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安婧薄京墨》
結婚三年,她恪守本分,做一個完美妻子。
只是婚姻需要感情,沒有感情沒有孩子,這樣的婚姻走了三年,已是極限。
今日每月一例的家宴是時候做個結束了。
春雨淅瀝瀝的下,冬日的寒還未褪盡。
四點多的天暗下不少,卻也因著這場雨生出一層朦朧霧色,以致這春日里的春色也被染得如水墨畫一般,慵慵懶懶。
安婧走出幼兒園教師辦公室,站在木色屋檐下,看著綿密的雨,然后撐開十六骨透明雨傘,米色平底福樂鞋踏入雨幕里。
▼后續文:青絲悅讀
薄京墨握住她的肩,語氣輕和:“最近過得怎么樣?”
“挺好的,就是太想你。”凌菲抬起頭,紅潤的臉頰上漾著甜蜜的笑容,“下次我一定要跟爸說,公司的事讓別人去。”
“回去吧。”薄京墨看了眼安婧離去的方向。
凌菲將車鑰匙給他,坐上了副駕駛。
車剛駛出停車場,天突然陰了下來,細雨飄飄、
看著薄京墨的側臉,凌菲溫聲問:“阿南,爸說讓我們在年前選好日子訂婚,你覺得怎么樣?”
聞言,薄京墨目光微暗:“回去再說。”
聽到這個回答,凌菲臉上露出抹失落。
她玩弄著安全帶,有些不滿:“回去后你肯定又推到年后了。”
路口紅燈,車慢慢停下來。
薄京墨沒有回答,只是眉頭慢慢擰緊。
兩年前的一天,他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醫院,身邊只有一臉擔憂的凌菲。
她說他出了嚴重的車禍,差一點就沒救回來。
然而薄京墨卻什么都想不起來,他不記得自己怎么會出車禍,更不記得以前的事。
凌菲說他們是交往了五年的情侶,甚至打算結婚了。
因為車禍,他的臉被毀了,經過二十次的手術才恢復了現在的模樣。
薄京墨握著方向盤,側目看著凌菲,欲言又止。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她始終無法生起一絲情侶之間該有的愛意。
“怎么了?”凌菲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薄京墨發動車子:“沒什么。”
他頓了頓,突然問了句:“我以前認識的人里,有姓‘安’的嗎?”
凌菲心一頓,僵硬地笑了笑:“沒有啊。”
薄京墨也沒有再問,把注意力放在開車上。
凌菲也挪開了視線,心不在焉地看著窗外的街景。
兩年前,在薄京墨離開華陽醫院沒多久,她就接到醫院的電話,說他出了車禍。
自己給他的那張名片讓她正好成了薄京墨唯一的聯系人。
當薄京墨醒過來第一句話說“你是誰”時,她鬼使神差地回答“你的女朋友”……
回到家后,秦浩直接癱在沙發上。
“我說媽啊,下次你能不能少帶點東西?我都快累死了!”
秦母直接把他趕到角落坐著,拉著安婧坐下后,從包里拿出件毛衣:“月月,這些天我給你織了件毛衣,你看喜不喜歡?”
安婧回過神,看著手里的高領毛衣:“謝謝阿姨,我很喜歡。”
“那去換上,看看合不合適。”
“好。”
看著安婧進了房間,秦母才把目光放在正在吃橘子的秦浩身上:“最近月月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醫生怎么說?”
聽到這話,秦浩嘆了口氣,回了句:“老樣子。”
秦母也憂心忡忡起來:“好人怎么就沒有好報呢……”
秦浩擋住她的視線,欲言又止。
“唔……”安婧捂著頭,臉上多了幾分痛苦。
想不起來……
無論她怎么去想,都想不起那張臉的模樣。
秦浩心立刻懸了起來:“怎么了?頭又痛了?”
“嗯……”安婧剛點頭,突然暈倒了過去。
車上。
薄京墨剛拉開車門,凌菲突然抱住他。
他一愣,下意識地想推開,卻發現這次她抱得比以往都緊,仿佛怕自己離開一樣。
“怎么了?”薄京墨問道。
凌菲攥著他的衣服,聲音帶著絲哽咽:“阿南,我是真的很愛你……”
她頓了頓:“你答應我,以后無論發生什么,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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