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根據資料改編,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本文旨在宣揚正義,杜絕犯罪發生,并無不良導向,請理性閱讀!
12年前她是縣長的女兒,偷偷給我飯票供我生活。
十二年后我功成名就找到她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個長得和我很是相像的小男孩……
01援助
1978年初秋,高中開學的第一天,我背著補了又補的書包,邁進縣一中的校門。
"李明新同學,因為你父親去世的事情,學校決定給你減免部分學費,不過食堂的飯票還是要自己解決。"辦公室里,班主任王老師神情復雜地看著我。
我低著頭,感激道:"謝謝王老師,學費減免的事情已經很感謝了,飯票的事情我會想辦法。"
走出辦公室,我攥緊了口袋里僅剩的幾毛錢。
父親去年因病去世,母親身體一直不好,家里全靠我大伯偶爾接濟。
這個學期開始,我打算中午就在教室啃饅頭將就過去。
"同學們,今天我宣布新學期的座位安排。"王老師拿著名單走進教室,我被安排和陳悅然同桌。
教室里頓時一片嘩然。
陳悅然是縣長的女兒,從小嬌生慣養,成績雖然不錯,但向來高傲。
和她同桌,對我這個家徒四壁的窮學生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
"李明新,陳悅然的數學不太好,你可以幫她輔導一下。陳悅然,李明新的英語有些跟不上,你也要幫幫他。"王老師的解釋打斷了同學們的竊竊私語。
陳悅然漂亮的臉蛋上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忐忑地坐到她旁邊,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局促得連筆都拿不穩。
第一周很快過去。
我每天中午就在教室里,默默啃著從家里帶的冷饅頭。
陳悅然總是和她的朋友們去食堂,偶爾投來好奇的目光。
周一的中午,我像往常一樣準備吃干饅頭,食堂阿姨卻突然出現在教室門口。
"李明新,你怎么不去食堂吃飯啊?你的飯票都交齊了,夠用三年呢!"
我愣住了:"阿姨,您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有交飯票啊。"
"沒錯,就是你的,李明新!有人專門交的,說是你的飯票。快來吧,今天有紅燒肉呢!"
我半信半疑地跟著阿姨去了食堂。
果然,我的名字下面,三年的飯票已經付清,可以每天正常吃飯。
"阿姨,到底是誰幫我交的飯票?"我急切地問。
"這我可不知道,是王老師讓我們食堂主任登記的。"阿姨忙著打飯,沒多解釋。
回到教室,陳悅然已經坐在座位上看書。
我欲言又止地看了她幾眼,卻不知如何開口。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都能吃上熱騰騰的飯菜,但飯票來源成了我心中的謎。
是學校?是老師?還是某個暗中關心我的同學?每當我試圖詢問,總是得不到確切答案。
我唯一知道的,是這份溫暖的援助,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了我繼續求學的力量。
02若即若離
"王老師,我想問問,我的飯票到底是誰幫我交的?"一個月后,我終于忍不住在辦公室直接問道。
王老師推了推眼鏡:"李明新,有些好事不必追根究底。好好學習,將來回報社會就是最好的感謝。"
我從王老師辦公室出來,心里更加疑惑。
午休時間,我注意到陳悅然總是最后一個去食堂,而且每次都要去食堂后面的小窗口說幾句話。
"陳悅然,你知道我的飯票是誰交的嗎?"一天下午自習課,我鼓起勇氣問道。
她手里的筆頓了一下,頭也不抬:"我怎么會知道?可能是學校補助吧。"
"學校已經給我減免學費了,不可能再給飯票。"我盯著她的側臉,"你每天都去食堂小窗口,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你管得真寬!"陳悅然突然合上書本,"我去小窗口是因為我不喜歡吃食堂正常菜單,會讓阿姨給我做些別的。這也要向你匯報嗎?"
班里同學紛紛回頭看我們,我尷尬地低下頭,不再追問。
課后,趙志陽拍了拍我的肩膀:"別想太多,說不定是學校專門照顧困難學生的政策呢。"
"可王老師的態度很奇怪,"我皺眉道,"而且為什么是三年的量一次性交清?這不像學校會做的事。"
放學路上,我看到陳悅然站在校門口等車。
縣長的女兒自然不用像我們一樣走路回家。我猶豫了一下,走上前去。
"陳悅然,對不起,下午是我唐突了。"
她看了我一眼:"沒關系。對了,數學作業第三題我不太明白,明天能教我嗎?"
"當然可以。"我有些意外她會主動提出請教。
隨后的日子,我和陳悅然的關系漸漸緩和。
雖然她依然帶著些許高高在上的姿態,但會和我討論功課,偶爾還會問我一些家常。
一個下雨天,我忘記帶傘。正在校門口猶豫是否冒雨回家時,陳悅然撐著傘走了過來。
"一起走吧,我送你一段。"她說這話時看著地面,不看我的眼睛。
路上,我小心翼翼地問:"你家里人不會介意你和我一起走嗎?"
"不會,我爸爸雖然是縣長,但很開明。他說最重要的是做人要善良,地位只是暫時的。"
聽到這話,我心跳微微加速。
走到一個路口,我發現她口袋里露出一角和我飯票很像的紙片。她迅速將其塞回去,但我已經看到了黃色的票面和食堂的印章。
難道...是她?這個想法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但我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縣長的女兒怎么會關心我這個窮學生的飯票問題?
