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布提,這個僅有23200平方公里的小國,地處非洲東部,扼守紅海與曼德海峽的戰略要道。
在過去的一個世紀里,西方國家通過援助試圖拯救這個小國,結果卻是杯水車薪,未能有效改善其困境。
直到2014年,中國的援手,才讓這個國家煥然一新。
西方“援助”的困境
吉布提的歷史可追溯至19世紀,法國的殖民勢力早早地伸入了這片土地。
法國的殖民政策,使得吉布提成為了其在非洲的重要戰略據點,尤其是在1869年蘇伊士運河開通后,這里變得更加重要。
為了控制這條國際航道,法國在吉布提的建設投資逐漸增多,修建了基礎設施并設立了軍事基地。
聽起來這片土地應該會變得繁榮,可到了現場就會發現,毫無區別,只是多了幾個他國建筑物。
1977年,吉布提實現獨立,但國家并沒有足夠的資源去支撐獨立后的發展,政治動蕩和軍事不穩定讓這個新生的國家一直無法自立。
除了財政不給力外,自身條件也不好。
大部分國土是沙漠荒原,少數可耕地也被鹽堿化,無法支撐大規模的農業生產。唯一靠譜的海岸線,漁業資源豐富,但傳統的捕魚業卻因技術落后而無法實現產業化,導致這一優勢未能有效轉化為經濟發展的動力。
進入20世紀后,吉布提成為了西方援助的“試驗田”,特別是法國和美國,它們通過不同形式的援助試圖改善吉布提的經濟狀況。
西方國家提供的援助主要集中在基礎設施建設上,如修建道路、港口和電力設施。
這種援助的效果未能達到預期,吉布提依然深陷貧困和依賴中。
西方國家的援助只是解決了一些短期的經濟需求,沒有觸及吉布提經濟結構的根本問題。
吉布提依賴的仍然是“租金經濟”模式。
美國自911事件后,以“反恐”為名派遣了大量軍隊駐扎在吉布提,這使得吉布提的戰略地位愈加突出。
盡管吉布提每年從這些基地中收取可觀的“租金”,但這些收入大多流向了外資,沒有留給國內人民。
西方國家的援助并沒有促進吉布提自主發展的能力,反而加深了他們對外依賴的程度。這個國家在名義上是獨立的,但實際上卻始終沒有擺脫“經濟殖民”的束縛。
中國的援助模式
2014年,中國與吉布提的外交關系逐步加深,命運轉折點降臨。
中國提供了一整套系統化的支持計劃,遠超吉布提以往所接受的西方“援助”模式。
中國援助吉布提的第一個重要項目是亞吉鐵路。
這條連接吉布提和埃塞俄比亞的鐵路,不僅是中國“一帶一路”倡議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吉布提最為迫切需要的一條經濟生命線。
吉布提政府一直希望通過修建鐵路打破國內交通不便的困境,進而推動與周邊國家的經濟合作,提升國際競爭力。然而,缺乏技術和資金,使得這一夢想一直未能實現。
中國政府派遣了大量的工程人員和技術人員,迅速展開了亞吉鐵路的建設工作。這不僅是一項基礎設施項目,更是吉布提未來經濟騰飛的起點。
中國在鐵路建設過程中,注重了“授人以漁”的理念,數以萬計的吉布提工人參與了鐵路的建設,且通過專業的培訓,掌握了施工技能和鐵路維護的技術。
中國的工程師手把手傳授吉布提的工人們施工技術,提升了吉布提勞動力的技術水平,幫助這個國家逐漸擺脫對外部援助的單純依賴。
隨著運輸通道的暢通,吉布提的港口逐漸成為了東非地區重要的物流中心,貿易活動也隨之增加。吉布提的國際地位得到了實質性的提升,且經濟逐步轉向以產業和貿易為核心,擺脫了過度依賴“租金經濟”的局面。
吉布提此前由于缺乏足夠的電力供應,很多工廠和商貿活動都受到制約。中國通過援助修建了新的電力設施,并提供了技術上的支持,逐漸解決了吉布提能源短缺的問題。
為了確保吉布提能夠真正實現可持續的經濟增長,中國還幫助其建立了國際自貿區。
地方經濟的振興
2018年,中國在吉布提投資建設的自貿區,成為了非洲大陸最大的貿易區之一。
自貿區的建立,首先改變了吉布提過去過度依賴進口和西方援助的現狀。
這里的傳統經濟結構一直存在很大問題,最為突出的就是缺乏有效的工業基礎和高附加值的產業鏈。
自然條件的局限,讓農業沒有任何出路,工業發展更是薄弱,靠近海,港口卻沒成型。總而言之,這里沒有一份能干到老的工作。
