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拒絕那份跟投降沒多少區別的“和平協議”,把特朗普氣壞了,白宮新聞秘書卡羅琳·萊維特稱澤連斯基一直試圖在媒體上進行和平談判,這對特朗普來說是“不可接受的”,因為談判應該閉門進行,“總統很沮喪”,耐心即將耗盡,“他想做對世界有益的事,他想看到和平,他想看到殺戮停止,不幸的是,澤連斯基總統似乎在朝錯誤的方向前進。”
特朗普是不是要“做對世界有益的事,想看到和平,想看到殺戮停止”,不好說,但特朗普確實是挺想搞掉澤連斯基的,兩人之間的私人恩怨由來已久,2月底更是在白宮爆發了一場大爭吵,我們在之前的文章中詳細說過。
對特朗普的積極表現,克里姆林宮并沒有給予肯定,而是狠狠捅了一刀。
在接受《觀點報》采訪的時候,克宮發言人佩斯科夫宣稱,克宮并未堅持要求澤連斯基下臺,“這不是我們的訴求之一”,是特朗普要求澤連斯基辭職,比克宮還著急。
而稍早一些,特朗普政府終止了一個收集俄羅斯政府在烏克蘭戰爭罪行數據的組織的工作,還停止了調查外國輿論戰的機構工作,用民主黨眾議員杰森·克勞的話說,就是特朗普政府“準備讓普京擺脫困境”。
川王總是指責美國前總統奧巴馬對俄羅斯過于軟弱,放任克宮占領克里米亞,那川王自己又如何呢?川王本任期內尚未對俄羅斯采取什么值得一提的強硬舉措,壓力全施加到了烏克蘭身上,好意思指責奧巴馬和拜登?
川王再次就任美國總統即將100天,看川王截至目前的舉措,38%的歷屆總統最低支持率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別人手里有沒有牌且不管,川王手里確實有很多牌,還是一手好牌,可惜,打得稀爛。
就個人而言,即便是我堅信烏克蘭最終會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但現在的烏克蘭也做出了太多讓步,包括事實上默認俄羅斯對克里米亞以及烏東四州部分被占領土的控制,主動提出要搞礦產協議維持與美國的關系等,忍辱負重,但沒想到,特朗普太過分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帝國主義者,從某種意義上說,特朗普對烏克蘭來說,甚至要比俄羅斯更危險。
特朗普否認他要求烏克蘭承認克里米亞屬于俄羅斯,這一點我們無法證實,如果特朗普撒謊的話,那就真觸碰烏克蘭的底線了,烏克蘭憲法明確規定不允許出賣本國領土,不管是澤連斯基還是其他人(烏奸不包括在內),沒有任何人敢公然出賣烏克蘭領土,也無外乎說特朗普準備的“和平計劃”比《慕尼黑協議》惡毒至少5倍了。
“和平協議”里,全是對烏克蘭的要求,俄羅斯幾乎什么都不用做,還沒有任何制約,作為“和平協議”的提出者,卻又不給烏克蘭任何安全保障,各位朋友,換你的話,你敢簽署這份與俄羅斯有關的“和平協議”嗎?不怕俄羅斯恢復實力后再來一次“特別軍事行動”2.0?到時候,還會有這么多人支持烏克蘭嗎?已經在這場戰爭中犧牲的英雄們和遇難的平民們,白死了?
強加的和平要比最殘酷的戰爭更加可怕,特朗普的“和平”不是和平,而是迫使烏克蘭投降,澤連斯基不敢同意特朗普的“和平協議”,任何真正的烏克蘭人都不會同意。
烏克蘭人不懼怕死亡,懼怕的是失去自由。
舍普琴科:當我死了的時候
當我死了的時候,
把我在墳墓里深深埋葬,
在那遼闊的草原中間,
在那親愛的烏克蘭故鄉,
好讓我能看見一望無邊的田野,
滾滾的第聶伯河,還有那些峭壁和懸崖;
好讓我能聽見奔騰的河水,
怎樣日日夜夜在喧吼流蕩。
當河水把敵人的污血,
從烏克蘭沖向蔚藍的海洋……,
只有那時候,我才會離開
祖國的田野和山崗,
我要一直飛向
上帝所在的地方,
但在這個日子來到以前,
我決不會祈禱上蒼。
將我埋葬以后,大家就奮身起來,
把奴役的鎖鏈粉碎精光,
并且用敵人的污血
來澆灌自由的花朵。
在偉大的新家庭里,
在自由的新家庭里,
愿大家不要把我遺忘,
常用親切溫和的話語來將我回想。
——1845年12月25日于彼烈雅斯拉夫古城
我很喜歡這首詩,希望朋友們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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