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世界,本質上是可薩猶太人寄生在基督教世界之內,通過普世信仰建立同盟,瓦解分化敵人,消滅對手。
東大的真正對手從來不是美國,而是這個廣泛存在的信仰同盟,或者說,以猶太國際金融資本為紐帶形成的跨國同盟。
對于今天的東大來說,已經病入膏肓的美國實際上不足為懼,可薩猶太人這個千年之前的老對手,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這本質上就是千年之前唐朝與突厥博弈的棋局的延續!
唐僧玄奘,正是造成這一局面的最大推手!
前文提要:
千年之前的唐突(唐朝vs突厥)大戰,與今日的中美博弈存在諸多相似之處。
突厥和美國,一個是可薩猶太之父,一個是可薩猶太的好大兒,怪不得套路差不多,原來是祖孫啊!
祖孫三代,雖然相隔千年,卻都在“專治各種不服”的中國面前,踢到鐵板!
今天猶太人的主體,是曾經在東歐黑海之濱建國的可薩猶太人的后裔,可薩猶太人的統治者,是中國歷史上的突厥王室阿史那氏。
如果說,唐太宗李世民和兵部尚書李靖是華夏贏學的官方代表,分別從宏觀戰略和中觀戰術層,踐行了華夏贏學的理念;
那么《西游記》中的唐僧玄奘的原型,就是華夏贏學的民間代表,從微觀個人層面,身體力行地進行華夏贏學的具體實踐。
正是玄奘的取經之旅,導致突厥王族阿史那氏在東方再無立足之地,不得不踏上舉族西遷之路;也正是這次慘痛的經歷,使得他們在選擇信仰時特立獨行,皈依了非主流的猶太教,這才誕生了所謂“可薩猶太”!
與人們從《西游記》中得到的印象不同,歷史上的唐僧玄奘能夠從李世民布置的監視網中擺脫,輕松制伏為了賞金取他性命的殺手,在多次強盜和異教徒圍攻下全身而退,證明玄奘除了佛法精深之外,絕對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玄奘真正的厲害之處,則是談笑間,令一國灰飛煙滅!
在完成對高昌國的布局之后,玄奘來到了西行中的重要一站——碎葉城,也就是西突厥的王廷所在地,也是他搜集情報的重點。
01 巧妙布局,潛入突厥王廷
離開高昌之后,玄奘一行來到了取經之路上的重要一站——大名鼎鼎的碎葉城。
碎葉,也稱素葉,位于今吉爾吉斯坦首都比什凱克的郊區,是絲綢之路上的重要交通樞紐,當時是西突厥王廷所在。
七十年后,詩仙李白將出生在這里。此時的碎葉城,已經成為唐朝國土組成部分。因此我們可以理直氣壯地說,李白是中國人。
玄奘剛到碎葉城,立刻變得遠近馳名。《三藏法師傳》記載了一個充滿神跡的故事:
一天傍晚,玄奘法師來到碎葉城外的一座破舊寺院休息。
他剛坐下來打坐,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嘩聲。玄奘走出寺院一看,只見一群兇神惡煞的強盜正在追趕一個老和尚。
那老和尚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玄奘見狀,立即跑上前去擋在老和尚身前,對強盜們說道:“諸位施主,何故如此追趕這位老人家?”
(注意:玄奘應該講的是流利的突厥語。后續故事中也可以看出,玄奘幾乎精通路途上的每一種語言,光這一點就堪稱神跡了。)
強盜頭目冷笑一聲:“這老和尚偷了我們的財物,我們自然要追回來。你最好別多管閑事,否則連你一起收拾!”
玄奘不卑不亢地說:“老和尚乃是出家人,怎會做偷盜之事?想必是有什么誤會。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化解誤會豈不更好?”
