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遼縣金州鄉黨委委員、副鄉長喬天爽接受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據東遼縣紀委監委消息:東遼縣金州鄉黨委委員、副鄉長喬天爽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正接受東遼縣紀委監委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據公開報道顯示,喬天爽今年40歲,東遼縣金州鄉大度村人。
曾任東遼縣金州鄉大度村黨支部書記。
任吉林省遼源市東遼縣金州鄉黨委委員、副鄉長。
2021年5月,被授予“吉林省脫貧攻堅先進個人”稱號。
據報道:大學畢業后,他進入縣移動公司工作。2013年,村里換屆選舉村主任,28歲的喬天爽當真回村參加競選,高票當選,兩個月后,他又滿票當選村黨支部書記,成為當時全縣最年輕的黨支部書記。
當時的大度村只有一張48萬元的欠款單和一頂貧困村的帽子。 但在喬天爽的帶領下,大度村于2017年整村脫貧摘帽,2020年村集體產業收入達到50.58萬元,實現了從貧困村到標桿村的華麗轉身。
結合所學知識,帶領村民投資創辦了有機蔬菜和林下養殖合作社,建設雞、鵝、豬養殖基地,創建“綠株林”電商品牌。為了提高管理水平、降低養殖風險,他邀請行業專家提供技術咨詢和科學指導,引進智能化養殖設備和科學養殖技術……
曾經的鄉村振興帶頭人,現在卻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讓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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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大度村的村辦養牛場這幾天有兩頭小牛犢出生,村黨支部書記喬天爽(左)每天都到牛場查看小牛犢的生長情況。
2013年初的一個周末,喬天爽家的門被敲開,大度村老黨員、村會計王奎元代表村民來找喬天爽,請他回村競選村主任。這已經是他第三次來了。來之前,有人勸王奎元:“人家好不容易考上大學,有個好工作,一年能掙七八萬,當村干部一年才掙幾個錢,人家能回來嗎?你別犯傻了。”然而,出乎村民們意料,喬天爽真就給了王奎元“面子”,回來了。
村民們嘴里的“好工作”是指當時喬天爽在東遼縣移動公司的工作,領導器重、業務拔尖,干得很不錯。得知喬天爽要回村里,移動公司領導舍不得,答應給他三個月假期,如果回去干得不適應再回來上班。
然而,喬天爽的選擇卻遭到了一心想讓他有個體面工作、娶個城里媳婦、脫離農村生活的父親的堅決反對。面對父親的“冷戰”,喬天爽說:“我對大度村的一草一木都有著很深的感情,村里人都是看著我長大的。更是村里給了我上大學的機會,我學成了就要回來出力。我不考慮錢的事兒,只想為村民們辦點實事兒。”
2013年5月份,東遼縣金州鄉大度村換屆選舉村主任,28歲的喬天爽高票當選。為啥?“這小子我們知根知底!”“這小子還真有魄兒,城里工作都不要了,肯定能為村里干點兒事。”兩個月后,他又滿票當選村黨支部書記,成為全縣最年輕的村書記。
從辦公室回歸鄉間田野,喬天爽誓把青春和熱血灑在這片哺育他的大地上。他說:“沒想到這么多老百姓和黨員選我,既然選我了,我就得挑起擔子,好好干,對得起大家對我的信任。”8月份,喬天爽到移動公司辦理了離職手續。從那以后,喬天爽把自己和大度村、大度村的村民緊緊地“捆”在一起,窮在一塊兒、富在一塊兒,福在一塊兒、難也在一塊兒。接下來的日子里,喬天爽把他的心、他的情、他的時間和精力都給了大度村。
當時的大度村“房無一間、地無一壟”,只有一張48萬元的欠款單和一頂貧困村的帽子。沒人愿意同大度村談合作、共發展,都覺得大度村太窮了,沒有希望。怎樣改變這種現狀?喬天爽腦子里像上了發條,腳下生了風,上跑縣鄉,下到農戶,從各項政策到全村情況摸了個門兒清,該從哪兒著手、該怎么著手,他已心中有數。
就在喬天爽謀劃大干一場的時候,大度村農村新居建設需要征地拆遷5萬平方米。喬天爽敏銳地感覺到,這是大度村翻身的一個機遇,更是對自己能力的一次挑戰。征地拆遷涉及村民和村集體的利益,喬天爽每天“扎”在工作現場,起早貪黑,事無巨細,忙得一身土滿臉灰,宣傳政策、協調登記、組織測量……涉及征地拆遷的農戶情況他都了如指掌,各種數據全部記錄在冊,不僅化解了很多問題和矛盾,最后還借機收回了村集體曾經流失的120多萬元資產。
