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是豪門上門女婿的情人,
我自然而然地成了小三的孩子。
但這一切是在她生下我才知道的。
男人在外養人的事被老婆發現時,慫的立即跟我媽斷的一干二凈。
我跟著她吃糠咽菜了幾年后,她拿著一紙親子鑒定闖到了豪門前發瘋。
豪門為了保全名聲,將我認為養女,讓我進了門。
十五歲那年,裴老爺子來沈家做客。
一眼挑中了我做他孫媳婦。
于是,在我二十歲那年。
我嫁給了患有自閉癥的裴獻。
走上了我媽同樣的不歸路。
但我比她更慘一點,因為我沒有養母的權勢和地位,
我連跟情人抗爭的能力都沒有。
我只能看著自己的丈夫在我面前跟別的女人親熱。
但最近我打算脫離這一切了。
裴老爺子,對不起了。
杜沁無福消受。
被送進沈家那天,也是我和我媽天人永隔的一天。
那天我媽笑得流出眼淚:沁沁,你以后再也不會餓肚子了。
可我媽想得太天真了。
我爸視我如同污點,沈夫人也討厭我。
底下的人慣會見風使舵,自然不會給我什么好顏色。
至于我那些同父異母的姐姐們,更是每日想一出法子來欺負我。
不過我媽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那次在沈家門口的見面,是我這輩子最后一次見她。
她得了癌癥,已經晚期,付不起醫藥費。
把我送給我爸之后,她就跳了江。
而我以養女身份在沈家長大,日子過得謹小慎微。
十五歲這年,我在沈家遇見一個男生。
他被玫瑰花刺割傷,手臂的傷口還在淌血。
可他像是渾然未覺般,戴著耳機在花園聽歌。
我想了想,給他拿來碘伏清理傷口,又用創可貼貼上。
后來我才知道,這個男生名叫裴獻。
他爺爺帶他來沈家做客。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裴老爺子看中了我,想讓我做他的孫媳婦。
裴家是老牌世家,我爸自然滿口答應。
姐姐們聽說這個消息后,一個個笑著奚落我:
你以為自己攀上高枝了嗎?要真是門好親事,哪輪得到你?
那個裴獻,自小患有自閉癥和躁郁癥,就不是個正常人。
可因著和裴獻的婚約,沈夫人終于給了我幾分好顏色。
我在沈家的日子好過不少,至少他們不欺負我了。
我時常會想起初見時,那個在花園里安靜聽歌的清瘦男孩。
他不知道,自己在無形之中幫了我很多很多。
我打心里感激他。
我開始了解他的病癥,學著未來怎么和他相處。
然后二十歲這年,在兩家人的安排下,我嫁給了裴獻。
我不知道裴獻對娶我這件事這么抗拒。
嫁進來后,他就沒有給我好臉色看。
他不允許我觸碰他,更別說與我同房。
結婚的那個晚上,他在婚房里沖我發了好大的脾氣。
走開。
不要在我房間。
出去。你給我出去。
我狼狽地垂著頭,一股難堪從心頭涌出。
那天,裴老爺子找上了我。
他說裴獻從小性子孤僻,不喜歡和人接觸。
之前照顧裴獻的阿姨剛剛去世,這段時間裴獻的狀態特別糟糕。
他讓我多多擔待,給裴獻一點時間。
我點頭答應。
從那以后,我承擔起了照顧裴獻的任務。
在學校和裴家之間兩頭跑。
要提醒裴獻按時吃藥,要定期帶他去醫院復診,還要安排好他的食譜和穿的衣服。
好在裴獻不是木頭,他漸漸對我有了回應。
比如不再對著我說出去兩個字。
比如見我在沙發睡著,會別扭地給我蓋上被子。
再比如,在我痛經的時候,幫我泡一杯紅糖水。
但他始終沒有和我同房。
裴家一脈單傳,裴獻是這一輩唯一的男丁。
裴老爺子一直急著想抱曾孫,催了我很多次。
可這種事情,他不愿意,我也沒有辦法。
終于,在第五年的時候,裴老爺子徹底坐不住了。
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他給裴獻下了藥。
然后把裴獻送到了我的床上。
反鎖房門,將我們困住。
那個晚上,我至今記憶猶新。
疼。
實在是太疼了。
他在藥物的驅使下,眼神迷離,按照身體本能行動。
可他毫無經驗,動作粗暴。
我只覺得像是撕裂般疼得厲害,眼淚撲簌簌地落下。
天色將明時,我實在承受不住,昏死過去。
翌日中午,我是被砸東西的聲音吵醒的。
文章后序
(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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