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小麗,媽媽給你轉(zhuǎn)了六千塊錢,收到了嗎?”王阿姨輕聲問道。
“收到了,媽。今年過年您一定要來我家住!”女兒的聲音透著溫暖。
夜深人靜,王阿姨起身去衛(wèi)生間。經(jīng)過廚房時,她聽到里面?zhèn)鱽淼驼Z聲。
出于好奇,她放慢腳步,不經(jīng)意間聽到了張明和小麗的對話。
接下來的話讓我徹底傻眼了……
01
王淑芬是一名退休了五年的中學(xué)語文教師,同事和學(xué)生們都習(xí)慣稱她為王阿姨。
自從丈夫因病去世后,這座老舊的兩居室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居住。
客廳的墻上掛著一家三口的合影,那是小麗大學(xué)畢業(yè)時拍的,也是丈夫離世前不久的全家福。
每當(dāng)夜深人靜,王阿姨總會看著那張照片出神。
歲月在她臉上刻下了皺紋,但那雙眼睛依然明亮如初,仿佛還閃爍著講臺上傳道授業(yè)的光芒。
早春的一個周末,王阿姨正在廚房準(zhǔn)備午餐。
案板上擺著幾根青菜和半塊豆腐,簡單卻足夠。從冰箱里取出一小塊肉時,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了回去。
“省著點吧,下個月小麗該交房貸了。”她喃喃自語道。
餐桌上,王阿姨打開電視,調(diào)到了新聞頻道。
她一邊咀嚼著清淡的飯菜,一邊時不時看向手機,期待女兒的消息。
上個月寄出去的六千塊錢,小麗只回了一句“收到了,謝謝媽”。
王阿姨能理解,女兒在大城市工作忙,沒時間多聊天。
從小麗大學(xué)畢業(yè)那年起,王阿姨就開始每個月給她寄錢。
剛開始只是三千,因為那時小麗剛到北京,租的房子是和別人合住的隔斷間,生活拮據(jù)。
“大城市消費高,我這個當(dāng)媽的不能讓孩子吃苦。”這是王阿姨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話。
當(dāng)年為了供小麗上大學(xué),王阿姨和丈夫省吃儉用,甚至延遲了原本計劃中的房屋裝修。
丈夫總說:“咱們苦點沒關(guān)系,只要孩子能出人頭地。”
小麗確實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
大學(xué)畢業(yè)后順利進入一家外企工作,雖然起點不高,但好歹是個體面的白領(lǐng)工作。王阿姨為此感到驕傲,每次和老同事聚會時總會提起。
隨著小麗在北京站穩(wěn)腳跟,她開始考慮買房的事情。
那時房價已經(jīng)不低,首付就要幾十萬。小麗找到王阿姨,希望能借一些錢。
沒有絲毫猶豫,王阿姨拿出了自己的積蓄和丈夫的一部分撫恤金,湊了二十萬給小麗。
“媽,這是借您的,以后我一定還。”小麗當(dāng)時鄭重承諾。
王阿姨卻擺擺手:“你爸生前就說過,咱們有的就是你的。你安心用吧,不用還。”
除了這筆錢,王阿姨還將每月資助的金額增加到了六千元。她知道小麗每月的房貸壓力不小,工資又大部分用于日常開銷,能幫一點是一點。
退休后,王阿姨的收入只有每月四千多元的退休金。
為了能按時給小麗寄錢,她開始精打細算地生活,甚至在社區(qū)找了份兼職——每周去附近的輔導(dǎo)班教幾個小時的語文課。
鄰居老李曾勸她:“淑芬啊,你也該為自己考慮考慮了。小麗都工作這么多年了,應(yīng)該能自己養(yǎng)活自己了吧?”