強盜頭目被玄奘的鎮定自若所震懾,稍稍冷靜下來:“好,那就給你個面子,我們就在這寺院里坐下來談談。”
于是,玄奘邀請強盜們和老和尚一起進入寺院。
他先請老和尚講述事情經過。老和尚顫顫巍巍地說:“我只是一個云游四方的苦行僧,哪里會偷東西啊!我剛路過他們的營地,就被他們追趕,說我偷了他們的財物。”
強盜頭目不屑地說:“少廢話!我們親眼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在我們營地轉悠,然后我們的金銀財寶就不見了。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
玄奘聽后,沉思了片刻。然后他對強盜頭目說:“施主,你們可曾仔細搜查過這位老和尚的身上?”
強盜頭目一愣:“這…我們只是遠遠地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就追了上來,還沒來得及搜身。”
玄奘說:“那不如現在搜一搜吧,如果真的搜出財物,我愿意替這位老和尚賠償。但如果搜不出來,還請各位給這位老和尚一個道歉。”
強盜們將信將疑,開始仔細搜查老和尚的身上和隨身行李。結果搜來搜去,什么也沒有發現。
強盜頭目有些尷尬,但還是不甘心:“這老和尚肯定是把東西藏起來了!”
這時,玄奘忽然問道:“施主,你們丟失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強盜頭目說:“是一袋金幣和幾件珠寶。”
玄奘點點頭,轉身對老和尚說:“尊者,你可知道他們丟失的東西藏在哪里?”
老和尚驚訝地說:“我怎么會知道?我根本就沒有偷東西啊!”
玄奘沒有理會老和尚的回答,而是閉上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對強盜頭目說:“施主,你們丟失的財物,恐怕是被一只狐貍偷走了。”
強盜們都愣住了,不明白玄奘為什么會這么說。玄奘解釋道:“我剛才入定觀想,看到一只狐貍叼著一個袋子跑進了附近的山洞。那個袋子很可能就是你們丟失的財物。”
強盜頭目將信將疑:“你怎么知道的?該不會是在胡說八道吧?”
玄奘胸有成竹地微笑著說:“施主不妨去看看。如果找不到,我愿意賠償你們的損失。”
強盜們半信半疑,在玄奘的帶領下來到附近的一個山洞。他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去,果然在洞里發現了一只狐貍。那狐貍見到人來,慌忙逃走了,留下了一個袋子。強盜頭目打開一看,正是他們丟失的財物!
強盜們大吃一驚,紛紛向玄奘和老和尚道歉。玄奘趁機向他們講述了一些因果報應的道理,勸他們改邪歸正。強盜們被玄奘的智慧和慈悲所感動,當場表示愿意棄惡從善。
這件事在當地立即引起了轟動。很多人都被玄奘的智慧和慈悲所折服,紛紛前來請教佛法。連西突厥最高統治者肆葉護可汗也聽說了這件事,雖然他信仰的是波斯的拜火教(瑣羅亞斯德教或者摩尼教),也對玄奘的佛法感到好奇,特地邀請玄奘一敘。
這個故事中,有幾個細節值得注意:
1. 為何在碎葉城外,有個偌大的破舊無人寺廟?
因為西突厥信奉拜火教,佛教屬于被禁止的異教,在西突厥占領這里之前可能當地存在比較興盛的佛教信仰,但如今已經人去廟空,只剩一片廢墟。
2. 在此之前,玄奘應該已經對碎葉城周邊的地形進行過仔細勘察,正如我們一直強調的,玄奘是情報搜集大師,碎葉城又是情報搜集的重點。
3. 強盜可能確有其事,但狐貍盜寶?這是能吃還是能用來壘窩啊?顯然是在演戲:
這群強盜應該還是阿史那社爾的手下,他們作為拖,配合玄奘演一場戲,目的就是讓玄奘成為碎葉城的名人,吸引西突厥可汗的注意,創造玄奘與西突厥可汗見面的機會。
高昌只是開胃菜,西突厥才是西域攻略的重點!
由于西突厥才是西域攻略的最終目標,意義重大,玄奘藝高人膽大,打算自己深入虜廷搜集第一手情報!
