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死了七次。
重生了七次。
每次都是在意外中去世,就好像我的每次死亡都是隨機的一樣。
來得那么突然,但卻顯得那么合理。
死亡總是伴隨著我。
我掙扎,逃脫……
但無論我怎么做,都一直沒能擺脫死亡的籠罩。
直到第八次被重啟的人生,我才逐漸撥開眼前的迷霧。
我才知道……
原來我的人生不過是一段被操控的經歷。
我也不過是被操控的傀儡罷了。
01
我獨自走在下班后回家的路上。
其實今天下班時間并不算遲,街上稀稀拉拉的還有不少行人。
但我聽見自己身后那跟著自己一直沒有停歇的腳步聲,就好像預料到了什么一樣。
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轉身就往最繁華的一條街道里走。
來到一條算得上是人山人海的小吃街前,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我像魚兒進入大海一樣擠進那堆人群中。
我以為自己逃離了危險,殊不知危險無刻不在。
就在我即將走到小吃街邊緣,立馬就要回到家的時候,突然背后緊緊挨上一個人。
因為我心中早有預警,所以在后面那個人貼上來的那一瞬間,我就想要轉身推開他。
可是突然之間我就好像被下咒了一樣,雙手像灌了鉛一樣重,腿也邁不起來。
我就只能眼睜睜地感覺到后面的那個人將手放到我的背上。
緊接著我感覺到背后一涼,然后好像有什么液體噴灑而出。
直到劇烈的疼痛傳來,我才感覺到好像是有人在我背后捅了一刀。
冰涼的是刀片,噴灑而出的是我滾燙的鮮血。
被刺中之后,我才像是被解開了咒語一樣,終于能夠動彈了。
但是身后的人捅了一刀之后就立馬跑開了,周圍往來的人群熙熙攘攘。
我連回頭看清他的面容的機會都沒有。
之后我就像喜劇電影里的慢動作演員一樣緩緩地倒了下來。
我想要向周圍的人求助,卻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嗓子里只有“赫…赫…”的沙啞的聲音。
我就像一個不同于眾人的怪獸一樣。
我看著面前的行人們就好像上世紀七八十代的默片里的人一樣,我只能看到他們的嘴巴張張合合好像在尖叫,但卻聽不到一點聲音。
我其實判斷出這傷并不足以讓我死亡,但是……
果然還是沒有能夠逃離掉,第七次了,昏迷之前我的內心默默想著。
“鈴鈴鈴鈴……”我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
睜開眼,我的眼中卻沒有一絲剛睡醒的清明,滿是猩紅。
我坐起身來,拿出手機看著日期。
果然我又回到了七天前。
沒錯,我是重生的。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我突然情緒失控,爆起把面前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推下地,然后砸了個稀巴爛。
等我平靜下來之后,看著地面上的一片狼藉。
我嘲諷的笑了笑,卻看不見自己眼中布滿的瘋狂。
壞了又怎么樣,反正下一次還會恢復如舊。
就像我的人生一樣。
可我知道,雖然我的身體一遍遍的重生,但我的心理卻越來越不健康了。
也是,任憑一個人不斷在輪回中死亡,用盡了所有辦法都沒法擺脫這樣的怪圈,都會瘋的。
02
我已經死了,但是我又活了。
準確來說,我已經死了七次了,這是我的第八次人生。
我總是活不過這一周,無論以什么樣的方式死亡,我總會在這七天內的任何一個時刻死去。
而且我的死亡時間與死亡方式總是隨機的。
每一次我都死的那么意外,很多時候甚至死的那么合理。
我嘗試過將自己鎖在屋子里,一周不出門。
因為我是一名醫生,所以我也嘗試過一周一直住在醫院。
又或者是和朋友待在一起,等等等等
但無論我怎樣做,或者說我怎樣掙扎。
我都逃不掉必死的命運。
這是我的第八次人生,我已經死了七次了。
第一次,我在上班的路上,在正常行走時被一輛極速而來的汽車直面撞上。
當場死亡。
下一秒,我卻在自己的房子里被手機上清晨的鬧鐘吵醒。
我在聽見鬧鐘然后醒來的那一刻,內心驚懼不已。
因為我知道,剛才發生的我被車撞的事情絕對不是一場夢或者我的幻想什么的。
我身上的疼痛還能感覺到,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明明上一秒我的手被車撞了之后,因為在地上的摩擦而傷痕累累。
現在,它潔白如初。
但是身體內因為劇烈撞擊后內臟移位的疼痛還那么明顯。
可作為一名醫生,我也能感覺到現在我的身體很健康,至少不會是被車撞了之后的狀態。
于是我接受了這個看起來有點荒誕的事實——我重生了。
那時候我還是慶幸的,我以為那場車禍只不過是一場意外。
所以為自己重來一次的生命感到高興。
于是我在上班的路上小心謹慎的盯著過往的每一輛車,直到來到醫院,我才緩緩松了一口氣,我以為我度過了這一次生死劫難。
沒想到就在當天下午,我在剛進行完一場手術時。
不過剛出手術室的大門就被一個形色瘋狂的男人沖上前來拿著一把錘子向我的腦袋砸去。
他不停的用錘子砸著我,我一邊躲閃卻因為力量懸殊太大再加上剛進行完一場手術,體力不支,于是只能被他緊緊抓住。
周圍的醫生護士以及其他病人們都嚇得當場尖叫,報警的報警,叫保安的叫保安。
“我兒子死了,你們這些醫生都要給他陪葬!”最終在他猙獰的狂笑下,我再次失去了性命。
之后就像前一次一樣,我又一次被清晨手機的鬧鐘吵醒。
這時候我已經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勁了。
或許我接二連三的死亡并不是意外。
之后我就像前兩次一樣,再一次平安的來到醫院,也順利的躲過了這個醫鬧的男子。
就在我安穩的度過了兩天,以為之前的猜想只不過是自己多慮了。
現在已經安穩了的時候,我又因為一場意外去世。
這次的死因更加可笑。
我在經過一棟高樓時被樓上掉下來的一個花瓶砸碎了頭。
花瓶是放在陽臺被猛風吹下來的,我也只是恰好經過那棟樓。
這一切看起來是這么的巧合,可當我再一次被鬧鐘吵醒的時候,我終于堅信這絕對不是意外。
我開始有意識地尋找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