王阿姨總是笑著回答:“李姐,你不懂。現(xiàn)在年輕人壓力多大啊!房貸、車貸,還有生活費,哪樣不花錢?我這個當(dāng)媽的能幫就幫一點。”
三年前,小麗經(jīng)人介紹認識了張明,一個比她大一歲的男人。張明在一家國企工作,收入穩(wěn)定,家境也不錯,看上去是個不錯的對象。
兩人相處半年后,張明向小麗求婚了。
婚禮雖然不算豪華,但在北京一家四星級酒店舉辦,也花了不少錢。
王阿姨拿出五萬元作為禮金,還特意從老家?guī)硪惶鬃鎮(zhèn)鞯慕痫椬鳛榧迠y。
婚禮那天,王阿姨穿著精心準(zhǔn)備的旗袍,坐在主桌上,看著女兒幸福的笑臉,心中滿是欣慰。張明的父母坐在對面,雖然交流不多,但看上去還算和善。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希望兩位老人家多多關(guān)照。”王阿姨舉杯向張父張母致意。
張父點點頭:“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婚后,小麗和張明住進了那套有著沉重房貸的房子。
王阿姨本想著女兒有了依靠,也許可以減少一些經(jīng)濟支持,但考慮到兩人剛結(jié)婚,各種開銷可能更大,她還是堅持每月按時匯款六千元。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間小麗結(jié)婚已經(jīng)兩年多了。
這期間,王阿姨去北京看過女兒幾次,但每次都是住酒店,從未在女兒家過夜。
小麗的解釋是房子小,沒有多余的房間。
王阿姨對此并不在意。能看到女兒生活得好,她就滿足了。
何況北京的住房確實緊張,年輕人能有個小兩居就不錯了。
只是,隨著春節(jié)的臨近,王阿姨心中漸漸萌生了一個想法:今年過年,她想去女兒家住幾天。
02
臘月初,王阿姨鼓起勇氣撥通了女兒的電話。
“小麗啊,今年媽想去你那過年,可以嗎?”王阿姨試探著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后傳來小麗有些遲疑的聲音:“媽,您想來當(dāng)然可以啊,就是...”
“就是什么?”
“沒什么,就是我們這房子您知道的,不太大。”
王阿姨笑了笑:“媽不講究,有張沙發(fā)就行。”
這時,電話里傳來了張明的聲音,似乎是在問小麗在和誰通話。隨后,小麗告訴王阿姨稍等一下,電話那頭傳來了壓低聲音的交談。
過了一會兒,電話重新回到小麗手中:“媽,我和張明商量好了,您過年來吧,我們這兒房間多著呢,您過年來住幾天,想住多久都行。”
聽到這話,王阿姨心里樂開了花。這些年來,她一直獨自一人過年,雖然有鄰居相邀,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今年能和女兒一家團聚,實在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掛了電話,王阿姨立刻開始籌劃過年要帶的東西。她列了一個長長的清單:女兒喜歡的家鄉(xiāng)特產(chǎn)、給女婿準(zhǔn)備的煙酒、還有一些自己平時做的腌菜和干貨。
“小麗從小就愛吃我腌的蘿卜,這次多帶點。”王阿姨一邊收拾一邊自言自語。
除了這些,王阿姨還特意取了兩萬塊錢作為壓歲錢。雖然女兒女婿都已經(jīng)是成年人,但在她眼里,給孩子壓歲錢是長輩的心意,不能省略。
臘月二十五那天,王阿姨拖著行李箱,手里還提著兩個大包小包的東西,坐上了前往北京的高鐵。一路上,她的心情無比愉悅,不時看著手機里小麗的照片出神。
“這孩子,越長越像她爸。”王阿姨輕聲感嘆道。
北京站的人流如潮,王阿姨站在出站口,張望著尋找來接她的女兒。半個小時過去了,人群漸漸稀疏,卻不見小麗的身影。
王阿姨撥通了女兒的電話:“小麗,媽到了,你在哪呢?”
“媽,對不起,我今天有個緊急會議脫不開身。您打個車來吧,我把地址發(fā)給您。”小麗的聲音里帶著歉意和忙碌。
王阿姨雖然有些失落,但也理解女兒的工作情況。她按照小麗發(fā)來的地址,打車前往位于北京郊區(qū)的小區(qū)。
一個多小時后,出租車停在了一棟高層住宅樓前。王阿姨拖著沉重的行李,氣喘吁吁地爬上了電梯,來到小麗家門前。
按響門鈴后,來開門的是張明。他看上去有些意外,但還是幫忙接過了行李。
“媽,您來了。”張明的語氣平淡,沒有太多熱情。
王阿姨微笑著點點頭:“是啊,路上還順利。小麗呢?”