這就相當于,一名東大特工為了得到公然去白宮搜集情報的機會,在華盛頓街頭表演戲法,震驚了特朗普,被邀請去白宮表演,趁機獲得大量情報。
這能力和膽識,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02 玄奘在突厥宮廷
玄奘應可汗的邀請,來到突厥王帳,參加西突厥的國宴。
在距離大帳還有三十多步時,肆葉護可汗哈哈大笑著迎了出來。可汗一把抓住玄奘的胳膊,與他像親兄弟一樣把臂而行,并肩來到大帳內。
因木頭是可燃之物,內含火種,為了表示對火神的恭敬,故而突厥不用木頭制作的床凳。大家都是鋪上毛皮,席地而坐。但為了對玄奘表示敬仰,葉護可汗特地為他準備了一張鐵制的交椅,再鋪上舒適的墊子,請其就座。
落座之后,玄奘舉目四看,只見這頂高大寬敞的帳篷上繡著朵朵金花,燦爛耀目,金碧輝煌(“金華裝之,爛眩人目”)。突厥的王公大臣們身穿錦袍,列坐可汗兩旁。他們身后是全副武裝的士兵組成的儀仗隊,整齊劃一,威武雄壯。
等到玄奘與可汗各就各位,禮賓官高聲喊道:“請大唐、高昌使臣晉見!”
大唐與高昌使節同時走進大帳,呈上國書。可汗一一過目,并將兩位使者介紹給了玄奘。
兩位使節都很意外。高昌使節未必參與麴文泰的密謀,他原本只是納悶為何高昌王如此禮遇玄奘,沒想到在西突厥這里玄奘同樣受到極高禮遇。這事回去得稟報給大王。
唐朝使節聽說過玄奘的名字,知道這名僧人偷渡出境,官府曾經為此通緝他,沒想到他竟然成了西突厥可汗的座上賓。而且看得出來,可汗對玄奘的禮遇,遠遠超出了他們這些一國之使。這個奇怪的事情,必須得報告給皇上。
唐太宗李世民綜合各方情報,特別是高昌王后宇文玉波送過來的情報,不難得出一個結論:玄奘此人將來在攻略西域方面將有大用,佛教對于大唐在西域建立廣泛且持久的影響力,并維持西域的長治久安意義非凡。
肆葉護可汗同時接待來自大唐的高僧與兩位使者,豪興大發,傳令呈酒奏樂,并邀請玄奘在百官面前講授佛法。
在信仰拜火教的突厥王廷宣講佛教,并受到莫大禮遇,這件事也足以驚世駭俗。這就好比,一個道士在東羅馬宮廷講太上老君,受到東羅馬皇帝的禮遇。
在接下來的數日之中,肆葉護可汗處理國事之余,與玄奘促膝長談,從中原文明到游牧文化,從佛法修行到安民治國方略,無話不說。玄奘也在無形之中搜集了大量有關西突厥的第一手情報。
肆葉護可汗勸說玄奘留在西突厥,為他效力:“天竺氣候炎熱,十月的天氣比這里盛夏五月還熱。我看法師這般白凈文弱,若是到了那里,很難經受得住高溫炎熱,一曝曬恐怕就要融化了!你還是留在我這里的好。”
玄奘態度堅決地說:“我到天竺不是為了名利,而是要去追尋佛跡,學習佛法,取得真經。因而,任何艱難困苦我都不怕,請可汗不必為我擔心。”勸說無效后,可汗派兵送他到西突厥邊境。玄奘帶著剩下的兩個徒弟,繼續向天竺進發。
對玄奘十分友好的肆葉護可汗,在史書的記載中,可不是什么溫良恭儉讓之輩。
他為人多疑狠毒,誅殺功臣乙利小可汗,并誅滅其宗族,引起部下人人自危。他又陰謀殺害突厥王族阿史那·泥孰,泥孰逃往焉耆。兩年之后的公元632年,肆葉護可汗遭設卑達干與弩失畢部攻擊,逃往康居,不久死亡。
泥孰早年曾與李世民結為義兄弟,是唐朝著力培養的突厥內部的親唐勢力。633年,唐朝的代表鴻臚少卿劉善因抵達西突厥,冊封泥孰為咄陸可汗,他是第一個唐朝冊封的西突厥可汗,這標志著西突厥親唐勢力的建立。至此,唐朝四方邊境都迎來了一段穩定期,得以專心搞經濟建設,“貞觀之治”得以實現。
結合以上背景,玄奘在西突厥的行動,恐怕不止是搜集情報這么簡單。
西突厥的內亂和親唐派上位,與玄奘訪問西突厥之間,很有可能存在某種隱秘的聯系。
03 西突厥的信仰之戰
要回答玄奘與西突厥內亂的關系,首先我們要回答一個問題:
肆葉護可汗對玄奘的超規格禮遇,到底隱藏著怎樣的動機?
