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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特朗普的身段真是太柔軟了,昨天管鮑威爾叫牛夫人,今天管鮑威爾叫小甜甜。
我之前寫的特朗普大戰鮑威爾,都還沒來得及推送,他就慫了,太坑人了,他也太廢博主了。
與此同時,他對我們也展現了變臉,前兩天還說要加到250,忽然就說要大幅下降關稅,即便無法降到零,也想跟我們好好過日子,并且憧憬未來會和我們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中美這對有過幾十年蜜月期的兩口子,真的還能好好過日子么?
這是昨晚讀者們留言問最多的問題。
開門見山,直接上結論,前些天剛寫過,時代落幕,我們應當如何如何。
時代落幕這幾個字已經給出答案了。
過去的就過去了,很多事兒,并不是特朗普能決定的。
說到底,從2016年起,特朗普能夠成為一個現象,能夠被全世界所認識,能夠在今年又重回鐵王座。
這件事的本質是因為美國已經分成了USA和USB。
說到底,不是特朗普還存不存在,而是USA,也就是那60%受教育程度不足小學的美國人,還存不存在。
只要他們存在,這事兒就無解。
因為歷史上和我們像兩口子一樣蜜月期的,一直都是USB,從來不是USA。
USB到今天和我們還是兩口子。
兩不兩口子不是意識形態決定的,是利益,是屁股決定的。
USB和我們是合作關系,想不蜜月都難。
所以本質就這點事兒,換誰來,都這點事兒,特朗普之所以認慫,我覺得和咱們此前幾天的分析一模一樣。
你要從他最初想要什么開始。
他開打之前我就講過,他來鵝城,只想要三樣東西。
米,米,還是米。
他想要一把米,手里沒米,雞都不跟你,何況中期選舉。
但是之前的債都被上一任的拜登借到90年之后了,沒有油水了。
他可能是受了《讓子彈飛》的啟示,所以想著,誰錢多,就收誰的。
誰錢多?
USB和東方的幾個貿易順差大國,都是美債的主要債主。
于是他就想著以關稅作為要挾,先把美國金融市場擾亂,砸個坑出來,迫使美聯儲迅速降息救市。
然后他就可以以低利息發行美債,要求USB這個黃四郎和城東兩大家族購買,把六月份要到期的,拜登此前在疫情期間以低利息借的那些債,再以低利息給續上。
續上之后的這筆錢,用在什么領域,可就是他說了算,他有了這把米,就可以討好票倉,贏得中期選舉。
他大概就是這么個想法,但怎么說呢,簡直是異想天開。
城東兩大家族,一個告訴他,你沒有資格站在縣長的角度,跟我說話。
另一個直接開啟珍珠港的傳統技能,背刺,拋美債。
你像我們這些沒有經歷過上世紀珍珠港事件的人,這次真的是大開眼界。
日本一開始非常畢恭畢敬,就差什么都答應了,然后拋美債,然后不承認,然后出來宣稱,我一分錢都沒拋過,都是美國自己的對沖基金們干的。
直到被查出來了,在大數據面前,日本依然是一臉坦然.......
我總算能理解二戰時美國為啥對日本那么大恨意,扔一顆都不解氣。
如果說特不靠譜這個偽麻子,連城東兩大家族都過不去,你覺得,他能過得了他自己家黃四郎USB這一關么?
