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盧雅,今年32歲,是個全職太太。我老公徐家聰比我大五歲,是一家科技公司的中層管理,年薪八十萬左右。
在別人眼里,我們就是那種模范夫妻——住著市中心一百四十平的大房子,開奧迪Q5,每年出國旅游兩次。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這段婚姻早就變成了一潭死水。
上周三晚上十點,我對著梳妝臺往脖子上噴香水時,手抖得差點把瓶子摔了。
徐家聰在書房加班,他最近在趕一個項目,已經連續三周沒碰我了。
鏡子里我的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胸口像揣了只兔子。
手機屏幕亮著,是"夜鶯俱樂部"的預訂確認短信:VIP包廂已預留,周晨少爺恭候您的光臨。
"老公,我出去一趟。"我站在書房門口,聲音比平時高了八度,"張茜失戀了,非拉著我去喝酒。"
徐家聰頭都沒抬,手指在鍵盤上敲得噼里啪啦:"別太晚。"他甚至連我去哪都沒問。
這種漠不關心從半年前就開始了,他升職后總說壓力大,回家除了吃飯就是對著電腦。
有時候我故意穿真絲睡裙在他面前晃,他都像看空氣一樣。
打車去KTV的路上,我不斷檢查妝容。睫毛膏沒花,口紅是剛買的斬男色,耳環是上個月生日徐家聰送的蒂芙尼——說來諷刺,他寧愿花八千塊買首飾,也不愿意花八分鐘聽我說話。
"喲,我們林大小姐終于開竅了!"
張茜在"夜鶯"門口沖我招手。她穿著堪堪包住臀部的亮片裙,像條美人魚。
這個閨蜜是我在瑜伽班認識的,上個月就是她硬拖我來這種地方,美其名曰"幫找回女人自信"。
電梯直達六樓,走廊鋪著腥紅地毯,墻壁上全是水晶壁燈。上次來的時候我緊張得手心冒汗,現在卻莫名期待起來。
推開888包廂門,六個穿白襯衫黑西褲的男孩齊刷刷鞠躬:"姐姐晚上好!"
"你點的周晨,特意給你留著呢。"張茜捅捅我腰眼。
角落里站起來的男孩確實醒目,一米八五的個子,單眼皮但眼睛很亮,笑起來左臉有個酒窩。
和徐家聰那種精英范兒不同,他渾身散發著年輕的荷爾蒙。
"雅姐。"他走過來很自然地接過我的包,"今天涂的新口紅?很適合你。"
我心跳加速——徐家聰連我剪短發三天都沒發現,這個男孩卻記得我上周用的唇色。
接下來的三小時像做夢。周晨會在我酒杯快空時恰到好處地添酒,果盤里的西瓜全挑最甜的芯給我,唱情歌時眼睛一直看著我。
當他把話筒遞給我,手指似有若無地擦過我手背時,我渾身像過電一樣。
"姐姐的手好涼。"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搓了搓,"是不是空調太冷了?"
我慌得想抽回手,卻被他十指相扣住。
凌晨兩點結賬,看到賬單上58888的數字我差點暈過去。
"充十萬送三萬呢。"經理笑瞇瞇地遞上POS機,"周晨下周排班表我發您微信?"