自貿區通過改善交通、通信和能源等基礎設施,使得吉布提的對外貿易變得更加便利。
港口、物流和交通等設施的建設,大幅度降低了貿易成本,提高了吉布提在全球貿易網絡中的地位。逐漸吸引了大量外資企業進入,許多跨國公司開始將吉布提視為進入非洲市場的橋頭堡。
這些企業的進駐,推動了當地的產業發展和就業機會的增加,尤其是在物流、商業、制造業等領域,吉布提的產業結構得到了初步的優化。
過去,吉布提的失業率居高不下,大量年輕人難以找到穩定的工作,這種情況嚴重制約了國家的社會穩定與經濟發展。
隨著自貿區的崛起,大量外國企業,為當地人民提供了數以萬計的工作崗位。來自中國以及其他國家的企業紛紛在自貿區內設立工廠、物流中心及辦事處,不僅為吉布提提供了稅收收入,也為吉布提人創造了全新的就業機會。
大量的年輕人有機會進入到制造業、服務業和貿易等多個行業,幫助他們走出失業困境,提升了整個社會的收入水平。
為了適應自貿區的發展,吉布提加大了對教育和職業培訓的投入,培養了大量具備專業技能的人才。這些人才不僅在自貿區內發揮了重要作用,也為吉布提的工業化奠定了人才基礎。
這一過程,吉布提逐漸形成了從低技能勞動力向高技能勞動力過渡的趨勢,推動了其社會結構的現代化。
通過自貿區,吉布提成為了連接亞歐非三大洲的樞紐。在“一帶一路”倡議的框架下,吉布提作為重要的交通與物流樞紐,其在國際貿易中的角色愈發重要。
吉布提的未來
在一次廣受矚目的國際媒體專訪中,吉布提總統伊斯梅爾·奧馬爾·蓋萊用一句話震動了外界的耳膜:“西方國家用了一百年也沒能救活我們,但中國只用了三年。”
這不是外交辭令的修飾,也非對某國的盲目稱頌,而是一次深思熟慮、帶有歷史積怨與現實體悟的政治表達。
在中國的幫助下,吉布提的未來,已經不再是一片沉寂的荒原,而是煥發著生機和希望。
總統的講話,某種意義上是一種公開的告別——對西方殖民主義遺產的告別,對長期話語依附的告別。
過去吉布提乃至整個非洲在全球體系中常常被動地接受外部設定的發展路徑,援助計劃、改革方案、貸款條款從未離開西方智庫與機構的“設計圖”。
如今,中非之間愈發緊密的實質合作展開,像吉布提這樣的小國終于開始掌握對發展邏輯的部分解釋權。
這種語言權的重建,恰恰反映了“發展權”這一基本主權要素的回歸。
吉布提的總統曾在多個場合表示,中國的到來,在短短三年內完成了西方百年未能辦到的奇跡。
這句話不僅僅反映了中國援助的力度和速度,也折射出吉布提人民對中國真誠幫助的深切感恩。
蓋萊總統并非一個缺乏外交經驗的政治人物,他清楚每一句話可能在國際舞臺引發的回響。他選擇在一個全球傳播平臺上,明確表達對西方治理模式的反思和對中國合作方式的認同,是對全球南方國家普遍發展焦慮的一種代言,也是對中國不附帶政治條件、不干涉內政合作模式的一種戰略性肯定。
他所強調的,并非僅僅是“速度快”,而是中國模式中所展現出的“效率、尊重與穩定性”——這正是許多非洲國家在長期受制于外部博弈中最為稀缺卻最為渴望的特質。
需警惕的是,隨著中非合作的體量不斷擴大,它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援助”關系,而日益成為引發國際博弈的地緣節點。
一些傳統勢力不斷渲染“中國殖民非洲”論調,企圖用輿論戰拉回主導權;某些國際金融機構也通過設限、評級、規則重塑,對非洲國家與中國的合作施加間接干預。
這些“看不見的手”可能通過融資結構、政治話語、法律準則等多種方式,對中非項目產生牽制。這要求雙方在合作過程中不僅要關注工程層面,更需提升制度應對力與戰略溝通力,構建起更高水平的協調與互信機制。
在非洲,越來越多國家領導人開始在公共話語中以更自信的姿態談論“戰略選擇”“南南合作”“主權發展”。
他們不再忌諱提及西方過去援助的不足,也不再拘泥于傳統權力體系設定的秩序邏輯,而是以發展實效作為衡量合作優劣的標準。
這種語境的變遷,象征著一個更復雜、更多元、更主動的非洲正逐步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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