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根據資料改編,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本文旨在宣揚正義,杜絕犯罪發生,并無不良導向,請理性閱讀!
“這兩萬是給麗華的,你也辛苦了,給你添兩件新衣服。”
聽見外婆這話,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辛辛苦苦照顧外婆一輩子的母親就得兩萬,不管不顧的舅舅大姨竟然每人千萬?
我深感不對勁,但那之后我才得知,外婆這種行為,竟然是對媽媽的一種保護……
01
我叫陳航,今年二十五歲,從小被媽媽張麗華撫養長大。
說是"撫養",不如說是"撿來的",這也是我舅舅和大姨常掛在嘴邊的話。
每次家庭聚會,總能聽到他們"不經意"地提起:"這孩子也是命好,被麗華撿回來,不然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流浪呢。"
媽媽從不解釋我的來歷,她只是告訴我:"親情不是靠血緣決定的,而是靠愛和責任。"
我們家住在江南一個小縣城。
外婆劉蘭芝一直和我們住在一起,她今年已經八十五歲高齡了。
在我的記憶中,外婆身體一直不太好,特別是這兩年,常年臥病在床,需要人照顧。
"航航,幫外婆倒杯水來。"媽媽端著剛蒸好的雞蛋羹走進外婆的房間。
這是外婆最愛吃的食物,媽媽幾乎每天都會給她做。
"外婆,您感覺好點了嗎?"我遞過水杯,關切地問道。
外婆慈祥地笑了笑:"好多了,有你們照顧,外婆什么都不愁。"
這樣的場景,在我家每天都會上演。而我大舅張建陽和大姨張麗云,卻很少出現。
我知道,他們只是嫌棄外婆年紀大了,是個累贅。
三個月前,我們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外婆突然說要回老家去一趟。
媽媽說什么也不同意,但外婆堅持要去,最后媽媽只好陪她回去。
從老家回來后,外婆就像變了個人。
她不僅身體好了很多,還突然變得"富有"起來。
她讓媽媽去銀行開了戶,存了一大筆錢。更讓人吃驚的是,她手腕上多了一只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玉鐲。
"外婆,這玉鐲哪來的?"我好奇地問。
外婆撫摸著玉鐲,神秘地笑了笑:"祖上留下來的,一直藏在老家,這次回去找到了。"
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開。
舅舅和大姨得知外婆"暴富"的消息后,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媽,您看您住得也不方便,要不搬到我家來吧?我那房子寬敞,還能給您單獨一間房。"大舅張建陽一改往日對外婆愛答不理的態度,頻繁來我家探望。
大姨張麗云也不甘示弱:"媽,妹妹家太小了,哪能照顧好您?還是來我家吧,我剛請了保姆,專門照顧您。"
對于他們突如其來的熱情,外婆只是笑而不語。
看著他們爭吵,我想起了六年前外婆中風住院的情景。
那時候,舅舅和大姨都推說工作忙,無法請假。只有媽媽一個人日夜守在外婆病床前,連續一個月沒有好好睡過一覺。
"航航,別在意他們說什么。"媽媽輕聲對我說,"你是我的孩子,永遠是。"
我點點頭,心里卻不是滋味。
我清楚地知道,媽媽之所以至今未婚,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要照顧外婆和拉扯舅舅大姨長大。如今他們功成名就,卻連感恩之心都沒有,只知道貪圖外婆的錢財。
外婆似乎也看透了這一切,她告訴媽媽,她要立遺囑,公平分配自己的財產。
這個消息一出,大舅和大姨更是頻繁往我家跑,每次來還帶著貴重的禮物,噓寒問暖,好像外婆是什么寶貝一樣。
但我總覺得,外婆的這筆"橫財"來得不太對勁。
特別是想起幾年前我和外婆在老家時的那個夜晚,一切就更顯得詭異了。
02
那是在我十六歲那年夏天,媽媽因為工作忙,讓我陪外婆回老家住了一個月。
老家是個偏遠的小山村,四周環山,村子不大,只有幾十戶人家。
外婆的老房子靠近后山,是一棟典型的江南老式磚房,雖然簡陋,但收拾得很干凈。
村里人見到外婆都很恭敬,說她年輕時是村里的接生婆,救過不少人。
住在那里的第三天晚上,我被一陣細微的聲響驚醒。
透過月光,我看到外婆穿著睡衣,悄悄地從房間里出去,嘴里還嘟嘟囔囔說著什么。
好奇心驅使下,我悄悄跟了出去,只見外婆拿著鐵鍬,徑直朝后山走去。
那里是村子的公墓,平日里村民都避之不及。
