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紅色傳奇,百年風云一生
夏衍,一個生于紛繁歲月的傳奇人物,他的一生如同一部波瀾壯闊的歷史史詩,與時代同行,與國運共進。在這篇文章中,我們將探討夏衍的豐功偉業,以及他在歷史風云中的坎坷命運。
勇敢剪發,追求新知
夏衍生于1900年,浙江杭州,年少聰穎,受到良好的舊式教育。辛亥革命后,他毅然剪發,擁抱新式教育,開始了對國家命運的深刻反思。五四運動爆發后,夏衍積極參與示威活動,結識了許多志同道合的青年。
留學日本,涉獵馬克思主義
走出國門,夏衍前往日本留學。在異國他鄉,他廣泛涉獵革命思想,接觸馬克思主義,點燃了他對社會變革的熱情。1927年,回國后,夏衍毅然加入共產黨,成為我黨的一員。
抗日先鋒,創辦《救亡日報》
七七事變后,夏衍投身抗日戰爭,創辦《救亡日報》為我黨的抗日事業貢獻力量。在國民黨壓力下,他拒絕刊登對新四軍的詆毀,導致《救亡日報》被查封。夏衍并未氣餒,繼續以宣傳為武器,跨足香港、重慶,為統一戰線的鞏固貢獻力量。
抗戰勝利后,夏衍投身統戰工作,向華僑領袖陳嘉庚宣傳我黨方針,爭取國民黨官員的和平起義。他參與上海接管工作,為社會秩序的穩定付出努力。成立后的新中國,夏衍擔任上海市委宣傳部部長,1954年調入中央,擔任文化部副部長,引領我國電影事業的蓬勃發展。
遭受冤屈,歷經風雨
1955年,與潘漢年等人合作的夏衍遭受冤屈,被隔離審查并開除黨籍。直至1977年,他才獲得平反,恢復黨籍,恢復一切名譽。晚年,夏衍進入中顧委,為國家事業再次貢獻余熱。1995年,因病離世,享年95歲。
夏衍一生,紅色傳奇
夏衍的一生如同歷史的波瀾壯闊,他在風雨中堅守理想,為國家的解放事業默默奉獻。從剪發勇敢追求新知,到創辦《救亡日報》為抗日事業添磚加瓦,再到統戰工作的先驅和文藝事業的奠基人,夏衍一直是國家歷史中的亮麗篇章。
作者:馮志浩 轉自: 檔案春秋
上海,這座近現代中國的風云舞臺,亦是夏衍工作、居住近三十年的常住地。從1927年歸國投身革命,到1955年離滬赴京,他輾轉于石庫門弄堂與花園洋房之間,寓所變遷串聯起地下斗爭的驚險、文藝創作的豐碩與文化事業的深耕。這些舊居不僅是生活空間的見證,更是左翼運動的據點、思想交鋒的搖籃。今年是夏衍誕辰125周年、逝世30周年,下面一起跟隨他的足跡,了解一位革命文人的上海羈絆。
夏衍(1900年10月30日-1995年2月6日),原名沈乃熙,字端先,浙江杭州人
01
紹敦電機公司:與革命火種的時空交集
1927年,夏衍從日本回到上海,借住在同去日本明治專科學校留過學的蔡叔厚管理的紹敦電機公司。“紹敦電機公司坐落在吳淞路有恒路(今余杭路)路口,是一家雙開門面、規模不大的電料店,經營家用電器,蔡叔厚既是老板,又是技師。”夏衍在《懶尋舊夢錄》中記載,“當我同意搬到他公司樓上暫住的時候,他(蔡叔厚)才低聲地告訴我,住在他樓上的還有兩家,都是他的好朋友,都是革命黨。”“一家是張秋人和他的愛人徐誠梅,另一家是楊賢江、他的夫人姚韻漪和一個才兩歲的男孩。”1928年到1929年底,紹敦公司是中共重要的聯絡站,也是流亡革命者的集散地。夏衍在那里和蔡叔厚一起接待過葉劍英、李維漢、廖承志等重要領導。1929年夏,中共在上海的秘密電臺設在蔡家。蔡叔厚同時期加入特科,成為上海中共情報系統的重要成員,人稱“蔡老板”。
1930年代蔡書厚與夏衍合影,右一為夏衍,左一為蔡叔厚(來源:文匯網)
02
塘山路業廣里:工人區的創作與堅守
留日歸來的未婚妻蔡淑馨來上海后,夏衍開始尋找舒適安全的住處。1929年,夏衍搬到了剛剛建成的塘山路(今唐山路)業廣里685弄42號。1930年初,他與蔡淑馨結婚,翌年女兒沈寧出生。業廣里由127棟二層石庫門建筑組成,是上海典型的里弄住宅,一條總弄又分成6條支弄。夏衍居住的42號靠總弄的西側,房屋前后支弄又有邊門直通舟山路。夏衍住在二樓,一樓住著革命同志蔣光慈,隔壁住著他的二姐沈云軒一家。據說二樓中間亭子間邊上的板壁是活動的,如有情況可以進入二姐的家中。
業廣里美術作品(來源:“海歸學人” 微信公眾號 陸志文繪)
夏衍在這里創作了報告文學《包身工》。“一九二九年底,我住在滬東塘山路業廣里,因為這是工人區,所以有幾位做工人運動的同志還常常到我家來‘落腳’——把一套藍布工人服放在我家里,他們穿了長衫或者西裝到我這里來,換上工人裝束到工廠去,工作完了之后再到我這里來換回原來的衣服。”(夏衍,《從包身工引起的回憶》,《包身工》附錄,工人出版社,1959年)