“她還在公司,說晚上才能回來。”張明帶著王阿姨進入客廳,“您先坐,我給您倒杯水。”
王阿姨環(huán)顧四周,這是她第一次來女兒的新家。
房子裝修得很現(xiàn)代,家具都是簡約風(fēng)格,與她老家的布置截然不同。
客廳不大但整潔,墻上掛著幾幅抽象畫,看不出什么特別的含義。
正當(dāng)王阿姨欣賞著房子的布置時,從其中一個房間里走出來一位六十多歲的婦女。
“這位是...”王阿姨疑惑地看著張明。
張明介紹道:“這是我媽。爸,您出來一下,這是小麗的媽媽。”
從另一個房間里,走出來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正是張明的父親。兩位老人禮貌地和王阿姨打了招呼,但并沒有太多交流。
王阿姨有些意外:“你父母也來過年啊?”
張明點點頭:“是啊,他們前天就到了。”
接下來的氣氛有些尷尬。王阿姨想和張父張母多聊幾句,但對方似乎興致不高,簡單應(yīng)答幾句后就各自回房了。
張明給王阿姨倒了杯水,然后說:“媽,您也休息一下吧,小麗回來還得一會兒。”
“好的,那我行李放哪個房間?”王阿姨站起身問道。
張明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為難:“這個...我爸媽各住了一個客房,我們就一個主臥...”
王阿姨明白了:“那我睡沙發(fā)就行。”
“不好意思啊媽,實在是住不下了。”張明的語氣聽不出真誠的歉意。
王阿姨強笑著擺擺手:“沒關(guān)系,我睡沙發(fā)就行了,反正就幾天。”
03
晚上,小麗回來后,看到母親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張明在廚房里準(zhǔn)備晚餐,而他的父母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間。
“媽!”小麗快步走過去,給了王阿姨一個擁抱,“對不起,今天實在是走不開。”
王阿姨拍拍女兒的手:“沒事,媽理解。”
小麗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問:“張明安排您住哪里了?”
“沙發(fā)。”王阿姨輕描淡寫地回答。
小麗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和愧疚:“媽,要不您睡我們房間吧,我和張明擠一擠。”
“不用了,沙發(fā)就挺好的,媽不講究。”王阿姨不想給女兒添麻煩。
晚餐時,一家五口坐在一起,氣氛卻不如王阿姨想象中那么和諧。
張父張母話不多,只是埋頭吃飯。
張明偶爾和父母說幾句家鄉(xiāng)的事情,而小麗則顯得有些拘謹,不時關(guān)切地看向王阿姨。
飯后,張明的父母又各自回房休息了。
小麗幫王阿姨在沙發(fā)上鋪好被褥,又拿來一個枕頭。
“媽,您將就一晚,明天我想辦法。”小麗內(nèi)疚地說。
王阿姨摸了摸女兒的頭發(fā):“傻孩子,媽不在乎這些。對了,給你帶了些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還有你愛吃的腌蘿卜,在那個藍色袋子里。”
小麗眼睛一亮:“真的嗎?我好久沒吃到您做的腌蘿卜了!”
這一刻,王阿姨感到一絲慰藉。
女兒還是那個女兒,對自己做的食物依然充滿期待。
夜深了,屋子里漸漸安靜下來。
王阿姨躺在沙發(fā)上,聽著陌生的環(huán)境中各種細微的聲響,久久不能入睡。在這個女兒的家里,她竟感到了一絲陌生和孤獨。
次日一早,王阿姨習(xí)慣性地早起。
她輕手輕腳地收拾好被褥,然后走進廚房,想給一家人做頓豐盛的早餐。
正當(dāng)她在冰箱前翻找食材時,張母走了進來。
“您這是要做什么?”張母的語氣帶著幾分疑惑。
王阿姨笑道:“想給大家做點早餐,您有什么想吃的嗎?”
