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給你們講個我小時候的尷尬事兒!
那時候我去發小家玩,正好趕上他姐姐相親,男方當天就在發小家住下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可有意思了,我們一共七個人,就睡在一個大通鋪上。
本來發小爸爸安排的睡覺順序是從炕頭到炕稍依次是姑爺、我、發小、發小爸爸、發小媽媽、發小姐姐,后來姑爺客氣了一下,最后睡覺順序變成了我、姑爺、發小、發小爸爸、發小媽媽、發小姐姐。
我左邊是墻,右邊就是發小未來的姐夫。哦對了,還有個“成員”是我養的小土狗大黃,它也在炕上呢。
那天晚上在發小家吃了好多炒黃豆、炒花生、炒瓜子,還吃了西瓜,喝了一肚子涼水。
他家炕燒得特別熱,畢竟有姑爺上門,農村有讓姑爺睡熱炕頭的習俗。晚上上炕睡覺的時候,雖然是深秋,但那炕熱得我猴屁股都受不了,被窩里熱氣騰騰的,我肚子里那些黃豆、瓜子、花生就像在發酵一樣。
結果,半夜我鬧肚子了。一開始我還憋著,可實在憋不住了,就拉炕上了!當時那場面,我都不知道咋形容,被窩里一股炸臭豆腐翻鍋的味兒。我特別慌,趕緊想辦法。我先是想偷偷下地處理,可又怕引起大家注意,太丟人了;又想把屎尿推到發小姐夫被子底下,可我拉的是稀,根本沒法弄。突然我看到窗臺上有個醬缸,嘿,有主意了!
我費了好大勁,像乾坤大挪移似的慢慢轉身,把頭沖著窗戶,然后裝作打哈氣、伸懶腰,把醬缸呼啦到我被窩里。我大喊:“不好了,叔叔!醬缸倒了!”發小爸爸趕緊下地開燈,大家都起來收拾。發小媽媽還挺高興,說碎個醬缸婚事準能成。她還心疼大醬,拿勺子把灑了的大醬都蒯回醬缸里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發小姐夫愛吃蔥蘸醬,就著大醬吃得可香了,還夸發小媽媽做的大醬好吃。發小媽媽臨走還給他灌了一大瓶子。
后來發小姐姐結婚,我和發小去壓車,我還得了10塊錢紅包。
發小姐夫還額外給了我一包高粱飴,在酒桌上還提起來說我把醬缸弄倒的事兒。
再后來,我和發小去哈爾濱念中專,他姐夫來看他,帶了咸菜,其中還有一瓶大醬,發小分給我,我可不敢要。
直到現在,我家一吃蔥蘸醬,我兒子就說這玩意兒像屎,我都不知道咋接話。
其實,我當時心里其實還有個睡覺順序,就是發小姐姐、我、發小姐夫、發小爸爸、發小媽媽、發小。
當時我還想把拉粑粑這事兒推給大黃,可它太小了,根本“背不動”這鍋,最后還是算了。
現在想想,要是當時真把粑粑推給發小姐夫,說不定他倆還成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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