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根據資料改編,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本文旨在宣揚正義,杜絕犯罪發生,并無不良導向,請理性閱讀!
父親病重,竟然要我去內蒙古尋找一個蒙族女子。
我聽話的去了,見到后讓我大為震驚,我下決心做出了一個決定……
01
醫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我站在父親病床前,看著他日漸消瘦的臉龐。
兩個月前,父親被確診為晚期肝癌,醫生說他最多還有三個月的時間。
"你爸今天精神好多了。"母親輕聲對我說,眼里卻盛滿擔憂。
父親李正明,曾是江蘇省某國企的工程師,退休前兢兢業業工作了三十多年。
在我的記憶中,他一直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很少談起他的過去,特別是那段在內蒙古插隊的知青歲月。
"兒子,過來。"父親突然開口,聲音虛弱卻堅定。
我俯下身,靠近他:"爸,您有什么需要的嗎?"
"我...想見一個人。"他艱難地說道,"一個在內蒙古的人。"
母親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但很快又若無其事地繼續整理床頭柜。
"內蒙古?誰啊?您的知青戰友嗎?"我有些意外,父親幾乎從不提起那段歷史。
父親輕輕搖頭,眼神突然變得異常明亮:"她叫蘇雅...是我的...初戀。"
這句話如同一顆炸彈在病房內爆開。母親手中的水杯"啪"地掉在地上,碎片四濺。
"李正明!你都這樣了還惦記著她?"母親的聲音帶著顫抖。
父親虛弱地嘆了口氣:"蘭華,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有些事情,我想在離開前解釋清楚..."
"爸,您先別激動。"我趕緊打圓場,同時困惑地看著父親,"您是想讓我幫您聯系這個人嗎?"
"我想請你去內蒙古找她...帶著我的一封信。"父親說著,從枕頭下緩緩抽出一個泛黃的信封,"我查過了,她應該還在呼倫貝爾的那個牧場。"
我接過信封,感到一陣莫名的沉重。
"李正明,你這是何必呢?"母親的聲音哽咽了,"都四十多年了..."
"蘭華,我欠她一個道歉...一個解釋。"父親的眼中閃爍著淚光,"這可能是我最后的心愿了。"
看著父親懇切的目光,我無法拒絕:"爸,您放心,我會去找她的。"
當晚,我和母親走出醫院。夜色已深,初秋的風帶著些許涼意。
"媽,您別生氣,爸爸可能是..."
"我知道。"母親打斷我,聲音平靜了許多,"你爸年輕時在內蒙古確實有過一段感情,但那個時期,條件艱苦,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您知道這個蘇雅?"
母親點了點頭:"知道一些。你爸剛回來時,偶爾會在夢中喊她的名字。"
我驚訝地看著母親,沒想到這段往事她竟然知情。
"媽,那您為什么剛才..."
"我只是...酸了一下。"母親苦笑道,"都要失去他了,還要被分享他的思念,任哪個女人都會難過的。"
回到家,我打開抽屜,翻出父親的老相冊。
里面有幾張泛黃的黑白照片,年輕的父親站在遼闊的草原上,身邊有幾個同樣年輕的面孔。
我翻到最后一頁,一個小布袋夾在相冊里。
打開后,里面裝著一個雕刻精美的木質小馬掛件,背面刻著兩個字:永恒。
這是什么意思?四十多年前的愛情,父親臨終前為何如此執著?
帶著一連串的疑問,我開始準備前往內蒙古的行程。
02
飛機降落在呼倫貝爾機場,窗外是一望無際的草原,九月的內蒙古,草已經泛黃,天空藍得幾乎透明。
父親給我的地址是巴彥淖爾牧場,離市區還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租了車后,我沿著蜿蜒的公路駛向草原深處。
路上,我撥通了父親的老戰友張叔叔的電話。
張叔叔是父親為數不多還保持聯系的知青戰友,或許他知道些什么。
"小陳啊,你爸讓你去找蘇雅了?"電話那頭的張叔叔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是的,張叔。您知道她現在具體在哪里嗎?父親給的地址很籠統。"
張叔叔沉默了片刻:"蘇雅...我已經四十年沒見過她了。不過她家世代在巴彥淖爾牧場,應該還在那里。你到了牧場管理站,問問烏力吉家,應該能找到。"
"烏力吉?是她的姓嗎?"
"對,蘇雅只是她的漢名。你爸當年給她取的。"
我又問道:"張叔,您能告訴我,我父親和蘇雅之間...到底發生什么?為什么現在他突然想見她?"
