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根據資料改編,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本文旨在宣揚正義,杜絕犯罪發生,并無不良導向,請理性閱讀!
“你爸都住院了,你還有臉跟我要錢?”我憤怒的質問兒子。
“媽,我這次肯定能成功,你相信我!”
這句話我15年來聽了太多次了。
我對這個曾經引以為傲的兒子早已失望透頂。
“你有什么臉說成功?你最大的成功就是啃老了15年!”
這樣的爭吵在我的家中并不罕見。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這竟成了我多年后揮之不去的夢魘。
01
我叫劉淑芬,今年五十九歲,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婦。我和丈夫張國強有個兒子叫張明,今年已經四十歲。本應該是兒子給我們養老的年紀,可現實卻恰恰相反。
"淑芬,我頭又疼了,幫我拿一下藥。"丈夫躺在沙發上虛弱地喊道。
"來了來了。"我放下手中的活,趕忙去拿藥和水。丈夫去年剛退休,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高血壓、冠心病、糖尿病,樣樣不落,每月光吃藥就要花去近兩千元。
"今天張明有沒有來電話?"丈夫問道,眼中滿是期待。
"沒有。"我語氣冷淡。兒子已經一周沒聯系我們了,上次見面還是因為來要錢。
丈夫嘆了口氣:"明天去醫院復查,你告訴他了嗎?"
"告訴了,他說有事,來不了。"我沒說實話,其實我根本沒告訴兒子。
十五年前,張明從北京某985大學計算機專業畢業,當時多少人羨慕我有這么個出息的兒子。他順利進入一家國企,工資待遇都不錯。可兩年后,他突然辭職了,說是要自己創業。
"媽,我有自己的規劃,國企太束縛人了。"他當時信心滿滿地說。
"創什么業啊?你那么好的鐵飯碗不要,圖什么?"我氣得直跺腳。
"您不懂,這個時代,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可惜,他的"準備"似乎永遠沒有結果。這十幾年,他換了無數工作,開過網店,做過銷售,送過外賣,但沒一樣能堅持下來。四十歲的人了,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每月還要從我們這里拿錢度日。
鄰居李大姐經常當著我的面夸她兒子:"我兒子現在在銀行當經理,月薪兩萬多,去年給我買了臺最新款的洗衣機,前天還給他爸買了塊萬元手表呢!"
每當這時,我只能勉強笑笑,心里卻像打翻了五味瓶。
廚房里,我一邊切菜一邊想起一周前的場景。張明來家里,一進門就直奔主題:"媽,我這月手頭緊,能不能先給我兩千塊錢?"
"又要錢?上個月給你的三千塊花哪去了?"我忍不住發火。
"投資了一個項目,很快就有回報。"他敷衍道。
"你這話說了十幾年了!"我把菜刀重重地放在砧板上,"你爸病了,要吃藥,你不但不能貼補家用,還來伸手要錢,你還有沒有良心?"
張明臉色陰沉:"您總是這樣,從來不相信我能成功。"
"成功?你都四十歲了!"我氣得渾身發抖,"人家孫紅的兒子比你小五歲,都已經是部門經理了,每月孝敬父母五千塊。你呢?啃老啃到四十歲!"
那天,我們又大吵一架。臨走時,張明撂下一句話:"您等著瞧吧,總有一天我會讓您刮目相看的!"
這樣的承諾,我已經聽了太多次。
晚飯后,我在小區門口碰見了隔壁的趙奶奶,她拉著我嘮起了家常。
"淑芬啊,聽說你兒子又來要錢了?"趙奶奶話里有話。
"他...最近在籌備一個項目,暫時缺點資金。"我強撐著臉面。
"哎,都這把年紀了還啃老,可不像話。我家小孫子今年才三十歲,已經在上海買房了。"趙奶奶話里滿是炫耀。
我心里酸楚,但表面只能附和著笑。
回到家,丈夫正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回來,微微抬頭:"明天復查,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我點點頭,卻沒告訴他醫院預約檢查的費用還沒湊齊。退休金勉強夠日常開銷,丈夫的藥費已經讓我們捉襟見肘,更不用說這次的全面檢查。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想到丈夫的病,兒子的不爭氣,還有親戚朋友的閑言碎語,眼淚不知不覺濕了枕頭。
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02
周末清晨,我早早起床準備早飯。丈夫的檢查結果不太好,醫生建議做個手術,但要一萬多塊錢。這對我們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國強,我已經跟大姐借了三千,再找我表弟借點,應該夠手術費了。"我一邊往碗里盛粥,一邊安慰丈夫。
丈夫有些愧疚:"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說什么呢,都是一家人。"我擠出笑容,沒告訴他借錢時大姐的白眼和冷嘲熱諷。
"要不...跟明明說說?"丈夫提議道,"他雖然現在沒什么正經工作,但說不定手頭有點積蓄呢?"
