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國家形成長期戰略是很難的,要有幾個重要條件,一是不同派別達成一致,二是出現優秀領導人來做科學決策。只有各派意見一致,而又有英明的人選出現的時候,才可能出現好的長遠戰略。
(1)在美國兩派意見分歧長期存在
首先說不同派別達成一致,這個就不容易。美國在對華問題上大致有兩個派別,一派是重視商業利益,一派是重視戰略利益。不是說美國在某時某刻出現了這兩派,而是美國社會特性決定會有不同意見出現。不美國資本根據利益會分成兩種需要,就是知識分子和政客這些精英也會分兩派。短期的經濟利益和長期的戰略利益不可能總是一致的,人的思想就總會有分裂。除了對中國,對其它大國,像俄羅斯,美國的意見也容易分成兩派。
可憐的俄羅斯,在蘇聯自殺以后,美國仍然沒有敞開懷抱,相反防范的很嚴。今天,兩個蘇聯遺留下來的東斯拉夫人國家俄羅斯和烏克蘭還被美國挑唆著打“內戰”。
蘇聯解體后,俄羅斯仍然地大物博,仍然有可能重新崛起,因此美國有一大票人認為要斬草除根,比如像拜登這種在冷戰高潮期成長起來的政客。像拜登這一派人考慮的就是某種“戰略利益”,但是巧了,和一部分軍工資本的商業利益合流了,于是堅決插手俄烏矛盾。
(2)美國對華戰略的長遠戰略也需要條件
用歷史來做案例分析,屢試不爽。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中日剛剛起沖突的時候,美國還是同時在做中日兩邊的生意,等到珍珠港事件前夕,日本打進東南亞,就不一樣,美國就開始變成制裁日本的中國盟國了,因為這時候美國的商業利益和戰略利益都需要反日了。
尼克松訪華,和當時的基辛格親華,都是當時的外交大手筆,因為當時已經快到冷戰高潮,蘇聯進攻的很兇,美國在越南吃了虧,開拓市場和聯盟求助只能找中國,于是商業利益和戰略利益合流了,故直到本世紀初中美貿易合作始終進行著。
(3)美國選舉制度和資本運作導致優秀領導人難產
看起來好像美國總統應該是精英中的精英,是通過全國人民的至少半數以上選出來的,其實不然。美國選舉制度現在已經越來越有利于資本操控。資本選出來的人,只能是符合他們利益的人,這個人不需要多英明,只要能聽話做傀儡,或者不傷害資本的利益就足夠了,這個人太聰明反倒不好。所以拜登的年齡和健康都不是問題,比爾·蓋茨和愛迪生就不行。
通過全民選舉,一步登天,從一個律師、老板變成總統,或者是從一個退伍尉官成為國防部長,從一個教授變成國務卿,這本身就有風險。因為他不是從基層一級級升上來,對中層甚至基層都沒有很好的全面了解,有可能失誤。但是資本和“深層政府”不管那個,只要適合操縱就好。
像羅斯福和林肯,都是在國家存亡的危急時刻,在全球經濟危機和國家分裂的背景下,被選出來,有點各派聯合擁戴“救世主”的意味,但特朗普不是,現在美國的商業利益和戰略利益的代表們,像馬斯克和貝森特仍在爭吵著,特朗普只有權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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