"外婆這是要干什么?"我心里納悶,又不敢出聲。
月光下,我看到外婆來到一座看起來年代久遠的墳前,二話不說就開始挖土。
更詭異的是,她挖的動作嫻熟得不像個八十多歲的老人,而且嘴里一直念叨著聽不懂的話語。
我嚇得躲在一棵大樹后面,不敢出聲。
大約半小時后,外婆似乎挖到了什么東西,發出一聲歡呼。
她從墳里取出一個包裹著紅布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月光下,有什么東西閃閃發光。
第二天早上,我想問外婆昨晚的事,但一看到她依舊是那個慈祥的老人,腦子就糊涂了。
難道是我做夢?但那情景又是如此真實。
此后,外婆變得越來越神秘。
有時半夜起來念經,有時對著空氣說話,好像哪里有人似的。
我擔心外婆是不是患了老年癡呆,但又不敢告訴媽媽,怕她擔心。
回到縣城后,我漸漸忘記了這件事。
直到最近,外婆突然"暴富",還有了那只神秘的玉鐲,那晚的記憶又浮現在我腦海中。
"航航,在想什么呢?"媽媽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
"沒什么,就是想起舅舅大姨以前都不關心外婆,現在卻天天往這跑。"我隨口說道。
媽媽嘆了口氣:"人心都是肉長的,看到利益就變了。不過外婆心里有數,你別擔心。"
外婆決定在八十五歲壽辰那天宣布遺囑的內容。
這消息一出,舅舅和大姨更是忙前忙后,為外婆籌備壽宴。他們找了城里最好的酒店,邀請了所有親朋好友,排場大得很。
壽宴前一天,我去市場買菜,碰到了舅媽李秋。
"航航啊,你媽這些年辛苦了,照顧你外婆。這次你外婆要分財產,你媽肯定得大頭。"舅媽假惺惺地說。
我淡淡地回道:"舅媽,媽媽照顧外婆不是為了錢。"
"是是是,你媽心地善良。"舅媽笑道,"不過你一定要勸勸你媽,讓外婆把那玉鐲給了你媽。那可是好東西啊,戴在你媽手上最合適。"
聽到這話,我心里冷笑。舅媽打的什么主意,我心知肚明。她是想讓媽媽拿到玉鐲,然后再從媽媽手里想辦法弄過來。
"舅媽,那玉鐲是外婆的,她想給誰就給誰。"我直截了當地說。
舅媽臉色一變,冷哼一聲:"切,一個外人,倒挺會裝孝順的。也不知道你媽撿你回來是造了什么孽。"
我沒理會她的挑釁,轉身離開。
回家路上,我心里翻江倒海。自從外婆有了錢,親戚們的嘴臉變得越來越難看。他們不僅貪圖外婆的財產,還變本加厲地看不起我這個"撿來的孩子"。
媽媽雖然不說,但我知道她很傷心。
三十年來,她不僅照顧外婆,還將自己一生都奉獻給了這個家。
可現在,他們卻對她恩將仇報。
我默默下定決心,一定要保護好外婆和媽媽,不能讓那些貪心的親戚得逞。
但我沒想到,事情的發展遠比我想象的更加離奇。
03
外婆的壽宴在城里最豪華的酒店舉行,來了有七八十號人,大多是親戚和外婆的老朋友。
舅舅和大姨張羅著招待客人,臉上的笑容比平時燦爛十倍。
"媽,快坐這兒。"大舅拉著外婆坐到主桌上,又遞上一杯茶,"這可是我托人從杭州帶來的明前龍井,您嘗嘗。"
外婆慈祥地笑著,接過茶杯:"建陽啊,你有心了。"
大姨也不甘示弱,拿出一個精美的禮盒:"媽,這是女兒給您的壽禮,打開看看喜歡嗎?"
禮盒里是一條價值不菲的紅寶石項鏈。
外婆看了看,笑著道謝,但并沒有立刻戴上。
媽媽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她只帶了一束外婆最喜歡的百合花,簡單卻真摯。
"妹,就帶這么點東西?"大姨看到媽媽的禮物,忍不住挖苦道。
媽媽淡淡地回應:"媽喜歡百合花,我天天照顧她,比什么禮物都重要。"
壽宴開始前,外婆突然宣布要分錢給子女。舅舅和大姨眼前一亮,互相使了個眼色。
"我這輩子,也就這些積蓄了。今天借著大家都在,我把錢分了,也免得以后你們為財產爭吵。"外婆慢慢地說。
她從包里拿出幾個紅包,先遞給了大舅:"建陽,這卡里是一千萬,給你買房子和做生意用。"
大舅激動得手都在抖:"謝謝媽!您放心,我一定把錢用在刀刃上。"
然后是大姨:"麗云,這也是一千萬,給你改善生活用。"
大姨接過紅包,眼里閃著淚光:"媽,您太好了!"
我注意到,每當外婆說要給誰錢,那個人的臉色就會變得暗淡一下,仿佛突然失去了一些生機。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確實存在。
輪到媽媽時,外婆卻只給了她一個小紅包:"麗華,你這些年也辛苦了。這里是兩萬塊,給你添件新衣服。"
全場一片嘩然。
舅舅大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得到了千萬,而一直照顧外婆的媽媽卻只得到了兩萬?
