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別打了！我錯了！求你住手啊！"

方剛站在母親面前，手中的拐杖再次高高舉起。

貴州普通的縣城上午，往日平靜的街頭卻上演著驚人的一幕——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當街毆打自己的老母親。

01

方剛蹲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雙手抱頭，兩鬢的白發在陽光下格外顯眼。

主治醫生皺著眉頭走出病房："方先生，手術不能再拖了，再過兩天可能就來不及了。"

"醫生，再給我一天時間，就一天。"方剛的聲音發顫。

"所有能賣的都賣了，還差十萬。"妻子小聲啜泣著。

這位五十歲出頭的男人，是當地一家工廠的老員工。辛苦工作了二十多年，卻在工廠倒閉后陷入失業困境。更不幸的是，就在他四處找工作的關鍵時刻，他唯一的兒子小健被查出患有重病。

走投無路只好打電話給老朋友借錢，而老朋友卻說：你媽最近領了拆遷款，足有四十萬。

黃土路上，方剛的摩托車像離弦的箭。

院子里，李桂芬正在水井邊洗衣服。

"媽。"方剛站在院子中央，喘著粗氣。

李桂芬頭也不抬："回來干啥？"

"小健病了，住院了。"方剛聲音沙啞地道。

"生病就看醫生，找我干啥？"李桂芬的語氣冷淡得不像在談論自己的親孫子。

"醫院說要手術，還差十萬塊錢。"

"我這里沒錢。"李桂芬頭也不抬，繼續搓著衣服。

方剛跪了下來，膝蓋重重磕在石板上："媽，求你了，就當救你孫子一命。"

李桂芬終于抬起頭，眼里沒有半點同情："你以為我想裝窮啊？我每個月那點退休金，吃藥都不夠，哪來的閑錢？"

方剛磕了三個響頭："媽，你不是剛拿了拆遷款嗎？"

李桂芬臉色一變："誰告訴你的？那錢早就給你小妹了，她在城里買房子了。"

"什么？"方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買房，重要過你孫子的命？"

"你別亂說，誰說小健會沒命了？小題大做。"

方剛站起身，眼中的希望化為失望："媽，小健再不手術，真的會沒命。"

"那你找你妹妹去要啊，我老太婆管不了那么多。"李桂芬撇開眼，不再看方剛。

鄰居王嬸路過院子，看到方剛搖了搖頭，低聲道："方剛啊，你來西廂房看看吧。"

李桂芬是村里出了名的厲害角色，五個子女中，她最偏愛小女兒小蓉，而對其他四個子女，尤其是老二方剛，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

02

西廂房的門緊鎖著。

方剛找來備用鑰匙，打開了塵封已久的房門。

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重的藥味。

他往里走了兩步，借著窗外的光線，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