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癲成什么樣了!
有人出生便在羅馬,有人則隱入微塵;幸運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運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安徽蚌埠的張女士便是那個不太幸運的人。
五歲車禍遭遇拖拉機碾壓,致左耳失聰左眼失明。正常人眼中她是異類。
不幸的還有她的家庭:父親患有精神疾病喪失工作能力妹妹哥哥也是,全家靠快60歲媽媽一人,靠著給人干大棚活收入養家。
家里幾畝地,養點羊,自己做點便宜手工,工價幾分錢一個。
目前家庭不睦,打算各帶一小孩和老公各奔東西這便是她的近況。
安徽張女士·圖源新聞媒體
從前她在老家還能靠地養活,出社會才發現,整個世界都是敵意。張女士目前正經受的一切,也是很多殘疾人經常可能遇見的常態。
4月18日她向媒體說,自己想申請殘疾人證,去招收殘疾人工廠上班。
工作員說,辦不了,不屬于殘疾人范圍。理由很官方,竟找不到反駁理由。
當一個社會處處需要一張紙,證明我是我自己,我是殘疾人什么都要靠一張證件證明時,這個社會是可悲的。我們很多人習慣了用一張紙定義別人的人生。
北清畢業證書,就一定證明德行比人強嗎?不一定!因為人之際遇和不確定性才構成命運的多構體,世界因此才因此多彩。事實也證明目前已知大佬中也有很多小學初中沒畢業一樣風生水起。
證件很重要,證件也不那么必須。
我們這個社會缺乏同情,容忍、有那么部分人甚至不喜殘疾人。我們一些工作單位工廠也缺乏對殘疾人的包容。殘疾人有缺陷影響工作不假,但他們仍有工作的權利。
他們有必須活下去的理由。
張女士辦證被拒,恰好將塵封已久的這個集體命運,通過媒體擺在所有人面前。
興許,這是一次機會,是一次讓所人關注到他們的機會。
殘疾人也需要溫暖和理解,他們渴望不被區別對待。我們可以看見張女士若左耳左眼正常應該是位漂亮女子,她目前也只是想找份工作養活自己和孩子。
然而面對證件,工作人員毫無感情的拒絕,她的心都寒冷。
記者了解到,懷遠縣殘疾人聯合會告訴記者,像張女士一只眼失明一只耳朵失聰情況的確特殊。然依據《中國實用殘疾人評定標準》中規定,如僅有一只眼為盲或低視力,而另一只眼達到或優于0.3,不屬于視力殘疾范圍耳朵也如此。
所以不能給辦理殘疾證。
為什么殘疾的人,一定得用所謂標準衡量一個人是否殘疾。
難道雙眼皆瞎才算殘疾?
于是我又找資料,原來我國對殘疾人評定標準還真有規定確實如此。但人不同于死物人應該有張力有情感,有包容有人性化。
如果一張紙決定了一位殘疾人能否就業,那么我想他們也一定想融入這個世界。
“我怕別人的眼光,但真想融入社會。”
目前張姓女士沒有收入來源且需要獨自撫養家中孩子,這種狀態下一張紙對她真的太重要了。有這張紙她才能向工作單位的工廠證明自己身份。
不得不說,這種情況真的是社會病了。
而不論工作單位,或愿意招收殘疾人的工廠,在得到驗證情況下仍堅持需要殘疾人證件,本身也是一種弊病。眼睛看見都不能作數,證件證明又能證明那些東西。
有讀者說:有殘疾證的沒證件,正常人有證件。無心挖諷,但荒唐比這更離譜。
無獨有偶2023年5月貴州一名右眼女子辦殘疾證,工作人員同樣說不符合殘疾人標準:“因為有一邊眼睛還看得到。”到底怎么才算殘疾人?
標準制定的初衷,不該是為讓更多殘疾人享有應有的待遇嗎?
怎么反過來,證明不了自己殘疾。
現實生活中,殘疾人在正常人生活的世界里處處不便,他們想融入他們,他們理解不了他們,他們想得到他們理解和包容。然正常人和殘疾人之間,似乎天然隔著一條鴻溝。
但我我想,能理解包容他們的人有很多。
“尊重、理解、關心、幫助”一直是殘奧會的核心理念,它本質是對殘障人士生命價值的尊重。殘奧會可以,為什么我們不能多給予理解。
標準真的很重要嗎?標準不該為真正需要的人而降低標準嗎?
如果可以,他們更愿意熱愛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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