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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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啊,來,多吃點這個豆角,我特意給你炒的。”婆婆笑瞇瞇地說著,筷子夾起一大把青翠的豆角放進我碗里。
我抬頭直視她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但眼神卻犀利如刀。
飯桌上其他人都埋頭吃飯,只有我和婆婆之間,無聲地進行著一場只有我們能懂的博弈。
01
我看著碗里那堆青翠的豆角,表面油光發亮,看起來很是誘人。但我不是三歲小孩,一眼就能看出這豆角明顯沒炒熟。
婆婆特意給我盛了滿滿一大碗,還不忘用那種假惺惺的語氣囑咐:“多吃點,對身體好。”
我冷笑一聲,心想:吃了這沒熟的豆角,怕是晚上要在廁所里度過了。這老太太,手段可真是越來越低劣了。
“謝謝媽,您真有心了。”我故意拖長聲調說道,語氣里的諷刺幾乎要溢出來。但我知道,在這個家里,只有我能聽出這種諷刺。
我夾起一根豆角放進嘴里,果然,一股特有的澀口感立刻在舌尖蔓延。豆角硬得像根筷子,帶著一股濃重的豆腥味,我強忍著不適,面不改色地咀嚼著,同時注視著婆婆的反應。
她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眼神里滿是期待,嘴角掛著那種我太熟悉的虛偽微笑。
三年了,她用這種眼神看我已經整整三年了,每次都滿懷期待我會出丑、會退縮、會認輸。但每次我都讓她失望。
“怎么樣?好吃嗎?”婆婆問道,聲音故作天真。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條斯理地咽下那口難吃的豆角,擦了擦嘴,然后微笑道:“媽,您這豆角炒得真特別,我從沒吃過這種口感的。”
婆婆臉上閃過一絲得意,顯然以為我在說客套話。
坐在我旁邊的老公李明一如既往地低頭悶吃,對餐桌上暗流涌動毫無察覺。
他就是這樣,在我和他媽之間的戰爭中永遠裝聾作啞,明哲保身。他大概以為只要不表態,就能兩邊都不得罪,天真。
我默默觀察著桌上的菜。除了這盤豆角,其他菜色香味俱全:紅燒肉燉得酥爛,排骨燒得入味,就連清炒白菜都嫩得恰到好處。唯獨這盤給我特制的豆角,青中帶硬,活像一堆未開化的野草。
我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氣,但隨即轉為一絲冷靜的快意。我不是三年前那個任人拿捏的傻姑娘了,既然婆婆要玩,那我們就好好玩玩。
我拿起筷子,夾起碗里一大夾生豆角,當著所有人的面,慢悠悠地放進了老公的碗里。
“老公,嘗嘗,這是媽特意給我炒的豆角,味道很特別呢。”我微笑著說道,語氣溫柔但眼神銳利,“這可是媽媽的愛啊。”
餐桌上驟然安靜,婆婆的臉色瞬間變了,眼睛瞪得溜圓,嘴唇微微顫抖。
顯然,她沒料到我會來這一手。
“誒,明明,你別吃那個...”婆婆急忙說道,語氣里滿是慌亂。
但為時已晚。老公已經習慣性地夾起豆角送進嘴里,他向來對我夾給他的東西來者不拒。只見他咬了一口,臉上立刻浮現出困惑的表情。
“媽,這豆角好像沒炒熟?”他皺著眉頭說,表情天真得像個發現新大陸的孩子。
婆婆的臉瞬間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精彩得像個川劇變臉。
她結結巴巴地解釋:“這...這怎么可能...我明明炒了很久的...”
“是啊,媽。”我接話道,聲音甜美但眼神冰冷,“這豆角的火候很特別,我一吃就知道是您的手藝。”
婆婆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既有憤怒又有無奈。她沒想到,她精心設計的“小把戲”會被我如此輕易地反轉,還當場揭穿。
“應該是...是我眼花了,沒看出來豆角沒熟。”婆婆努力挽回場面,同時伸手想從老公碗里把豆角夾走,“明明,別吃了,媽給你盛別的菜。”老公卻擺擺手:“沒事,媽,不就是豆角沒熟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看著老公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里冷笑。他永遠不會明白,這哪里是什么豆角熟不熟的問題,這分明是一場無聲的戰爭。
“吃飯,吃飯,都別管那豆角了。”老公公發話了,他一直是個和事佬,最怕家里有矛盾。
我們各自低頭吃飯,餐桌上一時寂靜無聲。
我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味道確實不錯,入口即化,可見婆婆的廚藝確實了得。只可惜,她把這手藝用在了如何算計兒媳上,而不是如何經營一個和諧的家庭。
咀嚼著口中的美食,我的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回了過去。
想起了我和李明相識的那個夏天,想起了我是如何從一個獨立自信的職場女性,變成了現在這個每天都要和婆婆勾心斗角的兒媳婦,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02
那是大三的夏天,驕陽似火,校園里的梧桐樹投下斑駁的陰影。我和李明在一場辯論賽上相遇,他代表工科學院,我代表商學院。
那天的辯題是“婚姻中是否應該有絕對的平等”,諷刺的是,我當時慷慨激昂地辯論著婚姻平等的重要性,而現在...
