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的經濟與外交政策,正不斷加速美國在全球的衰退。
拜登在白宮的告別演講中提到:“美國正在形成一個極端財富、權力和影響力高度集中的寡頭政治,威脅著整個民主體系。”
他的所有政策,都是讓富人更富,窮人更窮,巨大的貧富差距,將會讓美國爆發“內戰”。
分裂與滯緩
特朗普第二次執政的開端便是與社會矛盾的激化緊密相連。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掩飾過對“文化戰爭”的推崇。
現在的美國社會呈現出一種愈發裂痕的局面,白人至上主義的言論和行動愈演愈烈,而少數族裔群體、LGBTQ+人群等的權益則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壓制。
限制跨性別者使用公共設施的行政命令在2019年引發了全國范圍的大規模抗議,50萬人走上街頭,抗議標語直指“政府踐踏人權”,而特朗普對此的態度顯得冷漠和漠視。
“反覺醒運動”成為了他政治生涯中的一大標志。這一運動表面上是針對教育領域的“左翼思想”進行打壓,實際上,它是對少數群體權力的進一步削弱。
數以萬計的美國人因此感到被剝奪了基本的平等和尊嚴,他們的聲音在特朗普的政策推動下被愈加壓抑。這種極端文化戰爭的做法,讓社會分裂得更加嚴重。
白人至上主義者的言論得到了一定的合法化,他們更加大膽地在公眾場合抒發自己的思想,暴力和極端主義行為也隨之激增。
特朗普在多個場合為這些極端主義者辯護,甚至在某些事件后未曾立刻譴責暴力行為,使得社會的寬容度和團結感逐步瓦解。
美國的移民政策在特朗普的第二任期內變得愈加嚴苛。特朗普大力推行的大規模遣返非法移民計劃,使得數以百萬計的移民家庭面臨被拆散的命運,很多人的命運被一紙行政命令所改變。
“美國優先”政策從來不考慮全球視角和人道主義,只是單純地以一種自私的姿態自顧自地推進自己的議程。許多人失去了家園和尊嚴,而特朗普則將這一切當作“為國家安全和經濟發展所必須”的政策。
在面對大規模的社會動蕩時,他沒有采取任何寬容或包容的措施,而是通過壓制抗議和采取暴力手段來平息問題。這種不近人情的做法,使得社會的不滿情緒不斷積累,社會治安和公共秩序也因此面臨越來越嚴峻的挑戰。
在他的領導下,美國的社會矛盾達到了空前的激烈狀態。
加速貧富分化與金融危機
特朗普的經濟政策,在其第二任期內,成為美國衰退的催化劑之一。
最具爭議的經濟政策之一便是大規模的減稅,尤其是對富人和企業的減稅。通過削減企業稅率和高收入人群的稅收負擔,試圖激發企業的投資熱情,促進經濟增長。
現實卻證明這一政策主要讓富裕階層受益,大大加劇了社會貧富分化。
美國前1%的富人,其財富占比從2024年的32%猛增至2025年的37%,而廣大的工薪階層則未能從中獲得應有的回報。
加征的關稅推高了商品價格,工薪階層的實際收入在不斷縮水。那些依賴低工資和穩定就業的美國人,成了特朗普政策下的犧牲品。
制造業和服務業的工資增幅遠遠跟不上生活成本的增長,致使中產階級的經濟壓力不斷加大,貧困線以下的人群生活變得更加困難。
特朗普通過對60多個國家加征關稅,尤其是對中國實施的高額關稅,試圖削減美國的貿易逆差,保護美國的本土產業。
這一政策不僅未能如愿推動美國制造業的復興,反而對美國的商業環境造成了嚴重沖擊。
美國本土的企業在全球化競爭中處于不利地位,生產成本大幅上升,消費者所面對的商品價格也隨之上漲。導致美國經濟增長放緩,股市動蕩,普通民眾的生活成本不斷提高。
技巨頭和制造業依賴的供應鏈被打亂,很多公司不得不將生產線遷往東南亞等低成本地區,這不僅使得美國的產業空心化愈發嚴重,也加劇了國內失業問題。
在特朗普施行單邊關稅戰的同時,全球經濟開始出現反向效應。歐盟、日韓等主要經濟體紛紛采取對抗措施,甚至與中國簽訂了自由貿易協議,這使得美國在全球經濟中的地位逐漸下滑。
美國商會的數據顯示,2025年第一季度,對華出口下降了42%,這是美國自20世紀30年代經濟大蕭條以來的最低水平。美國的企業在全球市場上面臨著巨大的壓力,投資者對美國經濟的信心持續下降。
全球領導力崩塌
