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前高層來到中國香港,當眾說出特朗普敗在哪里。
前任美國常務副國務卿,有“印太沙皇”之稱的庫爾特·坎貝爾突然現身中國香港,參加一場研討會活動,期間花了不少篇幅分析中美關稅戰。
他認為,美國現在之所以顯得很被動,主要還是特朗普“明顯誤判”了中國的實力,美國總統這時候應該做的,是盡快找到與中國溝通的渠道。
【“印太沙皇”坎貝爾突然現身香港】
然而現在的情況是,特朗普政府根本找不到與中國就關稅問題進行談判的路數。特朗普自己多次放風,被中國戳穿是“假消息”后還在狡辯。
相比起來,拜登任期內,中美倒是通過“止跌企穩”,重建了溝通渠道。坎貝爾作為拜登政府“印太戰略”的主要設計者,也參與了這一進程。
坎貝爾隨后指出,目前特朗普政府最大的痛處,就是核心決策圈無法圍繞對華戰略形成一個統一共識。
我們也知道,特朗普的內閣,不缺鷹派,從國務卿魯比奧,再到國家安全顧問沃爾茲,還有關稅政策顧問納瓦羅,都主張對華強硬,甚至是“中美脫鉤”;
而相對的,也有一些尋求中美對話,開展有限合作的技術性官僚,或者一些立場微妙的中間人士。
【坎貝爾認為特朗普誤判了中國】
比如說財政部長貝森特,還有政府顧問馬斯克。
貝森特這段時間,承認中美關稅談判會很“艱難”,至于馬斯克,他一向反對無差別關稅,奈何特朗普并不聽他的建議。
結果馬斯克與貝森特之間還存在矛盾,兩人前不久在白宮大吵一架。
另外在對華政策上,他們也沒有啥共同語言,因為馬斯克的身份比較敏感,不是內閣成員,又要與中國做生意,總統內閣討論對華政策時,他只能自覺回避。
不要說是內閣里有分歧了,特朗普自己對中國的態度,同樣顯得反復無常,既要維護關稅政策的體面,又在想法設法地對外界表明,不會因為關稅就與中國撕破臉皮。
【特朗普的內閣無法就對華戰略形成統一意見】
這種進退失據的境地,很難不讓美國政壇里的那些建制派看笑話。更有甚者已經下了斷言,中美間的戰略定力形成鮮明對比,特朗普政府已經輸掉了這一輪關稅戰。
這時候特朗普第二任期還沒滿一百天。特朗普在自視甚高的關稅領域,都敗退得如此之快,那么在中美大國博弈的那些傳統領域,表現又能有多好?
坎貝爾這時候批評特朗普“誤判中國”,多少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
不過他更主要的目的,是通過批評特朗普,突出拜登任期內,對中美關系的“成功管控”。
從我們的視角而言,拜登政府與特朗普政府的對華政策,都是殊途同歸,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說回正題,拜登任內力推的“全球同盟”,坎貝爾也算是這一戰略的執行者了,地位可能僅次于沙利文和布林肯。
【馬斯克與貝森特曾在白宮大吵一架】
過去這段時間,坎貝爾一直在強調,美國沒法和中國單打獨斗,必須加強與全球伙伴,特別是韓國和日本的聯盟,以應對中國所謂的“日益增長的挑戰”。
至于特朗普那套“美國優先”的打法,注定施展不開,因為這種孤立主義做派過于粗暴,不加任何掩飾地將美國利益置于他國利益之上。
民主黨至少還知道用“價值觀”“意識形態”這些幌子遮掩一下,特朗普是壓根連表面功夫都不想做。
這樣的結果就是,美國優先最后會演變成美國“孤身作戰”,而關稅戰目前的發展趨勢,似乎也在反過來印證坎貝爾的觀點。
順帶一提,坎貝爾卸任后,通過政商旋轉門,回到了自己創立的戰略咨詢公司,重新擔任董事長,依然與政界保持聯系。
【王沙會期間,庫爾特就坐在沙利文旁邊】
某種程度上來講,特朗普在關稅戰力折騰得越狼狽,拜登時期“全球同盟戰略”的含金量就會越高,坎貝爾也跟著沾光,也不必為以后的業務發愁了。
不只是坎貝爾,拜登曾經的國家安全顧問沙利文,前不久也猛批特朗普的對華戰略,稱在中美關系中大搞 零和博弈是“嚴重錯誤”。
應該說,以沙利文、坎貝爾為代表的民主黨政治精英,過去4年時間里,多少都試圖管控中美關系,既要搞“戰略競爭”,又要避免矛盾激化,擴大溝通渠道,開展有限合作。
這種說法即便談不上對中美關系有多少建設性,但姑且可以維持現狀,著眼于中長期布局。
結果特朗普上來,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又低估了中國的決心,如今目的沒達到,反而讓自己騎虎難下。而坎貝爾這些建制派,這等著看特朗普為自己的誤判付出慘重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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