“小雅,怎么不吃了?是不是不合胃口?”婆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抬頭看向她,發現她眼中的敵意已經被一種謹慎的觀察所取代。多年的交鋒,讓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在我變得越來越強硬之后。
“沒有啊,媽,我胃口很好呢。”我笑著回應,同時夾了一塊排骨放進嘴里,“您做的菜一直都很合我胃口。”
老公這時終于放下筷子,似乎察覺到了餐桌上彌漫的火藥味。他看看我,又看看他媽,欲言又止。
“明明,多吃點肉,你最近瘦了。”婆婆趕緊轉移話題,又往兒子碗里夾了幾塊肉。
看著婆婆對兒子的百般呵護,再想想剛才那盤特意給我準備的生豆角,我不禁在心里冷笑。這就是我的家庭現實:一個媽寶男,一個強勢婆婆,以及一個不愿屈服的我。
我和婆婆之間的戰爭從我踏入這個家門的那一刻就開始了,而今天的豆角事件,不過是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中的又一小小戰役罷了。
我突然很想知道,如果當初我沒有被李明那表面的才華和體貼所迷惑,如果我更早看清他骨子里的懦弱和媽寶本質,現在的我會在哪里,會過著怎樣的生活?
思緒繼續飄回大學時代,那段看似美好實則埋下隱患的戀愛歲月...
辯論賽結束后,李明主動找到我,說被我的口才和智慧所折服。當時的他,眼神清澈,笑容溫暖,完全看不出絲毫的媽寶氣質。
“你說得太好了,關于婚姻平等的觀點我非常贊同。”他真誠地說,“能請你喝杯咖啡嗎?我想多聽聽你的想法。”
我當時就讀于商學院會計專業,從小到大都是個獨立自主的女孩。父母從不干涉我的決定,只要求我對自己的選擇負責。這種成長環境讓我養成了堅強、自信又有主見的性格。
“好啊,正好我也想聽聽對方辯手的想法。”我爽快地答應了。
那次咖啡館的長談成了我們關系的開始。李明聰明、有上進心,談吐不凡。他說他理想中的婚姻就是平等互敬,共同成長。聽著這些與我價值觀高度契合的話語,我漸漸對他產生了好感。
我們很快確立了戀愛關系。校園戀愛單純而美好,一起自習、一起吃飯、一起規劃未來。但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已經有一些不對勁的信號,只是我太專注于愛情的甜蜜,忽略了這些預警。
第一個預警出現在我們交往三個月后的我生日那天,李明答應帶我去一家新開的法式餐廳慶祝,我特意化了精致的妝容,穿上新買的裙子。
結果就在我準備出門前,他發來消息說必須取消約會,因為他媽媽突然“身體不舒服”,需要他立刻回家。
“對不起,小雅,我媽一個人在家,說是突然頭暈得厲害。我必須回去看看,改天再補償你好嗎?”電話那頭,他的語氣充滿歉意。
我雖然失望,但理解他的孝心:“沒關系,家人重要,你快回去吧。希望阿姨沒什么大礙。”
后來我才知道,他媽媽所謂的“不舒服”,不過是想讓兒子回家吃她做的長壽面罷了。而李明竟然為這種事取消了我們的重要約會,還覺得理所當然。
“我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她說想見我,我總不能不管吧?”他這樣解釋。
我當時就應該警惕起來的,但愛情蒙蔽了我的雙眼。我告訴自己:孝順是美德,我不該計較這些。
類似的情況在之后變得越來越頻繁。每周末,不管我們有什么計劃,李明總要抽時間回家看望他媽媽。有時甚至在我們約會中途,他接到媽媽電話,二話不說就趕回去了。
更讓我震驚的是他與媽媽的日常聯系。每天至少三個電話,早中晚各一個,內容從吃了什么到穿了什么,事無巨細。李明覺得這再正常不過,而我卻漸漸感到不適。
大四那年春天,我們一起去了云南旅行。那本該是一段浪漫的回憶,結果卻被他媽媽的“遠程控制”搞得烏煙瘴氣。
“明明啊,那邊天氣怎么樣?記得多穿點,別著涼了。”
“你們住的酒店安全嗎?床單干凈嗎?記得用熱水泡泡再睡。”
“那邊吃的干凈嗎?別亂吃路邊攤,腸胃不好受罪的是自己...”