從政治、經濟和軍事上看,西突厥和東突厥的最大不同是,它已經遠離大唐核心區,通過入侵唐朝搶劫獲利的性價比很低,但是通過控制中亞絲綢商路收稅利益極大,甚至是其最重要的財政來源。
西突厥面臨的信仰之爭,遠比東突厥和唐朝來的復雜和尖銳的多。
當時的中亞地區作為東西方交匯的十字路口,信仰十分龐雜,各種宗教沖突不斷,佛教、拜火教、基督教三足鼎立。佛教又分為大乘小乘,拜火教又有瑣羅亞斯德教和摩尼教,基督教還分為多個派系,例如基督教中的“性力派”——亞美尼亞教會,被稱為東方基督教(景教)的聶斯脫里派。此外還有基本可以忽略不計的猶太教。
伊斯蘭教崛起前的宗教傳播示意圖
宗教紛爭的環境,對于搞國際貿易顯然是不利的,這會影響西突厥的財源,因此西突厥可汗有兩個選擇:
一是持宗教寬容政策,善待各個宗教,在境內維持各教和睦相處的和諧局面;
二是采取一教獨尊的方式,滅絕其他各個宗教,這樣也能實現信仰統一。
東大長期以來,采用的就是第一種方式;
同時期在中東崛起的阿拉伯帝國,就是第二種方式(就在玄奘訪問碎葉的公元630年,默罕默德借助傳播伊斯蘭教統一阿拉伯半島);
歐洲的羅馬帝國,前期采用第一種方式,后期則轉向第二種方式。今天的美國,則很有可能重蹈羅馬帝國的后塵,在實力下降之后轉向政教合一君權神授。
西突厥之后,在中亞先后崛起,并填補西突厥生態位的喀喇汗國和花剌子模,此時伊斯蘭教的影響力已經很大,因此他們都是采用第二種方式,不約而同地選擇了伊斯蘭教。
如何處理宗教問題,是貿易通路上的中亞帝國必須解決的棘手問題!
西突厥當時所信仰的拜火教,對于異教徒極不寬容,但是擴張性又遠不如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伊斯蘭教,對于致力于建立橫跨多個地區多個民族統治的西突厥來說,顯然不是太好的選擇;歐洲基督教世界當時正處于低谷,被其他各個民族當做反面教材,也不是學習的對象。
處在絲路樞紐上的西突厥,顯然對兩邊強大的鄰居都有所耳聞,無論他想采取哪種方式,與東土大唐來的高僧切磋一下治國方略,總是有益無害。
更進一步講,此時的西突厥面臨一個關鍵選擇:
在眾多宗教當中選擇皈依哪個宗教,對于自身最為有利?
這個選擇,與西突厥潰敗之后,突厥殘部在黑海之濱建立的可薩汗國面臨的選擇是一模一樣的。
很顯然,西突厥的第一次的選擇,深刻影響到了可薩汗國的第二次選擇。
換句話說,玄奘揮動的蝴蝶翅膀,塑造了后來的可薩猶太人,并深刻影響到了當今的世界!
