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皮膚,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如此漂亮的女娃娃怎么看都和孤獨癥不沾邊,但老天偏偏沒有眷顧如此可愛的孩子。“童童一歲之前都是好的,那會兒都已經(jīng)會叫爸爸媽媽,玩具自己也能玩得很開心,不知怎么就突然就這樣了。”張奶奶一聲長嘆后又轉身扮丑對著童童笑了起來,陪孫女治病的這幾年,她已經(jīng)習慣在孫女面前做一個滑稽的小丑。圖為童童和張奶奶。
童童一歲之前和正常孩子一樣,直到過了周歲生日后,異樣才逐漸顯現(xiàn)出來。童童開始不再咿咿呀呀地學語,對玩具和家人的也沒有了互動。因為童童既不發(fā)燒食欲也都正常,所以家里人一開始也沒在意,直到后來童童的癥狀越來越重,張奶奶一家才緊張了起來。張奶奶和兒媳帶著童童去了好幾家醫(yī)院檢查,最后童童被確診“孤獨癥”。圖為童童。
剛開始確診孤獨癥的時候,張奶奶天真認為孫女只是不說話注意力不集中,張奶奶心想只要我嘴不閑著,慢慢地孫女就可以開口,可是無論張奶奶如何苦口婆心絮叨個沒完,童童就像是沒有張奶奶這個人一樣。后來在鄰村同樣在康復的朋友勸導張奶奶帶著童童去康復治療,張奶奶才收拾行李帶著童童來到了康復醫(yī)院。圖為張奶奶和醫(yī)生在交談。
一開始童童就像一個“小瘋子”,無論張奶奶領著去哪,只要稍微不留神童童就莫名地消失了,最可怕的是張奶奶的呼喊起不到一點作用,有兩次實在找不到,張奶奶只能選擇報警。心急如焚的張奶奶急得直跺腳:“兒子兒媳把孫女交給我,要是丟了我咋向他們交代啊,有時候真希望童童是在跟自己躲貓貓,是故意把自己藏起來的。”圖為張奶奶背著童童。
康復的課程枯燥乏味,認知、群體社交、針灸、每天大大小小的課程有十幾節(jié),康復醫(yī)院里多數(shù)都是像童童一樣的孩子,好多個小朋友聚在一起就像是一群“定時炸彈”。有的小朋友會互相推搡,有的哭得撕心裂肺,有的會突然搶玩具。張奶奶緊緊牽著孫女的手,生怕童童突然情緒暴躁不配合治療。“乖寶兒,咱們和阿姨做游戲去,今天我們學習認人啦。”張奶奶摸著童童的腦袋瓜心里卻在祈禱,希望童童可以順利地完成今天的治療。圖為童童在康復。
今年是童童康復的第三年,三年的時間里,張奶奶一直陪孫女在醫(yī)院和出租屋之間來回折返。讓張奶奶開心的是,經(jīng)過康復,童童現(xiàn)在可以認識回家的路,有時還會看見路邊的紅薯攤還會知道饞。“童童跟奶奶讀,紅薯,這是紅薯,想要嗎。”童童掰著手指不知所措,隔了一會兒發(fā)出了一聲“要”,這一個字足以使張奶奶激動落淚,三年了這是童童說出的第一個字。“童童以后要啥奶奶給想辦法給你。”張奶奶開心得不得了,在她看來,童童說出的這一個字堪比千金,為了這一個字,張奶奶一家已經(jīng)花費幾十萬元,合不攏嘴的張奶奶急忙打電話告訴兒媳這來之不易的好消息。圖為童童。
數(shù)年的堅持換來一絲希望,張奶奶更加堅定了當初帶孫女來康復的決定是正確的。“親戚朋友們都勸我們放棄童童,他們把童童當作一個傻姑娘,對于孤獨癥這種病外邊的人一點也不了解,有的認為無藥可治,有的認為花不了多少錢,但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孩子以前是正常的,她只是得了病的一個小孩。”這幾年親戚朋友們說啥的都有,這無形中給張奶奶一家增添了很多壓力,最直觀的表現(xiàn)就是張奶奶借不來孫女的治療費,很多人認為根本沒必要,就算是借出去最后也是打水漂。圖為張奶奶。
“農(nóng)村家庭沒幾個能堅持到底的,我們最怕的就是這個。”經(jīng)年累月的陪床看病,考驗的不僅僅是陪護人的毅力,更加考驗一個家庭的經(jīng)濟狀況。三年的時間里,童童的病情掏空了這個家,兒子兒媳的收入也是杯水車薪,盡管張奶奶在生活上能省則省,但有時只能被迫帶孫女回家等待。“童童能說出一個字,就能說出很多個字,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回家做個普通人,真的不想希望就這么熄滅了”,張奶奶一臉惆悵每天都在希望和失落中掙扎著。圖為童童。原創(chuàng)作品,嚴禁任何形式轉載,侵權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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