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鄰居美女的男朋友出軌,美女找上我說要和我快活給渣男一個教訓。
誰知事后,她男朋友找到我竟說她患有傳染病。
可美女卻發(fā)來檢查報告,上面顯示她沒病。
到底誰有病,誰在騙我?
01
我叫鄭家杰,今年三十歲,是一個普通修理工,上門給人維修電器的那種。
這活可累人,但是沒辦法,我一沒文憑二沒力氣,只能多干活糊口飯吃。
在城里花了一千租了個廉租房,不得不說果然廉價,這墻壁隔不了一點音,隔壁干點啥都聽的一清二楚。
深夜,我再次失眠了。
一墻之隔,肢體碰撞的聲音和女人的不斷傳來。
夜里空氣仍然燥熱,床頭的風扇嘎吱嘎吱使勁兒吹著,卻把我下腹的火越吹越旺。
這周已經(jīng)第四次了,可他們搬來這里不過才一周時間!
隔壁住了一對情侶,搬來的那天,曾經(jīng)打了個照面,女的叫夏寶莉,男的叫陳與鑫。剛來不久準備在這個城市拼搏,手上沒什么錢才租了個廉租房。
你別說,陳寶莉長得可真帶勁兒,大眼睛,瓜子臉,性感火熱的身材,讓人多看幾眼就容易血脈噴張。
男的嘛就是一般般,不矮不胖,就是壯了點,不過也是個窮光蛋,也不知道是怎么舔到美女的。
隨著隔壁的聲音越來越響,我忍無可忍的睜開眼睛,無能狂怒的蹬了幾下腿。
能不能消停兩天,都不用上班嘛!你們不用,我明天還要早起呢!
我一邊在心里咒罵那男的,一邊豎著耳朵聽。
他媽的,這女的怎么叫這么勾人,有這么舒服嗎?
終于,過了一會兒,隔壁的動靜漸漸停了,我長舒一口氣,慢慢的我的小兄弟低了頭,準備入夢。
誰知,美夢還沒來得及做,隔壁又開始了!
陳寶莉浪叫一聲大過一聲,在廉價的屋內(nèi)回蕩。
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套上衣服沖到她家門口,準備怒拍門,讓他們消停會兒。
抬起的手還沒拍下,門被沖撞的砰砰作響。
他們倆在門上。
我腦袋一下懵住了,就這么全身僵直定在原地,聽了很久。
這種聽人墻角的感覺,讓我臉上發(fā)燙,滿頭大汗,我甚至可以想象到門后是什么場景。
終于長長得顫音穿過門,直沖我的耳朵。
我的拳頭握緊又松開,底下一片濕潤,。
一陣風吹來,冷得我抖了幾下,我猛然回過神,慌張得超四處望去,還好沒有人。
害怕被人當做變態(tài),我剛忙跑回了房間。
隔壁終于沒有了動靜,我換了條褲子,心慌慌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好久才睡著。
第二天,我頂著兩個大黑眼圈死命的爬起來,一整天忙前忙后跑了好幾家修東西。
晚上好不容易者下來,一整個頭昏腦漲精神萎靡,只想回家沖個熱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覺。
誰知剛踏進樓道,只見我的房門前蹲了一個披頭散發(fā)穿著白衣服的女人!
我嚇了一大跳,猛得往后退了幾步。
頭頂?shù)穆暱責袈劼暳疗穑疫@才看清,竟然是她!
02
竟然是隔壁租客陳寶莉!
我有些驚訝,沒忍住多看了幾眼,不是因為她蹲在我家放門口,還是因為她的穿著。
這么晚了,她竟然穿著簡短的白裙,緊致的衣服把她火辣的身材暴露得一覽無遺,表情無措,整個人性感又單純。
可能是被我嚇了一下,她也慌忙站起來,給我讓了條路,雙手絞啊絞,欲言又止。
我當做沒看見,萬一被她男朋友知道亂想一通,他幾拳頭打下來我可經(jīng)不起。
她就站在我身后,或許是我有些緊張,鑰匙插了半天才插進去,突然她拽住我的衣擺。
我一愣,轉(zhuǎn)頭朝她看去,她眼眶紅紅的,怯怯的看著我,這誰受得住。
“不小心門鎖了,我沒有帶鑰匙和手機,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去你家待會兒?”
我有些不信這個借口,誰大晚上穿這種衣服出門,還不帶手機?
“你男朋友人呢,也不在家嗎?”我問她。
她搖了搖頭,我有些無奈:“我把手機借給你打電話,讓你男朋友回來給你送鑰匙。”
她卻好似要哭了,眼淚汪汪的看著我:“他,他出差去了。”
呃,好吧。
想起她人生地不熟的,剛來也沒什么朋友,更不可能出去開酒店,我還是心軟的讓她進來了。
陳寶莉感激的看著我,連聲說我真是個好人。
我讓她在沙發(fā)上坐會兒,說實話家里比較亂,我有些不好意思。
剛放下工具包,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她手機提著一團紅色的布料,什么東西?
好像是我昨天換下來的紅色內(nèi)褲!
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先動了,一把從她手里搶過布料丟進洗衣機里。
別看我三十歲了,可我還是個老處男,最多只是和前女友在一起的時候牽牽小手,親親小嘴,上床都沒有過。
后來和前女友分了,就更沒有女人了,好的看不上我,不好的我看不上。
陳寶莉好像也反應(yīng)過來,那是我的內(nèi)褲,整個人尷尬得不知所措,水汪汪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
我和她四目相對,尷尬的對視了一會兒。
突然,她說:“鄭大哥,可以借一下你的手機嗎,我想打個電話。”
我沒作他想,給了她,下一秒叮鈴鈴的來電鈴聲從隔壁響起。
陳寶莉一愣,臉色爆紅,猛得掛斷。
這是咋啦?臉紅個啥勁兒,我想。
“鄭大哥,我們~我們每天晚上,那個,你都能聽見嗎?”