李明的手機從早響到晚,就算我們正在欣賞洱海日落這樣浪漫的時刻,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接起媽媽的電話,然后詳細匯報我們的一舉一動。
“你就不能把手機關了,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嗎?”我終于忍不住問道。
“我媽一個人在家擔心我,我總得讓她安心啊。”他這樣回答,語氣里滿是理所當然。
回到學校后不久,李明突然向我求婚了,那應該是個浪漫的時刻,他手捧玫瑰,單膝跪地,但他的求婚詞卻讓我心里咯噔一下:“小雅,我愛你,我媽也很喜歡你。她說你有能力,有主見,是個好姑娘。她很期待你能成為她的兒媳婦,我們以后可以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
聽著這番話,我心中警鈴大作。他的求婚詞里,他媽媽占了太大比重,仿佛我是要嫁給他媽媽似的,但面對他期待的眼神,和周圍同學們的起哄,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那一刻,我做出了人生中最錯誤的決定。
03
畢業后,我如愿進入了一家知名會計師事務所工作。李明則在一家國企找到了工程師的職位。我們都有穩定的收入,按理說可以開始籌備婚禮了,但他提出,希望先帶我見見他媽媽,得到正式的認可。
“雖然我媽早就同意了我們的事,但正式見面還是必要的。”他說。于是在一個周末,我精心打扮,帶著精心挑選的禮物,去見未來的婆婆。
第一印象中,李媽媽是個看起來和藹可親的中年婦女,穿著樸素但整潔,說話聲音輕柔,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她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對我噓寒問暖,看起來十分滿意這個未來兒媳。
但細節中卻透露出一些讓我不舒服的信號。
比如,她一直叫李明“我的寶貝兒子”,語氣親昵得有些過頭;她詳細詢問我的工作收入,以及對未來生活的規劃;最讓我驚訝的是,吃飯時她特意將李明喜歡的菜放在他面前,甚至親自給他布菜,就像對待一個不會自己吃飯的小孩。
更詭異的是,李明對這一切習以為常,完全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他乖乖吃著媽媽布的菜,時不時還沖我使眼色,仿佛在說“看,我媽多疼我”。
飯后,李媽媽單獨把我叫到廚房,開始了她的“談話”。
“小雅啊,你是個好姑娘,我看得出來。我兒子從小體弱,吃不得辣,睡不得涼,你以后要多注意照顧他。”她邊洗碗邊說。
“還有啊,他工作辛苦,回家別讓他做家務。男人嘛,以事業為重,家里的事你多擔待。”
“明明從小就喜歡吃我做的紅燒肉,你有空可以向我學學。對了,他不愛吃豆角,說硬,你記得別做給他吃...”
我站在一旁,聽著這些“教導”,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哪里是在教我照顧丈夫,分明是在為她兒子尋找一個保姆!
回去的路上,李明興奮地問我對他媽媽的印象。
“你媽媽...很關心你。”我含糊地回答。
“那是當然!我媽把我當寶貝似的疼,以后她也會這么疼你的!”他驕傲地說。
我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心里卻在想:她會疼我?怕是把我當成伺候她寶貝兒子的工具吧。
之后的日子里,李媽媽開始頻繁地插手我們的事。從婚禮籌備到新房裝修,從家具選購到結婚日期,她事事要過問,事事要做主。
“結婚就在今年冬天吧,明年是閏月,不吉利。” “新房的床一定要朝南,這樣才能保證生男孩。” “廚房的爐灶不能對著衛生間,會漏財的...”
李明對媽媽的這些“指示”言聽計從,而我每次提出異議,他都會說:“聽我媽的準沒錯,她經驗豐富。”
我開始認真思考,是否要繼續這段關系。但投入了這么多感情和時間,又實在不甘心就此放棄。我天真地以為,結婚后,有了自己的小家,情況會好轉。
天哪,我當時怎么會這么天真?
結婚典禮在李媽媽的主導下,變成了一場我幾乎沒有發言權的鬧劇。她決定了宴席菜單,她挑選了我的婚紗,她安排了婚禮流程,她甚至規定了我們蜜月的地點和時間。
而李明,我的丈夫,對此全然不覺有何不妥,還一個勁地夸媽媽能干、周到。
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李媽媽雖然沒有與我們同住,但幾乎每天都來“指導”我的家務和生活。從我做的菜太咸了,到我洗的衣服不夠干凈,再到我買的家具不夠實惠,她總有說不完的意見。
每次我與她有分歧,李明總是站在她那邊。
“我媽是為你好”、“你要多聽聽長輩的意見”、“我媽經驗豐富,你要虛心學習”...這些話我已經聽得耳朵起繭。
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每逢周末,我們必須去李媽媽家吃飯。而每次,她都會故意做一些我不喜歡或不合我口味的菜,然后假惺惺地說:“哎呀,忘了小雅不愛吃這個...”