特朗普的外交政策,是其第二任期內最為突出的政策領域之一,然而,這一領域也成了他執政下最大的一塊燙手山芋。
特朗普上臺后宣揚“美國優先”的理念,將美國的利益置于世界其他國家之上,試圖通過單邊主義打破舊有的國際秩序。
這種過于激進的政策不僅沒能鞏固美國的全球領導地位,反而使得美國在國際舞臺上陷入了深刻的信任危機。
特朗普的外交政策首先對美國傳統的盟友體系造成了極大沖擊。他上任后,明確表示,要求北約成員國增加軍費開支至國內生產總值的2%,否則美國將重新評估與這些國家的合作關系。
這些言辭和行動不僅在北約內部引發了強烈反應,也使得歐洲對美國的信任出現裂痕。
與此同時,他的“退群外交”得罪了不少全球治理機構。退出了《巴黎氣候協定》,退出了世界衛生組織。這些行為極大地削弱了美國在全球的道德領導力,讓昔日的盟友開始重新審視與美國的關系。
面對中國的崛起,特朗普政府采取了單邊加關稅的方式,試圖通過貿易戰壓制中國的經濟發展。他的美夢做的很香,卻在現實中被啪啪打臉,反而加速了中國在全球供應鏈中的戰略布局。
日韓“兩個好朋友”也不想當小弟了。
特朗普要求日本和韓國提高對美國駐軍的“保護費”,并威脅撤回駐軍,這使得日韓兩國對美國的安全承諾產生了質疑。
美國的衰落與全球新秩序
在特朗普政策的影響下,全球格局正在悄然發生劇烈變化,美國的衰退跡象愈加明顯。
這一切都表明,曾經的全球超級大國,美國,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未來的美國,是否能夠維持其曾經的霸主地位,成為全球領導者,已經不再是一個簡單的問號,而是一個正在被逐步解答的現實問題。
拜登的預言,最早出現在2020年美國總統選舉后的講話中,具體指的是他對美國未來在全球領導地位的看法。
尤其是在特朗普繼續推行“美國優先”政策的背景下,拜登曾明確表示:如果特朗普繼續執政,特別是再干四年,美國將面臨逐步失去世界“霸主”地位的風險。
這一預言背后的核心思考,是美國內部政治、經濟和國際地位的深刻變動,這些因素將逐漸削弱美國原本的全球主導角色,使其從“世界第一”淪為“世界第二”,甚至是更為邊緣的角色。
拜登指出,特朗普領導下的美國,社會極化加劇,種族問題、經濟不平等、政治分裂等現象愈發嚴重。國內的不穩定和動蕩,不僅影響了美國的政策連貫性,也讓其在全球范圍內的軟實力逐漸下降。
曾經,美國的制度優勢、法治精神以及相對穩定的社會環境吸引了世界各地的人才和資本。但特朗普政府的種族主義、反移民政策以及對民主制度的不尊重,導致美國社會的凝聚力逐漸崩解,內外對美國制度的信任也在下降。
這種內憂外患的局面讓拜登擔心,如果這一趨勢繼續下去,美國將難以繼續充當全球領導者的角色。
從目前的形勢來看,拜登的預言正在成真。
美國最引以為傲的就是經濟,經濟是一切的基礎,美元霸權雖歷經多年建立,能有今天的影響力,是幾代總統的心血。
但特朗普的關稅戰和債務擴張,加速了各國“去美元化” 的進程。石油美元結算占比下降,中俄等國能源貿易本幣結算的推進,以及其他國家對美元依賴度的降低,都在逐步侵蝕美元的國際地位。
美債市場也面臨困境,利率攀升、銷售遇冷,反映出國際市場對美國經濟信心的動搖。
但是!美國作為一個擁有雄厚實力的超級大國,“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其在軍事、科技、教育等領域仍具備強大的競爭力。擁有世界頂尖的軍事裝備和技術,在高端制造業、信息技術、生物科技等前沿科技領域也處于領先地位。此外,美國的高等教育體系吸引著全球優秀人才,為其科技和經濟發展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
這些優勢使得美國在短期內不會輕易失去其國際地位。
我們需要密切關注美國的政策變化,制定靈活的外交和經濟策略。一方面,要積極維護自身在國際事務中的合法權益,在國際組織和多邊機制中發揮更大作用;另一方面,加強與其他國家的合作,共同應對全球性挑戰,推動構建更加公平、合理的國際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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