"媽,是不是搞錯了?"大舅忍不住問。
外婆搖搖頭:"沒搞錯。麗華不缺錢,她有善良的心,這比什么都珍貴。"
媽媽卻很平靜,微笑著收下了紅包:"謝謝媽,您的心意我領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看媽媽那么平靜,也就忍住沒說什么。
壽宴進行到一半,一個穿著道袍的老人突然出現在酒店門口。他須發皆白,神態安詳,但目光卻異常銳利。
"哪位是劉蘭芝?"老道士問道。
外婆站起身:"我是,您是?"
老道士瞇著眼打量外婆:"我路過此地,感覺到有不祥之氣。請問令堂最近是否得了一筆來路不明的財富?"
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外婆面色不變:"道長,您說笑了。我這點積蓄都是養老錢,哪來什么不祥之氣?"
老道士搖搖頭:"貧道告誡一句:來路不明的錢財,乃是禍非福。非正道之財,不可沾染。"
我心里一驚,但還沒來得及問什么,老道士已經轉身離去。
舅舅立刻派人去追,卻發現老道士像人間蒸發一般,不見了蹤影。
壽宴繼續進行,但氣氛已經不如之前熱烈。
我注意到外婆時不時地撫摸著手腕上的玉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回家路上,我問媽媽:"媽,你不覺得外婆分錢不公平嗎?他們每人一千萬,你卻只有兩萬?"
媽媽輕輕搖頭:"錢多錢少不重要,媽媽心里有我就夠了。再說,那些錢...可能沒那么簡單。你沒注意到那個老道士的警告嗎?"
我想起了壽宴上的怪事,以及每次外婆說給誰錢時,那人臉色變暗的異象。
再聯想到六年前外婆在后山挖墳的情景,一股寒意涌上心頭。
外婆的財富,到底是從哪里來的?那個老道士為何說那些錢會帶來災禍?還有,那只看起來價值連城的玉鐲,又有什么來歷?
夜深人靜,這些疑問在我腦海中不斷盤旋。
我決定親自去后山看看,或許能找到些線索。
04
回到家后,外婆顯得異常疲憊,早早就上床休息了。
媽媽忙著收拾東西,我則一直在想今晚的事情。
"媽,我出去透透氣。"晚上十點,我對媽媽說道。
媽媽擔憂地看著我:"這么晚了,去哪兒啊?"
"就在小區里走走,很快回來。"我編了個借口。
媽媽叮囑道:"別走太遠,注意安全。"
走出家門,我直奔公交站。
最后一班去老家村子的車剛好還有十分鐘發車。一路上,車廂里幾乎沒有乘客,顯得格外空蕩。
到達村口已是深夜十一點半。
村子里一片寂靜,只有幾盞路燈孤零零地亮著。我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外婆的老屋。
屋子雖然空置了,但門鎖完好。
我記得后院有個小窗戶是壞的,可以從那里進去。
摸黑來到后院,果然那扇小窗戶依舊沒修。我費力地爬了進去,手機電筒照亮了這個許久無人居住的老屋。
屋內積滿了灰塵,家具上都蓋著白布,顯得格外陰森。
我直接去了外婆的臥室,記得六年前她就是從這里出發去后山的。
臥室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張老床和一個衣柜。我仔細搜尋著,希望能找到關于那筆錢和玉鐲的線索。
在床底下,我摸到了一個小木盒。
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張泛黃的老照片和一封未拆封的信。
照片上是年輕時的外婆,懷里抱著一個嬰兒,看樣子應該是媽媽小時候。
信封上寫著"給我的女兒麗華"幾個字,但信封已經發黃,看來放了很多年。我猶豫了一下,沒有拆開,而是將木盒和信一起帶走,準備交給媽媽。
離開老屋,我向后山走去。
夜深露重,山路崎嶇,只有手機微弱的光線引導我前行。
后山的公墓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我記得外婆當年挖的那座墳在一棵大槐樹下。經過一番尋找,我終于找到了那個地方。
可讓我震驚的是,那座墳似乎剛被人動過,周圍的土還是新鮮的。
難道有人也來挖過?
我壯著膽子,用帶來的小鏟子開始挖掘。
沒挖多久,鏟子就碰到了硬物。
我小心翼翼地扒開土,發現是一個紅布包裹的盒子,和我六年前看到外婆挖出來的一模一樣!
難道外婆并沒有把所有東西都拿走?我迫不及待地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只和外婆手上那只一模一樣的玉鐲!
正當我拿起玉鐲仔細端詳時,背后突然傳來一個陰森的聲音:"你在找什么?"
我猛地回頭,只見月光下站著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女,面容清麗,但眼神冰冷。
最讓我毛骨悚然的是,她的面容赫然就是年輕時候的外婆!
"你...你是誰?"我結結巴巴地問道,手中的玉鐲不由自主地滑落在地。
"我是來收債的。"少女緩緩走近,聲音如同來自地獄,"那些拿了錢的人,都要還債..."
我渾身發抖,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啊!”我驚恐地大叫一聲,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外婆的臥室里,外婆還是那副蒼老又慈祥的模樣,正一臉關切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