張母搖搖頭:“不用麻煩了,我們平時都是吃饅頭稀飯,簡單些。”
話雖如此,但王阿姨能感覺到張母并不太歡迎自己在她的“地盤”上忙活。無奈之下,王阿姨只好退回客廳,看著張母在廚房里忙碌。
不一會兒,張父也起床了。
他和王阿姨打了個招呼,然后直接坐到餐桌旁等著用餐。張明隨后出來,看到這一幕,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
小麗是最后一個起床的。看到這尷尬的場面,她趕緊過來幫忙端菜盛飯。
早餐很簡單,就是饅頭稀飯和幾樣咸菜。
王阿姨看著碗里寡淡的稀飯,不禁想起了家鄉(xiāng)豐盛的早餐。
飯后,張明提議帶父母去北京城里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故宮、天安門之類的景點。
王阿姨本以為這個提議包括她在內(nèi),卻聽到張明對小麗說:“你就留下來陪你媽吧,我們可能要玩一整天。”
小麗點點頭,似乎早已習(xí)慣了這樣的安排。
送走張明一家三口后,屋子里終于只剩下母女兩人。
小麗長舒一口氣,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擔(dān)。
“媽,對不起,這幾天委屈您了。”小麗歉疚地說道。
王阿姨搖搖頭:“不委屈,能看到你就好。只是...你公婆一直這樣住著?”
小麗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點頭:“他們說年紀(jì)大了,睡不習(xí)慣一個房間,所以各自住一間。”
王阿姨想說什么,但最終只是笑了笑:“你和張明過得好就行。”
接下來的幾天,情況并沒有太大改善。
王阿姨每晚都睡在沙發(fā)上,白天則大多時候和小麗單獨相處,因為張明總是帶著父母出去游玩。
每當(dāng)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時,氣氛都顯得有些壓抑,話題也僅限于表面的寒暄。
王阿姨逐漸發(fā)現(xiàn),在這個家里,張父張母似乎擁有某種特權(quán)。他們的意見總是被優(yōu)先考慮,他們的習(xí)慣總是被尊重,而她這個岳母,則仿佛是個局外人。
04
除夕前一天,王阿姨決定親自下廚,做幾道家鄉(xiāng)菜,希望能借此拉近與張明一家的距離。
“小麗,媽想明天做幾道菜,你看行嗎?”王阿姨征求女兒的意見。
小麗欣喜地點頭:“太好了!我好久沒吃到您做的菜了。”
當(dāng)天下午,王阿姨和小麗去超市采購了大量食材。
回來后,王阿姨就開始在廚房里忙活起來,準(zhǔn)備一些需要提前腌制的食材。
正當(dāng)她專心致志地切菜時,張母走進廚房,臉上帶著些許不悅:“這是在做什么?”
王阿姨微笑解釋:“想為大家做幾道我們老家的菜,明天就除夕了,熱鬧熱鬧。”
張母皺眉道:“我們家過年有自己的習(xí)慣,不用麻煩了。”
王阿姨愣住了,手中的刀停在半空。就在這時,張明和張父也回來了。
“媽,您這是...”張明看著滿桌的食材,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小麗趕緊解釋:“張明,我媽想給大家做幾道她拿手的菜,嘗嘗鮮。”
張明冷冷地說:“我媽已經(jīng)計劃好明天的菜單了,不用再添麻煩了。”
氣氛頓時變得極為尷尬。王阿姨尷尬地笑笑,開始收拾食材:“那就按你們的習(xí)慣來吧,媽不插手了。”
她轉(zhuǎn)身走出廚房,心中涌起一陣酸楚。
在女兒的家里,她竟然連做頓飯的資格都沒有。
夜深人靜,王阿姨起身去衛(wèi)生間。
經(jīng)過廚房時,她聽到里面?zhèn)鱽淼驼Z聲。
出于好奇,她放慢腳步,不經(jīng)意間聽到了張明和小麗的對話。
接下來的話讓王阿姨徹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