在外忙到哪都行,但回來卻沒有個落腳的地兒,因為村部是臨時租用的,有時村班子要開個會都成問題。2015年,喬天爽帶領新班子著手建設村委會。有人勸他:“算了吧,建個村部得多少錢啊,對你們來說太難了。”他說:“叔,你就只管盡力幫我,能不能成看我的。”要政策、跑關系、求幫助、靠感情,從選址到施工,從資金到人工,他跑斷了腿、磨破了嘴,硬生生拿到了工程承包最低價。即使這樣,村里經費還是不夠。他就和村干部拿一年的工資做抵押,自己又墊付了17000多元現金。施工時,他精打細算,找朋友借來機械工程車,帶頭與村黨員干部一起干,在保證工程質量的基礎上,只要自己能出力的全都自己出力。當年,他們硬是把滿是垃圾坑、柴草垛的一塊集體閑置地建成了標準化村委會。
村部建成后,因為村里沒有一個像樣的產業,人居環境臟亂差,喬天爽又馬不停蹄地研究政策,謀劃產業,建設項目。當時,全村人均年收入只有12000多元,貧困戶人均年收入僅有2574元,村集體經濟收入欠債48萬元。為摘掉貧困村的帽子,2017年,他爭取扶貧資金40萬元,購買30頭母牛,采取集體經營的方式,每年收益5萬余元,年底用于貧困戶分紅。目前,村里母牛存欄53頭,價值140萬元。2018年,他又爭取扶貧資金48萬元,建設8棟木耳大棚,每年固定收入48000元,也用于貧困戶分紅。他還研究成立有機蔬菜和林下養殖合作社、建設雞鵝豬養殖基地、創建“綠株林”電商品牌、修路架橋、植樹安燈、建設廣場、增添圖書室和活動室……2017年,大度村實現全村脫貧。如今,全村人均年收入提高到18000多元,貧困戶人均年收入達到12618元,村集體收入累計400多萬元。
由全縣貧困村變成全鄉標桿村的這幾年,喬天爽每天都是天不亮就出門,天黑了還不回家,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就是現在,村里發展基本穩定了,他也還是如此。早上出家門,先去牛場喂牛,再到村部燒爐子,然后去村里各處轉轉,晚上再去看看牛,然后回村部壓爐子……中午趕上縣鄉開會能“蹭”頓飯,平時就是一碗麻辣面。媳婦一天天見不著他人影,給他起外號叫“喬一天”。
雖然喬天爽努力為全村增收致富,取得的成果實實在在,看得見、摸得著,但喬天爽也有被人誤解的時候,他也會感到心涼,但喬天爽又馬上開始反省自己,覺得還是自己沒做到位,沒讓大伙兒真正服氣。
身正不怕影子斜,成了喬天爽做人做事堅守的底線。在拆遷、土地清查、低保辦理等工作中,有不少人想施以好處、走后門,喬天爽都堅決回絕,不給任何人任何機會。他說:“雖然一碗水不能絕對端平,但也要相對端平,不能為了某個人的私利侵占絕大多數人的利益。”
在2015年開展農村土地確權工作時,因農民視土地如命的觀念根深蒂固,還有村民長期占用村機動地等現象,土地確權工作難度很大。而喬天爽卻把這項難度很大的工作當成收回村集體土地的一個良機。他帶領村干部一根壟一根壟的認真丈量,從村民手里抽回村集體土地448畝,全村無一人有異議。村里當年便增加收入4萬多元。
去年,村里組織村民回遷上樓,大家都想分個好樓層,喬天爽也不例外。為了公平公正公開,喬天爽和村班子成員也跟著村民們一同抽簽。結果,他手氣不佳,抽了個六樓。村民們都瞪大眼睛,想看看他能“認賬”不。他媳婦也不甘心,問他:“還裝修嗎?”他回答:“必須裝,必須住,不然的話,大伙兒就不能相信我認賬了。”喬天爽按規矩辦事,說到做到,使村民們心服口服。
疫情期間,關鍵時刻,這個熱血漢子又一次作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選擇。他主動請纓,兩次到縣里集中隔離點志愿服務,這一守,就是101天,期間他沒回過一次家,當時家中還有癱瘓在床的父親和年幼的孩子需要照顧……更讓人佩服的是,他把第一次隔離點的補助費5000元交了大額黨費支援抗疫,把第二次的補助費6000元全部捐給了貧困戶。困難時刻豁得出去,國家需要沖得上去。為人處世,喬天爽處處打樣兒,這樣的黨員怎能不讓人信服?!“有事找喬書記!”喬天爽覺得得到村民信任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他說:“村里的孩子就像是我的孩子,村里的老人就像是我自己的親爹娘,他們的苦就是我的苦,他們的難就是我的難,將心比心,以心換心,他們把我當成家里人,我說話他們聽,我做事他們信,從這一點上說,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現在村民們都在擔憂,喬天爽年輕、有大學文憑,又有工作業績,會不會被提拔,離開大度村。喬天爽給村民吃了定心丸:“趁著年輕,我愿意再為大度村掙點‘家底兒’,多干事、干實事,干那些讓老百姓說共產黨好的事!”
來源:遼源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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