03轉折
1981年夏天,高考成績揭曉,我以全縣第三的成績被北京一所重點大學錄取。
三年的寒窗苦讀,終于迎來了人生的轉折點。
成績公布那天,全班同學都來祝賀我。
出乎意料的是,陳悅然拿了一個精致的盒子走到我面前。
"李明新,恭喜你。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希望你大學一切順利。"她的語氣平靜,眼神卻有些躲閃。
盒子里是一本精裝的《理想與信念》,扉頁上寫著"學無止境,愿你前程似錦"。
"謝謝,"我翻著書頁,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這三年來,謝謝你的幫助。"
她微微一笑:"我沒幫上什么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
臨行前,我去王老師家告別。關于飯票的事,我依然沒有答案,但我已經決定將來有能力了一定報答這份恩情。
"老師,我就要去北京了,有件事一直想問您..."
王老師似乎猜到我要問什么,打斷道:"李明新,有些事現在不適合告訴你。等你將來成才了,自然會明白。記住,無論是誰幫了你,他們都希望你好好學習,不是為了得到回報。"
帶著疑惑,我踏上了北上的列車。
大學四年,我發奮圖強,勤工儉學。畢業后幸運地進入一家國企工作,迅速嶄露頭角。轉眼間,六年過去了。
1990年春節,我回到家鄉探望母親。
這些年我寄錢回家,為母親買了新房子,治好了她的老毛病,唯一的遺憾是,我始終沒能找到當年幫助我的恩人。
"明啊,陳縣長家的事情你聽說了嗎?"母親倒了杯茶給我。
"什么事?"我好奇地問。
"陳縣長三年前出事了,說是貪污受賄,被關進去了。他愛人受不了打擊,去年過世了。他們家那個女兒,好像叫陳悅然的,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手中的茶杯差點掉在地上:"您確定是三年前?那陳悅然去哪了?"
"這誰知道呢?聽說是去了南方,也有人說是出國了。"
我放下茶杯,匆忙翻出大學時帶走的那本《理想與信念》。
翻到最后一頁,我發現夾著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如果有一天你想感謝我,就在你能力所及的范圍內幫助他人吧。——陳悅然"
字跡和當年課本上的一樣,我心頭猛地一震。
難道當年的飯票真的是她出的?這三年,她用零花錢偷偷幫我交了三年的飯票?
第二天,我去找了王老師。已經退休的他看上去蒼老了許多。
"老師,陳悅然家的事我聽說了。我想問問,她現在在哪里?"
王老師嘆了口氣:"我也不清楚。自從她父親出事后,她就轉學了。不過聽說她去了廣東一帶。"
"老師,當年的飯票,是不是她幫我付的?"我終于直截了當地問。
王老師沉默了片刻,輕輕點了點頭:"當時她讓我保密,但現在情況不同了...是的,那三年的飯票是她偷偷交的,用她的零花錢。"
這個答案如同晴天霹靂,我呆立原地。
曾經那個高傲的縣長女兒,竟然暗中幫助了我三年...而現在,她家道中落,不知身在何處。
04尋蹤
"李總,廣州那邊的合同已經談妥了。"助理放下文件匯報道。
我點點頭,目光卻落在桌上的老照片上——那是高中畢業時全班的合影,陳悅然站在后排,微微笑著。
1991年,我辭去國企的工作,創辦了自己的貿易公司。事業逐漸有成后,我開始暗中尋找陳悅然的下落。
"趙志陽,麻煩你幫我打聽一下陳悅然的消息。"我給高中發小打去電話。趙志陽現在在縣公安局工作。
"陳縣長那事挺復雜,"趙志陽壓低聲音,"聽內部消息,可能是政治斗爭被算計了。陳悅然好像改名了,具體去哪不清楚。不過我可以試試查戶籍記錄。"
一周后,趙志陽帶來了第一條線索:"陳悅然三年前戶口遷到了廣東惠州,后來又遷到了湖南一個叫桃源的小縣城。"
帶著這條信息,我開始了漫長的尋找。
廣東之行一無所獲,湖南桃源縣也只打聽到她在一所中學短暫任教過,后來又離開了。
"李總,您這是何必呢?"秘書不解地問,"就算找到她,她未必領您的情。"
我沒有解釋,只是繼續尋找。
陳悅然幫助我的時候,從未奢望回報;如今她家道中落,我無法坐視不理。
又過了三個月,趙志陽打來電話:"有消息了!陳悅然現在在湘西鳳凰古城附近的一個小鎮上,在那里的中學教書。我托人打聽到了具體地址。"
我立刻放下手頭工作,驅車前往湘西。
經過兩天顛簸,終于到達那個偏遠的小鎮。按照地址,我來到一排破舊的平房前,緊張地敲響了門。
屋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一個稚嫩的聲音問:"誰呀?"
"我...我找陳老師。"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當門緩緩打開,一個約莫三十歲的女人出現在門口。
盡管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但那雙明亮的眼睛依然如當年一般熟悉。
他看清了門內女人憔悴卻依然熟悉的面容時,心臟驟然停跳。
而讓他更震驚的是,從她身后跑出的那個五六歲的孩子,竟然有著一張與他幼時幾乎一模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