會討回公道。”我鄭重地說。

小宇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這個笑容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勇氣和決心。

05

當天晚上,我和李芳又一次討論了這個問題。

“我想到了一個人,或許能幫上忙。”我說道。

“誰?”李芳驚訝地看著我。

“你父親。”我說出了這個在平時我幾乎不會考慮的選擇。

李芳愣住了:“我爸?你們關系...”

我苦笑:“我知道我和你父親關系一直不冷不熱,但這關系到小宇的未來。”

李芳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你確定嗎?”

“正是因為他的脾氣和原則,才讓我覺得他可能是現在最適合幫助我們的人。”

李芳沉思片刻,終于點頭:“好吧,我打電話問問他的意見?!?/p>

簡單說明情況后,李芳掛斷電話:“我爸說他明天來,讓我們把詳細經過整理出來。”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里終于有了一絲希望。

第二天下午,岳父李國強準時到了我們家。

他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身材瘦高,面容嚴肅,眼神銳利。

小宇叫了聲“外公”后,被李芳帶去了房間,客廳里只剩下我和岳父。

“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一遍。”他開門見山地說。

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講了一遍,包括學校的態度和張總的威脅。

岳父聽完,沉思良久:“張總...是不是張志遠?”

我驚訝地看著他:“您認識他?”

岳父搖搖頭:“不算認識,但聽說過?!?/p>

“這個人在商界確實有些影響力,但也不是沒有弱點?!?/p>

“您的意思是...”

岳父嚴肅地看著我:“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學校?!?/p>

“在此之前,我需要打幾個電話?!?/p>

第二天上午,我請了假,岳父如約而至。

他看起來比昨天更加精神,穿著一身簡單的深色西裝。

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威嚴。

去學校的路上,他一直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什么。

到了學校門口,我有些緊張:“岳父,您打算怎么處理這事?”

他淡淡地說:“先看看對方什么態度?!?/p>

鄭校長看到我又來了,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

但在看到岳父后,表情變得有些疑惑。

“這位是...”鄭校長禮貌地問道。

“李國強,小宇的外公?!痹栏负喍痰鼗卮?。

鄭校長點點頭,但顯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名字的分量。

“鄭校長,我們希望學校能重新審視這起霸凌事件?!蔽抑厣炅藖硪?。

鄭校長嘆了口氣:“王先生,學校已經作出了處理決定...”

岳父突然開口:“我聽說張志遠的兒子打傷了我外孫,學校只是讓他抄校規了事?”



鄭校長有些不自在:“這個...我們是根據具體情況...”

岳父打斷了他:“您知道校園霸凌可能導致的后果嗎?”

“不僅是對受害學生的傷害,還有可能涉及學校的行政責任,甚至是刑事責任?!?/p>

鄭校長的表情明顯緊張起來:“李先生,您是...”

“我曾在市檢察院工作,雖然已經退休,但對這類案件還是有些了解的?!?/p>

06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讓鄭校長的臉色瞬間變了。

正在這時,張總大步走了進來。

他今天穿著一身名牌西裝,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

看到我,他皺起眉頭:“又是你?”

然后他注意到了岳父,不屑地打量著這個樸素的老人:“這位是?”

“李國強?!痹栏钙届o地說。

張總不以為然地點點頭,隨即對鄭校長說:“什么事這么急著叫我來?”

鄭校長支支吾吾地說:“是關于兩個孩子的沖突...”

張總不耐煩地擺擺手:“不是已經處理完了嗎?”

他轉向我:“怎么,你還不滿意?”

我正要說話,岳父開口了:“張先生,您兒子打傷我外孫,您認為應該怎么處理?”

張總上下打量著岳父:“老先生,孩子間有點小摩擦很正常,沒必要小題大做?!?/p>

岳父微微一笑:“張先生,您對校園霸凌的法律后果了解多少?”

張總臉色一沉:“您這是在威脅我?”

岳父搖搖頭:“我只是在陳述法律事實?!?/p>

“另外,我記得您的公司去年是不是有過一起土地轉讓的調查?”

這句話像一道閃電擊中了張總。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您到底是誰?”

“如我所說,李國強,退休前在市檢察院工作,分管過經濟犯罪和未成年人保護兩個部門?!?/p>

張總的表情凝固了。

我看到他的手微微顫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李檢察官...”張總的語氣立刻恭敬了許多,“我不知道是您...”

岳父平靜地看著他:“現在您知道了?!?/p>

我和李芳原本以為事情已經有了轉機。

但第二天,張總似乎又重整旗鼓,來到我的公司。

他帶著兩個助手,氣勢洶洶地闖入我的辦公室。



“王明,別以為找了個退休老頭就能嚇唬我?!睆埧偫湫Φ馈?/p>

我的同事們都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張總,這是我的工作場所,請您自重。”我努力保持冷靜。

張總不屑一顧:“聽著,我已經查過了,那個姓李的老頭退休多年,翻不起什么浪了。”

“我勸你還是識相點,別再糾纏這事。”

我站起身來:“請您離開,否則我會叫保安。”

張總突然逼近我:“你以為我怕你?”

“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在這家公司呆不下去?”

周圍的同事開始竊竊私語,我感到一陣羞辱和憤怒。

“王明,最后警告你一次。”張總的眼中閃爍著惡意。

“識相的話就別再糾纏,否則不只是你兒子,你自己也會有麻煩?!?/p>

我被逼到角落,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和憤怒。

就在這一刻,我毅然拿出手機,撥通了岳父的電話。

電話那頭,岳父沉默了幾秒鐘。

然后,他只說了一句話:“把地址給我,我半小時后到?!?/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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