她羞羞答答半天才開口。
我恍惚,合著你才知道,只是這事著實不好提,想起我昨晚干的混賬事,悶悶的點了點頭。
陳寶莉更不好意思了,一個勁兒的和我道歉,說以后一定會注意。
然后給她男朋友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情況。
“那你直接在鄭大哥家休息一晚唄,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鄭大哥,我是小陳,寶莉就麻煩你了。”
聽著從手機里傳來的聲音,我一時有些愁容,怎么好像我的意見不重要。
不是,兄弟你是真心寬,這么一個漂亮的女朋友,也敢隨便放別人家。
只是眼下的情況,好像也只能這樣。
但是……
03
但是我們是一居室的廉租房,所以說只有一個床,我甚至沒有準備沙發(fā)。
這怎么睡?
陳寶莉看了一眼房間,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她先開口道:“鄭大哥,我睡地上就行,不麻煩你。”
這哪能,哪有讓女人睡地板的道理,更何況是個美女。
我拒絕了她,一錘定音:“你睡床,我男人抗造睡地上。”
看我態(tài)度堅決,她勉強答應(yīng)了下來。
真到了睡覺的時候,我卻輾轉(zhuǎn)反側(cè)了,這地板怎么這么硬!
硌死我了!
可能是我轉(zhuǎn)身的動靜兒太大,陳寶莉也沒有睡著,她突然小聲開口道。
“鄭大哥,你要不上床睡吧……床很大,睡得下。”
這怎么行,你可是有男朋友的,男女授受不親,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當指針再次轉(zhuǎn)了一個圈,我還是屈服了。
“咳咳,寶莉啊,我看床挺大的,要不然我上來?”
她沒有說話,只是身體往里面湊了湊,給我留了個地。
我連忙抱著枕頭上了床,只是身體緊挨著床沿,離她遠遠的。
什么這么香?隱隱約約我聞到一股兒香味。
歪了歪腦袋,鼻子碰到她的秀發(fā),猛吸了一口,艾瑪真香。
說真的,這么一個大美女在旁邊,誰會不心動,誰能忍得住,能忍住的都不是真男人!
要是她沒有男朋友就好了,我想,然后慢慢閉上了眼睛。
睡過去之前,好像感覺陳寶莉湊了過來?
半夜間,我只覺得一陣燥熱,好像有什么要破體而出,身上也被壓得難受。
掙扎得睜開眼,隱隱約約身上騎了一個人,使勁兒的磨蹭著我,身前的那兩團左搖右晃得快要跳了出來。
這一下我完全醒了,看得更加清楚,她竟然沒穿衣服!
“寶莉,你這是、這是在做什么?”我咽了口口水,想推開她,卻又害怕碰到她肌膚,真是碰哪兒哪兒不對。
只好一個翻身從她身下出來,然后一把用被子裹住她,不讓她亂動。
“你清醒點,我不是你男朋友,我不是小陳!”
陳寶莉喘著氣,哼哼唧唧,眼看碰不到我,竟然落下成串的眼淚來。
淚珠滑落在我的手上,有一絲滾燙。
“陳大哥,你幫幫我,我好、好難受,求求你了。”
她的反應(yīng)很不對,眼神迷離,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難是難受,而且出了一身汗,甚至還出現(xiàn)痙攣。
她這是?發(fā)燒了?
想到這種可能,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仿佛摁著一塊燙手山芋。
一愣神的功夫,被陳寶莉掙脫出兩只手,她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貼得死死的。
我本想甩開她,卻見她抱著我的手慢慢緩了過來,雖然臉色煞白,但是眼神倒是清醒了。
緩了半天,我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你這是,生病了?”
她愣一下,緩緩搖了搖頭,然后一句話炸懵了我。
“沒有,我只是……我只是有癮。”
04
我不知置信的大張著嘴,這怎么可能。
她這么年輕漂亮,這么有活力,怎么可能會有……
看出我的不信,她突然抓我的手往被子下探去。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就摸到了濕透了的床單和被子,還有她滑嫩的皮膚。
“怎么這么濕?”話剛說出口,我就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普通的水,這是寶莉發(fā)的大水。
她竟然只是抱著我的手,磨蹭了幾下,就……
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陳寶莉的死死的咬著唇,盯著我的反應(yīng)。
我嘆了一口氣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寶莉,這不是你的錯,這只是、只是一種心理疾病。”
她如釋重負一般,堅強褪去,突然撲進我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我笨拙的拍著她的背,給她一絲安慰。
直到第二天去干活的時候,我還在回憶,這也太不可思議。
原來一周四次是因為她有這病,那她男朋友不在的時候,她是怎么度過的?昨天是有我,沒有我的話,是不是弄一些“小玩具”來滿足?
腦海里想著事兒,干活的時候總是出錯還挨了幾頓罵,唉。
終于干到最后一家,這家好像是馬桶壞了,再捅一個馬桶,我就可以回家了,美滋滋。
敲了敲門,一個女人來開了門,她很好看,和陳寶莉不一樣的美。
寶莉是艷麗放縱的美,她是清澈柔美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是鄭師傅嗎?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