指望鮑威爾能聽話這件事本身就充滿了不可測。
你縱觀美聯儲的歷史,他們從來不會為了單純的股市下跌而釋放流動性,他們只會因為股市下跌引起整個市場的流動性短缺,而釋放流動性。
也就是說,你人為的砸坑,是左右不了鮑威爾的。
這件事在零八年演繹的非常清晰,實難相信特朗普身邊的智囊圖能出這種缺乏常識的餿主意。
但我后來想,也許未必是誰的錯,而是特朗普搭的那個班子,沒有磨合過,彼此充滿了分歧。
就像袁紹與他的謀士們。
其實袁紹單純聽任何一個謀士的,都不會弄出亂子,問題是,他聽聽這個,聽聽那個,這個的采信一半,那個的也采信一半。
到最后實際上那個策略并不是誰出的主意,那就是個四不像。
本就這么復雜的局面,用了這么一個比魏延奇襲子午谷還冒險的策略,還是個臨時搭建的,內部爭斗不休的班子。
細想想,也真不能怪日本人。
漏洞太多了,即便日本能忍住傳統技能,不背刺,USB自己也會背刺。
于是你就看到市場的反應,美元非常罕見的失去了避險屬性,它變得跟著市場的風險情緒去走了。
通常情況下,風險情緒高漲,美股漲,美元跌,避險情緒高漲,美股跌,美元漲。
結果美元美股同跌,錢開始流向歐洲。
真應驗了那句通常只有女人對男人講的話:
我本以為你能夠為我遮風擋雨,沒成想,這輩子的風雨都是你帶給我的。
此時此刻,資本們想要對美國說的,就這個。
本以為美國是避險的地方,結果沒成想,風險都是美國攪合出來的。
我相信此時此刻,美國資本的內心世界只怕和小閣老一樣,攪吧,攪吧,你們就攪吧。
只不過小閣老沒地方去,資本還可以去歐洲。
所以說,關稅的影響是暫時的,但是對于美元體系的影響,是深遠的。
我這些天問過一些國際市場上的投資人,他們普遍憂心忡忡。
這種對長期方向的憂慮,并沒有隨著昨天特朗普說要好好過日子就能夠打消。
其實細想想,也很正常。
如果未來幾個月,特朗普和我們談不成,那么市場就會像前些天一樣,覺得美國是個是非之地。
美股,美元,美債,依然充滿了不安。
反之,如果特朗普和我們談得攏,市場依然會懷疑美國將采取弱美元策略,以利于他們的出口。
所以左看看,又看看,怎么看都還是歐洲更安全。
我去年講過,我講過國際市場上資本的押注策略,西大,東大,金,他們的比例是9:0:1。
我說這個比例不對,你好歹應該8:1:1,然后過年期間,咱們這里就出了六小龍現象。
有讀者當時問過我,為什么他們不調整成這個比例。
我解釋說,他做不到。因為膚色不同,他對沖風險只能在內部對沖。
一旦美元美股美債這仨老爺同時出問題,他們能做的只有指望那堆太太姨太太,以及,把目光看向歐洲。
你比如瑞士法郎,就是非常傳統的白人眼里的避險貨幣。
二戰期間,敵對的雙方都會把錢存在瑞士。因為他們都是白人,而瑞士是白人里面的中立國。
所以你會看到那堆一籃子貨幣,在弱美元趨勢下,對美元升值的現象。
至于我們沒有升值而是采取跟隨策略,我此前也跟讀者們講過原因。
這是非常聰明的策略。
因為如果美元相對于我們快速升值,就會使得我們的資金外流;反之,如果美元相對于我們快速貶值,就會影響我們的出口。
最好的方式就是跟隨,你不動我不動,你動到哪兒我動到哪兒。
如果美元相對于歐洲那堆貨幣貶值,而我們跟隨美元,那么我們針對歐洲的出口就十分有利。
可以幫到那些受關稅影響的出口企業,幫助他們在轉型期,搶占歐洲市場。
其實我們的出口企業,早晚都要經歷這個轉型。
關稅戰的出現,只是加速了一個原本就必然要發生的進程。
如果你站在這個角度看,你就會覺得那不是風險,那是機遇。
我們有些出口企業可能原本就是落后產能,但有些出口企業,是先進產能。
就是說它在全球產業鏈的地位,并沒有因為關稅而動搖。
那么這種企業一旦被市場的動蕩砸出個坑,它實際上是你成為它股東的機會。
你等多年后看,等風平浪靜,你會發現某些先進產能,某些有優勢的企業,它依然是全球這個行業里的翹楚。
那么把目光拉回國內,你覺得我上面講的這些,咱們的上頭,難道不清楚?
不要太清楚,比常識還清楚。
其實不光是我們清楚,各國都清楚。
你去看下各國央行對于黃金儲備的增持,已經好幾年了,這個數據是始終公布的。
這個步伐是非常堅定的,是以千噸為計量單位在抬升的,這就說明,在各國央行眼里,去美元化,早就開始了。
這也就是為啥我那天說,一個時代已經落幕了,另一個時代,已經開啟了。
從投資物,到投資人,從指望出口,到拉動內需。這一切的變化其實和大洋彼岸的左右搖擺,并無關系。
特朗普打也好,談也罷,硬也好,慫也罷,你都會發現我們始終堅定不移的在做自己原定要做的事情。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某些變化的消息面,就像青山一樣,固然能夠阻擋那些看不清時局的人的視線,但從來也攔不住歷史潮流的走向。
想清楚該如何應對,顧好自己,顧好自己的家庭。
畢竟,只有我們自己,才是我們自己,以及家庭的,第一責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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