我冷笑一聲:"他哪有什么積蓄?整天游手好閑,還指望我們接濟他。"
"他畢竟是咱們的兒子..."丈夫嘆了口氣。
"什么兒子!"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半年前你住院那次,我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他都不接,后來好不容易來了一趟醫院,還是來問你有沒有錢給他周轉的!"
那是我最心寒的一次。當時丈夫因為心絞痛住院,我一個人照顧他,又是打點醫生護士,又是端屎端尿,累得腰都直不起來。好不容易等來兒子,以為他是來幫忙的,沒想到他竟然是來問丈夫要錢的。
"爸,我最近有個很好的投資機會,就差啟動資金了。您能不能支援我五萬塊?"兒子站在病床前,居然一臉理所當然地說。
"你爸都住院了,你還有臉來要錢?"我當場就炸了。
"這次真的不一樣,很快就能翻倍,到時候我給您十萬。"兒子急切地解釋。
"滾!"我氣得發抖,"從你大學畢業到現在,我們已經給了你多少錢了?你哪次不是信誓旦旦說要賺大錢,結果呢?一分錢都沒見著!"
兒子臉色陰沉:"我就知道,您從來不相信我能成功。"
"成功?"我冷笑,"我看你這輩子最大的成功就是啃老!"
從那以后,我們的關系就更緊張了。他偶爾來家里,也只是來拿錢,拿完就走,很少主動問起他爸的病情。
吃過早飯,我正準備出門去李姐家借錢,電話響了。是張明。
"媽,我想來看看爸。"電話那頭,兒子的聲音有些低沉。
我一愣:"你今天有空?"
"嗯,下午可以過去。"
"那行,正好你爸要做手術,需要一萬多,你能不能..."我試探著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媽,我手頭有點錢,可以幫忙。"
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是這么多年來,兒子第一次主動提出要給錢,而不是伸手要錢。
"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
"嗯,我下午帶過去。"兒子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轉身告訴丈夫這個好消息,他臉上終于有了笑容:"我就說嘛,明明不是那種不孝順的孩子。"
下午三點,我坐在沙發上等待兒子的到來。四點、五點、六點...電話打不通,人也沒來。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也許他臨時有急事?"丈夫還在為兒子辯解。
"急事?他什么事能比他爸的命還急?"我已經氣得發抖,"這孩子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晚上八點,門鈴響了。我以為是張明終于來了,急忙去開門,卻發現是隔壁的小王。
"阿姨,剛才我在樓下看見張明了,他好像喝醉了,跟一幫人吵了起來,后來被他們扶走了。"小王說道。
我頓時像被澆了一盆冷水。原來兒子是去喝酒了,根本沒把他爸的手術當回事!
那天晚上,我徹底絕望了。我給幾個親戚挨個打電話,好不容易才湊齊了手術費。
第二天,丈夫住進了醫院,準備三天后手術。我每天往返于家和醫院之間,既要照顧丈夫,又要料理家務,累得腰酸背痛。
而張明,依然杳無音信。
03
丈夫手術前一天,我正在醫院陪床,手機突然響了。是張明。
"媽,我在醫院樓下。"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二話沒說,直接下樓找他。在醫院大廳里,我看到他站在角落里,臉色蒼白,眼睛里布滿血絲。
"你終于想起來你爸要手術了?"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責備,"這幾天你到哪去了?電話都打不通!"
"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他低著頭,避開我的目光。
"什么事能比你爸的手術還重要?"我氣不打一處來,"你上次說有錢幫忙,又是騙人的吧?"
"不是的,媽。"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我,"這里有兩萬塊,夠爸爸手術用了。"
我愣住了,接過信封,里面確實裝著厚厚一沓現金。
"這...這錢哪來的?"我狐疑地看著他。
"我攢的。"他簡短地回答。
"你能攢下這么多錢?"我半信半疑,"你不會是去借高利貸了吧?"
"媽,您能不能別總是往壞處想?"張明有些激動,"我真的是自己攢的錢。"
"那你這些年為什么還總找我們要錢?"我追問道。
張明沉默了一會兒:"有些事情...您不會理解的。"
"什么叫我不理解?"我提高了聲音,"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說,這錢到底哪來的?"
"真的是我自己的錢!"他也有些激動,"您能不能相信我一次?"
"相信你?"我冷笑,"你讓我怎么相信你?從你辭職那天起,你做過一件靠譜的事嗎?啃老啃了十幾年,你對得起我和你爸嗎?"
"我沒有啃老!"張明突然提高了聲音,引來周圍人的側目,"我這些年確實工作不穩定,但我沒有白拿你們的錢。我...算了,您不會明白的。"
"我什么不明白?"我氣得胸口發疼,"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我們把你培養這么大,你不但不能給我們養老,還要從我們這拿錢,讓我在親戚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來!我真是生了個白眼狼!"