電話那端又是一陣沉默。
"小陳,有些事情,可能還是讓你爸親自告訴你比較好。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當年你爸和蘇雅的感情很深,如果不是那場意外...唉,命運弄人啊。"
"什么意外?"我追問道。
"你到了牧場后再說吧,這事說來話長。"張叔叔明顯不想在電話里多談,"你到了牧場后給我打電話,我認識那邊的人,可以幫你問問。"
掛了電話,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父親從未向我提起過這段往事,而如今生命垂危之際,卻執意要我替他完成這個心愿。
車行駛在空曠的草原上,我的思緒卻回到了十年前。
那是父親五十歲生日,酒過三巡,他罕見地喝醉了,含含糊糊地說起了往事。
"知道嗎...我這輩子,最遺憾的事就是沒能......"父親當時的話戛然而止,然后突然淚流滿面。
當時我以為他是想起了早逝的爺爺奶奶,現在想來,他可能是在懷念那段未能圓滿的初戀吧。
兩個小時后,我到達了巴彥淖爾牧場。
這是一個半現代化的牧場,既有傳統的蒙古包,也有現代的磚房。
牧場管理站的工作人員聽說我是來尋人的,態度十分熱情。
"烏力吉家?"一位年長的蒙古族大叔點了點頭,"有啊,就在北邊的那片草場,老烏力吉的女兒現在管著那片草場。"
"她叫蘇雅嗎?"我急切地問道。
大叔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蘇雅?不是,她叫烏蘭。不過老烏力吉確實有個女兒叫蘇雅,但她很多年前就......"
大叔的話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
他接了電話,用蒙語快速地交談著,然后對我說:"有人來接你了,是烏蘭派來的。她說認識你父親。"
十分鐘后,一輛有些破舊的吉普車停在管理站前。
車上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蒙古族女人,她穿著樸素的牧民服裝,臉上的皺紋顯示出歲月的痕跡。
"你是正明的兒子?"她用帶著口音的漢語問道。
"是的,我叫李陳。請問您是?"
"我是烏蘭,蘇雅的...侄女。"她的語氣有些猶豫,"聽說你是來找我姑姑的?"
我點點頭:"是的,我父親病重,想見蘇雅阿姨最后一面。"
烏蘭的表情復雜起來:"上車吧,我帶你去見我姑姑。"
車行駛在草原上,塵土飛揚。我注意到烏蘭的手在方向盤上微微顫抖。
"烏蘭阿姨,您還好嗎?"
她勉強笑了笑:"沒事...你父親...病得很重嗎?"
"醫生說最多還有三個月。"我輕聲說道。
烏蘭猛地踩下剎車,車子在草原上停了下來。
她轉過頭,眼睛里閃爍著淚光:"你知道嗎?四十多年了,我姑姑一直在等他回來......"
03
烏蘭的話讓我愣住了。
蘇雅等了我父親四十多年?那母親呢?我父親和母親結婚已經四十三年了,他們在父親從內蒙古回來后不久就結婚了。
我望向車窗外,遼闊的草原上點綴著零星的蒙古包和牛羊,天邊云層堆疊,仿佛另一個世界。
父親年輕時就生活在這樣的天地間,經歷了怎樣的青春和愛情?
"到了。"烏蘭指著遠處一個獨立的蒙古包,"我姑姑住在那里。她喜歡安靜。"
蒙古包旁是一棟小磚房,門前晾曬著幾張羊皮。
"姑姑!"烏蘭用蒙語喊道,然后轉向我,"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先去告訴她。"
我點點頭,心跳不知為何突然加速。透過車窗,我看到烏蘭走進磚房,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沖我招了招手。
我深吸一口氣,拿上父親的信,走向那棟樸素的磚房。
推開門,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坐在窗邊的藤椅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臉上,勾勒出歲月留下的痕跡。
"您好,蘇雅阿姨。"我有些局促地問候道。
老婦人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很久,仿佛要看透什么。然后,她用顫抖的手指著我:"你...真像年輕時的正明。"
我走近幾步,遞上父親的信:"這是我父親讓我帶給您的。他...病得很重,想在最后時刻見您一面。"
蘇雅接過信,手指微微顫抖。
"四十三年了..."她喃喃道,"他還記得我。"
烏蘭在一旁低聲對我說:"我去準備些茶水和點心。"說完便退了出去。
房間里一時只剩下我和蘇雅。
她終于緩緩拆開信封,隨著閱讀,她的表情越來越激動,眼淚無聲地滑落。
"蘇雅阿姨,您還好嗎?"我擔憂地問道。
她擦了擦眼淚,將信小心地折好:"正明說...他很抱歉當年沒能履行承諾,問我能否原諒他。"
"什么承諾?"我忍不住問道。
蘇雅凝視著遠方,仿佛回到了那個遙遠的過去:"他曾承諾帶我離開草原,帶我去見他的家人...但后來發生了那件事,他被急調回江蘇,從此再也沒有回來。"
我皺了皺眉:"我聽張叔叔提到過一場'意外'?"
"不是意外...是陰謀。"蘇雅的聲音突然變得苦澀,"當年有人不希望我們在一起,就編造了謊言,說我已經嫁給了別人。他們還偽造了照片...你父親信了。"
我驚訝地看著她:"這...是誰做的?為什么要這樣?"
"為什么?"蘇雅苦笑道,"因為我是蒙古族,他是漢族。那個年代,民族之間的婚姻被視為'不純正'。因為...有人覺得一個漢族知青不配擁有這樣的幸福。"
我不知該說什么,只能沉默地看著這位飽經滄桑的老人。
"蘇雅阿姨,我父親想見您,您愿意跟我回江蘇嗎?"
她沉思了一會兒,然后點點頭:"我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
"您和我父親...感情很深?"