(左)1959年出版的《包身工》單行本;(右)人民文學社1960年代出版(來源:文匯網)
03
愛文義路普益里:文委成員的密會之所
淞滬戰爭結束之后,夏衍一家從塘山路業廣里搬到了愛文義路(今北京西路)普益里38號。“這幢一開間半的二樓弄堂房子,是蔡叔厚給我介紹的,‘頂費’二百五十元,在當時不算太貴,而其好處,則在于它有一個前門和兩個后門,就是這所房子的門牌在愛文義路,而另有一個后門卻在麥特赫斯特路,所以雖非狡兔,卻有了三穴,萬一有事,可以從后門溜走。由于有這一點好處,所以這地方就成了‘文委’(中共江蘇省委文化界運動委員會)幾個成員碰頭的地方,除周揚、錢杏邨、杜國庠、田漢之外,瞿秋白也來過兩次。” (夏衍,《懶尋舊夢錄》增訂本第145—146頁,中華書局,2016年)
《上海市行號路圖錄 1947》中的普益里38號(上海市檔案館藏)
04
靜安寺路重華新邨:戰后的短暫棲居
抗戰勝利后,夏衍要離開上海赴香港,他記掛家人的安全,務必要為蔡淑馨母子租好住房。既要避開國民黨特務的耳目,又要找一間價格、位置都合適的房子。雖然這時的夏衍已是“老上海”,但也忙了十多天,才在重華新邨租到了新居。沈旦華回憶說:“抗戰勝利后住在南京西路重華新村59A,表面上弄堂口在南京路,后弄堂深處有一個很小的門通到靜安別墅膠州路。”夏衍在“我的家史”里寫道:“一九四六年,淑、寧、旦,先后由渝回滬,與胡繩合住重華新邨。”(沈蕓《爺爺夏衍在上海的“家”》,《解放日報》2018年6月14日)
夏衍一家在這里一直住到上海解放。夏衍在《懶尋舊夢錄》里記述了上海解放入城那一天“回家”的趣事。“大約于下午4時左右,回到了一別三年的‘重華新邨’。……吉普車經過重華新邨街口的‘梅龍鎮’,就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注意,前天晚上在大雨中解放軍露宿在街頭,為什么會有一個身穿軍服,掛著手槍的 ‘軍人’單獨地‘進入民家’呢?人們用驚奇的目光注視著我。”(夏衍,《懶尋舊夢錄》增訂本第402頁,中華書局,2016年)這段充滿戲劇性的居留終結于新政權的安全考量——全家很快搬離。
05
安亭路舊居:文化守護者的最后港灣
據沈旦華回憶,在上海剛剛解放沒多久,他們一家就由于安全的原因被要求搬離重華新邨。所以,很快夏衍一家就搬到了安亭路,他也因此從弘毅小學轉學了。
夏衍安亭路的住宅,目前的門牌是烏魯木齊南路178號2號樓。據1948年出版的《上海市行號路圖錄》第85圖所標示,2號樓以前的門牌應該是安亭路41弄19號,因此夏衍的家人一直稱其為“安亭路的家”。如今,“安亭路的家”已經作為“夏衍舊居”對公眾開放。
1954年9月,在安亭路寓所與上海家人的合影,后排右起:夏衍、蔡淑馨夫婦(來源:夏衍舊居)
安亭路41弄19號,建于1932年,為英式風格花園住宅,占地面積750平方米,磚木結構假三層,雙坡屋面,上覆紅陶機制平瓦,南北向皆設有棚式老虎窗,西側和北側有壁爐煙囪。南面山墻外為露木構架,中部為帶有小支托的白色水泥腰線。該樓主入口部分結構略前出,構圖為人字坡頂及多重線腳圍合的尖券門洞,門框逐層向內收分,最外層為水泥仿石砌塊,中央做成券心石樣式。外墻為拉毛處理的淡黃色水泥抹層,墻面多布置橫向組合的鋼窗,配簡單的水泥窗臺,并以勾縫紅磚疊砌為窗邊框裝飾,部分墻面有腰檐。房子前有大片草坪,環境宜人,夏衍一家在此居住了5年。
如今門牌號為烏魯木齊南路178號的夏衍舊居(來源:澎湃新聞)
2018年,徐匯區政府籌建夏衍舊居,舊居經修繕和布展后,于2019年4月開始對外開放。舊居展覽以“夏衍與上海”為主線,梳理了自1927年夏衍從日本回到上海加入“中國共產黨”到1955年離開上海赴北京擔任文化部副部長期間近30年的人生歷程。
夏衍舊居(烏魯木齊南路178號2號樓)內情景(來源:夏衍舊居)
夏衍與上海戚戚相關,他的青壯年時代以及藝術創作豐碩的時期基本都在上海,其成長于斯、奮斗于斯、充盈于斯,上海可以說“毫不遜色于故鄉杭州和后來的常住地北京”,是他的“第二故鄉”。夏衍在上海的點點滴滴,記錄了其在革命歷程中的成長、藝術創作中的追求以及解放初文化事業的百廢待興、新中國成立后文藝事業的蓬勃發展,及匯聚、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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