這哪里是忘了?分明是記得清清楚楚,故意為之!
就像今天這盤沒炒熟的豆角,又一次精心設計的“小把戲”。
04
“小雅,你怎么了?發什么呆呢?”老公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我抬頭發現全家人都在看著我,顯然我的走神太過明顯。
“沒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我淡淡地說,同時夾了一口菜放進嘴里。
“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要不要請幾天假休息一下?”李明關切地問。這是他為數不多的,真正關心我的時刻。
婆婆立刻接話:“就是,別太累著自己。你看你,都瘦了。”她的語氣聽起來像是關心,眼神卻透著一絲審視。
我輕笑一聲:“謝謝媽的關心。我沒事,工作雖然忙,但我喜歡。”
是的,工作是我現在唯一的避風港,在公司里,我是一名優秀的高級會計師,有自己的團隊,有實打實的成就,沒有人敢小瞧我,質疑我,更沒有人敢假惺惺地“為我好”。
婆婆似乎對我的回答不太滿意,皺了皺眉:“女人還是要以家庭為重。你看你天天忙工作,家里的事都顧不上...”
“媽,我覺得小雅工作生活平衡得挺好的。”李明難得為我說了句話,我心里閃過一絲溫暖。
“是啊,媽,我工作之余也沒有耽誤家務啊。”我接話道,語氣平靜但帶著一絲驕傲,“而且我現在的收入,也為這個家做了不少貢獻吧?”
婆婆一時語塞,她無法反駁這個事實,確實,我的薪水比李明高出不少,家里大部分開銷都是我在承擔。
“錢雖然重要,但是...”婆婆還想說什么,老公公卻打斷了她。
“行了行了,吃飯吃飯,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他一向是個和事佬,最怕家里鬧矛盾。
我們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各自吃著碗里的飯菜。我瞥了一眼婆婆,發現她眼神閃爍,顯然還在為剛才的豆角事件耿耿于懷。
回想起結婚后的點點滴滴,我不禁苦笑。從新婚的美好憧憬,到漸漸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媽寶男與強勢婆婆的組合拳中;從起初的忍氣吞聲,到后來的據理力爭...我在這個家庭中的角色,早已不是當初我以為的那樣。
而李明,我的丈夫,永遠像個夾在媽媽和妻子之間的小男孩,不敢有自己的主見,不敢真正地站在任何一方。
他以為自己的“和事佬”角色能讓大家都滿意,殊不知這種懦弱的態度恰恰是問題的根源。
我的思緒繼續漫游,回到了我們婚后的第一年,那段充滿爭吵與淚水的日子...
婚后的第一個月,我們住在新買的小兩居里,裝修是按我的想法來的——簡約現代風,清爽舒適。起初,一切似乎都很完美:早上一起出門上班,晚上一起回家吃飯,周末一起看電影或者約朋友聚會。
但這短暫的二人世界很快就被打破了。婆婆開始頻繁地來“探望”我們,每次都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美其名曰“幫忙”。
“這是我給你們買的新窗簾,家里那個太素了,不喜氣。” “這些是我腌的咸菜,明明從小愛吃,你學著點。” “廚房我重新整理了一下,以后找東西方便。”
她每來一次,我精心布置的家就會變一次樣。我選的北歐風格窗簾被換成了俗氣的大紅色;我按功能分區的廚房被她按“傳統習慣”重新排列;我的化妝品被她嫌“占地方”,全塞進了抽屜...
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李明對此不僅不反感,反而一個勁地感謝他媽媽的“關心”。
“我媽是為了我們好啊。” “你看媽多細心,連這都想到了。” “媽的經驗比我們豐富,聽她的準沒錯。”
我終于在一次她擅自重新擺放我化妝品后爆發了。
“阿姨,我理解您的好意,但這是我和李明的家,請您尊重一下我們的生活方式好嗎?”我努力保持禮貌,但語氣已經有些生硬。
婆婆臉色一變:“我這不是來幫忙的嗎?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領情?”
李明立刻站出來打圓場:“小雅,我媽是好心,你別這么說話...”
看著丈夫毫不猶豫地站在媽媽那邊,我心如刀絞。這就是我選擇的丈夫,在任何沖突中,他首先想到的永遠是維護他媽媽,而不是他的妻子。
那天晚上,我們大吵了一架。
“你明明知道你媽在隨意擺弄我的東西,你為什么不站出來說句話?”我質問道。
“她是好心,你干嘛這么小題大做?”他一臉不解。
“這不是小題大做!這是關于尊重!關于邊界感!你明白嗎?”我幾乎是吼了出來。
“我媽把我養這么大不容易,她對我們這么好,你就不能多擔待點嗎?”他的回答讓我心涼了半截。
“所以在你心里,你媽永遠是對的,而我永遠該忍讓,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