"我們本打算結婚的,"蘇雅輕聲說,"正明離開前一個月,我們已經舉行了蒙古族的傳統訂婚儀式。這個..."
她指著我隨身帶著的木馬掛件:"這是定情信物,雕刻著我們的名字和'永恒'二字。"
我翻過掛件,果然看到了父親和蘇雅名字的蒙文縮寫。
就在這時,烏蘭端著茶水進來,身后跟著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高大健壯,五官深邃,有著明顯的蒙漢混血特征。
"小陳,這是我兒子巴圖。"烏蘭介紹道,語氣中有些緊張。
巴圖向我點點頭:"你好,久聞李叔叔的大名,沒想到能見到他的兒子。"
我禮貌地回應,但注意到蘇雅和烏蘭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屋內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
"巴圖,帶客人去看看咱們的馬群吧。"蘇雅突然說道,"我有些話要和烏蘭說。"
巴圖點點頭,示意我跟他出去。走出屋子,溫暖的陽光照在臉上,我忍不住問道:"巴圖,你認識我父親?"
他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我,眼神復雜:"認識,但沒見過。我只在照片上見過他...還有一件事,我想你應該知道..."
04
"什么事?"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種不安。
巴圖深吸一口氣,似乎在組織語言:"李陳,你知道我母親烏蘭的身份嗎?"
"蘇雅阿姨的侄女,對吧?"
他搖搖頭:"不,她不是蘇雅的侄女...她是蘇雅的女兒。"
我愣住了:"什么?可是剛才她明明說..."
"在外人面前,她一直稱蘇雅為姑姑,這是保護。"巴圖的聲音低沉,"因為我外婆蘇雅從未結婚。"
我感到一陣眩暈,隱約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確信:"你是說...我父親和蘇雅阿姨...他們..."
巴圖眼神復雜地看著我:"是的,我母親烏蘭是你父親和蘇雅的女兒。你父親從不知道她的存在。"
我腳下一個踉蹌,幾乎站不穩。
"等等,你說你是烏蘭的兒子...那豈不是..."
巴圖點點頭:"是的,按照輩分,我是你的外甥。"
我靠在一棵樹上,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眼前這個比我小不了幾歲的蒙古族年輕人,竟然是我的外甥?這荒謬得像一個玩笑。
"為什么...為什么蘇雅阿姨不告訴我父親她懷孕了?"
"她嘗試過,"巴圖解釋道,"但當時通訊不便,她寫的信都石沉大海。后來聽說你父親結婚了,她就放棄了。"
我想起父親和母親結婚的時間,正好是他從內蒙古回來后不久。
如果他知道蘇雅懷了他的孩子,歷史會不會完全不同?
我們沉默地走向馬場。
"你打算怎么辦?"巴圖突然問道,"你會告訴你父親真相嗎?"
這個問題如同一記重錘擊中我的心臟。
如果告訴父親他在內蒙古還有一個女兒,甚至一個外孫,對于一個彌留之際的病人來說,會是安慰還是打擊?又對我的母親意味著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誠實地回答,"這太復雜了。"
巴圖理解地點點頭:"我明白。不過有一件事你應該知道,我母親一直很想見見自己的父親,哪怕只有一面。在她心中,他始終是那個勇敢的漢族知青,是她從未謀面的父親。"
我看著巴圖,這個年輕人眼中有著和我父親相似的堅定。
回到房子時,蘇雅已經收拾好了一個小包袱。
"我決定和你一起回去見正明最后一面,"她平靜地說,"不管過去發生了什么,我們都老了,是時候放下了。"
我看了看烏蘭,她站在一旁,表情復雜。
"烏蘭...姐姐,"我猶豫了一下,第一次這樣稱呼她,"你要一起來嗎?"
房間里一片寂靜。
烏蘭的眼睛瞬間濕潤了,她看看蘇雅,又看看我:"你...不介意嗎?"
"你是我父親的女兒,我的姐姐,為什么要介意?"
烏蘭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四十多年了...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能見到自己的父親..."
蘇雅走過去,輕輕擁抱了烏蘭:"去吧,孩子。無論結果如何,至少你們父女見過一面。"
我們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出發。
晚上,我給母親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找到了蘇雅,她明天會和我一起回去。
我沒有提烏蘭的事,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掛了電話,我走出房子,仰望星空。
內蒙古的夜空璀璨得令人窒息,繁星如鉆石般鑲嵌在深藍色的天幕上。
父親年輕時,是不是也曾和蘇雅一起,在這樣的星空下許下誓言?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行李,準備前往機場。
巴圖也決定一同前往,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我知道他也想見見自己的外公。
就在我們即將出發時,蘇雅突然拿出一個老舊的蒙古族銀盒,遞給我:"這是你父親離開時留給我的東西,我一直保存著。現在,是時候還給他了。"
我好奇地打開銀盒,里面是一塊懷表和一張照片。
照片上,年輕的父親和蘇雅幸福地站在一起,背景是遼闊的草原。懷表背面刻著幾個小字:"永遠愛你,我的妻"。
我小心地合上銀盒,隨著心跳加速,一個決定在我心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