"媽!"張明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您就非要這么說我嗎?"
"我說錯了嗎?"我繼續數落,"李姐的兒子已經是部門經理了,每月孝敬父母幾千塊;王阿姨的閨女給父母買了新房子;就連樓下劉大爺家那不成器的小兒子,現在也有正經工作了。就你,四十歲的人了,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張明的手緊緊攥成拳頭,青筋暴起:"您非要跟別人比是嗎?您知道我這些年經歷了什么嗎?您關心過我為什么會這樣嗎?"
"我只知道你不務正業,好逸惡勞!"我毫不留情地說。
"夠了!"張明聲音有些顫抖,"我今天來是想告訴您,我有錢給爸爸做手術,不是來聽您罵我的。錢我給了,您看著辦吧,我走了。"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我叫住他,"這錢到底哪來的?你不老實交代,我不會收的。"
張明回過頭,臉上露出一絲疲憊的笑容:"媽,這錢真的是我自己的。您就當是我這個不孝子,最后一次盡孝吧。"
他的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凄涼,讓我心里突然一慌。但我很快又硬起心腸:"什么叫最后一次?你以后不打算管我們了是嗎?"
"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他低聲說。
"又是什么歪門邪道的營生吧?"我譏諷道。
張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沒說,轉身走了。我看著他消瘦的背影,心里莫名涌上一絲不安,但很快又被怒氣淹沒了。
回到病房,丈夫見我拿著錢,眼睛一亮:"明明給的?"
"嗯。"我簡短地回答,沒有提起剛才的爭吵。
"我就說他是個好孩子。"丈夫欣慰地說,"明天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醫院,我想見見他。"
我點點頭,但心里清楚兒子可能不會來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噩夢,夢里發生的一切都真實的令人后怕,我驚醒過來時,渾身已被冷汗浸濕。
手術當天,丈夫被推進手術室。我坐在走廊上等待,心中忐忑不安。手術很成功,但醫生說術后需要密切觀察。
我給張明打了幾個電話,都提示"已關機"。
"這孩子,關鍵時刻又不見人影。"我自言自語,卻感到一絲不祥的預感。
傍晚時分,我正在病房照顧丈夫,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請問是張明的母親嗎?"電話那頭是個陌生男聲。
"是的,我是。您是..."
"我是市中心醫院的醫生。很遺憾地通知您,您兒子今天下午出了車禍,搶救無效...身亡了。"
04
電話那頭的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地方,我的腦海一片空白,手中的電話"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怎么了?"剛做完手術的丈夫虛弱地問道。
我強忍淚水,顫抖著撿起電話:"沒...沒事,是...鄰居打來的。"
我不敢告訴丈夫真相,他剛做完手術,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那個...明明呢?他怎么沒來?"丈夫問道。
"他...他有事,過兩天來。"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轉身走出病房,淚水終于決堤。
我趕到市中心醫院,在太平間里見到了兒子。他靜靜地躺在那里,臉色蒼白但很安詳,仿佛只是睡著了。醫生告訴我,他是被一輛卡車撞倒的,當場昏迷,送醫后不治身亡。更令人震驚的是,法醫檢測發現他體內有大量安眠藥,可能是在出事前服用的。
"這是他的遺物。"醫生遞給我一個塑料袋,里面是兒子的錢包、手機和一串鑰匙。
我像行尸走肉一樣辦完了各種手續,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一時不知該何去何從。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大姐打來的。
"聽說明明出事了?"大姐的聲音充滿震驚。
"嗯...車禍...走了。"我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哎,這孩子...不爭氣到最后。"大姐嘆息,然后壓低聲音,"現在國強還不知道吧?"
"沒告訴他,他剛做完手術..."
"也是。哎,這事怎么趕一塊了呢?"大姐嘆了口氣,"要不這樣,你先別告訴國強,等他好點再說。明明的后事,我和你二姐來張羅吧。"
我感激地同意了。掛了電話,我看著手中兒子的遺物,突然想起那串鑰匙。那應該是他住處的鑰匙,我竟然連兒子住在哪里都不清楚。
借著鑰匙上的地址牌,我找到了兒子租住的小區——一個普通的老舊小區,房租應該不貴。我用鑰匙打開了位于六樓的一間一室戶。
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我驚訝:屋子雖然狹小,但收拾得很干凈。書桌上整齊地擺放著一臺舊電腦和幾本計算機專業書籍。墻上貼著一張日程表,密密麻麻寫滿了工作安排。
我緩緩走進去,環顧四周。這是我第一次來兒子的住處,心中百感交集。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枕頭旁邊放著幾個空藥瓶。
突然,我注意到枕頭下露出了一個信封的一角。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給母親"三個字。
我的手不住地顫抖,緩緩打開信封,里面的內容讓我瞬間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