鬼使神差地,我刷了卡。
出門被冷風一吹才清醒過來——這相當于我兩個月買菜錢。
到家時徐家聰居然破天荒地在客廳。
"這么晚?"他皺眉看我。
我嘴里噴過漱口水,但總覺得身上有煙酒味,急忙扯謊:"張茜哭得厲害,又加了場電影。"
徐家聰點點頭就去睡了,甚至沒發現我耳環少了一只——那是在包廂被周晨摘下來,說想看看我耳垂上的小痣。
第二天起床,手機里有三條微信。
徐家聰發的"我去上班了",我媽發的養生文章,還有條凌晨四點的:"雅姐,夢見你唱歌的樣子了【太陽】"
配圖是周晨的自拍,鎖骨上還有我蹭到的口紅印。
我盯著那個微笑表情看了十分鐘,突然發現自己在笑——徐家聰已經半年沒給我發過表情包了。
第三次去"夜鶯"時,我已經熟門熟路地指定要角落的包廂。
周晨這次穿了件深V領毛衣,彎腰倒酒時能看到胸肌輪廓。
"雅姐最近睡眠不好?"他手指突然按上我太陽穴,"黑眼圈都出來了。"
薄荷味的呼吸噴在我臉上,我僵著脖子不敢動,任他力道適中地揉按。
"轉過去,給你按按肩。"他的聲音帶著笑意,"姐姐太緊張了。"
溫熱的手掌貼上我后頸時,我差點嗚咽出聲。
他的拇指陷進我肩胛骨的凹陷處,我突然哭了。
周晨沒說話,只是從后面環住我,下巴擱在我發頂。這個擁抱持續了整整一首歌的時間。
"充二十萬可以升級黑卡會員哦。"臨走時經理意味深長地說,"周晨能陪您吃宵夜了。"
我摸著包里徐家聰剛給的信用卡附屬卡,喉嚨發緊。這張卡的賬單是寄到我郵箱的。
接下來的日子像踩在鋼絲上。我開始每周三固定"陪張茜",實則去"夜鶯"。
周晨會給我帶網紅奶茶,手機里存著我愛聽的歌單,甚至記得我生理期不讓我碰冰的。
有次我隨口提了句喜歡銀杏,第二天就收到他拍的滿地金黃落葉。
謊言像滾雪球一樣變大。我說張茜抑郁癥需要陪伴,說瑜伽班組織女性成長沙龍,甚至編出個不存在的讀書會。
徐家聰從不過問細節,這讓我既慶幸又心酸。
有次周晨送我出來,恰遇徐家聰的同事在隔壁餐廳。我嚇得魂飛魄散,謊稱是表弟。
回家卻看到徐家聰在打游戲,頭都不抬地問:"晚上吃啥?"
兩個月后,我在周晨慫恿下買了三十萬的酒存在俱樂部,他說這樣能幫我爭取到更多陪我的時間。
那天他反常地要喝交杯酒,拍照時嘴唇幾乎貼到我耳朵:"雅姐,我房租要交了..."我當即轉了兩萬。
回家發現徐家聰在翻我的包:"你美容院發票呢?財務要報銷。"
我手抖得拿不住手機——那張三十萬的酒水單就夾在化妝包里。
"這是什么?"徐家聰抽出那張燙金單據時,我大腦一片空白。
他瞇著眼讀:"夜鶯俱樂部...黑桃A十二瓶?"我腿軟得站不住,突然抓住他手臂:"是張茜!她新交的男朋友非要擺闊..."
徐家聰盯著我看了足足十秒,那眼神讓我毛骨悚然。
最后他把單據塞回我包里:"少跟這種人來往。"
轉身時嘟囔了句:"最近信用卡怎么刷這么多。"
我癱在沙發上,后背全濕了。手機震動,是周晨發來的自拍,背景明顯是某高檔小區:"謝謝雅姐,搬家啦【愛心】"
那晚我做了個噩夢,夢見徐家聰和周晨在包廂門口相遇。
驚醒時凌晨三點,徐家聰在書房加班,而我手機里有十七條周晨的未讀消息。
最新一條是張茜發的:"周晨問我你是不是真喜歡上他了,我說你只是玩玩,他臉色超難看..."
第二天我去"夜鶯",經理說周晨請假了。
"他讓我轉告您..."經理欲言又止,"那套音響設備四萬八,您看?"
我渾渾噩噩又刷了卡,回家路上才想起周晨提過想當DJ。
轉角咖啡廳里,徐家聰正和女同事頭碰頭看同一臺筆記本,那女人笑得花枝亂顫。
我突然惡向膽邊生,給周晨轉了五千:"買你喜歡的。"
第五個月,我動用了家庭應急賬戶,典當了結婚時的金鐲子,甚至偷偷退了徐家聰給我買的養老保險。
周晨要錢的理由越來越離譜:爺爺住院、妹妹學費、甚至被同行欺負要賠精神損失費。
有次轉賬時我手滑多按個零,六萬變成六十萬,他秒收款后發來親吻語音。
而徐家聰,他正在為升職副總裁拼命,連我換新發型都沒發現。
直到上周末,我在浴室摔跤,徐家聰沖進來扶我時,突然盯著我脖子:"你什么時候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