04 玄奘的蝴蝶翅膀
佛教與天啟宗教,存在奇妙的對應關系。
第一教(猶太教、小乘佛教)的目標就是拯救自身,傳播局限在小圈子里;
第二教(基督教、大乘佛教)的目標都是普度眾生,甚至救世主(彌撒亞、彌勒)的發音都類似,很有可能是絲綢之路上文化模因相互影響的結果。
肆葉護可汗之所以高規格禮遇玄奘,甚至想留下玄奘當國師,其真實動機很有可能是效仿羅馬帝國,希望通過皈依大乘佛教(佛教中的第二教),來統一境內的諸多信仰,建立一個橫跨在絲綢之路上多個地區、多個民族的超級帝國。
從玄奘的角度出發,他絕對不想看到,在自己的影響下,一個強大的突厥帝國橫亙在絲綢之路上,成為唐朝崛起的絆腳石;但是,這又是擺在他面前,影響西突厥意識形態的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數百年后,全真教長春真人丘處機也是效仿玄奘故事,用全真教意識形態深刻影響了成吉思汗,使得蒙古帝國一度將全真教奉為國教。
丘處機與成吉思汗
與丘處機向游牧民族傳真經不同,玄奘確實向肆葉護可汗傳經,但是傳得卻是“假的九陰真經”,目的就是讓對方“走火入魔”,以便突厥中的親唐派上位。
玄奘不僅僅是一名佛門高僧,還是出身于潁川陳氏門閥,江湖經驗極為豐富,糊弄西突厥這幫鄉巴佬絕對綽綽有余,在西突厥宮廷塑造一批支持泥孰上位的“親華派精英”,并非難事。
耶倫一個飯局就聚攏一批親美派,玄奘身上還帶著宗教光環,做這事只能是更加得心應手。
玄奘的布局,不僅直接影響了未來若干年的西突厥政局,更為將來西突厥的滅亡埋下伏筆。
除了玄奘《大唐西域記》中提供的軍事地理情報,玄奘當年布下的親唐派的閑棋冷子,也在為唐軍攻伐時西突厥內部變亂倒戈埋下種子。
唐軍兵臨西突厥城下的時候,玄奘已經成為當世佛教第一個人,在許多教徒心目中就是“在世佛陀”!
對于西突厥高層中的佛教徒來說,到底是遵守大王的指令,還是聽從佛陀的教誨?
結果是不言而喻的。
西突厥這次的信仰選擇,帶給他們的,是亡國滅種之禍!
實際上,選擇猶太第二教的羅馬帝國,雖然經歷的演化周期更久,但是結局和西突厥是類似的。
如果皈依了普世信仰的第二教,國民很快就會陷入兩難:
當可汗(皇帝)的命令(代表國家利益)與信仰(代表外部勢力訴求)發生沖突時,到底是遵守命令還是遵循信仰?
羅馬帝國之所以撐得比較久,除了自身文化積淀更加深厚之外,外部也缺乏一個強大對手。西突厥就不同了,自身文化積淀少得可憐,又面臨高舉佛教旗幟的唐帝國天兵討伐,崩潰得一瀉千里,土崩瓦解。
換句話說,在玄奘的影響下,肆葉護可汗實際上扮演了類似戈爾巴喬夫的角色,通過改弦易轍推行“新思維”,成為西突厥滅亡的罪魁禍首。
因思想混亂而亡國,教訓實在是太過深刻!
西突厥雖然滅亡,但并沒有被斬草除根,犁庭掃穴。
當突厥殘部逃到黑海之濱,重新在絲路樞紐建立一個國家,他們不敢再選擇普度眾生的第二教(基督教或東正教),更不敢選擇四海之內皆兄弟的第三教(伊斯蘭教),誰知道又會被對方留下什么精神控制的后門?
最終,可薩突厥人選擇了信仰上最為封閉保守的猶太教,成為分布在東歐的阿什肯納茲猶太人的祖先。
可薩猶太人從自身歷史中總結經驗教訓,形成了延續至今的生存之道:
一方面通過封閉的信仰,團結他們自身精英,形成封閉的小圈子;
另一方面寄生在第二教之內,通過普世信仰建立同盟,瓦解分化敵人,消滅對手。
今日之世界,兜兜轉轉一大圈,又回到唐朝與突厥博弈的棋局當中。
對于今天的東大來說,已經病入膏肓的美國實際上不足為懼,可薩猶太人這個千年之前的老對手,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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