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存在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現在有什么感受?”押解警官盯著舷窗外的福州長樂國際機場問。
鄭祖強轉動著被手銬磨紅的手腕,這個曾在南美持槍威脅中國警察的黑老大,喉結劇烈滾動:“在外面躲了15年,提心吊膽。”
話音未落,他突然苦笑出聲:“沒想到,最后還是被你們從地球另一邊拽回來了。”
誰能想到,這個橫跨三國的黑幫老大,最終栽在一本假護照和全球疫情的停航令上。
01
2020年8月30日,福州長樂國際機場的停機坪上,潮濕的海風裹挾著咸澀氣息撲面而來。
舷梯緩緩放下,三名身著制服的警官押解著一名戴著手銬腳鐐的男子走下飛機,這人正是逃亡15年的重大涉黑犯罪紅通逃犯鄭祖強。
鄭祖強身形消瘦,頭發灰白,黑色夾克松垮地掛在身上,完全看不出當年那個在道上呼風喚雨的黑老大模樣。
他每走一步,腳鐐就發出沉重的嘩啦聲,在寂靜的停機坪上格外刺耳。
負責押解的警官老陳看著眼前的鄭祖強,心中五味雜陳。
15年前,他剛加入專案組,如今頭發都已斑白。
老陳走上前,語氣平靜地問道:“現在有什么感受?”
鄭祖強抬頭看了看陰沉的天空,喉結動了動,沙啞著嗓子說:“我在外面躲藏了十幾年,整天提心吊膽,說心里話,回到家反而放松了。”
“我看以后逃跑的人沒有一個不會被抓回來,沒有一個人能躲得過去!”
這話一出,現場陷入短暫的沉默。
老陳盯著鄭祖強布滿血絲的眼睛,仿佛看到了這15年他東躲西藏的狼狽日子。
曾經,鄭祖強揚言要雇槍手干掉追捕他的警察,可如今,這個不可一世的黑老大,眼神里只剩疲憊和絕望。
一旁的年輕警官小吳忍不住開口:“當初那么囂張,怎么現在認慫了?”
鄭祖強苦笑著搖搖頭:“認慫?在外面這些年,我每天都睡不踏實,換了十多個住處,連跟人說話都小心翼翼。”
“以前覺得能在國外躲一輩子,現在才知道,自己就是個沒根的人。”
老陳拍了拍小吳的肩膀,示意他別再說了。
他知道,對于鄭祖強這樣的人,法律的制裁才是最有力的回應。
隨后,一行人將鄭祖強帶上警車,呼嘯著駛向看守所。
在警車上,鄭祖強望著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往事如潮水般涌來。
曾經,他在這里稱霸一方,以為可以逍遙法外,卻沒想到,逃亡的日子比坐牢還難受。
此刻,他終于不用再提心吊膽,等待他的,將是法律公正的審判。
02
1990年代的平潭碼頭,咸腥海風卷著漁網碎屑掠過青石板路。
鄭祖強蹲在水產市場的角落,看鄰攤老板把缺斤少兩的帶魚賣給游客,突然抄起切魚刀抵住對方脖頸:“在老子地盤上宰客,交保護費還是斷根手指?”
這場突如其來的沖突,讓他在當地混混圈聲名鵲起,幾個游手好閑的青年當晚就捧著啤酒認了大哥。
此后三年,鄭祖強又經營起了賭場生意。
隨著賭場生意越來越好,他把賭場從廢棄倉庫搬到高檔寫字樓。
他深諳“規矩”的重要性,給警察按月送“茶水費”,對輸紅眼鬧事的賭徒卻毫不留情。
2002年冬夜,一個包工頭在牌桌上輸光工程款,跪在地上求鄭祖強高抬貴手。
鄭祖強叼著煙,用皮鞋碾過對方手背:“要么拿老婆抵債,要么明天讓你在工地‘意外’摔斷腿。”
最終,這個包工頭抵押了剛裝修的婚房。
看著賭場里西裝革履的建筑商一擲千金,鄭祖強動了新念頭。
2004年,他注冊“昌隆建筑公司”,帶著十幾個小弟闖進平潭某市政工程招標會。
招標方剛念完規則,鄭祖強就把合同摔在桌上:“這項目我要了,誰跟我搶,工地晚上就別想安寧。”
三個月后,中標公司的混凝土攪拌機被潑滿油漆,負責人收到帶血的恐嚇信。
次年,鄭祖強將目光投向福州。
在五四路的招標現場,他第一次遇見李某。
對方戴著金絲眼鏡,身后跟著西裝保鏢,面對鄭祖強的威脅只是冷笑:“平潭來的土包子,知道福州的規矩嗎?”
當晚,鄭祖強的三名小弟在酒吧被人用酒瓶砸破頭,監控顯示動手的正是李某的手下。
2005年7月24日,鄭祖強在夜總會包廂里摔碎威士忌杯:“這口氣咽不下!找幾個敢玩命的,做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